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戒-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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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姐语气又软了下来,看得出她是真的走投无路,否则虽然我们关系这样好,但以她的傲气,她也不会轻易向我开口,尤其还是在听得出我本身没有太大想法去帮的时刻。
“沈筝,我只有你了,我信不过任何人,谁都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落井下石,尤其是咱们这群女人,背后的男人非官即商,谁知道私下和齐总是不是有过矛盾,我求不了任何人帮我,我怕弄巧成拙。这是丑闻,是他天大的丑闻,这不亚于一个官员曝出**和猥/亵的可怕程度。”
我说,“我会想想办法的,但你不要抱太大希望,靖深也不是神,他官位在这里,束缚也更大,多少人盯着他出错,想把他踩下去乘风而上。不管结果如何你不要做傻事,毕竟这不是你的错。”
苏姐似乎哭了,她哽咽着对我说谢谢,还说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她别无他法。
我被她这句话逼得心都揪了起来,苏姐对我不错,真像姐姐一样呵护着我,这两年多在海城,除了陈靖深,就她对我最好,我们之间的好不掺杂攀龙附凤你争我抢,我非常珍惜在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朋友。
我挂断电话,将房卡从门锁内抽出,转身关****,在我收回视线的同时看到了鞋架上摆放的黑色皮鞋,这和我离开那天是不一样的,当时并没有这双。我猛然意识到了什么,身体跟着紧紧一僵,我立刻回头看向客厅,陈靖深坐在沙发上,他拿着一摞照片,正聚精会神的看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他并没有太大变化,想必碍于他的官位,里头人也不曾过分为难,该有的特殊待遇一点没少,他过得并不难熬。只是仔细观察下他略微清瘦的脸庞凸显着鼻梁更加窄挺。
我在短暂惊诧后立刻反应过来,我顾不得换下衣服和靴子,直接奔向他那方,我非常惊喜扑入他怀中说,“你回来了!不是傍晚吗,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
陈靖深并没有理会我,他仍旧不动神色看着手上照片,我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在触及到相片内的人时,我脸色瞬间便惨白。
是我和祝臣舟在逛珠宝城的照片,角度非常逼近,应该就在不远位置,但敏感谨慎如祝臣舟竟然都没有发现,可见是非常老道的一个侦探行家。
照片内祝臣舟拿着那枚黑色耳钉比对在我耳垂位置,面带笑容,我背对镜头,可也不难看出我的顺从和乖巧。
这真是抓拍得恰到好处,我承认这几天我和祝臣舟确实逾越,但远不至于在外人面前还这样难分难舍不知廉耻,这照片分明是拍出了巧,将表情定格在了最无法言语的微地方。
我下意识紧紧捏住陈靖深的手腕,我对他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解释清楚始末。”
陈靖深嗯了声,“我在听,你说。”
我伸手要去夺下那些照片,可陈靖深握得很紧,他根本没有要松开的意思,我只好放弃,我对他说,“这件事是祝臣舟做的手脚,匿名举报也是他,除了他没人会把十年前的事挖出来害你,也没有多少人清楚。我找过他,提出用一切筹码交换一撤诉放过你,但他没有答应,我暗中跟踪过他几次,想看看是否能找到些他的把柄,以此威胁互相退让一步,但始终没有收获。其中有一次他到了珠宝城,大约是想给他近来私交非常好的闵****订购收拾,在门口他发现了我,我便装成进去看珠宝,才有了这样照片,我不知道谁拍摄的,但一定是别有图谋的人,因为他拍摄角度存在很大问题,我发誓我们接触的过程都很疏离。”
我说完这些后便非常迫切而急促的看着他,其实我心里并非不慌张打鼓,说谎的滋味真的很痛苦,一时糊涂与冲动换来的代价就是要不停圆自己撒下的谎。一点都不能懈怠,否则便会露出马脚前功尽弃。
陈靖深微微挑了挑眉梢说,“你发誓。你打算发什么誓。”
我一愣,我没有想到他真的会让我发毒誓,我看他的神色并不像看玩笑,而是真的要我说下去,我心里顿时便凉了半截。
就算他是无神论者,他不迷信那些莫名其的应验,但他之前也不会允许我这样冒险。
我咬了咬牙说,“如果我说的有半点虚言,我余下生命都将悲惨不堪。”
陈靖深抿着唇面无表情注视我,他手指仍旧死死捏住那些相片,原本完好无损的纸角被折出深深浅浅的窝痕。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他唇角终于缓慢溢出一丝笑容,他将我抱在怀中,用手臂轻轻圈住我,声音柔和说,“好了,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我非常清楚,我只是逗逗你而已,这么久不见,很想看你慌张失措的模样。”
141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我和陈靖深相安无事度过了两天,我原本以为和他分别这么久,他势必会在夜晚缠着我亲热,但他并没有,不仅没有,反而是独自在书房住下。。 平板电子书
第一个晚上我没有在意,第二个晚上我察觉出不太对劲,这种疏离让我非常惶恐,好像他随时都会离我而去。
我洗了澡后端着牛奶去书房找他,他正在看一份美索的财务报表,灯光下他脸部轮廓非常温柔,我喊了他一声,告诉他我来送一杯安神牛奶,他没有抬头,百忙内腾出一只手指了指桌角,“放在这里就行。”
我走过去把杯子放在他指定的位置,低头看了一眼他摊放在桌上的文件,非常厚的一摞,左边是他勾画阅览后的,右边是还没有拆封的,至少还需要没日没夜****三天才能够完成。
我对他说,“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我给你煮面?”
陈靖深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他眼内满是疲惫之色,“不用,我不饿。”
“是不是还有很多公事需要你加班。”
陈靖深非常无奈说,“没有办法,我也想轻松些,但公司这段时间有很多需要我过目签署的文件,有不少在等我下达指令,再拖下去损失严重,我自己私事造成的误工,我无法对下属解释。”
他说完握了握我的手,“你先去睡,不要等我。”
他将牛奶喝光后又重新低下头去整理文件,我没有立刻听从他话离开,而是主动靠过去一些,我将手搭在他肩头,他身体一僵,语气冷静说,“怎么了,还有事吗。”
我小声说,“这么晚了,耽误下的进度也不急于一时,公司有人替你打理,如果你出一点问题美索就崩盘,那高层管理人员也都可以下台了。我知道你责任心重,但也不要累垮自己身体。”
我主动俯下腰搂住他脖子,唇贴着他耳朵说,“你和我一起进房间休息,好不好?”
陈靖深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微微笑意,他看了看我裸露的胸口,“你难得这样主动。”
我垂下眼眸不敢看他,我以为他会向之前每次那样,在这种美好气氛下将我抱起回房间,不再管什么烧脑筋的公务,然而他却缓慢将我搂住他脖子的手掰开,非常认真说,“今天没有心情,不把这些赶出来,我不能睡觉,公司下属在等我给出结果,听话,你自己先睡,过几天我会陪你。”
陈靖深对我下达逐客令,让我再没借口赖着不走打扰他办公,我只好离开书房,在我走上过道关门的同时,我回头透过门缝看了他一眼,他伏案专注认真的模样和以往没有丝毫不同,可我还是觉得陌生了许多。
虽然有关那些相片的内容陈靖深没有再提起,也不曾追问,他对我还是会笑,可话不多,甚至比他这一次事件之前还要寡言沉默,我能感觉到我们之间仿佛竖起了一道无形隔阂,像巨大屏障,阻碍了我对他的靠近。
秦霁和韩竖早就收到了陈靖深离开纪检的消息,他们特意赶过来要到公寓看他,不过被陈靖深拒绝,而是预定在了外面一间酒楼。
我陪着陈靖深赶到,他们两个人早就等候多时,推开门时我察觉到一丝非常尴尬的气氛,韩竖面无表情看手机,秦霁一个人自斟自饮,谁也没有搭理谁,我甚至好奇他们怎么一同过来。
秦霁看到我们进去后,他率先站起来,笑着迎上前拥抱了陈靖深,“还行,没怎么瘦,我还以为你都不****形了,那种地方进去谁能舒舒服服得过。”
陈靖深说,“他们不敢,虽然职能口不同,但倘若真的论起官位,我在他们之上,官场场面上,人们都不敢轻易撅了自己后路。除非断定我不可能再重燃,否则都不敢彻底浇灭我这把叙。”
韩竖非常揶揄的打量他,“气色不太好,这几天嫂子没给你好好调理一下吗。”
陈靖深将外套脱下搭在椅背上,他坐下后扫了韩竖一眼,“胡说八道。”
秦霁哟哟的叫了两声,“不然我们早过来了好吗,就怕你这几天憋坏了,谁知道你白天起不起**啊!我看嫂子脸色也不好,一看就是折腾过度,你他妈都一把年纪了,知不知道节制点?到时候因为这种缠了医院,我可没脸去看你。”
陈靖深抄起桌上的纸盒对准秦霁扔了过去,后者嬉笑着躲开,指着他大喊,“急了急了,就不能让别人说实话了?你独断专横,你霸权主义!”
我没有和韩竖说话,只是和秦霁象征性打了个招呼,秦霁并不了解在这几天内我有多么着急和无助,因为他那方面缘故,我们始终也没有接触通话,但我和韩竖是正面呛起来过,他对于我的寡淡和冷漠明显是多想了,待我和陈靖深坐下后,他主动端起酒杯说,“靖深,来我敬你一杯。你在纪检这半个月,嫂子没少跑前跑后,我也不知道她都用了什么法子,但听我爸那边讲,这一次你能平安无事出来,多亏了她。我和秦霁这边,不是没尽心,实在是没有法子,你也清楚你自身情况,要是有什么不痛快,你心里担待一下,这么多年感情,我不想因为任何事改变我们的关系。”
陈靖深转了转手中杯子,那里面是秦霁刚给他倒满的清茶,他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端起来和韩竖碰了一下,便仰脖喝净。
韩竖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他看向我眼内有试探和歉疚,动了动唇似乎想要和我化解尴尬,但我干脆将头别开,并没有买账。
秦霁夹了口菜到自己面前的碟子内,他想起了什么,拿着筷子满脸好奇对我说,“嫂子,我真纳闷儿,听说内部消息祝臣舟找人扛下了这次举报,还以匿名者身份公开发布了对靖深诬告的歉意,虽然没有人查到幕后主使是他,可他这么做是为什么?费了半天劲把靖深搞进去,再费劲给拉出来,他是为了给咱们看看他手段厉害吗?还是你做了什么让他不得不中途放弃?”
秦霁这番话说出口后,陈靖深的表情彻底冷却。
142 给露露生个弟弟()
我知道秦霁是无心之失,他并不清楚我和陈靖深之间的矛盾点与心结,他单纯只是好奇,不过在他见到我们两个人非常微的表情后,他也瞬间明白过来什么,他下意识捏住酒杯喝酒,用瓶身挡住自己的脸,韩竖的目光在陈靖深脸上流连后,有些不解问,“有什么问题吗。你和嫂子闹别扭了?”
陈靖深说,“怎么会,我经历这样大一称劫,能够幸运逃脱并且升职,都和她这个福星分不开,我捧她在掌心**还来不及,我怎么舍得和她吵,除非是她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