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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123章

小说: 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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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你的意思,我还罚不得你们?”说着,陆氏就变了颜色,沉声喝道:“来人,还不将他给我绑了!”

    “你暗害兰花,绑架无辜幼童,胁迫人栽赃郡主,既然我罚不得你,就将你交给京城府尹发落,这件事陈府不给个交代,你以为我沈府就会轻易妥协了?”

    这时,陈大山才觉得怕了。一旦送入官府,这些事情就会被曝光,沈家虽说颜面扫地,但是陈家可是万劫不复,陈月乔以后再无名声可言,陈府未出阁的女儿们也都会闺誉受损。到时候陈阁老必定不会容他,为了陈府的名声,自己是必死无疑。

    陈大山想到此处,扑通跪了下去,嘴里告饶着:

    “夫人慎重,此事关系沈陈两家的声誉!”

    陆氏讥讽的看着他,刚才还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这时候知道怕了?陆氏本打算奚落他一顿,却听到沈远宁说:

    “将陈大山陈劲带下去各打五十大板,打完后差人通知陈府来领人。”

    陆氏叹了一口气,沈远宁毕竟还是给陈家留了余地。

    看似落了陈府的面子,却是保全了陈府的名誉,他或许是对陈月乔的不忍心,但是陆氏绝不允许沈远宁对陈月乔再有任何姑息的想法。

    该罚的罚,该打的打,待一切尘埃落定,韩玉瑾走到陆氏面前,郑重其事的对她行了一礼。

    “玉瑾拜别母亲。”

    若说对这里还有一丝留恋,便是陆氏了。虽说曾有一段时间被她不喜,但是陆氏给自己的信任,在这个家里,任谁都比不上。

    陆氏看着眼前的韩玉瑾,低眉顺目,神态恭敬中带着亲切,但是陆氏却感觉到了她要离去的感觉。

    陆氏抬眼看了看沈远宁,见他神色复杂的看着韩玉瑾,目光晦暗不明,不由得想,这些事已经尘埃落定,并不是韩玉瑾做的,怎么沈远宁还是这副表情?莫非他们是为了别的事情?

    想到这里,陆氏俯身扶起韩玉瑾,柔声说道:

    “委屈你了,你且先坐着,我跟宁儿说两句话,你等着我出来。”说着瞪了沈远宁一眼,沉声说道:

    “你跟我进来!”

    沈远宁看了看韩玉瑾,便随陆氏去了后面。

    钱嬷嬷一直在陆氏身边,自然之道陆氏的喜好,如今陈月乔做下那些事。是再无翻身的可能,世子若是深究,给一封休书也不为过,如今的形势,可都是站在了韩玉瑾这一边。

    钱嬷嬷想的通透,将韩玉瑾扶到了一旁,忙让小丫鬟上茶。韩玉瑾道了声谢。也没往心里去。

    毕竟,自己去意已决,再多的殷勤。也是白搭。

    后堂里的母子二人,僵持了有一会的时间,终究还是陆氏沉不住气,开口说道:

    “你若不说。我就喊玉瑾进来了。”

    沈远宁叹了一口气,皱着眉说道:

    “娘。我跟玉瑾的事您就别管了。”

    陆氏听他说完,脸色就沉了下来,生气的说:

    “我不管谁管?眼看着玉瑾是伤了心,要离开了。再不把误会解开,就由着你们这样越走越远吗?”

    沈远宁想到韩玉瑾方才的神色,心里一揪。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巨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的心不在这里。凭着我说多少好话也留不住她,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陆氏追问道。

    沈远宁并不想亲手去揭开自己的伤疤,话赶到这里,他只觉得心中压抑,苦闷无处可说,便向陆氏说了:

    “她与安王有染,我在江城时曾看到她亲笔写给安王的信,并且她也承认是她所写。”

    沈远宁没有勇气去说出周承泰所说的话,只将那封信的事情说了出来。

    陆氏听到后,眉头皱了一下,随后想到韩玉瑾平日的做派,又暗中摇了摇头说:

    “宁儿,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你怎么不想想,就算她真写给安王的信,又怎么会让你看到?你还是听玉瑾解释一下,莫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沈远宁听陆氏说后悔,其实他心中早已经后悔早上的一番话,就像白天发生的事,事事都指向韩玉瑾,谁能料到另有乾坤,若不是韩玉瑾将人证物证聚齐,只怕又是暗自吃亏不作声。

    心中有了犹豫,脸上就带出了缓和的表情,陆氏看了出来,站起身来,拍了拍他,说道:

    “你随我出去吧。”

    陆氏跟沈远宁出来后,韩玉瑾放下手边的茶杯,站了起来,陆氏和颜悦色的说:

    “玉瑾,宁儿有话要跟你说,你们回自己的院子说吧。”

    韩玉瑾一愣,没想到陆氏留住自己竟是为了给自己与沈远宁创造机会,心里盘算着怎样拒绝了,经过早上那一番争执,她与沈远宁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沈远宁看到杵在那里不动的韩玉瑾,有些气闷的拉过她,向陆氏告辞,就往外走。

    随着沈远宁的拉扯,韩玉瑾全身瞬间紧绷在一起,随后想到这是在陆氏这里,便也没再挣扎,任由着沈远宁牵着她走出了世安堂。

    出了世安堂,韩玉瑾便甩开了沈远宁的手,直言道:

    “有什么话你说吧。”

    声音平淡无波,似乎对着的这个人,就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沈远宁自然听的出来她的疏离,皱着眉,几经犹豫,最终开口说道:

    “那封信究竟是怎么回事?”

    韩玉瑾听他说起那封信,耳边便响起,早上他尖酸刻薄的话,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与你有关吗?”

    沈远宁一听到她这样态度的话,心中不由得一阵恼火,随后想到或许真是委屈她了,若是她真的有什么逾越的行为,怎么一点内疚的样子都没有。

    想到这里,便收起了两分火气,耐着性子说道:

    “早上是我不对,我那时是太生气了,我那样在乎你,猛一听到你对周承安很是维护,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那封信肯定另有原因,我说的对吗?”

    韩玉瑾抬起头静静的看着沈远宁,他说的小心翼翼,语气里似乎还有那么一丝祈求的味道,与早上那个暴怒的他,完全是两个人。

    他自从世安堂出来后,好像就改变了态度,定是陆氏与他说什么了。韩玉瑾只觉得好笑,沈远宁的性子从来都没有变过,作为一个男人,耳根软,并不是什么可取的,他对自己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甚至还不如陆氏了解自己,在看到陈月乔伪造的那封信后,他连丝毫犹豫都没有,就怀疑上了自己。若不是这次自己留了个心眼,岂非是与前几次一样,只能哑巴吃黄连了。

    很早就看透了这个人,想通了要离开,却始终在纠缠,如今想来,不过是因为自己太过心软,面对这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前生今世唯一的一个男人,始终硬不起心肠,他的每一次示弱,都让自己有所牵动。韩玉瑾渐渐明白,男人女人终究是有些不同,女人的身体与情感同步,男人的身体与欲|望同步。自己看似潇洒,实则已被他在心底留了一条不可磨灭的伤痕了。

    直到今早,才幡然醒悟。

    那样伤人至深的话,他都说的出口,无非是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觉得自己的身子脏了他的眼,那样肤浅,那样的不信任,还有何留恋。

    “我们和离吧!”

    沈远宁一怔。

    他没想到,自己一番彻心彻肺的话语,竟换来她这一句话。

    沈远宁不甘心。

    “为什么?”

    韩玉瑾看着沈远宁的眼光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情绪,甚至连怨恨也没有了。

    沈远宁看到这样的目光只觉得冰冷,走上前一步,扳过她的双肩,眼光中带着明显的痛色:

    “我要听你解释,只要你肯解释我就信,我不能让你就这样离开。”

    韩玉瑾没有制止他的动作,反倒一笑,问道:

    “为什么要解释?我与他清清白白,为什么要解释?”

    听到这样的话,沈远宁心中一喜,他心底还是愿意相信韩玉瑾的,她说她与安王没事,他就信。

    “那为什么要离开我?”

    韩玉瑾听他又问起为什么,拂开了他的手,说道:

    “沈远宁,我嫁给你的时候,你记得我写的那首诗吗?不求比翼高飞远,但使岁月静无痕。我所期盼的并不是你的怜爱,只是想平安宁和的过一辈子。后来是我自己不争气,没能管住自己的心,让自己一步步沦陷,对于蘅芜苑,我一直都存有内疚感,所以才会由着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可是,我后来发现,这一切都不值得,我不过是误入了一条歧途之上,如果再走下去,我将永无翻身之地。或许,还是我对你的情感不够真,不够深,不足以让我为你牺牲什么。我要离开,不是为了任何人,是为了我自己,我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未完待续)

    ps:ps:二合一章节。抱歉,又迟到了。

    感谢折断的芦荟和千语千羽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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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莲贵人

    剜我浊泪眼,换君半生明。

    若说要总结韩玉瑾对沈远宁的情感,这两句便是最真实的写照。

    距离那次最后的谈话,已经过了三日。

    沈远宁一刻也不停歇的使自己忙碌起来,似乎只要一停下,耳边就会想起她临走前说的那句话:归根结底,只是因我不够爱你。

    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所说的话到底有多绝情。她说,她曾经心动过,却又为那份心动不值,这些话沈远宁听着,仿佛被刀子凌迟着一样。

    这三天里,陈府不止一次的给沈远宁递话,沈远宁都仿佛没看懂一般。

    这日下了朝,出宫门的时候陈月乔的父亲陈儒之拦住了沈远宁,面色尴尬的正准备说话,却见京城的府尹于大人走了过来,那些为陈月乔开脱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寒暄过后,于大人说道:

    “世子,下官有事想邀您一叙,不知可有空闲?”

    陈儒之只好看着沈远宁随于大人而去,心中不住的恼火。若非是月乔行事有差池,谁又耐烦跟他啰嗦什么。

    月乔的事瞒着陈阁老,被大杨氏压了下来,让陈儒之找沈远宁,无论如何不能将此事透露给陈阁老,不然陈月乔焉有好果子吃?陈家家门里绝不能出现被休弃的女儿。

    当沈远宁听到于大人说,韩玉瑾已将和离书递到了顺天府,心思不由得沉了三分,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只平静的说:

    “这段日子内子与我怄气,搬回了娘家住着。我因为公事冷落了她,倒是她胡闹起来麻烦大人了。”

    于大人接了韩玉瑾的和离书之后不由得头疼,倒不是因为越阳侯府的世家门庭,只是因为韩玉瑾与沈远宁的这段亲事当时轰动一时,是孝昭帝钦赐的,如今和离,却不是自己能管的。现在听沈远宁如此说。便笑了笑。安慰了两句:

    “年轻夫妻都是免不了口角,既然是郡主的赌气之举,那世子就还给郡主吧。这女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世子好好的哄几句,郡主的火气自然就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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