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色戒 >

第129章

色戒-第129章

小说: 色戒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走,我怎么生活,我还有孩子,都会被算计得一命归西。”

    我站在那里冷冷笑了一声,“闵秀太高看自己,你还不足为惧。我有对你下手的功夫,还不如好好孕育自己的孩子,为宝涞平安生下,他才是我的命根。”

    闵丞纹回头看我,“孩子降生那一天,就会真相大白。”

    我一只手拨弄自己的卷发,眼睛看也不看她说,“那就拭目以待,我也等着孩子还我清白,不过闵秀恐怕要失望了,这个孩子确实是闵家骨血,也的确要从你这个狼子野心的姐姐手上分一点家产,虽然我沈筝有钱,但孩子是宝涞的,他就有资格成为闵家继承人之一,更何况,总比被你和外人一起觊觎败光要好得多。”

    闵丞纹原本还要和我辩驳,但祝臣舟语气内极力压制却还是流露出了一丝不耐烦,他问她可以了吗,是留下吵架还是跟他回去。

    闵丞纹立刻住了口,她像是做错事终于求得原谅那般,跟在祝臣舟身后小心翼翼离开闵宅。

    他们离开后,我原本想和闵宝涞再聊聊,这样局势对我很不利,他对我的怀疑一旦根深蒂固,便很难驱除,从此以后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闲言碎语便会让我处在风口浪尖,所以必须立刻将它抹杀掉。可我刚朝他走过去,他便从沙发上站起身,并不给我任何机会,“我上楼休息,你早点睡。”

    我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闵宝涞走上二楼,接着便传来一声关门的闷响。

    我彻底陷入彷徨与惊恐。

    事情越来越逃脱我掌控,我千算万算,却漏算了闵丞纹这一根搅屎棍,她的嫉妒猜忌和一团疯咬,不仅坑了祝臣舟,让旧事再度被重提,还使我走向一个极端黑暗的死胡同,在闵宝涞面前丧失了刚刚建立起来的美好。

    闵宝涞根本无法对峙祝臣舟,他们相辅相成,彼此秤不离砣,一旦反目,双方都有损失,而我无可避免就要受一些夹板气。

    不得不说,蠢女人真是大千世界最奇葩的产物。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觉得怎么都透不过气来,沉重巨石像是要将我压垮一样,铺天盖地朝我每一寸肉/体砸来,我都能在这样窒息氛围内闻到血腥气息。

    我推开窗从露台绕到后院花圃,傍晚时回来我便看到这里,被佣人精心侍养的花开得异常娇艳,竟还有夜来香与昙花,海城气候温柔,春天雨水充沛,花反季盛开也是常有的事,但我从没见过这样姹紫嫣红两季花同时盛开的景象。

    我靠着摆放在庭院正中养鱼的巨大水晶缸透了透气,缓解下自己心情,仔细想清楚假设闵宝涞盘问我该怎样应对,不敢说毫无破绽,最起码这一丝破绽不要引发更大的怀疑,使我陷入无法洗清自己的窘境。

    我将心情平复整理好后正要转身回去,可我手刚触摸上落地门,嘴巴便被人从身后捂住,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我都来不得己反应挣扎,也发不出声音求救,便被那人拖着拽向花圃角落,他力大无穷,而且似乎非常在意我的肚子,他甚至用另外一只手护住了我泄,防止磕碰到。这样的举动使我脑海立刻闪过一个名字,在我想到是他后,我从空气中也嗅到一丝格外熟悉的薰衣草香。

    到达墙角后,三面都被墙壁与花圃架子隔绝,他将手从我脸上下移到肩膀,扳住我身体将我转过去和他面对面。

    我看到他那张在夜色下略微模糊的脸后,便印证了我的猜测。

    祝臣舟将我身体罩在他怀中,他一只手插在口袋内,另外一条手臂直接横在我身前,挡住了我去路。

    我甚至不知道他从哪里蹿出来的,这便是后院,可他和闵丞纹离开时分明走的前院,就算他会飞,也没这么快就绕了一圈。

    他就好像从天而降一样,我惊魂未定在他怀中动了动身体,然而他并不允许我有丝毫动作,以防止我会耍花招突然逃脱他掌控。

    我们保持这样动作大约有十几秒钟,他不言我不语,彼此都在等待对方先开口,仿佛先说话的人就会输得一无所有。

    可惜我们都是参禅打坐的一把好手,可以沉默一个世纪,一时半刻都较不出高下,祝臣舟冒险围堵我自然有他的目的,所以他先向我缴械投降。

    他抽出那只放在口袋内的手,一把钳住我下颔,他眼神犀利如鹰隼凝视着我,我在他极其可怕充满洞悉力的目光中越来越心虚,我隐约猜到他想要问什么,然而这个答案我却死活也不能说。

    他大约觉得这样慌张失措的我比冷面漠然的沈筝更有趣,他忽然露出笑容,他笑得非常纯粹,纯粹得我无法和那个心机歹毒的祝臣舟到一起,他笑够了后便盯着我眼睛一字一顿说,“孩子是谁的,我要实话。”

    我抿着嘴唇不语,他冒着被佣人和闵宝涞发现揣测非议的风险又返回将我拦在这里,果然是为这件事。

    其实刚才送走他和闵丞纹后,我就始终惴惴不安,以我对祝臣舟的了解,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怎么可能稀里糊涂就忍下去,他一定抱着这个孩子和他有关的念头寝食难安。甚至连等个好时机的隐忍都荡然无存,立刻要问出结果,皇天不负有心人,夜色深重掩盖了一切,又敲我出来,他逮着和我单独相处的机会,让我成为他瓮中之鳖,倘若不有理有据说出个使他信服的结果,他断然不会就此打住。

    我在想,如果我一直不出来呢,他就蹲守**吗,等闵宝涞明天离开家去公司,再找机会坑我出来,结果对他而言就这样重要?

    我松开咬出牙印的嘴唇,才发觉到自己咬破了皮肉,舌尖和牙尝出一丝血的咸味,我舔干净之后对他说,“祝总去而复返就为了这么愚蠢的问题吗?孩子当然是宝涞的,是闵家纯正的血统,是你和闵丞纹的弟弟,这还用问吗?我哪来的那么大胆子,竟然敢怀着一个野种去欺骗蒙混闵宝涞,他是什么人,能下令暗杀我丈夫,绑架一个十岁的孩子,连自己亲生女儿痛哭流涕都置若罔闻的无心之人,我骗他,还有活路吗?”

    “怎么没有,沈秀这等聪慧的女人,自然早为自己失败想好了万全之策,也为自己成功想好了脱身退路,我不相信你如今是背水一战,抱着同归于尽的信念。”

    “祝总说什么,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和祝臣舟对话,说得越少越好,结束得越快越保险,否则他指不定逮着你什么把柄或者失言,便借机发挥,将你压得死死的。

    我不耐烦伸手推搡他肩膀和胸口,其实我力气在女人中不算小的,毕竟个子高挑,但对于祝臣舟,我是怎样使劲他都纹丝不动,他看着精瘦,可蛮力骇人,我又气又恼抬头瞪着他,他换了一个比较随意舒服的站姿对我说,“沈秀跑什么,怕露馅吗。闵宝涞最近被各种琐事闹得心烦意乱,他暂时听信了医院大夫的话,并没有再找私人医生对你肚子里的孩子进行盘查和确认,但不代表以后不会,何况他现在顾念对你的情分,不愿闹得那么僵硬。可该有的劫数,怎样躲也无济于事,如果沈秀连我都不说实话,到时候恐怕没人帮得了你,那么沈秀的好日子,过不去一时片刻了。”

    他这番话按说我应该害怕,可事实我不但没有反而更加放心,因为我知道,祝臣舟基本已经确定孩子不是闵宝涞的,不管他对这个孩子看作是惊喜还是麻烦,他都不会自己戳破送死,坐实奸/夫的名号,毕竟除了闵宝涞,这几个月我所接触过的男人也就只有祝臣舟和蔡安,蔡安局限于每个白天的工作时间,和我自然没有胆子大到在公司内苟且,那么我晚上私下来往过的,就只剩为人夫的祝臣舟。

    清誉也好,继承权也罢,闵宝涞对他已经产生了极度不信任与隔阂,他绝不可能再雪上加霜。

    他越是这样威胁我,我越是顺风而上,让他在我态度左右摇摆下拿不准真相,他既无法和我抢孩子,也不可能将我们共同推向末路。

    我歪着头笑意吟吟说,“我正愁没人澄清我的清白,闵丞纹不信我,闵宝涞似乎也有一两分怀疑,如果你能助我一臂之力,让我摆脱现在的困境,闵宝涞交给我腹中孩子的股份,我愿拿出总数的三分之一,作为谢礼感激祝总慷慨解围。”

    祝臣舟听我这样说,他并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极其揶揄和轻佻,他双手都插进口袋,高大身体依旧死死堵住我去路,他语气充满调侃说,“这样听的话,孩子确实是我妻弟。”

    他嗤地一声笑出来,随即又话锋一转,“闵宝涞这个年纪还存在性的渴求并不稀奇,可能够造出孩子却不多见,何况还常年流连风月场所女伴体虚不已,短短一个月便和沈秀拥有了结晶,这样****说法骗不过我。”

    我当时恨不得撕碎了祝臣舟的嘴,怎么很正常的话一到他口中便那么污秽不堪,我环抱双臂将背部贴靠在墙上,仰起脸看着高出我一头的祝臣舟,“祝总既然不相信,还问我干什么,难道是享受反驳别人的乐趣吗?那还真是变/态喜好。宝涞的确上了年纪,可他平时勤于养生,对自己体魄保持得非常强健,再加上最近几个月并没有和任何女人亲密接触,以他能力使一个女人怀上孩子,太稀松平常,也就是祝总自己还存在侥幸心理,希望答案不是他的,才会怎么听都觉得不可思议。”

    “哦,是吗?”祝臣舟在我说话期间,脸上的温和笑容一点点从纯粹变为寒冷诡异,等我说完后,他便彻底沉下了这副面孔。

    “看来沈秀真是缺男人缺到了极致,连闵宝涞这样的货色,都能觉得非常满足,如果是我亲自上阵,沈秀是否会兴奋到爽死在**上。”

    他说着话眼神放空注视我身后一地月光,似乎在回忆什么场景,眼神迷离而燃烧,他沉默了半响,然后无比邪恶贴着我脸颊薄唇轻启说,“我还记得一月前那一次,沈秀在我身下是如何热情似火,你可是第一个即使穿着衣服也让我难以控制的女人。”

220弥天大谎() 
我和祝臣舟在后院对峙良久也没有任何结果,我始终隐瞒真实情况,他也无法撬开我的嘴挖出私/密,我们最终不欢而散,并且接连一个星期,也没有再见过。。 平板电子书

    闵丞纹和闵宝涞这对父女陷入一个亲情冷战,闵宝涞最痛恨之处不是她对我怎样,而是她没有留下任何颜面在我这个外人以及祝臣舟这个狼子野心的女婿面前,他颜面尽失,并且他对闵丞纹有很大程度上的不满,订婚典礼上的丑闻影响到他以及闵氏,外界人经常会议论闵宝涞教女无方,只知道自己风/流猎/艳,父女其实交恶已久,只不过借着这一次才全面爆发,相当于这个恶人是由我来做。

    闵宝涞和我之间不冷不热不咸不淡,通过那一晚的内战,他对我的确产生了戒备和怀疑,可他拿不准,又无法确认孩子到底是谁的,他只能抻着最后一道底线,不触碰不解开,我的日子过得并不痛快,我想要找一个方式扭转改变这份尴尬局势,但我一是片刻也想不到什么,于是只能顺其自然听天由命。

    然而事与愿违,我的坦然接受不代表闵宝涞也愿意,他休假在家的一个周末,吃午餐时忽然兴起当着我的面拨打了私人医生的电话,让对方下午抽空带着全部妇科仪器过来一趟,为我做一个检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