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戒-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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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宝涞笑着说,“一定会约,只要沈秀愿意就好。”
我们三个人一同走出雅间,在乘坐电梯下达二楼时,闵宝涞对祝臣舟说,“外界人都清楚程总是闵氏内所有股东高层我最信任的一个,所以不少商业敌对都将目光放在他身上,想要窥探出我下一步举动,殊不知我们里应外合蒙骗了所有人,和闵氏作对,都不会有好下场,这一点狠我不会罢休。”
祝臣舟配合着他笑说,“您是商业界的老人物了,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什么大浪没见过,他们想要掀翻,的确要费一番周折,也未必有效果,闵氏根基稳,又极少内讧,这一点不管是巨文还是美索都比不了,唯一能够抗衡的也就只有南赎扬,从蒋华东执掌公司时就捏住了所有人的贪欲和**/念,狠狠打压,以致于老员工以身作则毫不逾矩,新员工也见风使舵根本不敢张狂放肆,到了蒋升平这一辈,经营方面要省事不少。”
闵宝涞点头,“毕竟是几十年的大公司,规模和产业链都雄厚到一定程度,再加上当初蒋华东黑白两道的人脉与地位,绝大成分都存在对他这个人的敬畏,其实与管理模式关系不大,换做别人,同样是他这一套,未必有人信服,所以说官商不分家,黑商也自成一脉。”
电梯门打开后,我和祝臣舟走在闵宝涞身后,我们站在岳阳楼门口台阶下,看着一辆车缓缓驶来停住,司机从驾驶位下来为闵宝涞打开后厢,护着他头顶坐进去,然后对祝臣舟及我打过招呼,便也跟着进入。
闵宝涞摇下车窗对祝臣舟说,“不用你送,你回巨文忙你自己的事。”他又将目光落在我脸上,“沈秀喝得不少,不如让臣舟送你回住所,改日我们再约。”
我笑着对他说,“闵总不用担心我,我稍后有司机过来接,我和祝总还是尽量避嫌,以免让闵秀孕中多思。”
闵宝涞对于我的体贴懂事**快玲珑非常欣赏,从他看我目光中便能瞧出,他对于我的眼神,越来越充满浓厚兴趣,我几乎从头到尾的装扮都是投其所好,完全符合他对于女性的审美,至于行为举止,我也时刻注意,想不留下完美印象都非常难。
我目送闵宝涞的车渐渐驶离,到最后完全不见踪影没入车流之中。
我没有理会站在我身边的祝臣舟,而是直接转身折回酒店内,打电话让蔡安过来接我,他送我到这边后便回了美索,告诉我等出来再,原本我们都以为会到傍晚,没想到闵宝涞中途有事离开,打断了最初计划。我设想是用过午餐后在附近的文宴舞池歌舞一曲助兴,大约男人不管年轻年老,都非常喜欢百老汇**潋滟妩媚的风情,歌舞是任何诚下都不会被排斥的项目,没有过分好感也不至于令人无趣,可以说是最稳健的一副牌。
然而现在一切落空,不过根据我对闵宝涞的揣摩,他下一次约我是板上钉钉的事,我想到这里也不算很落寞,然而我刚挂断和蔡安的电话,身后忽然被一股巨大力量扯住,我指尖顿在旋转门上,根本无法步入,我甚至无法回头,便直接被那一只手扯着旗袍后领的蕾/丝塞进一辆等候已久的香槟色商务车内。
我头部狠狠撞在驾驶靠座上,撞的我头晕眼花,我缓过来后祝臣舟已经坐进来,司机将挡板升起,隔绝了前后方,车窗是茶色,四下紧闭,根本看不清外面,不知朝哪个方向驶去。
祝臣舟在我旁边一言不发,他点了一根烟,气息非常浓郁,甚至有些呛鼻,他抽的烟从来不是这个味道,尤其在封闭车厢内,呛得人想流泪,我一只手捂着鼻子,另外一只手在眼前扇风,试图驱散那股奇怪的味道,而就在这时,祝臣舟忽然出其不意用力钳住我下巴,将我脑袋狠狠一掰,我失神间感觉到脖颈一阵巨痛,我仰面尖叫出来,在我张开双唇的功夫,他压下将嘴里才吸入的烟雾渡进我口中,一丝不剩。
我被呛得不住咳嗽起来,可他仍不罢休,一直到我全部被迫吞咽下去,他才脸色阴森松开我下巴。
“**不**。”
我双眼通红瞪着他,我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咽唾沫时候疼得我几乎待不住,我咬牙切齿说,“你变/态。”
他摇下车窗,将烟蒂扔出去,我本想趁机大口呼吸氧气,可他很快便又将车窗关住。
车内到处都是白色烟雾,浓得化不开,一丝风都灌不进来,也出不去,我渐渐觉得窒息发闷,祝臣舟手指在挡板上轻轻摩挲着,那枚碧玉扳指闪烁出极寒的冷光。
“守寡滋味不好受,寂寞难耐对吗。想要男人你直说,闵宝涞这个年纪,恐怕不能让你/**。”
他这句话太赤/裸,插满尖针朝我射来,我被刺得体无完肤,可我知道,没有人会考虑一件事是否有更深层次的含义,所有人都更喜欢用最肤浅的目光来看待事物,我和闵宝涞,就是所谓权色,我不缺钱,也不缺权,可外界看来我寂寞,我难耐,更需要一个让我重拾以往风光的男人。
谁会把一个从头到尾都放/荡的女人想得多么纯粹。
我指尖在眼角位置压了压,将渗出的眼泪挤掉,烟雾中祝臣舟的脸色非常难看,眼神阴森恐怖,他直视我每一个动作和表情,我将手从他腿部一点点向上攀爬,越过腹肌穿过胸膛,最终落在他喉结处。
那凸起的硬物偶尔颤抖一下,我说,“过程中是逊色了些,可最终**不**,还不是一刹那而已,不试试怎么知道。”
208 不念旧情()
祝臣舟凝视我略带轻佻的脸,烟雾缭绕中他脸色非常难看,眼神内杀气四伏,似乎要对我下手泄愤,又碍着什么始终不忍心。我伏在他肩头媚眼如丝,“有人说我克死了丈夫,是潘金莲投胎,祝总信吗。”
他不语,眼底说不出是笑还是恼。
我只有一个念头,我绝不能让祝臣舟猜到我的企图,即使我的辩解太蹩脚,他根本不会相信,可我咬死不说,任何怀疑也只能止步于猜测。
我手从他喉结处向下滑,勾住他领带,将食指在其中穿梭自如。
“没办法,谁让海城春天还是这么冷,夜里我睡不着,就难免想点不该想的事。”
我语气非常无辜,祝臣舟听我说完,唇角忽然咧开,一点点朝两边扩大,那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让我有些茫然,他忽然朝我脸逼近,我原本以为他要吻我以此惩罚我的不安分,我死死咬住嘴唇想抵挡他的趁机而入,可在他脸几乎要贴上我时,他忽然往我左侧一偏,唇沿着我脸颊缓慢游移,落在我耳畔,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耳蜗内,我被刺激得颤了颤。他也不说话,不发出丝毫声音,就那么对着我耳廓呼出又吸入,冰凉交替,我险些熬不住呻/吟出来,我用力将他身体一推,可他早防备我这一招,我竟不曾推开他,他仍旧胸膛贴着我起伏胸口岿然不动。
他沉默的压迫感让我慌了神,我有点不安挣扎起来,推不开他我便往外钻,可他手臂不知何时绕到我背后,将我完全禁锢在他怀中,这狭小空间我施展不开,他又像铜墙铁壁般坚硬。
我抬起头不甘示弱和他对视,大约半分钟,他低低笑了一声,主动松开我坐回原位,他敲了敲挡板,司机将挡板升回后,从后视镜内看他,祝臣舟说,“回璨园。”
我这才看清这名司机不是孟奇光,而是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比我大不了几岁,白白净净有些瘦,他说,“夫人孕吐严重,您和闵总吃饭时庞秘书已经打电话过来,询问您今晚能否回去,和夫人一起回闵宅。”
“不用去,今晚闵宅没人。”
“另外夫人还说她想吃酸枣糕,要什锦斋那一家掺半了葡萄干的。”
祝臣舟眉头忽然蹙起,他虚着光看向司机侧脸,“家里没有佣人司机吗,她让转告我,难道要我亲自去买。”
司机见祝臣舟有些不耐烦,立刻住了口,车平稳行驶一段时间后,到达璨园,这边距离岳阳楼酒庄非常近,都几乎靠近海城郊外,司机将车门打开后,护着我和祝臣舟头顶下车,有另外一辆黑车正在庭院外泊着,看到我们后对方车门也启动,步下一名男人,那个男人有些眼熟,但我确定自己并不认识,只是在一些诚见到过,他走到祝臣舟面前打了招呼,对他说,“您让我调查的事有了结果。”
祝臣舟四下打量一番,司机也跟着左右张望,他指了指别墅,“进来说。”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祝臣舟带着那名男人已经快要进入大门,察觉到少了我,他停棕头看过来,我说,“我还有我的事要做,你带我来这边干什么。”
祝臣舟扫了男人一眼,男人立刻心领神会,他直接在保姆引领下进入别墅客厅内,院中只剩下我们和已经坐进车中准备离开的司机。
祝臣舟朝我语气冷漠说,“过来。”
我反而向后退了一步,“我们各自做各自的,我不会干预你,你也不要插手我。我希望像今天你出现搅局的事到此为止,闵宝涞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清楚,得到他赏识非常不易,何况我身份又很特殊,卸掉防备我花了极大精力,我只想要嫁入豪门,这个豪门给我的位置必须是正室,我并不在乎男人是谁,是否匹配我,这世上般配的人,大多平凡无为,不般配怕什么,过得好就够了。虽然这一步棋的结果很有可能我会成为你的岳母,但我觉得这没什么,我不会亏待你,闵氏的股份,我要不多。”
祝臣舟盯着我脚尖,在我以为他会说什么嘲讽刻薄的话时,他忽然低低笑了出来,他一边笑一边朝我走来,最终在距离我仅仅一步之遥的地方顿住,他脸上笑意倏而收敛,速度之快吓了我一跳。
他脸上满是一片诡异的冷,“岳母。这称谓不错,如果让外人知道,我和自己继岳母有过一段不伦之恋,一定很精彩。”
我脸色大变,我飞快伸手扯住他衣领,根本顾不上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随时会被人拍到大肆做文章,我说,“你不要乱来,我们互不干预,否则狗急了也会跳墙。”
祝臣舟捏住我的腰,将我往别墅内拖,我脚掌在地上拼命蹭着试图站稳,可根本无济于事,他捏住我的地方火辣辣撕扯般疼。
“百分之七的美索股份,在未来三年还有升值空间,将近一个亿,再加上陈靖深为你留下的财产,年底数百万分红,还不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吗,为什么要冒险,人死?*懒耍愎讨从诒u鸹褂惺裁匆庖澹阋晕憔湍茏龅铰穑裤墒虾筇ㄊ撬懔私饴穑舨皇俏也辉缚吹侥闶俏薮妫也挪换嵋淮斡忠淮谓愦牖15凇!?b》
他压住我身体,将我的脸死死按在门上,我脸部轮廓被冷硬冰凉的木门挤压得变形,嘴巴微张却说不出一个字。
他身体紧紧贴合住我,上下都是坚硬如铁,铬得我头皮发麻。
“你知道你坐在闵宝涞身边的样子像什么吗?一个**/女,万人骑的**/女h然这样想被骑,我就把你关在这里,一直到你求饶为止。”
他话音才落便将我狠狠推进门中,客厅内的保姆正在弯腰给那位找祝臣舟的男下属倒茶,见到我这样狼狈被推搡进来,惊了一下,手中的茶水倾洒到桌上,迸溅在男下属手背,保姆惊慌失措道歉为他擦拭,男人拂开她没有计较,便站起身看向祝臣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