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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色戒-第119章

小说: 色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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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宝涞对我洒脱直白的言论微微一怔,旋即反应过来后便笑得非常开怀,他说,“沈秀好个性,这一点认知和我非常相同,信天信地信神,都不如信自己最妥帖,谁也不可能舍得把自己逼向绝路,除非是精神分裂。天灾**生离死别,神佛哪个也保不了,信是一种寄托和情怀,不信是一种理智与聪慧。”

    我将手中茶罐递到闵宝涞面前,“闵总也是充满大慧的人。”

    我和闵宝非常轻松聊了四十分钟,他非常健谈,我也尽量不动声色按照他的喜好去聊,于是我们相谈甚欢,但我明白见好就收,第一次单独接触如果将自己全部优点都显露,他自然非常欣赏,可之后也会很快索然无味,一个女人在男人堆中的成功,在于她懂得见好就收,保持自己的神秘感,供男人渴望下一次探究。

    我起身到更衣室换了自己服装,同样是一件紫色连衣裙,搭配了奶白色的毛绒披肩,我站在门口对已经下水的闵宝涞道别,他从水面探出头,看到我的装扮后微微笑了笑,“今天非常尽兴。希望以后还有机会。”

    我本来没有把他这句看似客套的承诺放在心上,之后一个星期我都在苦思冥想还应该以怎样出其不意又令人难忘的方式第二次出现,然而在我焦头烂额之际闵宝涞的助理忽然给总监秘书室的一名女接待打来电话,询问我的办公室内线号码,并且留下闵宝涞的名字。

    女接待通知我时我几乎要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我迅速找来蔡安商量,他明显不愿我再继续下去,但我不理会他的劝诫,只不停询问我该怎样做,他是我下属,又拗不过我固执,便为我出谋划策,让我将地点定在一家非常典雅的古味酒楼,就是海城大约有百年历史的岳阳楼酒庄。

    闵宝涞什么大世面没见过,奢靡华贵的东西司空见惯,反而来点不一样的,更能让他觉得耳目一新,岳阳楼就装在海城就处于一个特别尴尬的位置,达官显贵看不上,更崇尚于高档星级酒店或者********,而普通百姓又去不起,所以这样地方反而能衬托出一个人的品位和格调。

    而他精心为我挑选的,便是一件紫色白花的旗袍。

    我准备妥当后,便约闵宝涞在岳阳楼酒庄相见,我们相约是中午十一点半,而我上午十点便化好了妆一切就绪,蔡安开车送我到达酒庄,才不过刚十一点,太早到又显得我过分热情和主动,我索性在车内休憩了二十分钟,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八分钟时,我才进入指定厢房。

    然而我推开门看到的并不只是闵宝涞,他旁边坐着的那个男人几乎像晴天霹雳一般震懵了我。

    是祝臣舟。

    他正手执一杯瓷碗嗅着里面的茶香,听到开门声他没有抬头看我,仿佛早已知道我会来,我实在没有想到这才仅仅一个星期,祝臣舟那一方就收到了风声,他一定察觉到不对劲,我频繁和闵宝涞相约,若无目的我怎会把时间耗费在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男人身上。

    然而目的明显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知道了真相。

    我顾不得祝臣舟会怎样处置掌握了他们全部阴谋和丑陋的我,他虽然对我有几分兴趣,可我妨碍他或者威胁到他,他也不会对我无条件的放过。我必须在他不得不下狠心割舍处理掉我之前,拴住闵宝涞,我要利用他自己切断他,再利用他保护我,最终让对宏扬商业帝国狼子野心的祝臣舟孤立无援陷入一个被蒋升平绞杀的地步,我再夺回美索,大仇得报,产业回归,从此海城再没有人能够对我和露露斩尽杀绝,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底气十足的活着,只有毕恭毕敬,没有卧秽语。

    死了丈夫的女人,一样可以活得光彩漂亮。

    祝臣舟看到我时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他对旁边的闵宝涞说,“岳父,您今日有约的贵客就是沈秀吗。”

    闵宝涞笑着点头,他一边招呼我坐下,一边看着脱外套的我说,“前几日我在乐宾,敲遇到沈秀也在游泳,我实在没想到一个女人在水下可以有那样美好的姿态,沈秀让我大开眼界,我发现我们之间许多观念志同道合,人生价值感悟也基本一致,有句话怎么说的。”

    他蹙眉做思考状,我将外套挂在椅背上,露出里面一袭紫色旗袍,闵宝涞眼睛一亮,显然对于我的装束格外喜爱,我没有去看祝臣舟反应,拒这也是他第一次见我穿旗袍,我当然好奇他是怎样看待。许是因为心虚,而闵宝涞又实在是我唯一的路,我只能尽量避免一切在桌上会被误认为眉目传情藕断丝连令人起反感的举动。

    我手指触摸着脖颈垂下的蓝宝石项链,接闵宝涞的话往下说,“酒逢知己千杯少,红颜难寻。”

    闵宝涞大笑点头,“正是这样,我这一生见过的女人,极少有对胃口,她们大多娇纵、不够个性或者又甚不谦逊,的确是红颜难寻,不知道这四个字道出多少男人心声,感情很多时候不将就也不行,难道就真的剃度出家吗。”

    闵宝涞说完用手中的玉石烟袋锅指了指祝臣舟,“沈秀不也是美索的股东吗,你们应该非常熟悉。”

    其实全海城都知道我和祝臣舟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大约是上一次泳池内我给闵宝涞留下的印象还不错,并不像传言那样,他这句话脱口而出时,并没有丝毫嘲讽和试探意味。

    祝臣舟听过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他朝我举了举杯,“早知道岳父和沈秀有约,方才从公司来我便捎你一程了。”

    祝臣舟的戏演的炉火纯青,这我早就知道,连我根本没去公司他都能说成这样面不改色,不过最出彩当属他看到我时脸上那抹惊讶和意外,若不是他唇角噙着的一抹笑意泄露了他是有备而来,我还真会误认仅仅是凑巧而已。

    “不过”祝臣舟底的笑容越来越浓,“若我没记错,沈秀不会水性,怎么还去游泳吗?”

207**不**一刹那() 
我和祝臣舟一对一喝了十杯,我便将手中再次空了的杯子放下,安静看着他,他没有任何推辞,便接连饮下十杯,平了他之前承诺的一对二。

    红酒和白酒不同,白酒当时喝当时便起劲儿,面红耳赤头晕脑胀,可红酒但凡有一丝酒量的,都能扛着和半瓶,但喝下去后,那一股翻江倒海的滋味根本不是常人所能忍受,尤其喝得猛烈是最大忌讳,如果慢慢品后劲还会给得稍微缓一些,至于啤酒葡萄酒,根本连酒都算不上,只能说是一种酒中饮料,孝子也能喝上半瓶。

    可祝臣舟喝酒的方式着实惊住了我,他连吞下将近一瓶红酒后,脸色仍旧没有丝毫变化,气定神闲面容温润,好像喝的只是水,我有一种误上贼船的感觉,但我现在已经被**得无法回头,他对于百分之二的股份并不当什么,即便失去了,他依然是美索控股最多的老板,而我失去百分之一,便会濒临被挤出的边缘,这条路他可以退,我不能回头。

    祝臣舟将十杯全部喝完后,杯口朝桌面抖了抖,真是一滴不剩,他看着我舔了一下沾着红酒的薄唇,喉结上下翻滚,这个动作比刚才我对他还要更充满诱/惑力,俊朗男人舔嘴唇搭配上凸起的喉结性感得无法言喻,而漂亮女人舔嘴唇更多是一种纯粹的性暗示,透露一丝低俗。

    他在我瞠目结舌看他杯口的时候,对我云淡风轻说,“沈秀,是否还继续。”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我已经没有一点空余地方承载哪怕半杯酒的容量,坐在旁边的闵宝涞对于我们两人斗酒方式看得非常尽兴,他借着酒劲握住我的手,非常亲密熟络笑了两声,恰到好处替我解了围,他笑意吟吟指着祝臣舟对我说,“我这个女婿,能文能武,轻易不上酒桌,可一旦上了,势必横扫千军,我之前和他喝过一次,他让我三分还把我喝醉在**上,沈秀虽然是女中豪杰,可和我这个女婿比,还是略逊一筹。”

    他一边说一边将我面前空着的杯子挪开,对等候在门口的服务生说,“上一些甜汤和水果,酒瓶酒杯都撤下。”

    服务生走进来后看到桌上的一片狼藉,大约吓了一跳,实在没想到我们三个人这样能喝,竟然喝空了六瓶红酒,他将桌子收拾干净后,迅速有另外一名服务员端上来一续冒着热气的甜汤和一盘冰镇水果。

    我此时早已忍不住胃中的翻江倒海,这盘水果来得正是时候,我赶紧拿起一块西瓜塞进嘴里,堵住翻滚到嗓子眼的一口酒,生生**了回去。

    祝臣舟对我这番模样感觉到好笑和无奈,他甚至连一口菜都不压,气定神闲坐在那里,我原本想过片刻后劲上来,哪怕他只是有一丝脸红,我也可以反将一军嘲讽他,然而过了许久他还是没有任何变化,我不禁泄了气,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从今以后对祝臣舟这只畜生,千万要绕道而行。

    闵宝涞一边饮用碗中的甜汤一边漫不经心问,“谁赢了。”

    祝臣舟似乎也在琢磨这个结果,他听完后立刻抬起眼眸看向我,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我也好奇,沈秀认为呢?”

    我腆着脸皮也顾不上自己是否厚颜无耻,“祝总提出一对二,我十杯,你二十杯,我们都喝下去了,也没有吐,更没有离席醉倒,显然是平局,但反过来说,刚才祝总连一杯都没喝完,但我和闵总已经喝下来几回合,这样算的话,我似乎今天在席上胜了祝总半成。”

    祝臣舟笑着哦了一声,“岳父也这样认为吗。”

    闵宝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祝臣舟和桌上早已不存在的空瓶酒杯,他眯着眼回忆了刚才过程,最终说,“输赢不是那么重要,女士优先,让沈秀一局又何妨。”

    祝臣舟听到后非常**快说,“那便听岳父的。公司高层周末也会加班,但员工是休息的,所以这百分之二的股份,我会在后天周一早晨吩咐秘书亲自送到沈秀办公室,并且进行全公司范围通告,沈秀不必担心我会反悔,多少双眼睛都可以见证。”

    祝臣舟竟然这样痛快答应了,我有些不可置信。拼酒这样的事说白了就是所谓酒桌上缓解公事及双方尴尬关系的助兴游戏而已,端起酒杯说的话大多不作数,夸夸其谈也好谈天说地也好,酒后谁也不会去追究,除非清醒过来有旁人在场作证签合约,除此之外都是玩笑话,可作数也可无视,我原本以为我会费些口舌才能让祝臣舟妥协,这还是在我赢了的情况下,可我不费吹灰之力便达到自己目的,这份成果来得太快,甚至让我有些怀疑它是否存在阴谋。

    我们用餐过程中,闵宝涞接到了一个电话,来自于闵氏第二大股东程磊,电话内说什么听不清,因为闵宝涞是左耳接听,紧挨着祝臣舟那一方,他表情不是很轻松,和刚才大相径庭,等他挂断后,便神色凝重对祝臣舟说,“我要回公司一趟,那边出了点事,傍晚你和丞纹不必过来,我恐怕回不去。”

    祝臣舟立刻放下手中筷子站起身,“我送您。”

    闵宝涞正要对我表达歉意,我主动打断他开口说,“闵总有事先忙,我们下次再约。”

    闵宝涞笑着说,“一定会约,只要沈秀愿意就好。”

    我们三个人一同走出雅间,在乘坐电梯下达二楼时,闵宝涞对祝臣舟说,“外界人都清楚程总是闵氏内所有股东高层我最信任的一个,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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