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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水姬-第14章

小说: 水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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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炀洹的脸色凝重得让人看了害怕,他那魄力十足的眼神先是狠狠投给炀洹一瞥,再飘到泠水脸上。

  「泠水,过来!」

  「是。」泠水怯怯的应着。她有些疲软的身体一移动,在她身边的炀洹立刻拉回她。

  「泠水,你不用过去。」炀洹平静的看着炀洹,「炀洹,我有话告诉你。」

  「你捉着我的人不放,还说有话告诉我?」炀洹横眉竖目地低吼道。

  「我就是要跟你谈泠水的事。」相对于炀洹怒火中烧的模样,炀洹神色自若的样子显得冷静多了。

  「我没什么话好跟你说的!」炀洹先发制人,像风一般奔上去拉住泠水掉头就走。

  「慢着──」炀洹纵身一跳,挡在他们两人面前。「炀洹,请你成全我和泠水。」炀洹大声的说。

  「哈哈哈……」炀洹大笑了起来,他轻蔑地看向一脸真诚的炀洹,「你要我成全你们?我的好堂弟,你大概什么都不知道吧?」他用力地搂住泠水的肩膀,「你想要的泠水,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还有每一根头发,都是属于我炀洹贝勒的,现在你告诉我,你还想要她吗?」

  炀洹露骨的话让泠水红了脸,更觉得羞耻得无地自容。她低下头躲避炀洹投射过来的视线。他一定看不起我了!

  「我当然要泠水,我不会因为这样就看她不起。」炀洹这番语出惊人的话像是要消除泠水的疑虑似的,直说进她心坎里了。

  无以复加的认真语气和表情,令泠水激动不已的看着炀洹。虽然现在的她还不能了解炀洹对她的感情,不过他真的让她觉得好感动。长久以来,她一直是炀洹的东西,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何重要性,可是现在对她而言不熟悉的炀洹却让她感受到这一点。

  「哼!」炀洹蓦地抓紧泠水的手臂,强迫她回过神来。在确定泠水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自己身上后,他冷声道:「你那些动人的情话回家去说,这里不欢迎你!」

  发现炀洹竟文风不动,一直在他胸口燃烧的愤怒之火这下子烧得更炽烈了。

  「混帐,你要我『请』你出去吗?」炀洹一面低吼,一面往炀洹的肩头推去。

  「贝勒爷,不要……」泠水急叫。

  「不干你的事,给我闪到一边去!」炀洹嫌泠水碍事,将她推开。

  见到泠水被推倒在地,脾气一向温和的炀洹终于也忍不住发火了。「炀洹,你太过分了,就只会欺负泠水!」

  炀洹推他一把,他还给他一拳。

  「这是我的家务事,轮不到你来插手。」炀洹岂能让炀洹在他的地盘上撒野,顿时出手毫不留情,和炀洹拳脚相向了起来。

  「贝勒爷……炀洹少爷……」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泠水心惊的看着打成一团的两人,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上次袭击她的两个蒙面黑衣人乘隙接近他们。

  「泠水小心──」惊觉性高的炀洹察觉有异,赶紧飞身一纵,一把将不明所以的泠水拥入怀中。

  微一分神,左手臂教蒙面人一剑刺中。

  「贝勒爷!」泠水尖叫地看着炀洹被血染红的左臂。

  「可恶!」炀洹忍痛很快地回手;当蒙面人手中的剑再刺过来时,有人出手帮了他──是炀洹。

  「大胆的刺客,让你们瞧瞧本少爷的厉害!」炀洹手中无剑,腰上却系有一条软鞭。他势如猛虎地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将软鞭挥向蒙面人。

  「走!」蒙面人眼见在炀洹身上讨不了便宜,和炀洹交手十余招后就匆匆翻墙而去。

  「哪里走!」炀洹立刻想追上前去。

  「算了,不用追了!」炀洹出声阻止。他看得出来这两个蒙面人并不想要他的命,充其量只是来骚扰他罢了。至于蒙面人这么做的理由何在,他现在没多余的心思去想。

  「贝勒爷,你的手……」泠水此刻仍被炀洹抱在怀中,看着鲜血不断地渗出来,一股痛苦的感觉狠狠攫住了她的心。

  「不用你管。」炀洹轻轻地推开她,冷声的说。

  炀洹的冷淡让泠水心痛得双目垂泪。「贝勒爷……」贝勒爷的伤口很疼吧!为什么他不让她碰呢?

  炀洹用右手按住伤口,面无表情的走向炀洹。「就当我欠你一次,这份恩情我一定会还的。」

  清楚的把话说完,炀洹就离开了,临走时连一个眼光都不肯施舍给泠水。

  已是夜半时分,泠水单薄的身影执意的守在炀洹的房门外。

  在这个时间,裕王府好不容易才恢复平日的宁静。大夫走之后,福晋在知道炀洹的伤不会危及生命后也安心的回去休息,现在炀洹的身边只剩下照顾他的如意,还有一直待在外面不敢进去心里一直担心炀洹的泠水。

  不知道等了多少个时辰,泠水站得腿都麻了。到底炀洹的伤势如何,他现在还好吗?她真的好想进去看看他,可是她又怕炀洹会生气,所以才一直守在外面不肯离去。

  当她无奈的对着天上月亮长吁短叹时,她听到门开?的声音,原来是如意出来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还在这里。」如意微笑的说。

  「如意姑娘……」泠水一见到如意就奔过去。「贝勒爷他怎么样了?」她焦急的问。

  「你不用太担心,他的伤不碍事,只要小心照顾、好好养伤,不用十天半个月就可以痊愈了。」

  「这样啊……」虽然如意要她不用太担心,可是她还是担心呀!「那贝勒爷现在……」

  「他已经睡了,你要不要进去陪他,他不会知道的。」说完,不等泠水多说,如意便匆匆推她进去。

  「爷就交给你照顾罗!」如意小声的说完后,就把门轻轻带上。

  「贝勒爷……」泠水轻声地走向床铺,就如如意所说的,炀洹果真睡着了。她坐在椅子上,伸手探探他的额头。

  还好,不是很烫。

  她弄湿手绢,轻轻擦拭他脸上的汗。不管她看过多少次,每一次的炀洹都是那么英俊,这张俊美的脸真是教人百看不厌啊!

  贝勒爷又救了她一次,现在她已经不愿去猜测炀洹救她的动机为何,她只想确认自己对炀洹的感情。

  今天,当炀洹和炀洹为了她打成一团时,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在炀洹身上,完全忘了刚刚才向她表白的炀洹。当炀洹被蒙面人所伤时,说她吓得魂不附体也不?过,当时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是不可以没有炀洹的。

  现在,她好不容易才明白炀洹在自己心中所占的份量。从以前到现在,不管炀洹对她的态度如何,他早已操控了她的心和意志,他的喜怒哀乐就是她的喜怒哀乐。原来,这就是爱,早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爱他爱到不可自拔了。

  也许,这份爱情是强迫、被动的,不是她自己可以选择的,可是她就是爱上了他。就因为爱他,在他去西藏的三年她始终牵挂着他的安危,在他回来后因为没有要自己再伺候他而感到难过;如果不是爱他,她就不会因为他加诸在自己身上没有爱的性行为何感到痛苦和旁徨。

  如果不是爱他,她就不会因他刻意的冷落而无所适从。也许,她自己早就发觉到这个事实,只是她拒绝去承认,也不敢承认,因为她只是个事事必须听从他人的下人啊!

  她没有资格爱他,炀洹也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东西,说爱,对他们俩来说,着实显得多余,毕竟不管她爱不爱他,她都已经属于他了。

  熟睡中的炀洹完全没了平日的霸气骄傲,他像个纯真的小孩、一个需要被人疼爱呵护的小孩。泠水忍不住摸着他发热的双唇,心中充满柔情和疼惜,情不自禁地俯身将唇轻压在他的唇上,轻柔地吻着。

  她的唾液沾湿他干涩的唇瓣,这是她第一次用爱他的心来吻他,一种醉人的酥麻感贯穿她的全身,原来接吻是一件这么令人心醉神迷的事,她现在才知道。

  「泠水……」炀洹呼喊着她的名字。「我需要你……」

  他的手握住她的,不让她起身。

  泠水轻哄道:「我在这里,不会离开。」

  「再亲吻我,让我感受你的存在。」

  什……??羞死人了,原来他知道她亲吻他?!

  原本她害羞得想掉头离去,可见他露出乞求的眼神,心软的她俯下头再次碰了碰他的唇。

  「不……够……要更多……」

  泠水羞赧的将唇移至他赤裸的胸膛上,学着他的动作轻含住突起的小点。

  「嗯……」炀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他拉住她的手压在他的胸膛上,示意她抚摸他。

  她生涩地移动手指,轻捏住另一边的突起缓缓揉捏,唇则缓缓下移轻吻他古铜色的肌肤。

  「脱掉亵裤!」他突然说。

  虽然疑惑,她还是乖乖照作。

  「脱掉我的裤子,坐到我身上来,乖。」

  她一听,红云立刻染上双颊,但还是顺从的脱去他的裤子,移身至他上头。

  「坐下。」炀洹眼里盈满了欲望。「我无法动手,只得有劳你了。」

  她才刚坐下,立刻感觉到他的硬挺顺势进入她体内,她微仰起头逸出一声:「嗯……」

  「泠水,慢慢移动你的身体。」炀洹的额头已布满汗珠。

  她缓缓移动身子,阵阵快感随之而来,她无助地娇吟,身子却愈动愈快……这一夜,在她的带领下,炀洹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直到一切归于平静,泠水握住炀洹微热的手,把脸轻靠在他的胸膛,合上眼睛露出满足的微笑。

  当清晨的第一道曙光照进屋内,炀洹缓缓张开眼睛,自睡梦中清醒。

  「我不是在做梦吧?」

  他怀疑自己是否还没清醒,否则怎么会看见泠水那张熟悉的小脸就在自己胸前,而她的手也握着他的手。

  这是怎么一回事?隐隐作痛的脑袋拚命回想。对了,他是因为亲眼目睹炀洹和泠水躲在假山后面卿卿我我,他一怒之下就和炀洹打了起来,然后蒙面人就出现,接着他受伤,而泠水她……「哼!」想到该死的炀洹,他的火气又上来了。就在他想推开泠水时,泠水握着他不放的小手突然握得更紧了,嫣红的小嘴微微蠕动着,然后微微的笑了,彷佛正做个好美的梦般,看起来一脸幸福的模样,教人不忍打断她的美梦。

  看到如此的泠水,炀洹心中刚涌上来的怒气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温柔的抚摸泠水散在他身上的秀发,带着微笑轻声的问:「泠水,你的梦中可有我?」

  看到泠水嘴角的笑意更深,已经得到答案的他发出会心的微笑。

  接下来的几天,泠水就和如意轮流照顾炀洹。

  由原先的抗拒到后来的欣然接受,才短短一夜的时间,炀洹对她的态度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转变,这教泠水和如意都猜不透。不过如意倒是乐观其成,因为最起码炀洹不再摆高姿态,那么他和泠水的感情在扑朔迷离中总算能见着一点点曙光了。

  那么泠水又怎么想呢?这些天来,炀洹不排斥她待在他身边,其实这样她就很高兴,觉得好象又回到三年前的那种感觉。

  事实上,这段时间她和炀洹几乎都是沉默相对的,两人之间鲜少出现对话,但她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到炀洹注视自己的眼光不同了。那是一种好温柔的眼光,温柔得彷佛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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