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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青春如草-第22章

小说: 青春如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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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奇怪吧,鱼怎么会唱歌?

  我:聊斋志异?

  她:不是啦,聊斋里面的是狐仙,而我是一条鱼。

  我:请教?

  她:因为我的名字叫江小鱼。

  我:我的名字还叫花无缺呢。

  她:我真的叫江小鱼。

  我:那我就是姜太公,专门钓鱼的。

  她:你想钓我吗?

  我:我不钓恐龙。

  她:我不是恐龙,我是一只鱼。

  我:我经常吃鱼,吃水煮鱼。

  她:你别吃我,我怕怕。

  我:你是不是脑袋有病。

  她:我没病,我只是一条鱼,而且是一条会唱歌的鱼,你们人类是不懂的啦。

  我砰的一声下线了。

  为什么是砰的一声下线了?因为我一边掘她祖坟,一边把桌面当她祖坟把鼠标当铁锹在猛挖猛掘,还惊动了网吧老板,帅哥,心情不好别拿鼠标出气!

  第二个惹我的是一个哈韩一族,可以归类为晕头转向型,是那种上网聊天聊到晕头转向的人,有一个专有名词叫“聊虫”。

  她: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跟你聊天?

  我:MM,是你找的我耶。

  她:是吗?

  我:不是吗?

  她:是吗?

  我:不是吗?

  她:是吗?

  我:打住,我们有必要这样循环下去吗?

  她:有必要!你不觉得这样争辩很有意思吗?

  我: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她:什么叫好男不跟女斗?好男为什么不跟女斗?是你大男子主义吗?是你看不起女孩子吗?还是你心虚?对了,一定是你心虚,心虚到不敢斗!

  我:你很无聊!

  她:我就是无聊才上网聊天,有聊的话谁会上网聊天。难道你很有聊吗?有聊为什么还无聊到上网?大过年的,为什么不去陪女朋友,为什么不跟朋友一起去HAPPY?因为你跟我一样无聊,所以你不能说我无聊。

  我:我晕!

  她:别晕,晕了就没有人跟我聊天了,那我就真的很无聊了。

  典型的哈韩一族,从上面的对话就可以看出,是不是很有一部很火的韩剧里对话的影子?

  幸好我的秋桐没有这么无聊。

  第三个是我自找的,算是自投罗网,幸好我闪得快,不然会被网络警察抓个正着,因为那是一个公开在网上……的女孩子。她的名字叫“月光下吹箫”,很有诗意的一个名字,但你看完下面的对话后,你会对这个名字有另一种深度的认识。

  我:你好,月光下吹箫,你的名字很有诗意。

  月光下吹箫:如果你认识我,你会认为我这个人更有诗意。

  我:哦?

  月光下吹箫:因为我真的会吹箫,而且吹得不错,因为很多人都这样说过,很多人都是回头客。

  我:回头客?你在开乐坊吗?

  月光下吹箫:乐坊?不是,不是音乐的乐,而是快乐的乐,乐坊,快乐的坊间。

  我:不是,我是说像琴行一样的那种,你是卖乐器的吗?

  月光下吹箫:是卖东西的,但不是卖乐器,你有兴趣的话,可以约你见一下。

  我:那你是卖什么的?

  月光下吹箫:你还不明白吗?

  我:?

  月光下吹箫:你出来我就告诉你。

  我:你不能现在告诉我吗?

  月光下吹箫:看来你还是一只童子鸡。

  我猛然省悟。

  月光下吹箫:你出来,我免费为你吹一次!

  我急忙关了QQ,作贼似地紧张四望,一颗心扑嗵扑嗵在腔子里跳个不停。

  大年初一,我竟然在网上碰到一个公开招嫖的卖淫小姐。

背靠背的春节81
81

  忘记是谁说的了:爱情无论如何都是“死路一条”,它可以让一个人由振作变为倾颓,也可以让一个人由萎靡变为勤奋,一天没有他的消息会死,一天没有跟他联络会死,一天不知道他在哪里会死,一天没看到他的人会死,反正只要一天没有他就是死路一条。

  大年三十,正月初一,正月初二,举国欢庆的三天。

  大年三十,正月初一,正月初二,没有她的消息的三天,没办法跟她联络的三天,我寂寞到死的三天。

  正月初三,应该是我起死回生的一天,因为我今天可以“见”到秋桐,她今天要去有网吧的镇上。

  昨晚和同宿舍的三个家伙一起到三里桥的夜市里喝酒,那真的是一场名符其实的纯粹的喝酒,四个人干了四箱大富豪啤酒,平均一人一箱,而下酒菜根本不能称之为菜,那只是一堆花生、兰花豆、豆干之类的小食品,总价值不超过二十块钱。

  我一直纳闷三个家伙为什么不约而同地一起回到宿舍来,而不去和女朋友一起过两个人的春节,那是我渴望而不可及的愿望。但喝完那场酒我就明白了,原来春节前三天的挥霍已经让他们囊中羞涊,再也无财力支持女朋友七天的春节快乐,只好逃回来和我一起春节不快乐。于是原本谈好的AAAA制,最后由我一人支付了其中的三个A,他们口袋里的钞票加起来只勉强够一个A。

  我们从六点钟喝到近十点钟,那是我有生以来喝得最久也是喝得最多的一次,连我自己都有点惊讶我这么能喝,我还能清晰地感觉那时肚子里像揣了一只五斤重的西瓜。

  走出夜市的檔口的时候,四个人中只有我还算基本清醒。因为我一眼就认出了回厂的方向,那两根像男人*的玩意儿的X宝与X达的金字招牌像灯塔一样召唤着我跌跌撞撞过去。而他们三人都在找地方呕吐,像三只一头扎在地上吃屎的饿狗,等呕吐完毕站起来,三个人走了三个不同的方向,还拼命冲着对方直叫“你……他妈……走错路……啦”,舌头大得像牛鞭。

  正月初三,我在三个人竞相比赛似的的鼾声里醒来,醒来的时候一鼻子都是酸腐的味道,像躺在食堂垃圾桶的旁边。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急忙闭气,那种味道让我几乎窒息,还不如我干脆主动窒息。闭气的第一个好处就是血快速地往脑子里冲,脸色飞快地憋成紫红,给人红光满面的假象,第二个好处就是脑子由于得到血液中大量的氧气供应会变得特别敏锐。

  我几乎只用了千分之一秒的时间就记起了昨夜的疯酒和今天秋桐的约定。我来不及诅咒那该死的酒精,翻身下床,地上一片狼藉,呕吐物像厕所里的东西溢出来一样散发着恶臭,让我无立锥之地。 。 想看书来

背靠背的春节82
82

  秋桐头上的花环亮起来的一瞬间,我竟然有心跳漏掉一拍的感觉,我一时楞楞地盯着那颗闪亮的水晶,忘了所有。

  直到秋桐发过一个问讯来,我才从那片空白的状态中回复过来。

  秋桐说,你等了很久了吧?

  我说,从你走后我就一直等着。

  秋桐说,我相信,因为我也从坐上爸爸的摩托车就开始等着。

  我说,“二十块”钱的打火机爸爸喜欢吗?

  秋桐说,非常喜欢!

  我说,雪源康妈妈喜欢吗?

  秋桐说,她说不希罕,但她的眼睛都笑得快没了。

  我说,表弟表妹堂妹小侄女的衣服他们喜欢吗?

  秋桐说,喜欢呆了。嘻嘻,那我捡来的“哥”喜欢那套背靠背吗?

  我学着她,喜欢傻了。

  她说,那你还没说谢谢呢,还没有我那个两岁的小侄儿有礼貎。

  我乖乖地说,谢谢。

  她说,你还没有说……你有没有想我?

  我说,我想,想得茶不思饭不下,想到心都飞到你那儿去了,我现在是一个空壳晃呀晃的。

  她没有回话,但回过来一串嘟着的樱桃小口,我仿佛嗅到她唇齿间的芬芳。

  她问,你知道我今天干嘛来了吗?

  我说,干嘛?

  她说,你猜嘛。

  我仿佛看到她侧头一笑半撒娇的表情,心里甜甜地回了一句,相亲!我本来是还想打上“和我网上相亲”作为“相亲”的注释的,但不知怎的心里荡漾着手就发抖着,只打出两个字就急急发了出去。

  她回了一个惊讶的表情,哇,你怎么猜到的,我真是相亲来的,不过不是和你。

  我心里开始泛酸,像昨夜的宿酒反涌上喉头,相亲?相亲?

  她来了一个调皮的表情,是姑姑啦,骗我到镇上,说要介绍一个什么什么又挣钱又温柔又帅的好远好远的远房表哥给我认识一下。

  我问,有多远?

  她说,十万八千里!

  我问,我这个好远好远的捡来的“哥”有多远?

  她说,不远,在我心里。

  我有一种云开日出的感觉,那你见到那个好远好远的远房表哥了吗?

  她嘻嘻笑,我半路就闪到网吧里来了,她们没准现在正到处找呢,肯定想不到我们俩正在网上相亲呢!

  我发了一个视频请求过去,我想见你。

  她接了,但接通后我发现只有我在视窗里一脸期待,而她的那一块视窗一片空白,只有一只讨厌的小企鹅跳啊跳的。

  我说,为什么不让我看到你?

  她说,我们这里穷乡僻壤,哪里有视频啦,能有QQ聊就很不错了,还是今年十月才通的网络。我看到你了,嗯,真可爱。

  我说,我看不到你,不公平!

  她说,但听不到你的声音。

  我说,你知足吧。

  她说,你好像瘦了耶!

  我打了一句方文山的歌过去,“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怎么不会瘦?

  她说,你喝酒了是吗?你想家了是吗?

  心里仿佛有一根针轻轻扎了一下,清晰如玻璃杯碎裂的声音,我答非所问地回了一句,我想你了。

  秋桐的善解人意在于,当感觉到你想回避一个她想深入探讨的问题时,她绝不会继续追问。我亲口对她毫不隐瞒地坦白过关于张弛、关于高考,关于父母的所有一触即爆的紧张关系,她听了以后就深埋在心底,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即使偶尔不小心擦边,也只是擦边而过,绝不停滞。

  耳机里音乐响起,是秋桐在QQ音乐里为我点的一首《真的好想你》。

背靠背的春节83
83

  我回宿舍的时候,老虎正在打扫宿舍卫生,而山鸡和贱客还在床上猪一样呼呼大睡,鼾声比我离开的时候更中气十足。

  老虎一边心不甘情不愿地拖地,一边骂骂咧咧,内容在大致是在拜访某人的祖宗,从第一代一直拜访到第十八代,然后就停留在两句话上一直重复朗读,操你俩的马子,跟老子出老千!操你俩的马子,跟老子出老千!操你俩的马子,跟老子出老千!

  我问,大清早的起来就在给谁拜年呢?

  老虎愤愤不平地说,早上我们醒过一次,觉得宿舍里的味道太难受,应该把卫生做一做在继续睡。我们用玩手掌正反来决定谁做卫生,那两个狗日的杂毛暗地里约定一直出正手心,出到第三轮的时候,我忍不住出了反手背,结果就变成我做卫生,他们两个继续睡觉。操他俩的马子,跟老子出老千!

  我说,省省吧,他俩一句都没听见。

  老虎固执地继续骂,我不骂心里不爽!

  楼下有人在叫刘健,老虎到阳台上看了一眼,兴奋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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