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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凤权-第33章

小说: 凤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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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帮我。”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人来

  无法留下的人都会离开。
  云冬伸出手,想帮他处理伤口,暗处走出一人,从背后一掌偷袭他。
  “冷云,住手。”
  南诏出声阻止了他,云冬看着刚才还奄奄一息的人竟然坐直身子和自己说话,第一反应就是:他的伤是假的。
  “让她去跟着王妃。”
  云冬看了看叫冷云的人,自己竟然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真是深不可测。
  她开口问道:“你是谁。”
  一阵凌冽的掌风迎面而来。
  “冷云。”
  一声呵斥再次阻止了他,云冬抬头看着面前冷漠的男人,在一瞬间感受到的杀气,让她不敢动弹。
  南诏咳了咳,对着云冬面不改色说道:“我是你家小姐的相公。”
  云冬耳朵一震,不敢相信的看他:“小姐的相公。”
  南诏点点头,提醒道:“你若是还不去追她,人可就找不到了。”
  云冬立即站起来,拉开门逃了出去。
  “王爷,三王爷遇刺了。”
  “伤势如何。”
  “并无大碍,但是朝供的东西连一开始的一半也没有。”
  “让老三自己看着办,是去抢回来还是让老皇帝不悦,看他自己。”
  说完更是咳了咳。
  “属下先帮你王爷止血。”
  夜浮从小院出来,便追着冷羽而去,虽然不能用速度追上人,但至少知道目的地。
  “站住。”
  她正要到楼上去,身后传来一声怒吼,她回过头。
  元子彦坐在马上站在酒楼门口,不少人的目光都纷纷投在他的身上。
  “那不是十四王爷嘛。”
  “是十四王爷。”
  她看了看他,转身上了楼,她可不想被推到风口浪尖上。
  元子彦看着背影就像她,结果还真是,逐月回宫说人不见了的时候,要不是他和唐沐年正在一起,他一定会当场下诛杀令。
  逐月避开了唐沐年,他亲自出宫,在人消失的地方找了又找,竟然碰上了她。
  他知道她不会轻易逃跑,因为她的眼睛里没有要逃跑或者离开的字眼。
  本该信她,他太多虑。
  他跳下马把缰绳递给小二,向着楼上而去。
  她撑着头坐在一边,目光落在一处,他走过去。
  “坐吧…”
  她没有回头,也不行宫廷之礼,就像是寻常百姓一样。
  小二跟着元子彦上来,把多余的客人请下了楼,原本还人满为患的酒楼,立刻就变得空荡了。
  “去哪里了。”
  他先开口问道。
  “我想我还是有一定的自由。”她偏头看着一脸怒气出现在府门前的江南成。
  冷羽真是胆大,竟然敢在将军府点火,按照刚才南诏的态度,她觉得事情已经七七八八的开始明显起来。
  元子彦顺着她的目光,对上将军府问道:“是你的人。”
  “我可没有能够一把火烧掉将军府的人。”她看了看指挥救火的江南成,对着元子彦说道:“人多嘴杂,我们回去吧。”
  元子彦点头起身,一只长箭穿风而来,元子彦立刻推开她。
  箭头狠狠插进木桌,元子彦走过去拔出箭,抬头看飞来箭的对面。
  十九站在另一栋酒楼上,身边跟了个面生的女子,女子手里举着弓,满脸惊慌的看过来。
  “十四哥。”十九动了动嘴唇,拉着一边的女子再次举弓。
  元子彦侧开身,拉着夜浮下楼。
  楼下有不少人随从,元子彦捂着流血的肩伤冷然道:“去对面把刺客抓起来。”
  几个人鱼越而出,去对面抓人。
  夜浮脸上沾了些血迹,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她跟在身后冷眼看着,没一会儿,随从压着一个女子进来。
  侍从怒吼道:“你可知你伤的人是谁。”
  那女子早就吓的不清,一句完好的话也说不出,身体直哆嗦,从裙底下一阵腥味。
  元子彦皱了皱眉,和那女子一直保持距离,几个随从也退开了些。
  在一瞬间,那女子抢过随从的刀冲向元子彦,完全看不出开始的胆怯。
  元子彦本来可以轻松躲开,但是因为突然从房梁上出现的人冲向夜浮,他还未来得及避开,本能的伸手去推她,反倒被人绊住了,明晃晃的刀就在面前而来,一道人影却出现在自己面前。
  夜浮一声闷哼,生生挨下了。
  元子彦一脚将人踹开,当场举剑击杀,两个人血溅当场,夜浮撑着身子没有倒下,元子彦将人横抱起来,对着随从吩咐道:“备马。”
  “十四哥,这样着急是去哪里啊。”
  十九从门外走进来,笑看抱着人的元子彦,再看一地狼藉,又生生觉得脏了自己的眼,无用的东西。
  元子彦冷道:“十九弟开玩笑可要记得机会,下一次,躺在这里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被背后指示的人。”
  “是嘛,那就谢谢十四哥提醒了。”
  元子彦狠狠撞开十九,出了门,随从提醒道:“王爷,城中就有大夫,怕是比回宫要快些。”
  “那就在前面带路。”
  随从立刻在前面领路,将人带到医馆,走进门时,夜浮睁开眼看他:“把我放下来吧。”
  他却没有松手,一直不放,对着老大夫说:“进里屋去。”
  老大夫一看面具就知道是十四王爷,立刻把人带进了后堂,一路上元子彦:“背上是刀伤。”
  老大夫看了看流了一地的血,也明白了不少,吩咐药童准备热水之类的东西,带着人进了内堂。
  她看着元子彦说道:“你也出去吧。”
  一开始他没有所动,但是看着他不出去,她也不让大夫碰她觉得无奈,吩咐了那个大夫几句便出了门。
  她解开外衫露出伤口,大夫也觉得直抽气。
  “差不多是皮外伤,只有最下方的伤口深了些,需要用着药才行。”
  大夫听她的话,看了伤口,又听见她问:“能帮我找个医馆的女子来嘛。”
  大夫不解。
  “我是女子,自然希望是女子帮我包扎。”
  那大夫又看了看男装的她,恍然大悟,简单的清理伤口后,让自已的孙女进来。
  元子彦看他带着个丫头过来,自然也就明白了。
  等到丫头进了屋,他叫住大夫:“今日的事若是被我知道多一人知道,你应该知道有何后果。”
  “草民明白。”
  丫头从屋子里出来传话让元子彦进去,大夫拉着丫头逃开。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她站在桌边:“想起了些事,必须先和你谈谈。”
  “你伤在身。”
  “没什么大问题。”
  他脱下外衣提她披上,她点点头,坐下。
  “什么事要这样急。”
  她却脸色一变,转口道:“先回宫吧。”
  元子彦看着她,耳朵传来声响,他抬头看房屋之上,正欲动身。
  夜浮把手搭在他的手上,有些摇晃,元子彦只能伸手接住她…
  “走吧,回宫。”
  逐月听到消息赶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她家王爷抱着那个男子回来的一幕。
  要是发生在一开始,她肯定会闹起来,但是听随从说他奋不顾身救了王爷,心里觉得舒坦了些。
  “王爷,药和换洗的洗衫都准备好了。”
  “嗯。你也跟着进来。”
  “啊。”逐月扭扭捏捏的不动身。
  “逐月。”元子彦怒斥道。
  逐月立刻跟了进去,元子彦把人放下就出了门,逐月有些局促,倒是夜浮不计较,自顾自的脱下衣服。
  逐月捂住眼睛不敢看,直到她发出痛呼。
  不是布满瘢痕的肌肤雪白,那根本就是个女子嘛。
  云冬突然意识到这件事,才发觉她的侧脸与一个人相似。
  “是你。”
  逐月几乎脱口而出。
  夜浮换上衣服,面不改色:“看出来了嘛,我还以为有些日子。”
  “真是你。”
  她点点头,和逐月生了嫌隙,那是下下策,推波助澜,万全之策。
  她换好衣服,元子彦就进来,逐月左右不是,话还没说出口。
  “逐月,去门口守着。”
  逐月无奈,只得点头,替两人合上门,她站在门外纠结于王爷原来不是短袖,老天保佑,王爷有后。
  蛮子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
  “想什么呢。”
  逐月抬头看了看他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王爷不是短袖的事。”
  蛮子笑了笑,“原来想这件事。”
  逐月气呼呼的看他:“难道你就不担心嘛。”
  “担心什么。”
  逐月不想看他,心想明知故问。
  “王爷做事一向有分寸,你不用太担心。”
  逐月打开他的手,闷闷的坐在一边。
  第二日。
  南朝使臣先行进宫面圣,元子彦自是要上朝的,夜浮疼的一夜未眠,云冬在暗处看不下去,想帮她点穴。她却拒绝了她。
  “我问你些事,你过来吧。”
  夜浮拉开凳子等她坐下,云冬走过去坐下却直不起腰。
  夜浮倒了杯水给她:“我让你走,你偏偏要留下,日后出了什么事,你可不要后悔才好。”
  云冬摇了摇头。
  夜浮叹了口气,“你就不要躲在暗处了。”
  “十四王爷………”
  “我自会告诉他的,你就留在我身边做个丫鬟。”
  “是,小姐。”云冬笑着点头做礼。
  夜浮却笑不出来。
  云冬站在身后说道:“小姐,你可以去看看神医嘛。”
作者有话要说:  

  ☆、□□(一)

  “为什么说这话。”
  云冬偏过头:“小姐你还不知道,神医他。”正想开口说,元子彦突然走了进来,她看着站在夜浮身后的云冬。
  目光就像是兵刃一样,云冬缩了缩身子。
  “她是我的人,以后会跟在我身边。”
  “随你。”
  他坐在一旁,打量着云冬,她知道他的狐疑,也就任由他去了,可怜云冬被盯的全身不适,心想还不如待在洞里。
  “我想问你一个人。”
  元子彦收回视线问道:“谁??”
  “玉紫。”
  云冬拉了拉她的裙角,夜浮回头看她,云冬摇了摇头,元子彦自然夜注意到她的举动:“你怎么不问问你身边的人,相信她至少会比我清楚不是。”他站起身,准备出门,走到门前:“我会把逐月给你留在你身边,她一个人,我不放心。”
  逐月留在她身边,她不觉得会发生什么事,多一个人也好。
  等着元子彦出去,云冬立刻开口:“小姐还不知道玉紫小姐已经被打入冷宫了嘛。”
  “哦,如何说。”
  “左丞相被发现与敌国通信,而玉紫小姐竟然身怀有孕。”
  “是皇上的。”
  云冬摇头,“说来实在古怪,本来这种事不该随便的谣传的,说出去也是丢失皇家的颜面,但是,皇后娘娘却当着所有嫔妃的面说出了这,并带去了御医,指出了玉紫小姐还未被恩宠就已经身怀有孕了。”
  “是真的嘛。”
  “恩。虽然那天我没有看见,但是跟在皇后身边的几个小宫女说话的时候我听得一清二楚。”
  “那按你说玉紫就不该被留下来,早就被处决了才对。”
  “当时是左丞相出面把这件事力压了下来。”
  “那就一定是做了什么交易不是。”
  夜浮站起身,准备宽衣。
  “小姐。”
  “你该叫我先生,我现在可不是女儿身。”若是在外面说错了什么话,那可就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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