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鸡肋般的国家元首(1)2008年是美国的大选年,这一年有很多公职要重新选举产生,其中最重要的是合众国总统。美国总统是国家元首、政府首脑和军队总司令,其主要职责是执行议会制订的法律。根据宪法规定,每四年要重新选举总统,因此公历能够被四整除的年份就是美国的大选年。 大选年,美国政坛风起云涌,准备了好几年的野心家们纷纷粉墨登场,上演一场政治大戏。演戏的演得非常敬业,看戏的也看得非常投入,因为这是美国这个*国家唯一的合法变天的机会。 美国总统可以说是世界上最有名的人,起码骂他的人数和频率是远远排在第一位的。美国是当今唯一的霸主,它的国家元首就是这个星球的老大,属于可以在任何场合横着走的级别。虽然脑袋上还有国会这个紧箍咒,但这样的威风是很多人愿意用命来换的。可是有谁知道,在刚独立的时候,美国的国家元首几乎到了没人愿意干的地步。...
49万养大一个孩子序还记得我的小公主出世的那天,护士叫我过去:“生了,女孩,3800克,50cm长,顺产,母女平安。”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进入产房,看见正在含着母亲乳头睡觉的孩子,皱巴巴的皮肤,浮肿的眼睛闭着,安静地偎依在母亲怀里。本来我是不大喜欢小孩子的,但是第一眼看到我的女儿时,我就发现已经爱上了她,还是老人说的对,自己的孩子没有不喜欢的。 那是20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女儿已经上了大学,逐渐开始了她的独立生活。有时候和亲戚朋友聊起各自家里的孩子,听到了很多抱怨和牢骚,学费越收越高,家教越请越多,各种课外兴趣培养了无数,零花钱发放的数目与日俱增,可是父母的操心却一点都不见少,考试,升学,毕业,工作……他们明显比孩子自己还要为这些事情操心,很多费用的名目我听都没听说过。听抱怨听得多了,自己不免有时会暗自庆幸,亏得女儿早生了几年,否则烦恼也许要比这些亲戚朋友们更多。...
一 高贵之贼(1)郑革新这辈子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做一回贼,偷的偏偏是自己的领导——国商银行总行吴副行长的家!他曾经是国商银行总行资产保全部的副主任,现在也是国商银行光照市分行下管近万名员工、风光无限的行长。 他有着一米八左右的大个子,四十五六岁,短而粗的胖脖子撑着一颗硕大的西瓜状脑袋;稀疏的头发已经花白;大方脸上,一张大而厚的嘴唇下面,生着一个又大又方的下巴;一对细小的眼睛,埋在鼓鼓囊囊的大眼泡里,熠熠地环顾着四周。 此时,西装革履的他,依然是个大行长的派头,没有一点贼的模样。当然,亲自做贼的不是他,亲自踩道的却非他莫属。因为,只有他知道吴副行长家位于北京市金融街公寓小区哪一栋小楼哪一单元的哪一套房间;只有他知道看似严密的银行高档小区其实是银行自管的,没有保安,没有监视设备,并且管理无序;只有他知道吴副行长一大家子人现在正在光照市游山玩水呢。其北京的家里,正...
《职业经理人手记》 序(1) 首先,我从《手记》中感受到了商业的力量。我的朋友秦朔在谈到他办《第一财经日报》的理念时曾说:“商业改变世界,我们认为商业的力量是一种深刻的、建设性地改变全球的力量。商业改变世界,同时商业力量也改变中国,而中国在未来也会改变世界,所以我们是秉持这样一个观点。在这个观点里的含义就是尊重商业力量,发觉商业背后的逻辑,站在全球化背景下关注中国经济发展,这样一个理念。”而地产界的“独行侠”潘石屹也曾经在某种场合说过:“在今天这个社会中,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是商业的力量,甚至比宗教、政治的力量都要强大,是生活中每一分钟都离不开的,这个强大的力量已经渗透到我们生活中每一个环节。”他们的话使我想起了我在美国读MBA的时候,我们的“商业伦理学”教授跟我们说的话:“Itisbusinessthatrunstheworld.(是商业在推动世界的运转)”。同时,我也想起我本人以及很多年...
献给当初对我说“为什么不由你来写?”的人:Bill Bowlus(1)你手上拿着的是一本关于最佳实务的书。它会比较乏味。但也许会比较有意义,你能从中得到知识,读后甚至对你产生些许影响,但读起来肯定还是干巴巴而无趣的。为什么这么说呢? 最佳实务的书是乏味的,因为这个“最佳”是跟具体的项目、具体的人、他们的目标以及偏好紧密相关的。一个实务是不是“最佳”,大家可能看法不一。作者必须把实务列举出来让读者自己来选,并分析在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原因作出最佳选择。虽然这种做法是现实的、负责任的,但也是令人厌烦的,最终无法取悦读者。为释疑而设计的案例研究会使文字有味一些,但作者仍必须把选择的机会留给读者,否则作者就会显得傲慢、教条并且死板。...
生与死的一行列“老魏作了一辈子的好人,却偏偏不拣好日子死。……像这样落棉花瓤子的雪,这样刀尖似的风,我们却替他出殡!老魏还有这口气,少不得又点头砸舌地说:‘劳不起驾!哦!劳不起驾’了!”这句话是四十多岁、鹰钩鼻子的刚二说的。他是老魏近邻,专门为人扛棺材的行家。自十六七岁起首同他父亲作这等传代的事,已把二十多年的精力全消耗在死尸的身上。往常老魏总笑他是没出息的,是专与活人作对的,——因为刚二听见近处有了死人,便向烟酒店中先赊两个铜子的白酒喝。但在这天的雪花飞舞中,他可没先向常去的烟酒店喝一杯酒。他同伙伴们从棺材铺扛了一具薄薄的杨木棺,踏着街上雪泥的时候,并没有说话。只看见老魏的又厚而又紫的下唇藏在蓬蓬的短髯里,在巷后的茅檐下喝玉米粥。他那失去了明光的眼不大敢向着阳光启视。在朔风逼冷的腊月清晨,他低头喝着玉米粥,两眼尽向地上的薄薄霜痕上注视。——一群乞丐似的杠夫,束...
译序第一章 帝国时代的一位自豪的遗老一八四四年十月的一天,约摸下午三点钟,一个六十来岁但看上去不止这个年纪的男人沿着意大利人大街走来,他的鼻子像在嗅着什么,双唇透出虚伪,像个刚谈成一桩好买卖的批发商,或像个刚步出贵妇小客厅,洋洋自得的单身汉。在巴黎,一个人志得意满,莫过于这种表情了。街旁那些整天价坐在椅子上,以忖度来往过客为乐的人,打老远看到那位老人,一个个的脸上便露出了巴黎人特有的微笑,这笑含义丰富,有讽刺,嘲弄或怜悯,可巴黎人什么场面没见过,早就麻木了,要让他们脸上露出一点儿表情,那非得碰到活生生的绝顶怪物不可。这位老人的考古学价值,以及那笑容如回声般在众人眼里传递的原因,恐怕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了。有人曾问那位以逗趣出名的演员雅桑特,他那些惹得满堂哄笑的帽子是在哪儿做的,他这样回答说:“那可不是我在哪儿做的,是我留存的!”是的,巴黎大众其实一个个都是做戏的,...
:**《玉娇梨》一名《双美奇缘》。第01回 小才女代父题诗诗曰: 六经原本在人心,笑骂皆文仔细寻。 天地戏场观莫矮,古今聚讼眼须深。 诗存郑卫非无意,乱著春秋岂是淫。 更有子云千载后,生生死死谢知音。 话说正统年间,有一甲科太常正卿姓白名玄,表字太玄,乃金陵人氏,因王振弄权,挂冠而归。这白太常上无兄下无弟,只有一个妹子,又嫁与山东卢副使远去,止得只身独立。他为人沉静寡欲,不贪名利,懒于逢迎,但以诗酒自娱,因嫌城中交接烦冗,遂卜居于乡。去城约六七十里,地名唤锦石村,这村里青山环绕四面,一带清溪直从西过东,曲曲回抱,两堤上桃柳芳菲,颇有山水之趣。这村中虽有千余户居民,若要数富贵人家,当推白太常为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