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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闹红枝-第24章

小说: 闹红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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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此次进攻纯属徒劳,赫连一族的锐气再次被挫。与此同时,也让拓跋焘看清了胡夏之虚实。
  传闻是这样的,说拓跋焘只寻常一笑,心中便知,铲平胡夏——指日可待。

  【二九】许久未见,你瘦了

  始光四年四月拓跋焘派遣使者去南朝,因为他要对胡夏动手了。为避免南边出事,特此告知一下。
  其实刘义隆也忙得够呛,完全顾不得北上进犯。一来南朝主力军还没从谢晦造反的事情中缓过来,二来,入春之后,南朝爆发了瘟疫。
  而徐红枝就这样磕磕碰碰,终于到了平城。
  当然中途在洛阳的时候到《洛阳早报》编辑部歇了歇脚,却未看到茉莉主编。
  上官姑娘说,茉莉主编去平城了,说是要在平城开个分社,以此彻底击垮自作孽不可活的《平城日报》。
  红枝姑娘想着,到时候交稿子应该会更方便,其余也没多想。
  她有一些不开心的事情,闷在心里,却不知道找谁去说,也不知道怎么说。
  但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真真了,她还是很开心。
  离开《洛阳早报》的那天,上官姑娘给了她一本样书,就是那本如今卖得很红的《我的闺蜜是庐陵王刘义真》。
  此文据说开创了人鬼情未了之先河,因为读者们觉得,刘义真早就死了……此作者写的后续部分,完全是意淫。
  但是金木兰这个作者,还是受到了大力追捧。
  上官搬了一麻袋的读者来信给红枝,把红枝给吓到了。
  她挑了一部分装在包袱里带走了,决定以后若是有时间了,公开回复一下。
  其实她担心的是,这本书如今这么红,万一被真真看见了,自己岂不是死得很惨。
  书里面她总是写自己虐待刘义真,啊!真真不会觉得自己坏了他名声吧……
  算了,不管了。敢做还不敢当咩?
  其实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婉凌姑娘给她结清了全部稿酬。
  她揣着钱,去洛阳牛奶包子铺好好地消费了一次。
  座位还是原来那个座位,对面的位置上却空空的。
  她突然想起那一年,她和真真还有杜涛三个人坐在一起吃包子喝牛奶。
  转眼间,都三年过去了……何况这牛奶包子如今吃起来,如同嚼蜡,一点味道都没有了。
  念至此她还摸摸自己的脸,还好,没有长皱纹。
  到平城的那天,空气清新极了,春末的大风把红枝的头发都要吹乱了。
  一路颠簸,她也只是拿绳子随便扎了起来,看上去倒真像个浪迹天涯的倒霉孩子。
  她坐在牛车上,左颠右颠地到了汝阴公府的时候,刚好是傍晚。
  扑到门口,抱着门环拼命地敲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爷知道她太想念刘义真了,大门被拉开的那一瞬间,刘义真安安静静地立在她的面前,看到她这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神色微微一滞。
  红枝看看他,愣在原地片刻,便扑进了他的怀里。
  虽然刘义真未出声,她依然感受到了他胸腔的微微起伏。然后又把头往他怀里蹭了蹭,嗅着那一如既往的淡淡皂荚香,闭着眼睛伸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红枝姑娘觉得自己可以直接睡过去了。
  刘义真浅浅的呼吸声就在头顶,他伸手摸摸红枝的头发,又低下头来,摸摸她的脸。
  他不合时宜地淡淡笑道:“你瘦了。”
  红枝踮起脚尖勾了他的脖子就狠狠亲了一口:“哎哟小娘子,想死小爷我了。”
  她说罢就要往门里走,刘义真一把拖住她,伸手把她的头发理顺了,用重新拿缎带给她扎起来。
  “好了,走吧。”
  红枝把重得不得了的包袱丢给了刘义真,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
  她才刚走两步,就看到阿添从正厅冲了出来。
  “啊……师傅!”阿添甚为激动,眼泪都要下来了,看到徐红枝就扑了上去。
  “死添添,你勒死师傅了。”红枝拍了拍她的后背,“你怎么滚到我家里来了?”
  “以后再说嘛,哎呀师傅,呜呜呜呜,阿添想死你了。”阿添恨不得亲她两口。
  红枝耸耸肩,道:“不错,鉴于你至今也没有背弃师门,为师决定明天买糖给你吃。”
  正说着,就看到长孙道生从正厅慢慢走了出来。
  他先是一愣,随即又慢慢笑了,也只不慌不忙地说了句:“回来了。”
  红枝点点头,冲他粲然一笑:“长孙爹爹好。”
  长孙道生有些喜极而泣了,他忍着老泪慢慢回道:“好,回来就好。”
  四个人在餐桌上坐下时,气氛竟有一丝的沉闷。
  似是太久未见了,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
  卫伯吩咐上菜,红枝瞬间眼睛都亮了,老天爷来了咩?这个铁公鸡竟然准备了肉!
  “哇,府里还没见摆过这么丰盛的晚饭呢?”
  “那是因为——”阿添刚想说是因为最近公主常来,不得不备,就看到刘义真朝她微微蹙了蹙眉。
  于是她及时刹住了车,脑瓜一转,接着道:“因为师傅回来了啊!”
  “谢长孙爹爹。”红枝笑着回道。
  长孙道生点点头,道:“趁热吃吧。”
  红枝便闷头开始吃起来,她什么菜都往碗里放一点,慢慢嚼着,也不做声。
  长孙道生和刘义真也只当她是饿了,便由着她去。
  吃完了晚饭,红枝回房,点了烛台四处巡视了一遍,发现竟然一点灰尘都没有。
  哈,难道一直在等自己回来吗?念至此,她竟有些愧疚地笑了笑。
  啊!好多天不睡家里的床啦,红枝立刻扑了上去。
  左闻闻,右闻闻,觉得甚是不对劲。
  她又揪起被子来仔细闻了闻,这味道太熟悉了奶奶个熊的。刘义真!你趁我不在的时候睡我的床!
  她立刻裹了被子冲到刘义真房门口,死命地敲门。
  刘义真此时刚好洗漱完打算睡觉,听得有人敲门,都不用想,定是徐红枝。
  一开门,红枝就扑上来揍了他一拳,哼唧。
  “不行,你睡我的床,我也要来睡你的床。”红枝姑娘说罢就带着被子滚到床里面去了。
  她左右闻了闻,依旧觉得不对劲。
  红枝坐起来,一蹙眉,盯着立在床边正打算躺下来睡觉的刘义真道:“真真,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干坏事了对吧?”
  刘义真却也不理她,兀自躺下来,扯了被子盖好,侧身看着她,笑道:“睡吧,天亮之前我喊你。”
  红枝眼珠子一转,哼唧,不说实话。算了,老子总有一天会挖出你的罪恶行径的。
  这被子里一股子女人的味道,老子恨!
  刘义真把一只胳膊伸过去给她当枕头,她便抱了另一只胳膊玩。
  她摸摸刘义真的手,然后又展开自己的手心对比了一下,叹道:“哎,你的手比我好看诶,你看我比你多一颗茧子。”
  刘义真也不答话,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顺手将她揽进了怀里。
  这已是四月天,温度隔着单薄的中衣传来,红枝嫌有些热,便在他怀里动了动。
  “别乱动。”刘义真轻叹了声,极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脖颈和后脑勺。
  “长东西了?”红枝正要伸手去摸,却又被他捉了回来。
  “没有。”他声音低柔,又有叹息的意味,“我都不敢问你,这来来回回遇上了多少事?”
  红枝闭了眼,似是无知无觉一般说道:“哪里?我盘缠够啊,所以这一路吃毛线个苦。”
  他没有问她离开建康之后去了哪里,那消失的一段时间是和谁一起度过,过得好不好,做了什么事……
  红枝也没有问他为何没有找到自己就回来了,这一年在平城又是过得什么样的日子。
  “那你想我没?”红枝反问道。
  刘义真笑了笑:“没有。”
  红枝姑娘一转身:“老子也没想你,哼唧。”
  她刚刚转过去,就又被刘义真拉了回来。红枝盯着那张微带笑意的脸,撇了撇嘴,哎,趁着美人还未迟暮,赶紧沾沾便宜。
  她刚想扑上去亲一口,刘义真却低下头来,轻轻地亲了她的嘴。
  红枝刚要笑,却又发现这还没完,刘义真伸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颌,慢慢地亲着她的唇角,温湿的触感传来,还伴随着一阵轻咬。
  红枝觉得他抱得有点紧了,而唇上这个缠绵良久的吻,也越来越奇怪了,便忙不迭推开了他。
  刘义真笑笑,再次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淡淡道:“睡吧。”
  红枝也不折腾了,这一路颠簸着实辛苦,便在他怀中沉沉睡了过去。
  到了清早天微亮时,刘义真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喊她起床。
  红枝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勾住刘义真亲了一口,便裹着被子滚走了。
  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卫伯拿了把大扫帚站在那里神色可疑地看着她。
  红枝裹着被子晃啊晃,笑了一声:“哎呀,卫伯你这么早就起来锻炼身体啦?来,一起锻炼。”
  卫伯面无表情地转了个身,继续扫地。
  红枝耸耸肩,滚回自己的房间了。
  等洗漱完,换了身干净衣服,便去正厅吃早饭。
  阿添这小丫头坐在餐桌前打瞌睡,红枝走过去拍了她一下。
  阿添的小脑袋晃了晃,说:“啊,师傅早。”
  大约等了会儿,长孙道生和刘义真都来了,早饭也跟着上来了。
  恩,还成,是咸粥。红枝埋头便吃了起来。
  长孙老头喝了一口,蹙了眉道:“今天这咸粥怎么味道这么奇怪?”
  “恩,咸死了。”红枝无意识地应了一声。
  全餐桌全部停了下来,全部看着她。红枝抬起头,笑了笑,赶紧辩解道:“不,我说太淡了,淡死了。呵呵。”
  “红枝。”刘义真唤了她一声。
  “我真的说的是淡死了,你们干嘛啊……”红枝笑着看了看他们一脸惊异的神色,又埋头继续喝粥了。
  阿添端起碗来,慢慢喝了一口,看着满脸笑意埋头喝粥的徐红枝,眉头紧了紧。

  【三零】日上花梢,莺穿柳

  刘义真探过身,抬起她的下巴,问道:“红枝,你怎么了?”
  “哎呀,没什么。”她拿开了刘义真的手,继续埋头喝粥。
  “卫伯。”刘义真唤卫伯过来,又低声嘱咐了他几句,卫伯立刻转身往后院去了。
  长孙道生蹙了眉,问:“红枝啊,有什么不舒服的和爹爹说……”
  红枝停下了手里的调羹,想了想,又说:“长孙爹爹,我吃饱了,你们继续吃。”
  她刚站起来要走,恰好卫伯端了两碗水过来。
  刘义真正色道:“红枝,坐下。”
  徐红枝微微嘟了下嘴,不情愿地坐了下来。
  “这两碗水,你喝喝看,哪碗是糖水,哪碗是盐水。”刘义真一脸严肃,看着徐红枝的眼神仿佛在说“你要是敢不喝就立刻把你丢出去”。
  红枝蹙了蹙眉,端过其中一只碗,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
  她继续皱眉拿了另外一只碗,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
  把两碗水放下,红枝犯了难。
  一咬牙,指了指左手边的碗道:“这个,甜的。”又指了指右手边那只道:“这个,是咸的。”
  刘义真的眉头越发紧,唇角也用力抿着。
  卫伯站在一旁,慢悠悠道:“两碗都是糖水。”
  “红枝,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什么时候开始发现吃东西没有味道的?为何不说呢?”紧随其后的一连串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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