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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凤权-第34章

小说: 凤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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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浮站起身,准备宽衣。
  “小姐。”
  “你该叫我先生,我现在可不是女儿身。”若是在外面说错了什么话,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云冬点点头,夜浮走出去,果不其然逐月站在外面,她吩咐道:“帮我找一套宫女的衣服。”
  逐月有些狐疑,想到自家王爷提起了的也算是知道了。
  逐月很快就拿着衣服回来了,夜浮接过衣服走进屋,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台衣服给云冬:“穿上。”
  云冬接过衣服,看着是件男子的衣衫有些奇怪,她为什么要穿这件衣服呢:“小姐。”
  “你穿上之后,我再和你说为什么穿它。”
  她拿着宫女的衣服进了屏风后开始更换。逐月帮她梳好发髻,云冬的衣衫穿上大小也正好合适,两个人打扮出来,逐月也觉得有些奇怪,疑惑的问:“你身上还带着伤,也要出去吗。”
  夜浮点了点头,“云冬,过来,我帮你挽发。”
  “嗯。”
  云冬坐下,看着夜浮的手在头发上灵巧的来回,“小姐手可真娴熟。”
  夜浮脱口而出:“我帮一个人挽了两年的发。”话一说出来,逐月投过猜疑的目光,夜浮噤口,点了点云冬的头:“在套我的话吗。”
  云冬立刻摇头,就算现在她无论如何都想要知道过去三年她所发生的事,但是那都是不可能的,不仅仅是因为小姐不会告诉她,更重要的原因还有那三年是绝对不想要回忆的。
  那只能成为过去,只能是过去。
  逐月自然是要跟着一起去的,三个人一起走出行宫,就和不想遇见的人不期而遇,十九就像一早得到消息一样,和夜浮三人相遇,他站在哪里笑得颇有深意。
  她自然是知道他对自己的讨厌,有时候讨厌一个人不一定需要什么理由,讨厌就是讨厌。
  而这个十九王爷就是其中的翘楚,云冬有些不自然的准备回头,夜浮伸手拉住了她,小声对着两个人说道:“不要回头,你现在就是十四王爷的小馆,我要脱身去见人,所以你只能留下了。”
  云冬和逐月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云冬站直腰,可是一对上十九的目光还是觉得胆战,逐月是个有眼力见的,立刻上前请安。
  十九却不看她,径直走向云冬。
  一步步而来,让人觉得浑身都被冰冻伤了一样,夜浮是不敢抬头的,她和他见过的次数不少,自然是知道他激动的自己的长相,正想着如何离开。
  逐月抢先推了她一把,她摔在地上,逐月在背后说道:“要你这样的人有何用,不过是侍奉一个主子而已。”
  夜浮立刻就明白,逐月这是找机会让她离开,她弯下腰立刻跪在云冬面前。云冬觉得自己吓得腿软,想弯腰把人扶起来,就听见十九冷声说道:“昨日瞧着伤的可重,今日就可以下床了。”
  云冬面上一紧,向逐月身后躲了躲。
  十九面上更是难看,逐月立刻把地上的人打发走和他盘旋,云冬的表现还是太多破绽,不过能吸引住十九王爷的目光,她觉得也未尝不可,夜浮一路向前,走到一处,身子一歪。
  她吓得不轻,想到自己背后的伤,鼻翼里传来熟悉的药香,身子稳稳落入他的怀中,他的手落在她的背上,她疼的抽气。
  “若是怕疼,就不该上前去给人挡。”
  她的行动他早就知道的清楚,只是一直没说而已,所以躲着他还不如一开始就树说出来。
  “我要去冷宫。”
  阴冷的宫殿门前已经长满了杂草,池水也变的浑浊不堪,唐沐年跟在她的身边走进去,她拦下他。
  “让我自己一个人进去吧。”
  他望着她,如墨的眼眸无声算是应允。
  她伸手推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恶臭,这里早就没有宫人前来打扫,被贬到这里来的人自然是没有再次出去的机会,她们的一生都会在这里落上终点。
  她挑开幕布,走到里屋,躺在床上的人□□着,那是痛苦的□□,苟延残喘的叹息声。
  恶臭弥漫在每一处,她拉开遮住人的帐布,里面的人一动不动的躺在上面,就算是她也忍不住捂住鼻子。
  这个人怎么可以说是玉紫,身上的华服早就看不出颜色,脸上深深浅浅的伤口无数,是被手指抓伤还有的应该是宫女和小太监背地里下的手,谁会想到当年趾高气昂的少女变成如今这般模样,真是何等的可悲。
  “玉紫。”
  床上的人猛然睁开眼,浮叶倒是被吓了一跳,向后退了几步,床上的人一跃而起,对着门外爬出,根本忘记了行走这一类事。
  说可怜,她不觉得,毕竟玉紫不是生来可怜之人,她多余的同情心不在她身上,她今天来这里。
  想要知道的无非就是一件事,她是真疯还是假疯。
  左丞相的势力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倾倒,虎毒不食子,他唯一的女儿留在这深宫里,他不可能没有顾忌,保住一方,就必定会留下能够保护他女儿周全的东西。
  而这东西,她想要。
  玉紫趴在门边,目光呆呆的望着天,她走过去,站在她的面前,遮住她面前的天问她:“玉紫,认得出我嘛。”
  她没有戴云冬给的□□,而是选择以真面目示人,玉紫看见她自然不会无动于衷的,可是出乎意料的事玉紫比一般人不同。
  她比一般人能够隐忍,也比一般人沉着,她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闭上了眼,懒散的倒在地上。
  她伸脚踏上她的手,看着她因为疼痛而是皱眉的脸。“该说你可怜还是可悲,当年左家丞相的向上明珠,如今竟然变成丧家犬的模样,当年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很不是,一朝得势,鸡犬未升天。”
  她踩着步子在她身边耳语,不屑,讽刺一点点盘打她的心。
  这样的话她肯定听的太多,冷静应对自然不在话下,套不出话,看不出反应也在常理。
  蛇打七寸,人有弱点。
  “你落得今天这步田地,你觉得自己输在哪里。”她顿了顿,余光掠过她有些收紧的手笑道:“说你输,更不如说你根本就没有进过人家的眼,皇上已经不是被美色迷惑的人,你想的未必就是对他有用的。”
  一个已经无力的人身边,他想要的是一个能够听话,能够替他办事的人,不是一个依附他,在他身上动心思的人。
  玉紫就是错在自以为是,红颜与谋士两者间错了选择。
  “我可以帮你。”
  她想她不会一个人唱独角戏,戏剧开场,若是没有人上,怎么可以。
  “你能活到现在,不就能说明你的价值还在。”
  “白绫三尺、荣华富贵。”
  看你自己如何把握。
  她合上门,出了院子,唐沐年站在门下,目光透过落在她身上。
  “事情办好了嘛。”
  她点点头,两人齐肩并走。
  “怎么会来冷宫。”
  “办些事。”
  她低着头看着脚下的路,他则看着她,比起三年前长高了些,可是还是瘦弱的不像话。
  昨天听闻她在外受了伤也不知怎样,今天却又跑来冷宫,可真是不知道该怎样对待的丫头。
  “伤口在那。”
  “恩…”
  她茫然的抬起头看他,问他说了什么。
  他皱了皱眉,和自己走在一起,她也能走神。
  她只是想起云冬昨夜支支吾吾未说完的话,起了心。
  “你出了什么事嘛。”
  他被她一问,反倒有些局促:“怎么问起我了。”
  “云冬说了一半。”
  “云冬嘛,没什么事,你只管顾好自己便可。”
  她也不想多问,她知道自己多问也得不到答案,还不如把心思放在云冬身上。“昨天的伤口伤在那了。”
  她漫不经心的答道:“一点小伤。”
  “去药院我帮你拿点药。”
  “不用了,基本上没什么关系。”
  逐月很快就追了过来,她站在原地,看着突然离开的唐沐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逐月看她安然无恙的出来,自然是松了口气。
  “云冬呢。”
  “跟着王爷走了。”
  十九那只老狐狸,能从他手里走掉,也只有十四王爷出面了。
  “我们回去吧。”
  逐月点点头,跟在她身后进了行宫的后院,回了闲水阁,元子彦坐在屋内,云冬不见踪影,想来是怕他才躲开了,只要人没事,其他事就不必多计较了。
  逐月替他们关上门,她走过去在一边坐下询问道:“事情有头绪了嘛。”
  他看了看她的脸,和往常一样看不出来什么,“十哥已经把人放在我身边来了。”
  “你也不会轻易就让他如意不是。”
  “你倒是说的明了。”
  “我只在乎事情的结尾。”
  “那也要等一段时间,十九的人才把事情禀告上去,而父皇也只是提醒了每人而已。”
  “可是私粮这件事可不是这样简单不是,寻常百姓该交给朝廷的粮食下落不明,这可是大事,所真是一般的提醒倒好。”
  “十哥接手自然要严查,人现在落在我头上来了。”
  “可你身上不是什么都没有嘛。”
  “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是嘛。”
  “你的伤。”
  “不碍事。”要是不提,她都快忘记自己还有伤在身。
  他从袖中拿出药放在桌上:“记得按时上药。”提醒过后,他看着她明显没有把自己说的话听进去的样子,觉得屋子里很压抑,起身走了。
  她根本就没有去留意他走了。
  逐月把饭送来的时候,她还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撑着头不知想什么。
  逐月敲了敲门,她才回神看她问云冬,逐月摇头说不清楚,她也没心思多问,看着桌上的饭菜尝了几口就放下了。
  逐月看着基本没动的饭菜,再看她长得瘦弱的身子忍不住说道:“你不多吃点嘛?”
  “吃不下了。”
  逐月想说你怎么吃这么一点,难怪瘦弱,但一想两个人的关系不适合说这话,端着饭菜走了,到了晚上见到王爷的时候,装作不在意的把自己想的说了出来。
  她不好对她说,但是王爷可以说不是嘛。
  蛮子在一旁看她洋洋得意的样子,倒是忍不住好笑。
  云冬躲了一天,等着没人才敢进门。
  夜浮正在换伤口的药,想让云冬帮一把手。
  云冬撇嘴问:“你怎么知道是我。”已经走过去。接着她的手开始包扎。
  她想说她身上和唐沐年一样有药香,她身上的味道淡了些,但她还是能够辨认的。
  云冬把她准备换上的药推到一旁,从衣袖里拿出带回来的药上在她的伤口上。
  冰冰凉凉的让她觉得舒服了不少趴在枕边睡了过去。
  云冬上了药,看人睡去,鬼鬼碎碎的拉开窗户,跳了出去。
  守在外面的人看着黑影,立刻跟了过去。
  打开的窗户被人从里面关上。
  黑影走到床边,拉开遮着伤口的薄纱,手都忍不住发抖,都可以看见骨头的伤,她对自己竟是一笔带过,还去冷宫。
  不过是一个丫头,是仗着自己的喜欢任意妄为,可她又根本不想和自己扯上关系。
  “唐沐年,有一天你愿意为我舍弃这一切嘛。”
  是谁问过他,他已经忘记了。
  他走到今天这一步,比任何人失去的都多,却要舍弃,谈何容易。
  有人穷尽一生也得不到的,如今他握在手中。
  夜半,她醒过一次,背上的伤已经包扎好,身上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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