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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拥君三千(女尊)-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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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
  “西鸿芮和东方宜晓都想要我死,那是因为,西鸿芮想要篡位,而东方宜晓一心要掩盖她当初谋害陛下的罪证。现下最要紧的,是活下去。”西鸿玉紧紧挽上了她的手,便继续前行,“所有的事都因我而起,我会想办法收场的。”
  夜半三更,穿过陌生的街道,躲过宵禁后队队巡逻的官兵。微微喘息着,二人猫着身子便着力地向定国侯府靠拢。
  宁愿惊动容怡潇也不愿冒险去见赫连忱,西鸿玉的举动,让赵无忧极为费解。相比救她们出来的赫连御寻,容贤亭这个人对于赵无忧,似乎更是陌生了些。
  凭着直觉轻而易举地寻到了侯府的小门,西鸿玉背贴着冰凉的墙壁,努力平复着心境。不得不暗自感叹,旧日里自己对这侯府的熟悉,丝毫不亚于皇宫。
  轻轻叩门,西鸿玉牵着赵无忧向后退了退。
  门被推开,守夜的家丁睡眼惺忪,不情愿地问道:“深夜造访,不知二位……”
  “您怎么来了?快请进。”侯府另一个年长些的家丁连忙出来迎接,激动不已。
  果真,自己以前未登基时,是这侯府的常客啊。
  夜半被唤醒的容怡潇连忙换装,因不想府中眼线知晓,管家只是引着西鸿玉和赵无忧去了容怡潇的书房,不敢怠慢,但也极为低调。
  用凉水扑了扑脸,总算清醒了过来。容怡潇一面擦着水渍,一面命管家给她们奉茶,举止倒也随意,没有何拘泥。
  扯了张椅子,坐在西鸿玉和赵无忧的一侧,容怡潇激动不已,“玉嫂嫂,我兄长还没有想到办法助你脱身,你怎的自己出来了?”
  容怡潇年纪尚小,言语间尽是稚气,西鸿玉的警惕倒是降了些许,“说来话长,紫仪殿走水,朕打开密道便逃出来了。你且送信给贤亭,告诉他我在此处便是。”
  “兄长已然暗中联系了各家的藩王,如今嫂嫂逃出来,自是大喜。我们家还有三十万的兵权,只要与赫连家合作,这次借着诸王之力,定能将摄政王一举击倒。”容怡潇眯眼嬉笑,宛如邻家少女。
  暗自感叹岁月催人老,亏自己一把年纪貌似还一事无成……赵无忧尴尬地别过脸去,连连叹息。人家不过十几岁,竟就肩负了这样大的重任,且继承了侯位,真是自叹不如。
  “赫连家?”西鸿玉心存疑惑。
  心里偷偷赞叹玉儿演皇帝越来越像了,赵无忧便又好奇地接了一句,“赫连忱不是与西鸿芮联合了,一心想要玉儿……呃,陛下她……”
  “摄政王千算万算,却算不到兄长与赫连二公子化敌为友,联手在她面前演一场好戏。不过也奇怪了,不是事先说好要玉嫂嫂去将军府吗?怎么你会来侯府,莫非是去路有官兵巡逻,一时行不通了?”容怡潇仍笑着道。
  隐瞒了自己方才怀疑赫连家有诈的想法,西鸿玉只好顺着容怡潇的误解道:“的确如此,也只好麻烦你去给贤亭和御寻捎信,就说朕一切平安便可。”
  “嗯,好。嫂嫂,这几天你先和这位姑娘住这间书房的内阁吧,谨防被外人瞧见。怡潇会派心腹来伺候,绝不比宫里差。”容怡潇起了神,打了个哈欠,“看来明天宫里会有一场大乱,不过兄长他会在朝堂上解决好,你不必担心。你且歇息罢,怡潇也回房了。”
  点点头,西鸿玉保持着笑意,让她安心。
  容怡潇带着人出门后,赵无忧几步翻身便躺在了软塌上,仰望着房梁不住地叹气。
  吞了口茶,西鸿玉轻叩着桌面,缓了缓神,“听见‘怡潇’二字,我便不得不想起一个人。拜她所赐,这场风波过后,看来我定要好好见见她了。”
  “谁?”赵无忧侧眸望向了她。
  “呵呵。”放下茶杯,西鸿玉冷笑一声,“东方宜晓。”
  ……
  天蒙蒙亮,宫门前官员的马车络绎不绝而来。清晨沉重的气氛将宫廷笼罩,官员们陆续步入宫门,再也没有往日哪样三三两两交头接耳。
  刚入了内殿,容贤亭附耳吩咐了几句,便不经意间与一人对视。那个人满面憔悴,双眼红肿,眼周青黑,似是一夜未眠。
  流旻躬身退出了内殿,急忙去办事。
  在陆回雪的搀扶下,韩洛焱紧咬着苍白的下唇,颤抖着躬身向容贤亭行礼。他见容贤亭眉头深锁,心里倒也有了几分底。
  示意韩洛焱起身,抬手将伺人们屏退,容贤亭深深吐出一口气,“本君还要上朝,伺君有何话,且快道出罢。”
  沉下头,韩洛焱向前走了走,却猛地跪倒在地,“帝君主子,臣伺别无他求,只愿……见陛下最后一面。”
  早就猜到他会如此,容贤亭并未做任何表情,“莫要胡闹了。”
  “帝君主子仁慈,求您让臣伺见见陛下罢!”韩洛焱连连叩首,丝毫不顾将额头撞得青肿。一旁的陆回雪见状,也连忙跪地跟着一起叩首。
  狠狠将桌子一拍,容贤亭屏息间,缓缓合上了眸子,“来人,将韩伺君带回含光阁。没有本君的旨意,不许韩伺君踏出半步!”
  “帝君主子开恩啊!”陆回雪听了连忙用身子护上了韩洛焱。
  紧紧攥着拳,容贤亭起身便大步向门外行去,丝毫不顾及地上失神的韩洛焱。
  门被重重摔上,那声巨响,震得陆回雪胸口发疼。到底名义上,那个男人才是皇上的正室夫君。赵姑娘就这么去了,公子心痛在所难免,可也不能去左右当朝的帝君。
  身着玄色绣金龙袍,面色凝重地一步步从偏殿踏出正殿。发间金冠耀目,容贤亭却面无表情。身侧流旻仔细跟着,埋首沉眸不语。
  “吾君千岁千岁千千岁!”众臣齐齐下跪,不敢怠慢。
  沉沉落座,容贤亭沉着答道:“平身。”
  “谢吾君!”
  在堂下无意瞥见了东方宜晓,容贤亭倒是有些惊讶。定了定神,他这才高声道:“昨夜紫仪殿走水,众卿想来已然听闻。究竟是何人放的火,如今正在调查。只是,摄政王怀疑那位冒充陛下的姑娘,此次却被浓烟呛死在屋内。”
  “帝君主子,微臣……”西鸿芮连忙站出来。
  “倒也是本君的疏忽。陛下回宫以来,从未要本君侍寝,本君自也没机会验证陛下身上幼时留下的疤痕。那女子被抬出来后,太医院检验时的确发现疤痕。也就是说,那名女子的确是陛下,而陛下,却被摄政王活活逼死在了紫仪殿内。”嘲讽的口气夹杂在这话语间,容贤亭死死盯着西鸿芮,目光不曾转移半分。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24章 蓄势一击

  未等西鸿芮开口,东方宜晓率先站了出来,且抱拳躬身道:“微臣有一事上奏。”
  “东方卿家,请。”容贤亭收回了锐利的眸光。
  “启禀帝君主子,微臣奉陛下之命此去查探,方才得知多年来摄政王包庇下属,贪污河道修缮之款,卖官买官,私相授受。昨夜微臣已然派人将奏折送入宫中,还请帝君主子彻查此事。”东方宜晓的声音也有些沙哑,不晓得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
  打量着她的一身风尘,想来是她连日来赶路回京所致。容贤亭转而又看向西鸿芮,“不晓得摄政王有何言语所对?”
  抱拳躬身,西鸿芮压抑着怒火,且道:“回禀帝君,一切都是东方宜晓之一面之词,还望帝君明察。另则……”
  “倒是摄政王好生厉害!陛下洛阳一场大病,朝中何人不知。难免忘却了些往事,竟就被您抓了把柄,一口咬定陛下是假的。此番,这弑帝之罪,当然是非您莫属了!”骠骑将军站出来禀道,一双眼睛完全瞪着西鸿芮。
  强忍着怒火,西鸿芮拂袖冷哼一声,别过脸去,“言本王弑帝,有何证据!”
  “帝君面前,岂能容你无礼!”赫连忱忽然出列,高声便斥责道。
  “赫连将军,您倒真是爱多管闲事啊!”西鸿芮瞪着她满是不屑,又转而看向了她身前的容怡潇,“怎么,赫连将军都出面了,定国侯您怎的不吭声了?”
  强忍着怒火,容怡潇刚踏出一步,却见容贤亭使了个眼色,稍稍收敛。心平气和地点头向西鸿芮见礼,容怡潇平和地道:“事情黑白,自可彻查。无谓之言,本侯不会道出。”
  张开双臂,望着这一脸众生相,西鸿芮肆无忌惮地大笑了出来,“好好好,整整做戏三年,尔等无非是想要将老朽逐出朝堂。不过,哈哈哈哈哈哈……老朽手握西华一半兵权,何人敢碰本王!”
  朝堂上一片寂静,再也无人敢言语半句。
  高高在上,沉眸盯着那看似疯癫的西鸿芮,容贤亭一言不发,身子也纹丝不动。宛如一个场下的看管,在欣赏着一出完全不关己的好戏。
  忽然间止了笑,西鸿芮猛地抬手指向容贤亭,瞪着他便道:“陛下既是已然身故,那么你,又有何资格坐在那龙椅上!”
  又是一片死寂,压抑着怒火,容贤亭只是盯着她,并未有所动作。见着这情这景,东方宜晓不由得捏了把汗。本以为还会将戏演下去,谁晓得西鸿芮今日竟就撕破脸皮,使得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这个女人,她深知自己兵权在握,似乎哪怕背上篡位的骂名,她都已然不在乎了。操控朝政多年,她要的,无非是今日的结果。
  棋差一招,看来今日,是她胜了。
  “想不到,不过迟来了几日,竟就见到了贵国了这般风景,真是要云某大为惊讶。只不过,远道而来皆是客,就请诸位收敛一些,善待云某这客人,如何?”一个女子的声音由殿外传来,打破了沉寂的一切。
  带着一众随从迈入殿中,她高昂着首与容贤亭对望,完全不将旁人收入眼底。每跨出一步,她的自信,都似是与生俱来。
  熟悉的白色云锦官服,与当初那惊鸿的一瞥无异。她依旧是她,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女子。那个……与玉儿模样有着三分像的女子。
  容贤亭的笑意缓缓晕开,他与她相视一笑,便开口道:“恭候大楚贵使多日,怎的今日才到。倒是让我西华好生唐突,未曾来得及备下一杯酒水,献与……云御司您。”
  听闻此语,西鸿芮猛地将目光投向了那女子,“大楚使臣?”
  女子抱拳自信地笑道:“近日我大楚新帝登基,百忙中,为表郑重,新帝特派云某来此面见西华陛下。云某来时,因路上暴雨耽搁,故此延了时日。不过此刻一众礼品已然送到了宫门前,片刻后便可送入宫中。不晓得,这位大人……”
  “在下西华摄政王西鸿芮。”西鸿芮稍稍向后退了退。
  东方宜晓生平第一次见着此人,倒是觉得极为熟悉。仔细打量了半晌,这才恍然发现,那使臣竟生得有几分像西鸿玉。只可惜,她的年纪稍长不说,她周身有着与西鸿玉完全不同的一种气场。
  或是,一种别样的自信与沧桑。
  “既是云大人到访,西华自然以上宾之礼相待。”容贤亭嘴角划过一丝诡异的笑,转而瞥了西鸿芮一眼,“不过今日,怕是我西华有内事,要在云御司面前失礼了。”
  西鸿芮不屑地一笑,“不知帝君主子还想如何?在人前丢人现眼吗?”
  “丢人现眼的人,是皇姨才对吧!”殿内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由偏殿内徐步走出,穿着那身金色的凤袍。昂首直视着西鸿芮。她扬起下摆骤然落座,支着身子与大楚使臣点头示意,这才高声道:“皇位在此,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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