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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孤女将军斗不停-第42章

小说: 孤女将军斗不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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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簪花和玉画是姝仪馆中最忙的人,又折腾了大半夜,心想危险的器物都收好了,娘娘虽没再回话,情绪也安定了下来,渐渐两人经不住困意睡着了,怕有事,没有熄烛。
  簪花细小的呼吸和玉画的呼噜声此起彼伏,闭目苦思的浣瑜缓缓转头,书案上;两个早已凉透的烤土豆与雅致文房毫不搭界在存在一处,烛光下投射出圆溜溜的影子。空泠眼神渐渐融化,嘴角现出浅淡笑窝,一丝惨然暗隐其中。
  “唯有如此了,方不负策,亦不负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6 章

  瑟瑟发抖的簪花跪在华美的波斯地毯上,清晨,她刚踏入绿萼林就被埋伏在此的两名内侍按住,掩了口塞入小软轿中送到三思堂,这里是后院内的书房,空旷安静,香炉里的檀香还未点燃,晨光透过窗棂将一道道齐整光条投射在茸茸地毯上。
  她跪了半晌,默默注视着光带的移动,这一天来的比她想象的还要快。簪花闭了闭目,感到背后有冷汗滴下。
  门轴转动,脚步纷乱,两个内侍将一人被推倒在她身边便退了出去,簪花立刻认出了她,点绛?
  接着又有两人入内,香风飘过,藕粉色裙摆滑过她的身侧,来人是一主一仆,“良娣,王爷还未到呢。”彩墨轻视的瞟了眼簪花,扶云良娣在书房一侧的太师椅坐下。
  簪花伏在地毯长绒中的小手紧握,她不难想象之后的一切了。
  玉画扶着浣瑜上了步辇,为她拢紧大氅,不明白,有几日不见的晋王,突然大早上的召侧妃去三思堂,簪花也不晓得跑哪浪去了,没个人影,只好她陪着来了。
  只是侧妃怎么了,虽然还是好看的,怎么失魂落魄的,玉画小心搀着她,要不是她提醒,侧妃准会被门槛给绊个跟头。
  她向来直觉准确,一出姝仪馆心中就寒战战的,晋王想见侧妃,怎么不去姝仪馆,到处香纱珠光,和美人一块多应景,三思堂,听名字就觉得阴深深的。
  小内侍将书房门拉开,玉画扶着浣瑜入内,嗬,簪花,还有点绛也在这儿,怎么伏跪着,这是闯多大祸给拎这儿来了?瞧着宽大书房中的这阵势,怎么跟社戏里狄公案的场面似的。出门前她看黄历来着,果然是不宜出行!
  浣瑜朝刚刚立起屈膝的云良娣颔首淡笑一下,又向正坐于书案后的钱策屈身福了福,便由玉画搀了起来,他盯着她,目光与身上月白色云缎长衫折返出的光晕一样冰冷,“侧妃与王爷见礼该如何?”
  她呆了呆,并没在意他的苛责,只是带着几分认真重新打量着他,熟悉的英挺眉目,浅麦色脸庞,颀长身躯,却有些不一样了,他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终是用这一庸俗的方式牵住了她。他也在打量着她,似乎有些憔悴,但仍然美的惊人,略肿的双目反而令她多了几分风情,只是,还在作戏,故意脉脉含情的凝着他。
  如果前几日他只是怀疑,那现在怀疑已从云良娣这里得到部分验证,他不难想象云良娣背后的人是谁,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实。现在只需走个过场,对质一下,之后,之后,他闭了闭目,不忍再想下去。既然不愿给他生孩子,那他就只要她的人,她永远也不会再有怀孕的机会了,腹中孽种自然也别想有落地的一日。
  被无视的云良娣立在一旁,静静看着两人互不相让的对视,心中淡淡泛着酸。终于骄傲的曾侧妃缓缓双膝跪地,垂着头闷声道,“妾身曾氏见过王爷。”
  俯视着浣瑜头上微颤的双蝶珠花钿钗过了半晌,晋王才叫起,并转头向已归座的云良娣,“云儿,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吧。”
  云良娣忙站起身,略一施礼,又朝已坐于对面的曾侧妃屈了下膝,转身面向晋王,“妾身向王爷举证侧妃曾氏对王爷不贞,以他人骨血冒充王室血脉!”
  浣瑜一惊,抬头看向钱策,显然他早就知道云良娣会说什么,面色毫无变化。地上的两个宫女更是抖得厉害。
  她抿了抿唇,手中纱帕拂了拂略为突起的腹部,人却随之放松下来,“我虽前些日子得宠了些,云良娣就恨我至此吗?诬陷侧妃,侮辱王嗣,良娣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事到如今,侧妃娘娘,云儿得罪了,彩墨!”
  她身边的彩墨忙跪到书案边,“禀王爷,奴婢随娘娘一入府就住在凝珠阁,这里离绿萼林最近,奴婢起得早,虽不是天天,但有一阵子,侧妃娘娘身边的簪花大早上就会出现在林内。只是直到最近,奴婢知道了她们主仆的诡计!”
  “什么诡计?”晋王问道,
  “王爷不知,绿萼林中常生有一种药草,名为宁息草。”
  “即是药草,有何效用?”他明知故问,同时注意到地下伏跪着的簪花抖了一下。
  “想是侧妃娘娘定是清楚,奴婢就在这里复述一下给娘娘,”彩墨得意的瞟了眼一言不发的浣瑜。
  “此物熬水,可以导致郎中误判,初有孕的女子,诊不出孕相,而已怀孕的女子,受孕日期会被误判向后推辞最多二月。奴婢讲的,相信侧妃娘娘早就晓得。”
  “王爷记得曾侧妃娘娘未正名之时,王爷陪良娣共其他几位新入府的美人玩投壶,恰好开窗,看到侧妃与簪花在远眺绿萼林,想来,主仆两人当时就在计划密谋了!”
  浣瑜冷哼一声,“说谎,凝珠阁虽离绿萼林近,可植株茂密,要想看清林内有人,尤其看清是谁,还真不容易。还有,我们主仆两人真有心计划怎么会挑大白天你们众人齐聚的时刻?绿萼林,人人可去的一处景致,怎么我们远远看了一眼就成密谋了?”
  “宁息草,我听都未听过,彩墨出身太医院吗,竟对一个众人毫不熟悉的草药如此了解,难不成良娣用过?”浣瑜字字清晰,不紧不慢的一点点回击。
  云良娣冷着脸不屑的没有作声。
  “我。。。。。。”被浣瑜一反诘,彩墨瞪大了眼正欲还击。
  “是啊,彩墨,你要是知道当归,人参,鹿茸什么的,我倒也信,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入宫前跟邻村儿放羊的,别人专偷你的羊,因为你不会查数儿,羊丢了都不知道。宁息草?谁听过这药名?你会写这撒字吗你?”玉画扯脖子掐腰毫不示弱的瞪回去。
  伺立钱策身旁的牛五福差点扑哧喷出来,玉画这主事宫女向来有些活宝,虽学了些他人势利的作派,但没坏心眼子,自以为聪明,大家都嫌她愣,要不也不会在宫中熬了多年给派王爷府来。这当头,谁都知道王爷要收拾曾侧妃,这样严肃场合她还跟着起哄。
  “住口,”钱策唇角一抽,无奈斥责一声,终是让玉画识相讪讪的闭了嘴。
  “接着说。”
  “是王爷,”彩墨耿了耿脖子,“奴婢只是无意中看到林中有人影,之后又看到簪花离去才确定的,奴婢好奇便进林子里转了转,发现了新撅起的坑包,旁边还有几株遗落的草株。上次王爷在林中舞刀,不是也见到了吗?”
  钱策闭了闭目默认。
  “奴婢将此事说与良娣,良娣良善,担心有起了坏心的奴婢祸害侧妃娘娘,便将这几株草悄悄送到医馆,吴之恒大夫才将此物效用告之于我。”
  浣瑜瞟了她一眼,揉了揉后背,玉画忙体贴把手按上去,轻轻为她按着。
  舒服的半眯着眼,丝毫没有被质问的紧张感,浣瑜挑唇一笑,“看不出此事与我何干,你也说了,怕奴婢祸害我,你怎么不说是簪花包藏祸心,却说我不贞呢?”
  “谁不知道簪花是侧妃身边红人,此药的用途如此不堪,簪花这么作,自然不敢害娘娘,那就是帮娘娘了!回想起来,好巧,见过簪花采药不久,娘娘便和王爷合好,没两月就传出有孕的消息。娘娘的来历,外人只知你是曾大学士的幼女,我们作奴婢的可都知道您最初可是被押着进府的。那之前呵呵。”彩墨暧昧的一笑,无意对上钱策的如刀眼神,顿时一激灵。
  “这东西是要熬水喝的吧,我喝的茶水中并见有异物,也未见有异味,王爷知道我喝茶向来挑剔,草药的苦气妾身自然品得出来。”似对彩墨的侮辱毫不在意,浣瑜转向沉默不语的钱策,一直在旁边冷冷的,任宫女对她肆意贬低。
  “那就要问娘娘自个儿了,谁晓得您喝没喝出来呢?”彩墨挺直了腰身得意洋洋。
  晋王虽看着她,周身寒气越来越甚,浣瑜压下心中委屈,坦然的回视他,“王爷,瑜儿没指使过簪花作这事,腹中的孩儿也是王爷的骨肉,想是王爷宠爱令他人嫉妒,才作出筏子让瑜儿难堪。”
  “簪花!你讲!”
  听到晋王怒吼,簪花已抖成一团,“奴婢,奴婢的确去过绿萼林采摘过宁息草。。。。。”未待她说完。
  叮叮当当,案上的文房已被晋王一个大力扫到地上,怒喘着看着浣瑜,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他气到极点,本还报着希望的,他早就看惯宫中互相倾轧,自然明白王府不会例外,可浣瑜不同,别人想给她作筏子,后面还有他钱策把着关,想动他最得意的女人,哪那么容易,就算云良娣跟他信誓旦旦,他还是存疑的,可现在。
  一只笔搁扫落时砸在簪花额角,顿时血冒了出来,惊的屋子里其他人都跪了下来同呼“王爷息怒。”唯有浣瑜低下身,抽出袖中纱帕为她按着头,“傻孩子,你为何害我?”她噙泪问道。
  “簪花没有,簪花今日才知道采的是何物,一切都是王妃要求,簪花怕王妃会杀我的家人,才不得已,可簪花回来后,连一片叶子都没有用过,”簪花泣不成声,满面追悔,“娘娘待簪花虽好,可簪花更怕王妃,娘娘不要怪我瞒了你。想是簪花太笨了,行踪暴露被云良娣误会。”
  众人都呆住了。
  “胡说!主仆二人演什么苦肉计?王爷,”云良娣反应过来,已近板上钉钉,怎么临了将王妃拉进来,此事一旦不成,,一定要有个牺牲者,能是谁不难想到?误会?就算把她的行为看成误会,王妃已被牵扯,以后岂能饶她?
  “王爷,今天早上被抓了来,簪花就知道瞒不住了,左右都是死,可簪花不忍娘娘受此冤屈!尤其是可怜的小王子,高贵血统受这样的侮辱!”簪花连连磕头,玉画也应景的扶住她,一手怒其不争的拍着簪花后背,一手捶胸大放悲声。牛五福暗暗翻了翻白眼,此事事关王爷名声,要不怎么在这里悄悄的查呢,好嘛,她这一嗓子,不知道的还是以为三思堂里死了人了呢。
  浣瑜扭头,上方的晋王暮霭一样黯淡的眼中浮现出光亮,他动摇了。
  “一面之词,这明明是她们对好了词,被揭穿就演给王爷看的!”云良娣尖声喊到。
  “左一个王妃,右一个王妃,有何证据?还有采来的宁息草呢,既然不用,不会都埋起来了吧!”彩墨也帮腔。
  “云儿,你的证据呢?”晋王浑厚的嗓声传来,令其他人都闭了口。
  云良娣目光落到一直跪于地上没有出声的点绛身上。
  “点绛!”
  “告诉王爷,你在姝仪馆都看到了什么?!”
  不敢接玉画投过来的鄙视目光,点绛磕了个头,颤颤的开了口,“奴婢负责王妃所住的正房外间杂务,曾有两次大清早看到簪花怀中鼓鼓的进入内室,见到我神色慌乱,经过身边,身上还带着泥土味。草药需要处理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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