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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野罂-第23章

小说: 野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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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左手,竖起食指,上面染过她的血。

  爱尔莎隔着门笑着招呼他去吃早饭,他收起左手,看见一片温馨。

  爱尔莎说这是犒劳他昨夜的爆发,他觉得她是女神。

  那以后的一个月里,那女人像蒸发了一样,而他更喜欢抱着爱尔莎静静睡,不*。爱尔莎笑他那夜伤了元气,他知道委屈她了,拉上车窗,在中午白亮亮的阳光下和她在车里翻腾。她说很刺激,但比那夜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她问他,他说不记得那夜的感觉了,她撅着嘴说男人都喜新厌旧。他听不下去,盖住她的嘴。

  那女人在他离开的早晨吃了第一顿早饭,还洗了碗。

  他的手指上在她的身体里的触觉与她的心开始粘连,他搅动了她体内尘封多年的神经,她轰走他,他的指印还守在她的*里,哪里从来都是各种男人杀人放火的地方,从未受过如此善待,温柔,暖暖,软软。

  那女人多年来第一次看到太阳的光线。

  女人看着自己寒酸的床,想象不出他曾睡在上面,他的身体,白得让她汗颜,居然*地睡在那发黄的床单上,睡在她身边。

  那女的是谁,是不是在哪见过,他对着小鱼一个人发呆。

  他时常做梦,梦见自己能感受到那女人*里的痛,那个男人如钢筋一样的*也刺痛了他,那女人流出的血好像自己也流过。

  而他面对爱尔莎华美的身体,有一种无名的畏惧却又无力拒绝,他贪恋她身体里的温热,喜欢她*时的热烈,也喜欢她平日里的洒脱和洋洋自得,她让他快乐。

  一个雨夜,他一个人在家里做未完的工作。女人因为没了那袋白粉继续着噩梦。她又开始发抖,比上次还剧烈,全身骨头仿佛碎掉一样的痛,皮肤下好像有无数小虫在啃食自己。她颤抖着点一颗烟,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它放进嘴里,最后它掉在地上,自生自灭,她爬到抽屉边,把整个抽屉都倒出来,里面有自己曾用过的注射器,她抓过来在旁边的杯子里随便抽了水准备扎下去,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那一夜他见到的就是这样的自己吧,分不清人鬼。

  女人狠狠甩掉手中的注射器,趴着去找手机,

  “快点,快点”

  她尽量让自己清醒,可房间太乱,一尘一尘掩埋,

  “妈的,到底在哪,老娘快受不了了”

  她终于抓到了,

  “你快点来,快来”

  她丢下电话,在地上打滚,一会绷直了身体,一会又卷曲成一团,身上被各种东西撞得青一块,紫一块,

  她终于靠墙坐了起来,狠狠咬着自己的手,

  他在电话里听到她的喘息,知道是她,拿着电话,拔腿就跑,不回她话,也不拿伞,冲上车,把电话仍在一边,眼睛仿佛着了魔,直直地盯着前面,专心开车,不抽烟,不听歌。

  他一脚踹开门,冲进卧室,床铺凌乱,

  她蜷缩在一片凌乱之中,血顺着手臂流下来,

  她摇晃着站起来奔向他,用鲜血淋漓的手抚他的脸,嘴唇索着他的吻,

  “救救我,救救我”

  他脸上的雨水稀释她手上的血,冲开一条河流,在她手上支离破碎,

  他捧起她的脸,拨开狼藉的头发,她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他吻她不停颤抖的唇,一阵阵血腥,让他发疯着魔,

  她的手搂着他,血在他湿透的衣服上融化,像一朵朵绝美的花,

  她要他的手指,不要他。

  她睡着了,像一朵被扯破的罂花。

  他轻轻放开她,滑下床,洗去脸上的血。

  走过那片狼藉,看到那支摔弯的注射器,抬头看见她仍不停渗血的手,泪掉下来。

  他拎着纱布,酒精回来时,她忽然醒来,坐在床上盯着他,

  他把东西放下,蹲在床边,

  她用被咬伤的手狠狠甩他一个耳光,

  他直起身,更重的一个还她,

  她被甩在床上,他坐在床边,拉起她受伤的手给她消毒包扎,

  她一动不动,看着他,

  他抱她到卫生间,洗去她身上的血,回来换上新床单,

  一件一件*自己的衣服,爬上床,钻进被子,搂她在怀里,

  手指抚过她身上每一寸伤疤,在深夜里,那伤痕更加惊心。

  她比他先醒来,问他要不要吃早饭,

  他说不用了,他要先回家,便下床穿衣服,

  她一下子愣在床上,发傻。

  他出了门,太阳很大,他一脚踩在地上的积水里,水很脏。

  他不解,他对她没太多冲动,只是手指很寂寞,她的*有一种关口,她若痛,他便会痛,那条无数次被迫膨胀的道,手指刚刚适合,而*是一种折磨。

  她听到他关车门的声音,车子发动远去的声音,渐渐清醒。

  她把自己的手指伸进那里,好痛,而他的要舒服得多。

  女人几乎按时吃饭,睡觉,偶尔对自己笑笑,甚至还弄了点戒毒药水,但不知为什么每次到了嗓子眼就会吐出来,怎么都咽不下去,好像咽下去的不是解药。

  他对爱尔莎仍旧热情似火,只要不想起那女人,他连*时都会赴汤蹈火。爱尔莎喜欢吃红苹果,洗干净,削了皮,精心细致,说果皮里有农药,人吃太多会死的,他便推开她递上来的苹果,换了一个青的吃起来。

  他不太喜欢运动,偶尔跑跑步就算难得,爱尔莎恰恰相反,拖着他打羽毛球,阳光太暖,他赖在草坪上不肯动。爱尔莎说晒晒太阳也好,便放过他和别人玩了起来,他眯着眼睛想看清隐没在阳光下的星星,直到眼睛都酸疼依旧看不清,心里很不甘。

  爱尔莎满脸通红,打得很拼命,对手认输她一下子扔了球拍,在水池里洗脸降温,倒在他身边,脸上的水在阳光下很像他一直寻找的星星,脸蛋也红得透明,像水晶,她用手扇着风,他担心星星失踪。

  他翻身压在她身上,和她热吻,她被他吓到,立刻又咯咯地笑。她身上的热气让他沸腾,她挪开他的手说在这不行。

  他就专心吻她,周围的人吹着口哨。

  女人看见他和她热吻的照片,头条。

  阳光,绿草地,红红的脸,在她看来那样遥远。

  所有人都觉得他和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和她也这么认为。

  可他从没对她说过爱她,甚至喜欢都没有,她有点不痛快。

  女人要回去了,中国,说想见他最后一面。

  女人说来谢谢,他问她会不会一直好好的,女人说没有什么是不好的,

  女人说想让他再吻自己一次,最后一次,他问女人的名字,

  女人的唇在他的唇上告诉他,她是向天娇。

  女人两天之后走。

  爱尔莎看见他和她热吻的照片,头条,

  扯了他的纽扣,等他道歉。

  他竟忽然担心起女人的安危,几个小时之内那女人会被剥得*,摆在公众面前,他不知道也没问过,但感觉那对于她将是一场灭顶之灾。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十七章

  比他想的还快,当天晚上女人被记者跟踪,被发现了住所,不到半个小时女人的家被记者团团围住。

  不到一个小时,女人的底细被掀开,他也是第一次听闻。

  向天娇,18岁,中国籍,是往来于中美两国的大毒枭向威的独生女儿,其父从事毒品交易达二十年之久,与两国黑势力均有密切联系,为人奸诈狡猾,是中美两国警方强大警力锁定目标之一。她自十三岁起开始和各种男人鬼混,目前网上有照片作证交往过的男人不下十个,十五岁时染上毒瘾,进过两次戒毒所,出来后均重新染上毒瘾。另外,三岁时其生母离家出走,有过三次人工流产记录。

  他看来冷汗直出,这女人让他寒之入骨。

  各种传闻甚嚣尘土,几天前还当众亲热的两个人之间*了一腿。

  记者很快关注起他和爱尔莎的表情,家人都不讲话,更多的保镖不让记者把镜头贴上来。

  爱尔莎打电话,没有哭,却很生气,要他立刻上门道歉,他听着,一言不发,脑子里都是那女人披头散发的脸。终于爱尔莎在他的沉默中哭得泣不成声,他才醒来,跟她保证自己没有背叛她,她只是说让他快点来,外面有好多记者,她有点怕。

  他也等那女人的电话,只有她说自己没事,他就立刻去安慰爱尔莎。

  而那女人,直到他等到半夜也没打电话。

  而爱尔莎也不再打电话,他静得听见体内两个宇宙碰撞的声音,一个是生,一个是命,他分不清轻重。

  他给那女人打电话,电话里嘟嘟响传到他耳朵里都成了她的喘息。

  女人毒瘾犯了,不想让他难堪,不敢给他打电话,吞了一瓶安定片。他打电话时,女人正睡得很沉很沉,

  他分得清,爱尔莎在生气,那女人在玩命。

  家人终于无法再纵容他去找那女人,他说她快死了。

  她的家被围得水泄不通,没开灯。

  他的到来引来疯狂地追逐,他推开人发疯似地冲进房子。

  电被切断,他找不到开关。

  他在黑暗里探着路,不时踢到各种东西,破碎的碰撞声在房间墙壁间来回弹,他没有喊她,执着地一点一点搜寻她。

  女人倒在床上,睡得沉静,月光下竟有几分安逸。

  床头上摆着安定药瓶,杯子,他买的红糖。

  他好像知道了一样,轻轻抱起她,仍不讲话。

  他抱她走出房间,女人的手垂在空中,他觉得很沉重。

  夜晚被惊醒,人们疯狂地抓拍着女人在他怀里睡去的画面。

  他抱着女人自己开车,没办法说服自己放下她,她会像夜一样慢慢下滑,太冰凉。女人在他怀里不声不响,像他儿时昏睡的模样。

  那女人一出现,就卷着旧旧的画面,爱尔莎不会提起的旧画面。

  女人没有说去不去医院,他对她说他会在她身边。

  女人被抢救,他一个人守在外面,抽烟。

  没有人肯放过他和那个女人,举着相机,伸着脖子,满脸期待。

  那女人像一条锁链,他不会离开,守着,守着,直到她平安。

  女人仍在昏睡,身上一寸一寸伤疤都是他熟悉的痛。

  他给爱尔莎打电话让她等他,女人醒来,他就回家。

  爱尔莎只是不讲话,咬着下唇,泪如雨下。

  他趴在女人床边睡了一夜,梦见自己的童年,云很白,天很蓝,他穿着白衬衫。

  女人醒来时他正打量着房间,他问女人睡得怎么样,女人说很刺眼,他问什么刺眼,女人说白得刺眼。

  他把女人抱在怀里,女人用力抬起手也搂着他。

  女人说每次醒来都是一个人,就很后悔为什么要醒来,这次不一样,他点头,痛得切肤,轻轻放下她。

  女人笑了,让他回去,说有人在等他。女人的笑像被漂白的玫瑰,没了颜色,仅剩下轮廓,是另一种惊心动魄。

  爱尔莎望着疲惫的他,给他放了洗澡水,铺床,没有笑。

  她还是把他留在自己的床上,等他醒来时,她不会再沉默。

  他睡去时,有一种光芒,她看得到,得不到。

  他守着那女人,爱尔莎守着他。

  他很坦白,说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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