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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暗线-第2章

小说: 暗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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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当晚,我们在茶餐厅里冰释前嫌。菱告诉我,我走以后大概半个月医院院长找她谈话,说是陆军医院急需年轻临床医生,如果她愿意的话医院不阻拦。她在一番考虑后,选择穿上了军装。我这个神秘的、有些傲慢的英雄,是决定她选择方向的关键人物。而我心里清楚,那是一只看不见的手在背后运作,他们在成人之美,“拒绝”对我来说无法启口,那样她的人生也许会被更多的打扰。我们恋爱了,我用一种伪装出来的深沉和职业需要的无奈取得了她的原谅,对军队所知甚少的她轻易地被骗过,一头扎进了对自己亲手救过的英雄的亲近爱慕中。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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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菱,你真的爱我?”

  “傻瓜,这还用问吗?”

  “你爱我什么呢?”

  “要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随你。”

  “哈哈,真话是不知道,假话也是不知道。”

  “要是我并不值得你爱呢?”

  “我会把你修理到值得我爱。”说这时话,菱往往会一顿粉拳捶在我胸口。

  ……

  和菱重逢以后,我们很多次重复上述对话,其实我一直都在暗示她些什么,然而每次我都发现自己的暗示丝毫没有作用,菱已经先入为主认为我是可信赖的人,又怎么会想到还有复杂的问题隐藏在我的身上。于是,我想说的话一拖再拖,主动权被菱完全掌握,每天早晚一个电话,每周都会小聚两回,我值夜班时,还雷打不动地有夜宵送来。这样,在我的同事眼里,我和菱的感情无疑是突飞猛进。同一个宿舍的小马也在谈女朋友,女方不太好伺候,煞是费劲,所以他总是唉声叹气,眼馋我的福气。领导见我的时候也格外关心起来,打听什么时候结婚的频率更高了。

  没有烦恼的人,越是幸福越是知足;受困烦恼的人,即使幸福来了也不敢恣意享受。光阴如水,转眼我和菱重逢快一年了,一向不太喜欢搞什么纪念的我,这回也想着该如何纪念我们的重逢,同事帮我设计了个大胆地花样。

  临近下午下班时间,同事行动了——

  “是陆军医院内科吗?我有急事找菱。”

  “我就是,什么急事?”

  “我是小邱同事,小邱出事了。他在油料仓库检查,突然油桶倒下正砸在他后脑,人快不行了,你赶快过来,他有话交代给你。”

  “啪!”菱根本没听完同事的话就撂下电话飞奔出了医院,打着车赶到了我单位。

  推开我宿舍的门,只见我一动不动地平躺在床上,同事们早按设计好的套路假装悲伤地围绕在床前,菱抹了一把眼泪后走近我的身旁,伸手搭了一下我的颈动脉,眉头上现出了“疑云”。转头她瞪了我的同事们一眼说:“还好有我盖世女神医在,这个动不动就要送命的军官才有希望。”说完,她在自己头上拔了根头发,边捻边往我鼻孔里钻。

  “阿嚏。”果然我被她“救醒”了,还喷了她一脸唾沫星子,宿舍里紧跟着爆发出了一阵哄堂大笑。

  看完好戏,同事们知趣地一溜烟跑了个干净,不知是谁还带上了门,留下我一个人“受罪”——嗔怒时的菱习惯掐我大腿根,痛得我叫饶。她也不松手,逼着我动手来自救。不巧的是,嬉闹中我碰到了她的胸口,像触电一样,我马上把手缩了回去。这时我才发现平时温柔的菱也挺霸道的,她突然一只手捂住我的嘴把我按倒在床上,另一只掐我大腿的手就开始拉我的裤链。

  菱以为我会接受的,但结果正相反。我像受惊的羚羊一样跳了起来,脸色也变得惨白惨白。

  “怎么?你不想要我吗?你觉得这肮脏了?”

  我转过头去站在窗前,不敢面对她的质问,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菱费力地想让我面朝她,她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能转动得了我的身体。我这个在她看来似乎并不强壮、又非常听话的男人,一下子变得无法战胜。

  “邱志嵋!你看着我,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们在一起快一年了,你连碰都不敢碰我!”听得出来菱真的火了。

  “我……”刹那间我在脑子里盘算了N个借口,都觉得经不起推敲。想说自己思想传统?可我不是没在她面前说过黄色笑话用来找话茬;想说还不是时候?可岳父母都已经拜见过了,老人都已经明说想尽早要孩子;想说场合不对?同事们特意创造好了“条件”还有啥可挑剔的……

  “你说、你说呀!”菱都快哭了。

  “我那个不行,我们分手吧!”实在忍不下去了,我脱口而出。

  菱没有想到我会说这话,学医的她自然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意思。她哭了,似笑非笑地哭了,起身怅然地离开了我的宿舍。我没有去追,我以为我们就这样完了。那天晚上,我一个人放飞了欲望,任白色精华在低鸣嘶吼后喷薄而出。

  如果菱真的就这样走了,那就不是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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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天刚大亮,床头的闹钟叮呤呤便响个不停,迷糊中我摸到了闹钟,一把将它“摁灭”。刚准备倒头再睡会儿,手机响了起来。

  “我是XX机关干事邱志嵋,有何指示请讲。”习惯了在机关工作,我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忘记了其实今天是个周日。

  “我是菱,上午来一趟我们医院,我约了我们医院这方面的专家。”

  “干……干什么?”

  “查清楚问题。”

  “什么问题?”

  “装傻吗?讳疾忌医只会更糟!”

  “和你开个玩笑的,我没问题。”沉默了一会儿,我决定换个说法来化解危机。我自然知道去医院检查的结果是什么,有没有问题瞒不了菱。

  “那为什么你不愿意碰我?给个理由先?”

  “还没给你个名份,这样做心里会不安。”瞬息间,我敲定了这个还算冠冕堂皇的托词。

  “天哪,你还真的是这么单纯啊?My God!”电话那头的菱似乎是在直摇头。

  “恩……”我乐得她这样认为而掩饰过去。

  “I服了you,你这算是向我求婚的表达方式吗?”菱会错了意,思维做了大跃进。

  “啊?这、这个……”我一紧张就会有点结巴。

  “好吧,念在你在这近一年的考察期里表现中规中矩,我就吃点亏,不要你捧出玫瑰、不要你献上戒指,只要   “算了算了,你个笨嘴鹦鹉学一遍都不会。晚上我来‘视察’工作前,写出首情诗给我,就算你过关了。我要看病人了,你好自为之。”菱不由分说结束了通话。

  放下手机,我仰面躺在床上,脑子里尽然全是她的影子。是的,虽然我一直不愿承认,但菱太像一个人了,也是那么貌不惊人、语出如喙,总能让人感觉无可辩驳。我是把她当成替代人了吗?NO,她们并不同,菱没有那么强烈的自主意识,她盛开在我身旁我却并不目眩于她的惊艳,而亦庄亦谐的双人轨迹,正是我想要的、沉醉的。你电话里老老实实说声‘请嫁给我吧’。”

  “我、我……”

  “任务结束了,你应该尽早离开这个圈子……”这句话一遍遍闪过、刺激着我的中枢神经。带来的反应连着锁:起身、洗漱、吃饭、坐下来写诗,我一气呵成——

  《你的美》

  你的美究竟是哪一种玫瑰

  扎了我的手却说其实无所谓

  你的美究竟是哪一种翡翠

  动了我的心却说自己不珍贵

  哦,你的美、你的美

  像吹来一阵风乱了我的思维

  哦,你的美、你的美

  别让我心中只留下酸楚滋味

  你的美为什么有一种憔悴

  离开我身边还说喜欢那氛围

  你的美为什么有一种伤悲

  走在我背后还说一个人不累

  哦,你的美、你的美

  像下着一场雨淋了我的衣袂

  哦,你的美、你的美

  别让我眼前只看到爱情枯萎

  写完,我自己反复朗诵了几遍,哇塞,太佩服自己了。一时间像个小孩子一样攥着诗的最终一稿,在宿舍里又蹦又跳。幸好小马请了假回老家,不然那个样子一定惊呆了他。晚上,菱来了,欣然接过诗稿,先是默读了一遍、接着又轻声吟哦了一遍,评价是“你太有才了”,回报是一个突然的搂着脖子的吻、一句“我们结婚吧”……

  在如此浪漫的气氛里,我煞有其事的添加了“附加说明”——三年内不要孩子,菱连犹豫都没犹豫就答应了。我想,真正单纯的是她,她是沉浸在幸福中,不舍得也不会去考虑我到底在琢磨什么。

  以我们的能力,婚礼不会办得很隆重,但菱绝没有随意把自己嫁出去的意思。房子我们是暂时买不起,单位给的房子勉强够了,新衣服、新家具,菱每样都会询问我的意见然后置办下来,看着她忙前忙后,也算很能折腾这些零碎事情的我,不得不感叹女人比男人还是细心得多。可是,她越是这样,一想到婚期临近我越是奇怪的夜不能寐。半夜惊醒,往日那曲折离奇的经历就像慢镜头一点点回放,搅乱着我的快乐、我的新生。

  终于我熬不住了,拨打了那个神秘电话:“如你们所愿,我快要和她结婚了,但是我无法做到和她相伴一生同时把秘密保守一生,我该怎么办?”

  “你要想清楚,这不是她能不能接受的问题,是无论她接受与否都将不再能完全‘自由’的问题,你愿意这样吗?”

  “我不愿意,可是如果不说出来,我迟早会精神崩溃的,长久的伪装比长久的寂寞更加可怕。”

  “考虑清楚后果,自己拿主意吧,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讲到什么程度,你心里应该有数,什么才是最高利益,你也应该有数。”

  “我明白,我相信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祖国不会忘记!”

  “好好想想该怎么说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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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到这个街角转口的茶餐厅,一壶柠檬茶、两份沙茶牛柳饭整50元,我和菱无论谁约谁,最后结帐时都是这样的清单。今天我多要了一样东西:芥末。

  晚6点,菱准时出现,一见面她就笑了,我们俩从来不穿军装在外吃饭,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要“撞衫”,我穿啥颜色衣服她也会穿啥颜色衣服。

  “你是不是在我身边安插卧底了?怎么老能知道我穿啥颜色衣服啊?”菱一点可爱之处就是老喜欢重复同一个问题,“我前天刚给自己衣柜添置了第一件红色的连衣裙,想想你也是不怎么穿红色这么扎眼的颜色的,谁知道还是搞了个情侣色。”

  “呵呵,我这是机关参加师里足球比赛发的运动服,球赛完了没时间换,我穿着它就赶过来了。”

  “好了好了,不用辩解,知道是老天宠着你,到现在还不停地给我心理暗示。”

  “你可以不理睬这种暗示的,我可听说陆军医院的小伙子知道你看上我这个矮脚虎后都在议论呢。”

  “议论啥?”菱不是口若悬河的语言高手,但绝对是狡猾的。

  “鲜花那个咋的咋的,牛粪又那个咋的咋的。”我也会虚晃一枪。

  “那你自己觉得你我在一起,是不是‘鲜花那个咋的咋的,牛粪又那个咋的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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