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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非醉-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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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哥们就惦记了,怎么着?”帅哥涎着脸说。
“得了吧你,人家是只金丝雀,你个麻雀就别做梦了。”
“有梦才好,人最怕的就是没梦。”
“得嘞,你就做白日梦去吧。”
……
一晚无梦,只有空等、空冷。一回生两回熟,有几个保安都认得她了,问她到底有什么事,任笑迟只说很重要,别的没多说。
又一晚空等,任笑迟觉得自己的耐心就快被消磨殆尽了。明天楚辰就要开庭,林默涵仍然不见踪影。他有那么忙吗?连续三个晚上不回来。艾米丽去了哪?怎么也跟着消失了?她讨厌这种无望的等待,每一次都等不到想要的结果。今晚她能等到吗?任笑迟心里越来越没谱,越来越着急,没有人证,到时楚辰要怎么办?
“笑迟,昨晚我和几个同学吃饭,听到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正当任笑迟在点第N亩豆子时,胡朔趴在挡板上说。
猛点了一颗大豆子,任笑迟缓缓抬起头,揉揉又酸又涩的眼睛,看向胡朔。只见他一脸郑重,像是背负着什么惊天大秘闻似的。
“本·拉登找到了?索马里海盗跟美国打起来了?还是萨科奇又要离婚了?”任笑迟信口胡说,实在没精神去猜什么机密事件。
“是关于你的,”胡朔说,“上次的那篇报道。”
任笑迟挑挑眉,问道:“说我潜规则的那篇?”
胡朔点点头,凑近了些,低声道:“我有一个同学说当初是有人爆料,通知记者埋伏在你家附近,这件事才闹开的。”
“谁爆的料?”任笑迟忙问。
“他也不知道,那人是匿名的。他说可能是你得罪了什么人,所以才故意整你。”胡朔说,“笑迟,你要当心点。”
任笑迟低头思索。她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莫名其妙地红了一把,原以为是殃及池鱼,没想到竟是早有预谋。她又得罪了谁?何以用这种方式报复她?跟活埋比起来,这算是温和的报复了。谁会既恨她,又手下留情?




第三十六章

天还没黑,任笑迟就坐在了林默涵家门口的台阶上。包放在腿上,头枕在包上,手按住腹部。
天色已晚,偶有行人经过,只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便过去了。各处路灯将偌大的高级住宅区照得亮如白昼,此刻,她却怀念着自己小区里那只亮了三盏灯的楼道。
有刹车声,任笑迟抬眼看去,一辆车停在了林默涵家门口,难道是他回来了?
车门打开,走出来的不是林默涵,而是艾米丽。
“艾米丽!”任笑迟赶紧走下台阶迎上去,“你们总算回来了。”
艾米丽看起来很是意外,问道:“任小姐?你在等我们?”
“是的。”任笑迟忙说,往车里看了一眼,问道:“默涵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
艾米丽摇摇头。
“你知道他在哪吗?”任笑迟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他。”
艾米丽似乎有些为难。
“请你务必告诉我,艾米丽,”任笑迟恳切地说,“我等了你们三个通宵,我已经没有时间了,今晚我一定要见到他。”
看任笑迟拎着包,按着腹部,一路小跑,艾米丽站在原地,明眸中闪出莹光。“这取决于你”,这是她回来前她的未婚夫对她说的话。他让她做决定,其实他早已知道她的决定,因为她不会违背他的决定。
“夜风”一如往常,嚣噪、迷离、虚浮,还是有那么多客人,还是有俊男美女的服务生,还是有满架的红酒,角落里还是有一张空位,只是不知何时人再来。
“笑迟。”
“笑迟,有一阵子没看到你了。”
“笑迟,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一路上不断有熟识的服务生跟她打招呼,任笑迟笑着一一回应。之前经常来这里,几乎所有的伙计都认识她。
来到一张桌子边,看见那个独自品酒的人,任笑迟舒口气,叫了声:“默涵。”
音乐声不大,他应该能听得见,可他并未答她,只是自顾喝酒。
任笑迟笑了笑,拉过一张椅子在他身侧坐下。每当林默涵品酒时,她就觉得他像一位真正的酒神,散发出无与伦比的高贵气息,带着炫目的光芒,直让人仰视。再名贵的酒在他手里也只是一个陪衬,一个高级的装饰,因着他才体现了自身的价值。他是她所见过的最适合品葡萄酒的人,也只有葡萄酒才配得上他,这一点连洛枫也不如。洛枫和任何东西都有距离,一如女人和他,一如酒和他。
“陪我喝一杯。”林默涵突然说,拿过桌上的空波尔多杯,倒了一杯酒给她。
有一段时间没喝酒了,尽管李愿已经解除了她的禁酒令,可她却始终没有喝酒的心情。只是这个时候,她不会拒绝林默涵的要求。
端起酒杯,用他教给她的方法品酒。这款酒呈现出暗红色光泽,其酒精度和酒香表现出完美的平衡和柔顺,在口感上 (炫)丰(书)富(网) 的水果果味充分融合了法国橡木的味道,收口时复杂的气味仍保持中段时的浓郁,具有良好的持久力。
“赤霞珠和梅洛,中级酒庄的酒。”喝完后任笑迟评价了一句。冰冷的液体流入胃里,腹部隐现绞痛,她用力抓住桌子边缘,不让自己表现出来。
林默涵赞赏地看看她,之后又继续听音乐。
台上的歌手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吟唱着。
don' lea ve me in all his pain
don' lea ve me ou in he rain
e back and bring back my s mile
e and ake hese ears away
I need your arms o hold me now
he nighs are so unkind
bring back hose nighs when I held you beside me
un…break my hear
say you'll love me again
undo his hur you caused
when you walked ou he door
and walked ou o my lie
un…cry hese ears
I cried so many nighs
un…break my hear
my hear
……
听着如此动情的歌,心里渐生一阵钝痛。任笑迟咬咬下唇,现在不是想其他的时候,她要争取时间。“默涵,我有件要紧事找你。”她说,“楚辰,就是东来市场部的一位主管被另一家公司诬陷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是不是诬陷要等最后结果。”林默涵不紧不慢地说。
“他是冤枉的。”任笑迟忙说,“默涵,现在能救他的只有你。”
“我?”林默涵看看她,不明所以地说,“我怎么救他?笑笑,你在开玩笑吗?”
“是真的,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任笑迟把详情跟他说了一遍。
听完后,林默涵略显困惑地说:“我不记得有这件事。”
任笑迟一惊,忙说:“默涵,你好好想想,这很重要。”
林默涵想了想,说道:“抱歉,时间长了,我想不起来。”
任笑迟急了,在这个当口他忘了,怎么能替楚辰作证呢?
“默涵,你再好好想想。”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考虑在不记得的情况下出庭作证。”林默涵说。
“当然不,”任笑迟说,“我需要的是你在记得的情况下出庭。”
“我无能为力。”林默涵遗憾地说。
任笑迟皱了皱眉,这下该如何是好?
音乐还在继续,只是换了一首更为舒缓深情的歌,如贵腐霉一般将酒吧的气氛酿地更为甜腻迷醉。任笑迟拿起酒瓶,一边往两只酒杯里倒上酒,一边说道:“默涵,你吃过饭了吗?我还没吃,正饿着呢,愿意一起去吃吗?”
林默涵看着台上的歌者,嘴里答应了声。
“去哪呢?”任笑迟说,“听说有家西餐厅新推出了一种带有玫瑰花香的牛排,我一直想去试试,可忘了是哪家,真糟糕。”
林默涵随口说道:“我们去过的那家餐厅有,味道很好。”
“你是指Uderood?”任笑迟问。
或许是唱得太为投入,或许是想到什么伤情事,台上的歌者渐渐哽咽起来,一度中断歌唱。下面的客人有的报以嘘声,有的抱怨几句,有的并不在意,有的浑然不觉。歌者强忍哽咽,调整好情绪,连连道歉之后,又重新唱了起来,小幅骚动随后也平息了。
林默涵一直注视着台上,对于歌者的哽咽,对于客人的骚动,对于任笑迟的问题,他都没有什么反应。场面恢复如常后,他伸手端起酒杯,还没送到嘴边又放下了,视线始终没有变过。
任笑迟直直地盯着他,搭在桌上的手不觉握紧成拳。忽地腹痛加重,她忙撑住桌沿,垂头掩下脸上的痛色。
一曲已了,腹痛未去。开口,声音如涛中的船般浮摇不定。“为什么?”
林默涵像是没听清她的话,转头问道:“你说什么?”
“为什么你不愿意帮楚辰?”任笑迟说。
林默涵重看回台上,嘴里说着:“我说过……”
“是因为我吗?”任笑迟截断他的话。没听到他的回答,又问:“默涵,你恨我吗?”
林默涵稍作沉默,说道:“我们还是朋友。”
“你应该恨我的。”任笑迟说。
林默涵喝了口酒,顿了顿,说道:“笑笑,过去的事不要提了。”
“你怎么恨我都没关系,”任笑迟犹自继续说,“我只希望你不要意气用事,眼睁睁地看一个无辜的人蒙受不白之冤。”
林默涵一口饮尽杯中残酒,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任笑迟抬起头,冷汗反射灯光,一张脸亮得异常白透。“你明白,默涵。”她说,“La Rose de l'Amour,这是Uderood的老板每年12月31号才会做的一道菜,因为这天是他太太的生日。你记得这家餐厅,记得这道菜,难道不记得你是和谁一起去吃的,更不记得当晚老板娘和每一桌点这道菜的客人都合影留念了吗?”
林默涵一下站起来,看也不看她,只说:“你不相信我,我无话可说。我要回去了,听说你跟这里的老板很熟,应该用不着我送了,改天见。”说完抬脚便要走。
任笑迟忙拉住他的手臂,上身一倾,险些从座位上栽倒。“等等”,她说,“默涵,求你答应为楚辰出庭作证,只有你能救他。”
林默涵看着场中谈笑风生的酒客,沉默片刻,说道:“从没听你说过‘求’字,看来他对你很重要,值得你主动来找我。”
任笑迟低低地喘两口气,说道:“你知道我在找你,你一直在回避,是不是?”
“没必要。”林默涵说。
“有必要,”任笑迟说,“因为你恨我。”
林默涵甩开她的手,语带不悦地说:“我说过,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
身体一晃,任笑迟忙扶住桌沿,吃力地说道:“既然你已经把过去放下,为何要在这件事上难为自己,难为楚辰?”
林默涵冷笑一声,说道:“你错了,我没在难为自己,也无意难为我的员工。”
“你是在难为我,对吗?”任笑迟问。
林默涵没说话。
“你故意不接电话,不回我留言,故意让我空等三个晚上,是不是?”任笑迟又问。
“比起当年,三个晚上算什么。”林默涵冷淡道。
腹痛越来越重,冷汗顺着脸颊流下,一手紧按腹部,一手以指抠桌,任笑迟艰难地问道:“当年如何?我不懂你的意思。”
林默涵猛然回身面对她,激动地说:“你当然不懂。当年我为了见你一面,期待你回心转意,等了你整整两个月,连调回总部的机会都打算放弃。你在哪?你在干什么?你怎么懂!”
任笑迟低着头,无言以对。
林默涵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只将她的沉默视为理亏和羞愧,最后撂下一句:“如果我们还要做朋友,就别再提过去的事。”转身便走。
任笑迟站起来想去拉他。他还没答应明天出庭作证,他不能走。可起得太急,头晕目眩,身体晃了几晃,想去扶桌子,手没抓稳,随即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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