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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衰命总裁-第70章

小说: 衰命总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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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两人多年不见,竞重逢在如此偶然的情况下。真是有缘啊!
  经过八年后再次重逢,彼此心中的喜悦及激动无法形容,好一会儿,两人情绪才恢复正常。
  “你一点也没变,除了头发变长了之外,还是老样子;也亏你的模样没变,要不然,刚才可就要错过久别重逢的机会了。”梁果笑着说。“什么时候回国的?自从你出国之后,就很少有你的消息了。”
  “说了,你大概不相信。我昨天才回国,今天第一次逛街就遇到你,看来,我们还真是‘缘份未尽’!”她开玩笑的说。
  “八年不见,刚才看你一副端庄娴淑的模样,以为你到国外转了性儿了,怎知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梁果笑着讥刺她。她嘴里虽是如此说。心里却一点也不希望她改变以往直爽的个性。她不要她心中的白冰改变!那个时而刁蛮、时而温柔、心直口快、善良富正义感的白冰!
  沈白冰注意到她轻锁的眉宇。在她的记忆中,梁果虽安静温柔,却不曾这样心事重重。
  她打量她好一会儿才开口:“梁果,你有心事?”
  梁果不解的看着她,说:“心事?”她苦笑。“人只要一长大都会有许多来 自'霸*气*书*库'各方面的心事.不是吗?”
  对于梁果的话她绝对同意;只是她最大的心事却一直来 自'霸*气*书*库'于那个名唤鑫麟的男子。都这么多年了,她不曾忘记那段刻骨铭心的单恋。
  “梁果,你有对象了吗?”她忽然问,弄得梁果有些不知所措。
  过了好一会儿,梁果才开口:“订婚了,只是因为某种原因,又退婚了。”她苦笑着,想起她和李连奎之间有如闹剧般的爱情。
  她抬起头正好迎上沈白冰疑惑的神情。她知道若不把事情的始末说清楚,以沈白冰的个性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她把“婚变”的始末又重述一回。
  听完了她的陈述,沈白冰不由得对郦美产生不屑的感觉。既然两人是同
  窗好友,又为什么要抢人家的未婚夫?这女子也未免太不讲“道义”了吧!难道“色”字当头,一切道义就放两旁了吗?
  “你也太没危机意识了!别人垂涎你未婚夫绝不会是一天、两天的事,你居然浑然不知,太笨了吧?”说完之后,她无奈的往椅背上一靠,又说:“其实,那也怪不得你,所谓‘家贼难防’,何况你一向信任别人。”
  “我只是不明白连奎在退婚那天对我说的一句话。”
  “那家伙说了什么?”沈白冰好奇的问。
  “他要我无论如何都要相信他。”
  “相信他一定会背叛你?哈!这男人临走前还不忘留个谜题叫你去猜!谜题叫你去猜!
  
这小子还是个痴情种哩
  88.这小子还是个痴情种哩
  高招啊!只是你该不会为了这个谜而困在那儿吧?”沈白冰意味深远的说。
  以她对梁果的了解,假使她的感情观仍是如同从前那样的话,那么她敢说,她可能会因为李连奎一句“暧昧不明”的话而仍痴心等着他。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梁果神情黯然的说。在这个挚友面前她从来没有秘密,以前是这样,现在亦然;也只有她才能使她完全放松心情的说出心中的感受。
  “你该忘了他!这样的男人不适合你,也不值得你去爱。试着去忘掉他,以你的条件不怕找不到对象的。”沈白冰试着说服她。
  从她闪动着泪水的眸子,她似乎可以感受到她对李连奎的眷恋。
  “感情的事并不是我能左右的。”她何尝不想忘?
  “你从前的理智到哪儿去了?”沈白冰提醒她。
  “理智?”她无奈一笑。“不谈这些!谈谈你吧?这些年在国外住得还习惯吧?自从大二接到你的最后一封信之后,就再也没有你的消息了。有男朋友了吧?”
  “男朋友?”她苦笑道:“原本有一个,前年告吹了。”
  “受不了你的‘大女人主义’?”
  “才不!”沈白冰端起咖啡啜了一口,感觉“蓝山”浓烈的香味及苦中带甜的感受。
  梁果仔细端详着她,捕捉到她眼中闪过的落寞。不会吧,难道八年后的今天,她仍忘不了陈鑫麟?
  “你——”梁果看着她,说:“你还没忘了‘他’?”
  沈白冰讶异得凝视了好友一会儿,除了讶异于她敏锐的观察力之外,也怀疑自己是否表现得太明显了。
  被看穿心事的感觉并不好受,她不安的拿起小汤匙轻轻搅动着咖啡冷却后上面凝结的一层薄奶精,呐呐的说:“不知怎么,就是忘不了他。我真傻,这样等着人家,人家也不知道,搞不好他都已成家立业了。”
  “他是立业了,成家倒没有。”梁果看了沈白冰一眼,继续说:“上个月我在东区有家shop巧遇他,两人谈了谈近况。他现在是独当一面的名律师,你知道的,他这个人是相当谦冲自牧的,他会说自己的工作情形‘顺利’,这表示他事业有成。”她一面描述那天与陈鑫麟见面时的情况。一面注意着沈白冰脸上的表情。
  只见一向大而化之、豪爽不拘的沈白冰时而面露笑意、时而害羞……唉.她病得不轻啊!恋爱症候群的症状她全卯上了!
  “你怎么知道他还没成家?”沈白冰急着问。这才是“关键”性的问题嘛!一向善解人意的梁果,今天怎么这么老钓人胃口?
  “我问他的啊!他还问我——”梁果坏坏地看她一眼把话停住,存心急死她。
  “他问你什么?”她顾不得矜持急急的拉住梁果的手。
  “小姐,淑女一些!”梁果看了一下四周投来的好奇眼光。“我们快成为注目焦点了!”她缓了缓口气,说:“他问我,你现在好吗?”
  “那你说什么?”
  “我告诉他,我已经很久没有你的消息了。”
  “嗯……”沈白冰松开手,眼神黯淡下来,样子有些幽怨。
  “他还关心着你,我看得出来。”
  “别再给我希望,我怕了;怕这种只能去猜、去感觉的感情。他从来不告诉我,他对我的感觉,更甭说会给我任何承诺。靠默契维持的感情是很令人心慌的。”
  “可是,你还是守着八年前你们维持的那份默契不是吗?”梁果看着她,从来不知道沈白冰率性豪爽的个性后藏着一颗如此坚定而温柔的心。
  八年耶!八年是段不算短的日子。
  “我守着人家?”她无奈地笑,悠悠一叹,道:“一切随缘吧!也许哪天——”她苦笑地摇摇头住口不说。
  梁果轻啜了口咖啡,心里想着沈白冰那句“也许哪天——”之后想说的究竟是什么?是“也许哪天有情人终成眷属”,亦或“也许哪天我会学着放弃?”答案究竟是哪一个?她又为什么摇头苦笑?陈鑫麟听着秘书打进来的电话。
  外面的那个贸然造访的男人居然指名道姓的要他——陈鑫麟到外面见他!这可有趣了!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要见他?而且是要他去见“他”!最奇 怪{炫;书;网}的是,“他”还不愿对他的秘书说“他”是谁。自从他当了律师,接下的第二件案子——“华信案”让号称“常胜军”的李均败了阵之后,他的身价便一日千里。来请他接案子的人,无论是市井平民,或是大官豪贾,哪个不是对他低声下气、态度谦卑?而“他”居然敢要他亲自去见“他”!这样的人,他倒要会一会。
  “好!你请‘他’到阁楼,我的私人休息处。‘请他’稍等一下,我马上过去。”
  秘书挂上了电话后,怀疑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神情冷傲的无理男子。他以为他是谁?居然要陈律师来见他!她暗忖。
  她站了起来,说:“陈律师请您到阁楼稍待。先生,请!”
  任迟注意到这个秘书脸上冷漠中好奇的神情,她大概对于陈鑫麟居然肯见他这个连名字都不肯报上的无名小子感到好奇吧!
  对于这个人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名律师,他可了解到骨子里头去了。
  陈鑫麟虽然冷静,却是个标准的“好奇宝宝”,对于愈不合逻辑、愈奇 怪{炫;书;网}的事,他愈有一探究竟的渴望。他现在是名律师,身价暴涨得如同暴发户一般,要拜访他的人倒楣的还得“三顾茅庐”,而他一个连名字都“不敢”报上的无名小子居然敢明目张胆的“要”他来见他。就凭这个理由就足以激发他的好奇心让他来见他了。
  谁叫他们是大学同学?了解到骨子里去了!
  上了楼之后,他被领到一个隔局、装潢冷硬的房间;秘书倒了一杯茶给他.之后先行离开。
  他端起茶来啜了一口,打量着这个完全“男性化”的空间。心想:这小子八成还没成家!先看这装潢就知道“阳盛阴衰”、“阴阳不协调”!搞不好他连谈场恋爱的经验也没有。假使他的个性还是像以前那样的话,女孩子见到他不“退避三舍”已经万幸了,哪还有女孩子“敢”对他生出好感?除非那女孩子的脸皮厚过三尺!——黄郁婷不就是个活生生、惨兮兮的例子!
  还记得大三的时候,陈鑫麟不知是那年走桃花运,亦或是黄郁婷前辈子欠了他的情。反正她就是迷上他就是了。羞涩的她请他这个为人好友的同学代传情意,没想到陈鑫麟那个粗线条居然连考虑也不考虑就说:“我没时间陪她玩!”
  这样的回答,他哪敢具实告诉黄郁婷!他可不愿隔日又发生一桩大学女生跳楼事件!
  只是经历这件事情之后,他开始对他这个人好奇起来了——他是同性恋者吗?哪有男生到了大学还能心如止水?莫非他天生有缺陷?要不,怎么会这样?
  直到有一回他们一同到图书馆念书时,由陈鑫麟书本中滑出的一张女生的大头照才解开他心中的谜。
  哎!原来这小子还是个痴情种哩!
  相片中的女生叫沈白冰,是他的国中同学。高中时,他们开始以书信往来的方式“谈恋爱”。后来了解了对方的家世之后,他深感配不上人家,而试图把感情压抑下来。后来,那女生出国念书去了。没了连络。
  从相片中看来,那个女孩相当有个性,秀气的脸上有一股倔强的特质。这样的女子也许正好适合他那个冷傲得近乎“绝情”的好友吧?
  想到这儿他不禁也想问,怎样的女子才适合自己?忽然,脑海中出现了梁果的影像。这个时候房门被打开,出现了一张“扑克牌”脸,及两道冷飕飕的目光。
  那目光在看清来者是谁时,顿时缓和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惊讶,6乏欣喜。“任迟!你还活着?”他夸张的说。
  “喂!别一开口就尽说这些触霉头的话,好不好?前阵子,我可真的差点死于非命呢!”
  “死于非命?不会吧?你这种大少爷出门总是前呼后拥的,哪有机会死于非命?死于非命的是你家的那些佣人吧!你呀!只有寿终正寝的份。”他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打量着这个久未谋面的大学好友;也只有在这个好友面前,他才有如此轻松逗趣的一面。
  “喂!说真格的,我今天是真有事情想请你帮忙。”任迟开口说。
  陈鑫麟投给一个‘我了解’的笑。“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倒想知道,有什么事能劳驾你这个HⅢ的总裁得亲自拜访我这个小律师。”
  “说这样就见外了。”他投给他一个贼笑。“虽然这是真的!”
  然后他开始述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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