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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122章

小说: 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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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我”

    沈长宁犹如煞神一样,几步迈到了吴氏面年,一把扼住她的脖子,横眉怒目的说:

    “贱|人,还真是小瞧你了,敢把手伸到我的身边!”

    吴氏被沈长宁掐住脖子,脚尖点着地,呼吸困难,双手去扒开沈长宁的手,却哪里敌得住他的力气,憋得脸色涨红,快受不住的时候,紫黛在一旁抱着沈长宁的腿,不住的哀求说:

    “爷,您先放了奶奶,您听奴婢解释”

    沈远宁听都不听她说一句,一脚将她踹翻在地。

    紫黛闷哼一声,吐了一口血,捂住胸口俯在地上。

    眼看着吴氏眼睛开始翻白,沈长宁只恨不得这样生生掐死了她,却也是收回了手,险恶的将她丢在地上。

    吴氏软软的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随后就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

    “信在哪里?”

    吴氏听到沈长宁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一下,抬起头梨花带雨的,正准备推脱一番,却看到沈长宁阴冷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的情感,他蹲下身,一只手掐住吴氏的双颊。又听他冰冷的说:

    “你最好乖乖拿出来,我没有耐性与你在此消磨。”

    吴氏感觉到怕了,从心底泛出恐惧,看着沈长宁喃喃的说:

    “妾身这就去拿”

    出了知松院,沈长宁就犹豫了起来,要怎样才能帮月乔脱困?

    他在知松院门口走来走去,怎样也想不到解决的办法。随后心里开始憎恨起沈远宁。

    若不是他三心二意。月乔又怎么会伤心!若不是他睡了玲珑。玲珑孩子没了,如果不是吴氏的挑唆,月乔又怎么会承受失子之痛!

    泥人都还有三分气性。更何况是人,月乔这样一而再,再而三被辜负被陷害,恼恨韩玉瑾是情有可原。莫说只是伪造个信陷害她,换做是自己。杀了她的心都有。

    沈长宁想来许久,知道沈远宁知道此事后,必定不会善了,只是不知道会怎样处罚月乔。心中忽地想起一事,难忍心中的激荡,便向寿安堂走去。

    陈大山被请来世安堂后。华仁堂的那个大夫一眼就认出了他。

    本来陈月乔做事谨慎,像这等事做的隐秘。且知道的人又只有孙嬷嬷与陈大山,没有借他人之手,陈月乔是怎样也想不出韩玉瑾如何知道了,且还把所有的证人抓了来。

    那华仁堂的大夫见到陈大山,就横眉怒目的指着他说:

    “就是他,就是他昨晚拿我的儿子威胁与我!”

    陈大山只从进来就看到了这两个人,心中大骇,还有那个被绑的孩子怎么会在这里,心思千回百转,面色却淡定,看了他一眼就平静的说:

    “夫人,世子,莫要听这人瞎说,若我绑了你儿子,又怎么会让他在这里出现,定是收了人钱财,在这儿诬陷于我,陷害我家少夫人。”

    陈大山的说法与陈月乔一致,且面色淡定,沈远宁一时拿不准具体是怎样。

    韩玉瑾就知道陈大山会不认,看他如此淡定,面色如常,还能这样倒打一耙,也很是佩服他。

    韩玉瑾走到陈大山面前,看着他说:

    “作为右夫人最得力的管事,你若是就这样认了,岂不是对不起右夫人的看重。”

    说着转过头跟马武说道:

    “马叔叔,可以把人带上来了。”

    马武应了一声,自有身边的人出去将停在侯府门口的两个人带了上来。

    陈大山看到这两个人再也维持不了淡定的神色,这二人并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老婆跟儿子,此刻应该在陈月乔的温泉别院里看庄子,却不知什么时候被韩玉瑾捉了来。陈大山看了一眼那个大夫身边站着的孩子一眼,心里沉了下去。

    当时绑了这个孩子后,就让自己的大儿子驾车送到了温泉别院那边,想着等这件事了,再放他回来,温泉别院路远且又隐秘,韩玉瑾是怎么知道的?

    陈大山压住心底的诧异,面前维持平静说:

    “不知郡主将我的妻儿抓来所谓何事,若是想以此胁迫于我,郡主的算盘怕是落空了。”

    韩玉瑾语气赞叹的说:

    “以前没跟陈管事打过交道,还不知道陈管事有这样颠倒黑白的本事,真真是让人叹服。”

    韩玉瑾说完,转身看着陈大山的儿子,声音清冷的说:

    “你自己说。”

    陈大山的儿子名叫陈劲,一直跟着陈大山做事,这次绑了华仁堂大夫的儿子,很顺利的送到了温泉别院,谁知道前几天被人兜头盖脸的打了一顿之后就被捉去了,连累的自己的娘也一起被捉了,一直关在忠烈王府的后院里,经不住吓唬,一早便招了。这时候听韩玉瑾问起,见越阳侯夫人和世子都黑着脸,早已经吓得腿软了。

    “爹,前些天我绑了那孩子的时候就被他们盯上了,我什么都说给他们了。”

    陈大山咬牙切齿,只恨不得上前狠揍陈劲一顿。沈远宁看到陈大山这个样子,还哪里不明白。一时心中五味陈杂,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看着韩玉瑾与陈月乔生出了一股从未认识的感觉。

    韩玉瑾听了陈劲的话,看着陈大山笑了笑说:

    “陈管事,你说,我打的是什么算盘?”

    陈大山脸色铁青,紧抿着嘴巴,一言不发。

    陈月乔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摇摇欲坠。

    她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晚了,自己精心的安排,巧妙地嫁祸,都成了反扑自己的利剑。

    穿胸而过,避无可避!

    她很想就这样倒在孙嬷嬷的怀里直接晕过去,但是她知道,现在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凭着自己昏过去或是一番苦肉计就能糊弄过去的。

    随后,他看到沈远宁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失望,愤怒,那种再无一丝情感的目光,直击到了陈月乔心底,让她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她知道,至今以后,这个男人的心,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沈远宁整个心似乎都被抽空了,先是韩玉瑾情感的背叛,她维护周承安的语气,让自己失去理智,再是现在陈月乔的手段,分明是将自己戏耍于股掌之间,无论是手段行为还是心思,都那样的让人恐怖。

    韩玉瑾看着他们二人的神色,心中已然没有了任何知觉。

    经历了这么多,走到现在,谁不是一身的伤痕累累?

    一次次的被陷害,以至于身子给了沈远宁,到最后的落胎,韩玉瑾不怪任何人,怪只怪自己,若是第一次摇翠苑失火的时候,自己能深究下去,或许就避免了之后一次又一次的事情。

    当时只知一味的息事宁人,没想到却是纵容了事情的发展,如今想来,再也没有比自己更蠢的人了。

    陈月乔看到韩玉瑾看向自己的眼光流露出悲悯的神色,一下便怒了。

    凭什么她要用这样的眼光看着自己,那是胜利者看失败者的目光,陈月乔不能接受,她一把推开了孙嬷嬷的搀扶,走到韩玉瑾面前,恨恨的说:

    “我害你?你怎么不说你是怎么害我的?若不是你当初设计夫君,你又怎么能进沈家门?我又怎样会失去我第一个孩儿?中秋在皇宫中你救了我,大家都感念的你的情,连夫君都对你与以往不同,韩玉瑾,你问问你自己,若是皇宫里躺着的那个男人不是乾王,是另一个男人,你会出手相救吗?你巴不得我身败名裂,被沈家驱逐。你假仁假义网罗所有人,我就不能有一丝自卫的手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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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告别

    沈远宁听了陈月乔的话,失望的摇了摇头。

    韩玉瑾则是似笑非笑看着她,听她说完后,质问着她:

    “你无辜?你火烧摇翠苑时,可想过葬身火海的孔嬷嬷是否无辜?你每次做事会牵连多少无辜的人,你自己心里清楚,每次都装的自己最委屈,任谁都没有你出手狠辣!”

    陈月乔听韩玉瑾说起摇翠苑失火,正准备否认,就听韩玉瑾又说:

    “你也无须费心推脱,当初摇翠苑为什么失火,你我心里一清二楚,不过是因为你的娘家在我陪嫁的那张床上做了手脚,若我没发现,天长日久的睡在那张床上,只怕连有孕的机会都不会有。我本打算息事宁人,你却不依不饶,连一早在我身边的琉璃都被你们提前收买了,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全在你的掌控之中,鲁平王府下|药害我,散步流言,买通兰花给玲珑服了堕胎药,事后害兰花的性命。这一桩桩,一件件,你仅仅只是自卫?你的心机之深,心思之重,真是让人心有余悸。”

    陈月乔听着韩玉瑾声声的控诉,连连退了好几步,这些事情,她必是从陈劲嘴里得知的,陈月乔辩无可辩,唯有脸色煞白的愣在那里,不知作何应对。

    “若不是你这次让琉璃拿我的手稿,我也发现不了她的异常,这封信以及这些栽赃的手段我一早就知道了,只是等着看你能翻出什么花样。”

    面对着韩玉瑾的声声质问,陈月乔脸色惨白如纸,身形摇摇欲坠,样子好不可怜。只是此刻,院子里的人都再也生不出可怜的心思。

    “来人啊,将少夫人送回蘅芜苑,没我的命令,以后不准出院门半步。”

    众人听到沈远宁的声音才如梦初醒,才明白自家温柔和善的女主人做的那些事是真的。

    陈月乔听到后,泪流满面。悲痛欲绝。扑到沈远宁身上,不住的捶打着他的胸口,口中还凄厉的哭诉:

    “沈远宁。我竟错看了你,你如此寡情绝意,枉费我痴心一片。若是我有错,那也是你造成的。你才是最错的那一个!你三心二意,朝秦暮楚。你怎么对得起我”

    陈月乔被陆氏身边的钱嬷嬷架开,陆氏冷眼看着自己任打任骂的儿子,心里不由得来气,再看着陈月乔此刻状如疯妇。呵斥着下人说:

    “你们都聋了不成,没听到世子的吩咐吗?”

    那几个婆子才颤颤兢兢的将陈月乔送走,与陈月乔同来的孙嬷嬷也趁机想跟过去。却被陆氏喊住了:

    “站住。”

    孙嬷嬷顿住脚步后,陆氏又说道:

    “往日里我看你是陈府那边过来的老人。也礼让你三分,你不知脸面,跟你主子做下这等有辱我沈府门庭的事情,我岂能容你!来人,将她拉到二门外,打二十板子送回蘅芜苑。”

    此言一出,孙嬷嬷脸色大变,二门外是小厮外男出入的地方,凡是内眷犯了重错,拉到那边打板子受罚的,以后再无脸面可言。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钱嬷嬷提前塞住了嘴巴,任人拉了下去。

    陈大山见沈远宁与陆氏惩罚起陈月乔身边的人来毫不留情,心知自己做的这些事也必定会受到重罚,他心下一犹豫,毅然的说:

    “夫人,我们是陈府的家仆,犯了错,要打要杀自有陈家的主子在。”

    陆氏给陈大山这一番说的不怒反笑,说道:

    “依你的意思,我还罚不得你们?”说着,陆氏就变了颜色,沉声喝道:“来人,还不将他给我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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