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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新唐遗玉 下-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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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家这位小姐陪同巡外两年,在此之前,京中妇人小姐的圈子里似乎从不见这号人物,可如今被挖出来的一条条,一则则无不说明这位即将上任的魏王妃的不凡之处。

  这下子,原本还觉得魏王同卢家二小姐的指婚不着调的众人,都重审起了这桩婚姻,不论这婚事到底是皇上的主意还是魏王的主见,看来都不是全无道理。

  才女的名头,不是人人都担得起、叫得起的,可遗玉就在成婚前一个月,被冠上了这么一顶“高帽”,成为了家喻户晓的话题人物。一时间,单论风头,也只有长孙娴能比,不过是好恶不同罢了。

  “啪!”一记狠狠的拍桌声,叫桌上的茶壶茶水都轻抖了几下。

  “瞧你做的好事!”一声怒吼之后,低低的呜咽声便响起。

  “呜……女儿知错了,您帮帮女儿,将那些流言压下去,不然女儿以后该如何做人……呜呜……”

  “你还有脸哭,长孙家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尽了,亏你能想的出来去人家及笄礼上闹,出了乱子,却瞒着藏着,若早早说出来,又怎能闹野这种地步!帮你?老夫都快要被你气死了!”

  “呜呜……”

  “爹,您消消火气。”长孙夕是头一次见平日温和的父亲发这么大的火,脸都要气青了,拍桌的手还轻轻发抖,连忙上前搀扶着安抚他的怒火。

  “爹……呜……帮帮我……”

  对面坐在椅子上掩面呜咽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这阵子京人茶余饭后的话题人物,高家的长孙儿媳,长孙娴。在去掉了清高的华服和虚名的遮掩后,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大小姐,终于是变成了一名寻常的妇人,会哭,会怕,也会哀求。

  “爹,您也别这么生气,舅公同咱们家又不是外人,这次虽闹得难看,可也不会因此就屈待了姐姐。”一语说中了父亲的担忧,长孙夕一边抚着长孙无忌的胸口一边扭头道:

  “大姐,您先别哭了,这流言蜚语,不去管它,过一阵子,自然而然就消失了,您忘了两年前艺比那回吗,等事情过去了,谁还能记起。”

  这话,就像一根针扎中长孙娴的死穴,她猛地抬起头,低喝道:

  “你说的轻巧,这次同那次又怎能相比,被周国夫人当众训斥的人,又不是你!”

  “啪!”长孙无忌又一拍桌,“你给我闭嘴。”

  长孙夕全不在意长孙娴的指责,道:“这长安城里的新鲜事多,有一件提一件,一件压一件,你别担心,等有了更新鲜的事,谁还会记得你那件?”

  长孙无忌被安抚着顺势坐下,接过小女儿递来的茶水饮下,总算暂压了火气,道:“夕儿这是怎么说?”

  “爹,您忘了,三月十一便是五院艺比,女儿去年得了两块木刻,今年再多拿一块,也是使得。”

  这话说得轻巧,可是一场艺比连拿三块木刻?藏龙卧虎的国子监自开院以来,还没有出过这样的例子,真叫她做到了,那就真不是小事了,不愁会压不下长孙娴一事的影响。

  长孙无忌目光连闪,快的叫人捉不住,沉默了片刻后,虽仍旧青着脸,但态度已和软下来,道:“能为家里挽回些颜面,当然是好的,不过你也别好高骛远,尽力而为吧。”

  长孙夕点点头,又看向长孙娴,柔声道:“大姐,你且放心回去,这几日就在府上,少出门去,表哥是高家长子,也不好做。这次会对你发脾气,情有可原,可你们儿时便有情谊在,等他缓过神,依旧会待你如常,你就多体谅他些吧。”

  “我、我——”

  “还有什么好说的,这阵子就安分的在家里,少出门,回去吧。”长孙无忌脸色难看地下了逐客令。

  长孙夕看着那哭的脸花鼻红的妇人站起身,抽抽搭搭地行了礼告辞,美眸中浮起一丝冷然,上次相见,不过短短半个月,竟是再难得眼前人同记忆中清高孤冷的长姐合做一人,曾经的天之娇女就这么被毁了,一如自己那一场美梦——而罪魁祸首,同是一人。

  “爹,夕儿到文学馆去了,你若倦了,就休息吧。”

  “去吧。”长孙无忌一手扶着额头,一手轻挥,待小女儿也走出门去,半晌后,方才发出一声轻叹:

  “房乔,你这一对儿女,让人羡、又让人恨那……也罢,我们都是无福之人。”

  ……

  不对劲,很不对劲。

  已是傍晚,外头天色渐暗,大书楼的顶层静悄悄的,只有偶尔想起的竹简和纸张的翻阅声,还有笔尖同纸张的摩擦声。

  阿生研着墨,抬眼偷瞄了一下正在一丝不苟的书写的男人,沉默的眉、沉默的眼、沉默的鼻梁、沉默的下巴,总之,这张叫人百看不厌的俊脸上,从头到尾都写着一个字——闷。

  这是有几天了?

  “有话就说。”李泰也不抬头,抿了下唇线,又蘸了蘸墨汁,唰唰唰,继续写。

  “呃……主子,”阿生脑子还在犹豫,可嘴巴更快一步,“这瞅着明日是个好天,要不,差人到龙泉镇上,去请了小姐来,到东郊骑马?”

  眼见李泰停笔,阿生暗嘘一口气,心道就是这个不对劲了——自打送了聘礼到璞真园去,那位小姐就没再往文学馆来,不,是没再往京里来过,头几日,还可以当是姑娘家在害臊,可这都快半个月了,都没见人影,那就另当别论了,他家主子是在文学馆忙的脱不开身,可那位小姐,是忙着准备嫁妆呢?就是再忙,能抽不出半天的功夫,来看看人?

  “不必。”

  李泰的拒绝,又让阿生苦了脸,半个文学馆的人都知道王爷这阵子气压低,见了不是避着就是绕着,可他不行,得贴身陪着,天知道这两天他有多小心翼翼,不要说错话,做错事招惹到李泰,虽说不会挨打挨骂,但被那双渗人的绿眼睛盯一下,就足够吃不下睡不着了。

  这是怎么了呢?明明那天指婚时候,还挺高兴的不是,怎么聘礼下了,反就冷了场面呢?

  就在阿生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又听李泰道:“邀她后天来京。”

  后天?可是后天宫里不是有——

  阿生脑子一转,恍然大悟,忙笑着点头应道:

  “是。”

  每年的三月初,宫里都要办一场正规的击鞠赛,走马打球,达官贵人都要进宫去,就是被之官的皇子,也要回京来,可不是看赛,而是一门心思要参加,这纯粹是一场贵族之间难得一见的争比,皇上每年都会拿了丰厚的奖赏出来,赐予拔得头筹之人,奖励倒成了小事,重要的是赢!

  众人皆知魏王擅骑,却不喜击鞠,从不在宫里的击鞠赛上上场,有人暗嘲他不擅马球,是真是假,也只有本人知了。

  ……

  日落向晚,屋外,有霞光映了半边天色,屋内,亦有一抹云霞晕染了人影。

  尚不知长安城里人言流动之变,遗玉半垂着头,一针一线,仔仔细细地在绣架上的红云布间穿梭,时而停下来换线走针,时而扭头琢磨一下案头的图样,屋外传来的脚步声,也没能让她走神。

  “小姐,小姐,扬州来信了,夫人叫您过去!”嫁人两年,小满性子依旧活泼、缺乏了些稳重,也多亏了阿生叫他们那对小夫妻从闲容别院搬到璞真园侍候。

  遗玉听见声音,先是不慌不忙地将针线收拢,才站起身,笑声道:

  “走,去瞧瞧有什么好消息。”

  第69章 这是什么意思

  寄去扬州的信,能够这么快就回复,多是靠了韩厉在外的特殊渠道,不然这一来一回,是得一两个月的功夫才可,回信是卢氏的姐姐卢景珊亲笔所书,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早备妥,已在路上,等。

  遗玉拿着这薄薄的一张信纸,同卢氏面面相觑,好半晌,才忖度道:“我瞧这意思,应是有现成的家具物件,正送往咱们这儿。”

  卢氏更要了解这个姐姐,又算了算日子,皱眉道:“你姑母是个精细的人,这么说便一定会送来,可她不知你四月初就要大婚,若是送来迟了,可要误了大事,这家具等物,最迟也要提前一天送去。”

  韩厉在一旁喝着闲茶,不慌不忙地开口道:“这样,我再派人去路上迎着,报个信,催一催,若是赶程,最多二十日便能到,放心,不会出差错。”

  关乎女儿大事,卢氏不同他分得那么请,点头,“那就劳烦你了。”

  韩厉笑眯眯道:“同我还客气什么。”

  遗玉看他一眼,总觉得那张中年儒雅的脸上挂着的笑容甚不顺眼,同韩厉这样的人打交道,永远都要留个心眼,这个人,没信用、没道德、没节操,只除了一点——对她娘是一门心思。

  尽管卢景珊回了信,卢氏还是做好了两手准备,打算明日到东都会的大作坊,订两套现成的家具,最多就是到时候用不上,把订金赔了进去,也好过误事。

  再说首饰,还记得娘俩早两年进京买过一回,是间叫做碧菱斋的珠宝铺子,聘礼下来,采买回礼时,卢氏就和周夫人特意去京城寻了几家店,最后定在这家,多花了些钱,赶制和重打一批新的首饰,遗玉甚至还抽空画了几日的图样过去,金匠师傅看了,都是些从没见过的款式,只有一半都能做出来,这也够遗玉满意的了。

  天一黑,遗玉便不再做绣活,倒不是怕伤眼睛,而是怕走错针,毁了那一色一匹的名贵料子,那几天她心情好了,去翻腾翻腾魏王府送来的聘礼,惊诧之余,心理也平衡许多,李泰还算有良心,最起码,他们家嫁了她这个闺女,是不会赔多少,就说当中一座两尺多高的翡翠玉松,也能值个万把的。

  梳洗后,她靠在床头翻看了半个时辰的医书,困了就换上小半截蜡烛,拉了被子睡下。

  在外一年,不知是何时养成的毛病,夜里吹了灯,便总睡不踏实,翻来覆去地做恶梦,因为这样,怕卢氏担心,便也不和她娘同床了。

  早上不用侍女叫,遗玉便自个起了床,站在窗子下头伸了个懒腰,又活动活动胳膊腿儿,喝了杯凉开水,陈曲才进来服侍,在这点上,这自家养的丫鬟,是不如平彤和平卉那对姐妹,遗玉是不知道她们俩怎么练的,通常是她刚睁眼没多久,俩人便一前一后端着洗漱用具进屋。

  “小姐,奴婢昨日学了个新发式,给你试试可好?”陈曲理顺了那一头长发,看着镜子里桃花粉面的遗玉道。

  “好。”遗玉是敏感的,回来时日不多,可陈曲的性子她却摸的差不离,不同小满的活泼和直言,这姑娘话少,可是脾气倔,做事勤快,但从不主动,就拿这梳头来说,从来都是遗玉说了样子才动手,主动提出要给她试新花样,倒是头一回。

  发式是有些繁琐,遗玉翻着书,偶尔抬头看一眼镜子,陈曲很仔细地不出错,用了比平日梳头多出一截的时间,弄到一半,她鼻尖儿上已冒出一层薄汗,一不小心挽偏了,她手一抖,脸变绷紧起来,遗玉自问对下人还算和蔼的,可瞧陈曲这小心翼翼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是成了高阳一样的凶悍人物,有些好笑,道:“若是不熟,日后多练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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