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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孤女将军斗不停-第41章

小说: 孤女将军斗不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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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娘娘当时确是已有不足两月身孕!”胡汝明肯定的重述一遍。
  浣瑜只听耳边嗡一声,但本能的还是急急辩解,“可我回府时就月事未至,时常干呕,还有嗜睡迹象!”
  “当时娘娘刚刚回府,历经多日车马颠簸,加上水土不服,月事不调,肠脾不顺,都是常事。并非唯有怀孕才会如此。”
  “那岂不是?”浣瑜震惊的捂住嘴,耳内轰鸣,眼泪簌簌而落,不,不可能!
  “娘娘莫不是以为。。。。。。”胡汝明不忍说下去,这位曾家小姐能活下来,定是经历坎坷,想是之前有了心上人,以为怀了他的孩子,担心晋王发现才暗中求助于他。结果,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5 章

  朱五福几乎小跑着才勉强跟上晋王的步伐。
  终是对她讲出最难堪的话,可他已被逼到角落,一而再二而三的逃离他,拒绝他,有生以来他从未如此纵容过任何人。他也是人,骄傲尊贵的亲王,威武不屈的将军,他无法不觉得灰心。今日他所讲出的话,伤人程度可以想见,过去的努力多半会因此付之东流。
  回到三思堂,隋宁迎了上来,“今天怎么回事,牛五福说你去了姝仪馆?”钱策皱眉问到。
  隋宁一惊忙单膝跪下,“明辉城有线报过来,卑职在此没找到王爷便去了姝仪馆,侧妃娘娘见我,便让我将线报留下,我想王爷向来不瞒娘娘什么,就请她交与您。”
  “可卑职刚出姝仪馆,就听到侧妃娘娘尖叫声声,忙转身回去,见那纸线报已被扯出竹筒抛在内室门口,便拾了回来,其他人也看到了,幸亏突厥文字众人不识,否则还真会出麻烦。”
  钱策取过那张字条,上面由突厥文写的线报,柔然推选出新族长念俞,并于近日与原族长女儿师于正式成婚,一周前携妻带着今年的贡品正式朝见突厥可汗。。。。。。
  他自然知道念俞是谁,浣瑜也猜得到,于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撒了癔症。
  心头一直默默燃烧的火苗再一次被浇了桶水,钱策突然感到从未有过的疲倦,“罢了,你下去吧,以后有线报直接送到三思堂。”
  转念想到她的身子,又有丝丝悔意涌上心头,刚刚未免太过激了,哄哄她又如何,已经宠成习惯,平日的胸襟哪去了。一阵烦躁,从刀架取过多日不用的宝刀,“牛五福,陪我去府里绿萼林转转,”
  “绿萼现在刚刚冒了花苞,还看不到景呢。”牛五福提醒道,
  抖了抖手中宝刀,“那宽敞。”正好气闷,钱策拎着刀便出了园子。
  记得瑜儿说过儿时常在这里和曾家众多孩子们捉迷藏。
  选了林中空旷的地方,已吐出绿点花苞的绿萼林中弥漫着淡淡香氛,钱策抽刀,刀鞘一丢,寒光乍现,拉开架势,身形飞转,牛五福忙躲到一旁,啧啧,伴着时时振落的枝头雪屑,刀舞的真漂亮,多年未见的年月,晋王吃了多少苦才成就今日的一身武艺,瞧这步步生风,刀刀狠辣,只是怎么似心中带着气呢。
  唉,那位曾侧妃真不是个省心的人,宫中老人了,自然认得这位倾城玉人,小时候看着温顺知礼的女孩子,怎么嫁了人,隔段时间就得给王爷找些不痛快呢?换成园子里别的美人哄都来不及,不说别人,就说这林子对面凝珠阁的云良娣吧,咦,怎么人还真过来了。
  牛五福忙绕着小圈迎了上去,“良娣您怎么来了,大冷的天儿。”
  “刚熏笼烤得我热,就开了扇窗,远远的瞧见王爷舞刀,就来开开眼,”云良娣裹着红狐裘,面带娇羞,温声答到。
  那边钱策收了刀,面露不虞,“你怎么出来了?”不过舞个刀,就不能让他静静吗?
  “想是妾身打扰了王爷,妾身这就回去,”向来会察言观色的云良娣,忙施了一礼扶了彩墨便要转身,不想脚下一滑,差点坐地上。
  “良娣没事吧,怎么地上坑坑洼洼的,”彩墨为良娣打扫着衣装,轻声埋怨着,引得牛五福也看了一眼,“是啊,这像是有人在这里挖过什么东西似的。”
  “定是簪花那丫头弄的,我有几天起得早,见她来这好几次了。”彩墨撅嘴道,“不晓得这里有什么宝贝。”
  “小孩子玩罢,王爷,让你见笑了。”拢了拢松动的珠钗,云良娣惭愧的一施礼由彩墨扶着回去了。
  钱策弯下身,拾起一个坑边遗留的几株草根似的植物仔细打量了几眼收到怀中。
  三思堂中,“你师傅呢?”钱策问大夫吴子恒,胡汝明的得意之徒,平时也在王府医馆帮忙。
  “回王爷,师傅刚刚接了府外一个贴子,出去为人看病了。”胡汝明名声在外,时常有人递贴子进来请他诊治,对此,只要平时府中无事,自然无人计较。
  “既然你师傅不在,你帮本王瞧瞧,这是什么?普通的草植,或是其他?”
  吴子恒接过,仔细看了看,又轻嗅了下,“回王爷,此为一种少见草药,名为宁息草。”
  “宁息草?”好奇怪的名字。
  “有何药用?”
  “有平喘、祛痰之功效,不过很少有人采用,因有好多比它效用更好的药材,它的采量少,只有根茎能入药,且副作用大,一般用到它多是。。。。。。不大好的用途。”吴子恒奇怪晋王为何要问这样一味药,这品药的名声委实不佳。
  “什么不大好的用途,”钱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回晋王,此药可隐藏真正孕期,所以有些不守妇道女子,借此瞒过大夫,将受孕时期延后,以保清白。”吴子恒暗暗抬头,晋王面上无任何变化。
  “你退下吧。”晋王转过身看向墙上一幅精心装裱的裴将军诗,这是瑜儿特意书给他的。
  一声门响,身后的人已退了出去。
  “瑜儿。。。。。。”拳头握的咯咯真响,“我的好。。。。。。瑜儿。”钱策扬首狂笑,直到牛五福惊的冲了进来,墙上的那幅字已被揉成一团丢在地毯上,男人坐在圈椅中,长长手指一达一达的在书案上轻叩着,眉色冷凝,眸光幽深,几月前刚刚归府一身冰寒的晋王一朝重现。
  “遣人去姝仪馆,让侧妃先休息,今日我不过去了。”
  五福应声而去,心中却犯起了嘀咕,自打立了曾侧妃,晋王哪有一天在姝仪馆以外过夜的时候,瞧瞧,曾家小姐这脾气,终是把王爷惹毛了。
  **
  “王妃,听说曾侧妃不知因什么惹恼了王爷,今天王爷回三思堂独宿。”云翠一边为王妃卸着钗环,一边小声说。
  “哼,云良娣还算有用。”魏幼荷取过篦子自个抿了几下头发,人心最经不起伤害,一次二次都可以容忍,再多就寒了心了。啪,篦子被玉手拍到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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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娣,除了曾侧妃,估计王妃就会和跟王爷提您了,良娣快熬出头了!”
  “不会这么快,父亲职位还悬着呢,毕竟现在落了实,容易让王爷以为我和王妃联手。反正该作的也作了,今天绿萼林的事就够姝仪馆的喝一壶了。唉,我说彩墨,你挖的那些坑坑包包的也太深了点,我现在脚腕子还痛呢。”
  **
  形势完全不同了,浣瑜失魂落魄,抚着肚子的手与心口一样冰凉。
  晋王托了小内侍过来说晚上不过来了,浣瑜独自吃了饭,吃着吃着,泪水吧哒吧哒坠入碗中,簪花一旁看的心痛,不知怎么办。
  白天莫名发了一大通脾气,连她都和众人一起罚了跪,娘娘这是怎么了,问也不说,真是急死人。
  接下来的日子,晋王规规矩矩的按时上朝,再没有告假。姝仪馆也冷清了下来,可烤土豆却依然每日遣人送来。
  靠着软枕,浣瑜抽出彤钧一寸寸端详,略泛红色的剑锋映出变形的惨白面容。
  钱策说的对,老天真的站在他这边,他想要的人,想得到的一切,都得到了,本以来自己能保留住与钱铮的一丝血脉,哪想弄巧成拙,偏偏怀上了他的孩子。可笑之极,愚蠢之极,她没脸把事情与簪花细讲。
  一切打算,谋划都成了笑柄。
  天意,她闭目。
  一连几天,夜不能安枕,全身冷汗的醒来,习惯向身边靠去,空荡荡的锦褥,支起身子,抚着肚子,默默靠坐到天明。
  越想越乱,一切都完了,她居然有了钱策的孩子。
  “天下只有瑜儿配得起铮,岂能便宜他人?”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我为瑜儿作的,真的无法撼动你固执的心吗?”
  “策只爱瑜儿。。。。。。”
  钱策的誓言,钱铮的蜜语,万娘的痛呼,族人的斥骂交替在脑内轰鸣着。她捂住耳朵,躲在帷帘后蜷成一团瑟瑟发抖。
  “为何要至我于如此尴尬之地!”她低声嘶喊。
  对,这个孩子没了就好了,她缓缓握起拳,闭眼咬牙一下下的捶着肚子,突然腹中似被踢了一下,她呆住,胎动,这是有孕以来第一次胎动。
  泪水奔涌而出,又踢了一下。茫然间她爬起向榻前香几上的三足青玉香炉摸去。
  听到异响的簪花已冲入内室,吓了一跳,忙喊人过来,拉住疯狂的女人。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叫王爷!”簪花转身冲一群身冠不整刚从睡梦中惊醒的宫女们喊到。
  “什么?”听到内侍伏在帐外的禀告,钱策翻身而起,
  “王爷?”身侧的魏幼荷支起身。
  突然似想起了什么,钱策语气恢复了冷静,“让伺候的人盯住她,娘娘再出这种事,你们一个个去请庭杖。让医馆郎中过去为侧妃诊下脉。改日本王再去看她。”
  “王爷,还应去看一眼,曾氏定是想念王爷,孕中女子容易心绪不宁。。。。。。”
  “我已是三个孩子的爹了,不差这一个,想当初你孕中何曾如此矫情过!”钱策翻过身强迫自己闭上眼。
  有的事他还是存疑的,在疑惑未消失之前,他不想见她,太不堪。可心还是颤的,砸肚子,可真舍得,那不是钱铮和她的血脉吗?得了失心疯不成,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魏幼荷安然合目,又往钱策身边靠了靠,一夜好梦。
  **
  怕侧妃再半夜作什么妖蛾子,且担心簪花一个人不足,玉画也拿着床褥和簪花一同陪在了内室,劝了半天,浣瑜依旧靠着软枕半抱着双膝不肯入睡,目光呆滞,向来柔顺的乌发胡乱披散着,不知在想什么,将锦被拢到她身上掖严了,“娘娘,躺下吧,这样坐着,会累到孩子的。”簪花急得快哭了。
  “是啊娘娘,您就可怜可怜我们作奴婢的,您再这次下去,王爷非得罚我天天吃牛舌饼。”玉画诚恳的说,虽然侧妃抢了她的点心,可这副样子谁看了都会心疼啊。人长得好看感染力就强,美人一颗眼泪没有,黯淡的眸光,抗拒的姿态,她的心就跟着凉洼洼的,不怎么就想起刚入宫时不小心撞到掌事姑姑身上,迎头挨了两大巴掌的事了,那是她头一次挨打,心呐别提多委屈了。玉画叹息,多好福气的女人,男人宠着,众人捧着,怎么这么能作呢,想想娘娘那满书架子让人看不懂的书册,道理懂多了,倒给自己设了框子了。
  两人劝了半晌,浣瑜还是纹丝不动,眉头倒蹙了起来,似在思考。
  簪花和玉画是姝仪馆中最忙的人,又折腾了大半夜,心想危险的器物都收好了,娘娘虽没再回话,情绪也安定了下来,渐渐两人经不住困意睡着了,怕有事,没有熄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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