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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分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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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正颜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赵温茂。”
  “姓赵?你被安排在赵氏一族?”公子朝面色陡然变得奇怪。
  “怎么了?”弥子瑕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公子朝摇头,“姓赵挺好的,你以后和赵氏一族多加亲近些,尤其是一个叫赵无恤的。”
  这个时候,赵无恤应该还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被兄长被欺压,被父亲无视,可是谁又能想象将来晋国的生死兴衰会掌握在一个姬妾所生的人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我觉得其实公子朝和弥子瑕cp感挺强的??有认同的吗?举个手呗~~

☆、吃饭

  弥子瑕困惑皱眉,一直以来公子朝都对各国朝政十分熟悉,他不由的心生狐疑:“朝,你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我说我是两千年以后的人,你相信吗?”公子朝无意瞒他,他巴不得弥子瑕相信他,然后接受他的劝谏。
  弥子瑕低眉沉吟,公子朝以为他又不相信自己,刚要不在意的摆手岔开话题,弥子瑕竟然道:“我以前不相信,但是现在我不确定了。”
  “朝,晋国七代后真的会亡吗?”弥子瑕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子瑕,其实晋国真正算起来的连七代都没有……”公子朝小心翼翼的道,他怕弥子瑕会伤心,生生将下面的话咽到肚子里去。
  晋国三家分晋时,晋国还存在,只是当时的晋国领土只有绛与曲沃两地,晋国名存实亡,到了很后来,晋国才被赵魏韩三家吞并。而公子朝所算的七代,恰好只是晋国真正灭亡的那一代,晋国三家分晋其实根本离弥子瑕不远了,所以公子朝才会那么担心弥子瑕,不愿他再涉入朝政。
  弥子瑕惊诧,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半响他才喃喃道:“朝,我先走了。”
  “嗯,好。我送你吧。”
  弥子瑕带上面具,登上马车,车帘将放,公子朝突然撩住车帘,迅速严肃的道一句:“齐卫鲁宋郑,你小心。”
  弥子瑕一惊,车帘已经放下。
  “安山,快点。”弥子瑕催着前面的小厮。
  “是。”小厮用力将鞭子甩到马背上。
  到了赵军驻扎地,弥子瑕一把掀开车帘,道:“推我到赵鞅的帐中。”
  弥子瑕被拦在帐外,得到的回复是赵鞅去校场看练兵的将士了。他眉头一皱,就要在门外等下去,安山却怕他受凉:“家主,奴才送你回去吧,奴才在这里等着,赵大夫一回来,我在向您禀告。” 
  弥子瑕摇头。
  安山有些为难,虽然弥子瑕从来不说,但是他亦是知道每到深夜,弥子瑕膝盖就冻的钻心的疼,像他这种身子,应该在府中好好休养才是,何苦来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活受这种罪?而那赵鞅也是,明明知道自家主子的身份,却总是视而不见,任由家主这么冻着。
  这时,对面带着一队兵巡逻归来的赵无恤眼尖的一眼看到赵鞅这边的情况,他奇怪的靠近,询问道:“怎么了?”
  “世子,这两个人想要见将军。”门外守将道。
  赵无恤疑惑的看向弥子瑕:“你有事找父亲?”
  “是。”弥子瑕神色有些严肃。
  “你跟我说吧。”赵无恤却一脸随意,他本能的觉得一个刚从偏族过来的人会有什么要紧的事?
  弥子瑕微一迟疑,听那人唤他世子,想来和他说也是一样,于是道:“臣打听过了,齐卫鲁宋郑五国在援助范氏和中行氏。”
  赵无恤先是一惊,再是怀疑他说的可信度,他一残废之人是如何获此至关重要的消息?若是像他所说在卫国有好友,也应该是假消息,怎么可能有人叛国透露这种消息?只怕是他那位“好友”是故意透露假消息,然后勾起赵军和其他国家的矛盾,帮助卫国援助范氏和中行氏,而这半残之人竟然还傻傻的相信了。
  弥子瑕知他定会怀疑,严肃道:“世子,这件事请务必禀告赵大夫。”赵鞅知晓他的身份,定会好好考量他的话。
  赵无恤虽是疑惑,但是仍然点头。
  弥子瑕拱手道谢,然后吩咐安山转头回帐,赵无恤却突然走到他身旁:“你吃饭了吗?”
  弥子瑕愕然的抬头,显然没有料到他问这个。
  赵无恤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何异样,现在这个时辰就是吃饭的时间啊,于是他执着的问道:“你吃饭了吗?”
  “还未。”弥子瑕是不习惯别人突然和他亲近,他从来都是慢热的人。
  “走,我们去吃饭。”赵无恤抢过了轮椅,理所当然的推他往餐帐走。
  安山一下子无措的看向弥子瑕,弥子瑕对他点了点头,他才安然的跟在两人后面。
  餐帐中到处都是来来往往的士兵,寒冬腊月的,各个看起来还生龙活虎,朝气澎湃,散发着刚刚训练过的汗味,有的人干脆就打起了光膀,五大三粗的坐在席上大口口的吃着米饭。
  也难怪,卫国地处南方,即使到了冬天,也存着一点暖意,哪能和晋国的冬天相比,那里到了冬天最冷的季节,就是立在外面一炷香,整个人都能冻成冰柱。
  可是,弥子瑕与这些士兵不同,他在卫国呆了足足八年,早已习惯了卫国的一切,卫国的冬天对于他来说还是寒冬彻骨。
  这些士兵看到赵无恤,也不起来行礼,想来是早已习惯了这公子哥明明有好的住处,偏偏喜欢和他们这些苦命的士兵呆在一起。
  赵无恤递给弥子瑕一双筷子,弥子瑕接住,转头却是对安山道:“安山,你也坐下来吃饭吧。”
  安山犹豫,赵无恤没有拘束的仰着脖子:“坐吧,你站着,我看着怪难受的。”
  “是。”安山恭敬的坐在下来,低垂眼,一派拘谨的吃着饭。
  赵无恤吃饭极快,仿佛只是随便扒拉几口,他面前的大碗就空了,而弥子瑕明明盛的只是个小碗,他的饭仿佛原封未动般。
  赵无恤惊讶地望着他慢条斯理一口一口的吃着面前的饭,他的筷子几乎都不怎么碰菜,白饭朱唇,青青玉手,怎么会有人连吃个饭都这么优雅,如果忽略他本身的残疾,和带着面具不能窥见的半边面容,赵无恤简直会以为他是一位风度翩翩的达官子弟。
  也许是赵无恤的目光太过炽热,弥子瑕抬头,赵无恤立刻笑嘻嘻的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他碗中。
  弥子瑕低头夹起那有点秧了的青菜,这些菜都是很久以前从晋国带过的,那个时候保鲜技术还很差,就是人们把蔬菜放到比较寒冷的地下埋起来。
  弥子瑕吃了一口,眉头就蹙了起来,舌尖全都是酸涩变质的菜味。
作者有话要说:  

☆、告状

  “不好吃吗?”赵无恤也夹起一个青菜叶,放在口中咀嚼,他一脸美味,没有任何异样,还迷惑的看着弥子瑕。
  弥子瑕却放下了菜,继续扒拉他的饭。
  赵无恤看他至始至终都再也没有碰过那菜,心里起了些不豫:“喂,你好娇生惯养的,前几天看你在风中冻的发抖,今天这饭菜又不合你口味?”赵无恤是同情他身有残疾还被父亲拉过来打战,可是他也见不得别人这般做作。
  弥子瑕诧异抬头,赶忙解释道:“不是,我喜欢吃饭。”
  “哪有人喜欢吃饭的?”赵无恤明显不相信他的话。
  弥子瑕略微低眉沉默,夹起那半根青菜就放进嘴中,然后他每吃一口饭就夹一口菜。
  下午
  赵鞅来找弥子瑕,安山却为难的道:“大夫,家主现在身体有些不舒服。”
  “他怎么了?”赵鞅皱眉道。
  “好像是吃坏了东西。”安山道,心里却埋怨眼前人那个儿子非逼家主吃什么菜,搞得家主一回来就上吐下泻。
  “让他好了之后,立刻到我帐中。”赵鞅交代。
  “是。”
  “家主,你好些了吗?”安山进帐,蹲在弥子瑕身旁,担心的道。
  弥子瑕面色惨白,青色眉头蹙起,手紧按绞痛的腹部,虽然如此,他还是点了点头,安慰安山:“没事。”
  “家主,刚才赵大夫来找你,让你好点之后就去找他。”
  “嗯。”弥子瑕轻点头,“你背我上轮椅。”
  安山心有不忍,可是弥子瑕面容坚定,他话到嘴边只能又咽了下去。
  外面冷风一吹,弥子瑕腹中更加疼痛,身子也在微微颤栗。
  “家主,也不急在这一时的,我们不如先回去休息?”安山还是劝道。
  弥子瑕抿着苍白的唇摇了摇头:“安山,晋国不可以再走错了一步。”
  到了赵鞅帐中,弥子瑕才好了一点。
  赵鞅真是会享受,自己用火炉,别人的身体就是铁打的?安山退出去的时候,在心里不满的嘀咕。
  赵鞅没有想到弥子瑕状态这么不好,几天没见,整个人一下子羸弱了好多,外面一阵风就似能把他吹走。
  “齐卫鲁宋郑联手,是谁告诉你的?”赵鞅还是决定正事正办。
  “我一位卫国好友。”弥子瑕不想把公子朝拖下水,公子朝能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你,已经可以说极其义气了,他是冒着叛国的危险啊,却只是因为担心自己。
  赵鞅蹙眉凝思,片刻道:“消息可靠?”
  “可靠。”弥子瑕坚定。
  “好,你退出去吧,今天晚上开会,你有空就过来。”赵鞅道。
  弥子瑕退出去的时候,赵鞅叫来了膳房中的人,询问弥子瑕吃了什么,弥子瑕毕竟是姬午看重的人,若是死在军中或是以后在姬午面前说赵军的不妥,总归对赵军不利。
  结果膳房的人说今天根本没有送菜到弥子瑕帐中,是五世子带弥子瑕去餐帐吃的饭,一般只要是赵氏的幕僚都可以单独就餐的,餐帐只是给普通将士的,所以菜色往往也是最差的。
  “叫无恤过来。”赵鞅沉声道。
  赵无恤兴高采烈的过去,以为赵鞅要交代重要的事给他,正在暗喜自己将要受到重视,结果面对的是赵鞅的臭脸,从小就学会察言观色的他立刻站直了,低声呐呐道:“爹,你叫我?”
  “世子就将该有世子的样子,不要整天和那些士兵混在一起,有损威严。”赵鞅黑着脸批评。
  赵无恤低头认错:“是。”
  赵鞅望了望他,再道:“赵温茂这个人,你以后少和他接触。”
  这下,赵无恤总算明白了,原来是赵温茂跟赵鞅告状了,好你个赵温茂,我真心待你,你转头竟然却和父亲告状,小人!
  赵无恤在心里恨恨的骂着,面上却不敢表现一丝不满,只是低眉顺眼的应道:“是。”
  他在赵鞅面前用的最多的一个字就是“是”,豪门家族里,父子之情薄弱的跟张纸似的,这两父子也仅仅只是维持着表面的礼仪。
  赵无恤恭敬的退了出去,转眼面色就变了,恨恨的捏着两个拳头,在心里把赵温茂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问候完,他才想起,赵温茂的祖宗不就是他的祖宗,等于他把自己祖宗骂了个遍?
  呸呸呸,他赶忙吐起唾沫,在心里一一向自家祖宗赔礼道歉。
  这时,周围投来异样眼光,他面色陡红,立刻站直了身子,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走了过去。
  晚上
  “齐卫鲁宋郑联手,大家对此有何对策?”赵鞅问道。
  “爹,齐卫鲁宋郑和范氏、中行氏无亲无故的,为何要帮助范氏和中行氏?”赵无恤对弥子瑕的消息完全不相信,又因为他在赵鞅面前告状,所有的好感都消失殆尽。
  赵鞅沉吟,望向弥子瑕,弥子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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