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凡学哲学的人,都会沉浸于一些人生最根本最基本的问题,被思辩的重重矛盾所折磨,发出一些震撼人心的质问与呐喊,比如: 今天晚上谁做饭? 谁去洗衣服,又是谁去洗碗? 明天去超市买什幺,头顶的星空还是内心的道德法则? 这些问题,把我们引向更高更远的境界,使人深邃、使人厚重,慢慢地变得像真的一样。 谈到买头顶的星空还是买内心的道德法则,本质上就是一个选择问题。有的喜欢买一斤星空炒个空心菜,有的喜欢称二两道德法则发点海蜇皮,都是一般的市民,资源总是稀缺的,永远符合经济学的基本假设,并向经济学家们提供持久与充沛的职业安全感。资源有限,就需要选择;资源太多了,其实更加需要选择。世间的事都大抵如此。不是这个,就是那个;不是to be,就是 not to be 。人生的过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一连串选择的过程,环环紧扣,滚滚向前,有去无回。...
:**北京北京作者:冯唐《北京北京》序 给 BP。这世上,有阴差,有阳错,但是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His aim was not to write about the erotic but to write the whole truth about the life he knew — Karl Shapiro 神在细节间—爱因斯坦 自序 《北京北京》是万物生长三部曲的第三部,也将是我最后一部基于自己经历的长篇。 和之前的《十八岁给我一个姑娘》以及《万物生长》一起,三个断面,构成一个松散的成长过程,希望能对自己蹚过的那段时间有个基本满意的交待。就像学动物学的时候,取腔肠动物水螅不同的横截面,放在显微镜下,有的横切过精巢,有的横切过卵巢,有的什么也不过。这样用最少的力气,明白最多的道理。...
自古名妓,风情万种者有之,色艺双绝者有之,情操高尚者有之。董小宛正是这幅绚烂画卷中广为传诵的“金陵八艳”之一,她名震秦淮,千娇百媚的姿色曾引起了一群名公巨卿,豪绅商贾的明争暗斗。千百年来,有关她的故事蒙上了种种历史神秘的风尘,已成为一个缠绵悱恻的美艳传奇。第一章 艺妓世家 董旻坐在船头吹了三个晚上的笛子,什么事也不做。一年前,他也是在这条画舫上连续吹了三个晚上的笛子,勾动了艺妓陈大娘的心。他依稀记得笛声擦着秦淮河的波光柳影飘然远去的如幻心境。此刻,陈大娘躺在舱中忍受着临盆前的痛楚和兴奋,两个养女在两侧用扇子驱赶着暑气和香料燃烧之后的微烟。只有大脚单妈忙进忙出,用七八丈红绸和一百二十支红烛将整条船搞得分外耀眼。...
前些日子,朱军在深圳人民医院的病房现场做《艺术人生》,采访胃癌手术后即将化疗的青年歌手丛飞。我坐在电视机前从开始看到结束,心中的感动无以言表。 这几天静下心来细想了一下,觉得丛飞令我感动的主要是两点:其一,丛飞确实是一个好人。他以个人并不稳定也不丰厚的收入,资助了178个贫困学生,为此背了债、离了婚,还被人当作“傻瓜蛋”和“神经病”,但身患绝症的他无怨无悔、一如既往,言谈中最牵挂最担心的,还是万一他走了以后,“那些贫困学生怎么办?”其二,丛飞的成长经历中遇到了那么多的好人。家里贫穷,丛飞上小学时早上经常饿肚子,一位女老师知道后便常常买馒头给他吃;去深圳参加青年歌手大赛,身无分文、衣衫邋遢的他,靠睡桥洞和吃人家剩饭度日,一位素不相识的姑娘听了他的演唱之后,不仅帮他解决食宿,还花600多元钱给他买了西装和皮鞋,使他顺利进入了决赛;这一次喷血舞台,被急救入院以后,当地...
美国国家档案管理总局保存着一批最新解密的档案资料,其中包括近二十封不同时期的小孩写给当时美国总统的信件。通过这些内容各异充满童趣的书信,我们可以看到,即使面对总统,孩子们也可以直呼其名畅抒己见,毫无因地位的不同而产生的尊卑之感。这种平等的交流方式,不仅表现了美国总统乎易近人的领袖风范,更表现了普通人自尊自信的品格。 给总统写信的孩子也成了总统 1940年,罗斯福总统收到古巴一个12岁男孩的来信。“我亲爱的朋友罗斯福总统”,这种称呼在给总统的信中非常罕见。小男孩说:“我是一个古巴的儿童.我的家离你住的地方好像不太远。我是个聪明的孩子,虽然只有12岁,却经常思考问题。”看来他说的一点不假.此时此刻,他显然在思考如何向美国总统开口索要他想要的东西。“我喜欢收藏一些有价值的物品,比如美钞。你能不能给我一张10美元的钞票?至今我还没见过绿色的10元美钞呢!你一定会满足我的愿望。...
(沙奎尔.奥尼尔是美国湖人队前中锋,身高2.16米,外号“大鲨鱼”) 我记得,那时我刚刚升入中学,正是把友谊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年纪。可偏偏我长得太引人注目了:我的个子太高了,要比身边所有的同龄人都高得多。身高常常让我备感孤独,毕竟,有谁愿意一直仰着头和朋友说话呢!为了不让同学们过于注意我的高个子,甚至为了不让有些人取笑我是“傻大个”,我加入了罗克斯的小帮派。我们的目标与乐趣就是尽可能地给队伍以外的所有人都安上又损又搞笑的绰号。 为了能在队伍中显得“出色”,我甚至给别人起过一些侮辱性的绰号。起初,那些同学仰起脸来狠狠瞪我的目光就像鞭子一样抽在我的心上,但在死党们的吹捧和赞扬下,我也就渐渐麻木甚至洋洋得意起来。直到有一天我当面侮辱了班吉明。这个小个子男生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冷笑着从我身边走过。我听见他轻轻地对我说:“因为鄙视,我懒得抬头。”我恼羞成怒地转过身去咒骂...
傍晚,暴风雪已开始弥漫整个荒原。远远走来的男人衣衫单薄,在荒野里艰难地沿泥泞小路前行,看见前方小屋透出来的光亮,他并不特别兴奋,因为此前一天,他曾在沿途的二个小镇请求借宿,可主人一看到他的样子,要么找借口推托,要么连门都不打开。 男人叩了几下门。片刻,一个年轻妇人开了门,有些惊讶地说:“是托马斯医生吗?我是和你通电话的斯丹妮太太,这么大的风雪,我还以为你不能来呢。” 女人一边说话一边伸出一只手试探着在空中摸索。男人松了口气——原来是个盲女。于是他含混地答应了一声。斯丹妮太太领他走到楼上的卧室,里面的摇篮里躺着一个婴儿,面颊呈病态的绯红。从所有这些迹象,男人断定屋子里除了斯丹妮太太和这个婴儿,再没有其他人了。他心里有了个念头:太好了,也许我有机会干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