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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色戒-第114章

小说: 色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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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细清楚。这些丧心病狂的人险些害死了我和露露,这笔帐不能不算。”

    我说完后看他脸色非常沉默,好像并不打算深入追究,这不像他为人处事的风格,我有些讶异说,“你也差点命丧黄泉,我们好不容易从鬼门关走回来,你不想将那个人碎尸万段吗。”

    祝臣舟一言不发看着他脚底那一株绿色植物,我被他的沉默搞得毫无头绪,他似乎在这几天之间就被消磨掉了棱角,不再像过去那样有仇必报锱铢必较。

    我等得有些不耐烦,刚想追问,他忽然说,“当时你劝我放过濮茂,他也险些害死了你我,我承认是我太偏激,眼睁睁将它置于死地没有去救,可现在对于这个绑匪,他们并无什么实质差别,都是作恶多端,为什么你又不肯放过。”

    我根本不敢相信这番话是从他口中讲出来的,祝臣舟几时在乎所谓仁义道德。

    我走过去扯开他被子,又将他身上干净整洁的才服撕开,他一动不动看着我动作,我指着他腿部和肩膀缠裹的纱布,我说,“濮茂图财,他没有想过害命,何况他对你下手有这样狠吗?如果不是你咄咄逼人拿他姐姐威胁他激怒他,他根本不打算反抗,他已经下跪求饶向你认输妥协,是你将他硬生生逼上拼死反抗的绝境,而这个绑匪呢?他既图财又要害命,他助纣为虐,连孝子都不放过,他险些害我们三个人死在那片深海,他之前还做了多少不见天日的恶事,他是一个职业****,这样的人劣迹斑斑双手污秽,他死有余辜。”

    我越说越激动,满脑子都是露露那绝望苍白的小脸,她险些死了,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这样的深仇大海,我怎能不报!

    祝臣舟沉默听我说完,他垂眸看着被我撕开的衣服,裸露出的肩膀,他说,“这个背后人你动不了,我暂时也不能动。如果你想动,我可以指给你一条明路,但你有没有命去动,就不得而知了。”

    他说着话抬起头,目光内一片冷清,全然不复刚才他对闵丞纹与孩子那样的温情,“沈筝,我都动不了的人,你有几分把握。我才将你救回来,你如果这么不爱惜自己这条命,那我祝臣舟从此以后再不管你。”

    “可就这么让凶手逍遥法外吗?他背后到底是谁,法律也拿他无可奈何吗?”

    祝臣舟将那枚扳指套进自己拇指,他一边打量一边说,“南石华东不就是最好的例子,进去三年走个过场,谁又能拿他怎样,他给法律一个面子,法律当然也要还他一份情。这世上很多行业领域都息息相关,彼此掌握了对方最不见天日的命脉,想要社会稳定和谐,该动的动,不该动的就不能动。我会保住露露从此平安无事,但这个人,我再说一遍,你不要命可以动,可如果你不想死,你动了他,我保不住你。”

200 失了风月() 
祝臣舟于擎沧码头受伤出事的消息在我们送往医院的当日就被曝光,甚至还有不知谁拍摄的照片流出,引发了海城轩然大/波。我们住院半个月以来,消息是完全封锁的,包括这边一些医护人员,都不太确切了解我们的病房号,原本以为这么久都没曝出风声也就过去了,没想到在出院前一天晚上,海城华硕媒体曝光了我们入住的医院以及这家医院背景,挖出股东之一是祝臣舟,并且还在猜测我同时和祝臣舟受伤的缘故。

    最夸张离谱的新闻是露露是我和陈靖深在他与亡妻还在婚姻期间的私生女,他亡妻难产时孩子由于缺氧难落胎一起死了,而陈靖深灵机一动为了给予露露名分便偷梁换柱把这个女儿说是他和亡妻的女儿,以自己财力和权势堵死了接产医护的嘴,并在两年后大众接受了这个事实让我浮出水面,理所应当成为名正言顺的三口之家。但没想到这件背叛的情爱还有内幕中的内幕,便是露露也并非陈靖深的种,他始终被蒙在鼓里,露露其实是我和祝臣舟违背人伦的结晶,当时我不满陈靖深始终不许诺离婚娶我,便背叛了他脚踏两只船,**祝臣舟,怀上孽种,狸猫换太子成就了陈太太的身份,还未来得及真相大白,陈靖深便被暗害了。

    露露被绑架是祝臣舟商业宿敌所为,追究根本是掌握到了这些内幕,祝臣舟是何许人,铁石心肠手段歹毒,他怎么会去救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孩子,除非另有隐情。

    这个版本的故事充满了趣味八卦和曲折,所以很快便成为所有人都相信的一个版本,而当祝臣舟这一方确切了解到后,已经无法控制舆论的造势和疯狂蔓延,巨文最厉害的公关团队出马也只能软硬兼施使媒体从正规渠道抹掉,但无法阻挡人云亦云口口相传。

    鉴于这个缘故,原本定于我和祝臣舟同一天上午出院,虽然保镖严防死守,堵住了媒体靠近的所有渠道,但仍旧难保浑水摸鱼进来,毕竟记者的能力已经达到登峰造极地步,为了挖新闻搏版面无所不用其极,防止万一可能发生,我提前一晚出院,我收拾好换洗衣服便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看路,其余皮肤一丝不露,我大约等到晚上十点多,蔡安终于从外面全副武装进入病房,我看到他立刻从**上起身,将自己手上的包裹递给他,他一边接一边对我心有余悸说,“门外已经被大批记者围堵,前后旁三个门都有持相机等待的狗仔,因为不了解明天一早你们出院的具体时间,害怕会错过才会这么早就守住,我进来时都特意勘察了地形,想要光明正大出去显然很困难,这些人火眼金睛,你包裹得再严实,哪怕在机场人山人海,只要你出现,他们都能通过娱乐性特殊的敏感度以及过人眼力辨认出你。”

    我飞快走到窗台位置,将窗纱朝一侧拉开,露出一条缝隙,我透过缝隙朝楼下看去,玻璃阻碍视线,又敲是夜晚,霓虹昏黄,医院大楼灯光微暗,我看不真切哪里有人,有多少人,只能依稀从路灯投射下的角落看到几抹晃动的黑影。

    我深深吸了口气,“现在是最好得会,他们应该想不到我会提前这么多出院,灯光暗,再好的眼睛也会花,不然明天一早更好辨认,祝臣舟习惯出行摆出多么庞大的排场,太引人注目,根本就是自投罗网。”

    蔡安脸色很为难,他正要和我说什么,庞赞忽然带着一批保镖出现在门口,我推开蔡安朝他走去,一眼看到他身后站着的一名女孩,那女孩和我身形气质都非常相似,如果不堪脸,几乎就是一个人,她穿着才服,头发仿照我的样子烫了黑色的波浪卷,她低着头一言不发,身上的浅咖色大衣我也敲有一件,并且是同款,几乎找不出任何不同,我曾穿着这样一款搭配礼服跟随陈靖深出席过慈善晚宴,我立刻明白了庞赞的用意,确切说,是祝臣舟的睿智。

    蔡安提着大包小包站在我旁边仔细打量那个女孩,他点了点头说,“不错,非常像,如果是不熟悉的人,只要不把脸露出来,根本分辨不出到底谁是沈筝,谁是替身。”

    庞赞对于这个女孩也非常满意,他伸出手钳住那个女孩下巴,将她的脸完全抬起来,五官暴露在我们所有人的目光中,那份婉约与精致虽然和我完全不像,但神韵都是江南女子,这片水域人杰地灵,挑出来的姑娘都温柔似水,单看这一点,便足以以假乱真。

    那个女孩大约非常羞涩害怕,脸上表情并不从容,能看出一丝紧张,她双手死死握住,眼睛都不敢睁开,又想挣脱庞赞对她的夹持,又不太敢过分表现出来,便极其僵硬的姿态。

    “祝总仅仅用了一个晚上安排别人找到的,由于暗中进行,外面听不到任何风声,没有人知道祝总这方在寻找一个和陈夫人如出一辙的女孩,所以那些记者根本不会多想,等她们察觉到不对劲时,陈夫人早已经脱离视线平安离开,抓不到实质把柄,凭空猜测巨文都有权利发布律师函进行警告辟谣。”

    庞赞说完后我也基本能猜到他的策略,我笑了笑说,“替我感谢祝总的良苦用心。”

    庞赞说,“祝总同样委托我向沈秀致歉,只能这样委屈您,因为他知道您和他都有一样的态度,希望息事宁人。祝总并不太介意,从他对您的主动便能看出来,但他还是希望您不要觉得充满负担,可能这是仓促准备中最好的方式。”

    我按照庞赞安排,和蔡安行走在这群保镖与那名女子之后,我们乘坐电梯下达一层,才走出电梯门便看到住院部大楼门口拥挤眺望的记者,他们也有眼尖的同时看到了保镖和庞赞,庞赞非常体贴周到护住了那名极其像我的女子的脸,将她整个身体都护在自己手臂之下,朝着门口疾步走去,那名女子戴着帽子和口罩,低垂头部,随着庞赞步伐沉稳前行,记者见状立刻蜂拥而至,甚至有不少直接将话筒递来,对着那个女孩喊着陈夫人,询问她陈秀是否脱离危险,这一次为何祝臣舟也会受伤,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一起坠海。

    那个女孩在记者凑上前时,机灵别开脸庞,将唯一能认出不对劲的眼睛也完美避开众人的审视,那群保镖纷纷冲过去阻挡他们的靠近与拍照,一群人浩浩荡荡朝着停车场涌去,与此同时门口安静空荡下来,一辆黑车随后停泊在正门台阶,保镖从驾驶位将车窗摇下,朝我点了一下头,我便和蔡安匆忙走过去坐入车中,保镖闪灯后一个急转弯,迅速别开了两名折回的记者,便驶上主干道,一瞬间没入车流。

    我回到阔别半月之久的公寓,说不出自己五味陈杂的心情,我险些死掉,从前无数次心寒,对于这个世态炎凉的社会产生倦低失望,但从没有过这样接近死神,我几乎已经被它握住了手,在最后关头,是祝臣舟不顾一切将我重新扯回去,甚至以他的性命为筹码,赌了一把最大的庄。

    我洗了澡躺在**上翻看陈靖深之前的相册,他是一个特别厌恶拍照的人,而且面对镜头从来不喜欢笑,即使笑也有些不自然,但挪开镜头与关注,他又会非常温暖。

    所以他几乎没有什么私照,全部是工作或者市局刑警的表彰大会,一些公事公办的照,每一张都穿着笔挺,英姿飒爽表情严肃,尤其上那一枚国徽熠熠生光,像极了他迎阳光而立时露齿微笑的脸。

    于是这**,我又无眠。

    冰冷的**冰冷的房,毫无生气了然无趣。

    我怕睡着,他会闯入我梦中,埋怨我或质问我,我宁可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哀戚一整夜,都不想成为自己梦中的罪人。

    第二天一早我改掉了自己躺在被窝里刷新闻的毛病,我不想看,因为我知道海城这一版城市新闻一定和昨晚假沈筝或者今早祝臣舟与闵丞纹有关,一刷就是几十条,一上午不间断,看了也堵心,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我忽然想起我已经很久没有回过戏园,陈靖深为我买下不久后又拨了将近两百万的款项,进行了从里到外的翻修,并且将那一条胡同的地租下来,进行了整合修葺,变成一个磅礴的戏院,偶尔也会聘请艺术团说相声演杂技,赚钱不是所图,而是希望它红红火火,成为我的一份寄托。

    我带着一些精巧的小礼物乘车赶到时,发现果真焕然一新,戏院名字也改掉了,叫环筝堂,进入大门通往剧院只有一条建于人工湖泊上的木板桥,四面环水,所以确字,筝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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