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独食-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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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是这两个淫╱妇折腾我,不知道的,以为我效仿皇家公子哥,在他爸殡天,来揩他小妈的油呢,这影响我的人品形象啊!
这还不算最糟的,最糟的是,打开门一看,戚丽嫣在床上,这女人不知深浅,敢和戚丽嫣捂扎起来。
而敢和大象搏击的戚丽嫣岂能把她放在眼里?要徒手打不过,花相容要抄着家什防卫攻击,结果会怎样?
明天早上非得抬出两个死倒不可。人命关天哪,我心想,在她来开楼门的时候,我一跃到她身上,钻进她耳朵里,大声喝止她,停,止,前,进!向,后,转,齐,步,走!
但是,花相容都拿出了钥匙,想了想,她没有走向门,而是手中导着,导出个遥控器,对准我的车,打开了车锁!
她有我车的车门开关遥控器?!
她啥时候配制的,她背着我配一个车门开关遥控器,她想干啥?
我急忙跳下了雨达,三蹦两跳的,跳到她的身上,附在她前左胸的商标上。
她把车开了出去,向北拐进入了绕城高速。
上了高速,她就加油门,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把红旗L5当成跑车开了!
我在她胸前,看得真切,她开起车来象玩游戏一样,只管一个劲儿地往前开,路两旁的景物一闪而过。
前边看到一辆车,不一会就追上了,疯狂地超车,我有点害怕了,可别出啥事。
我想钻到她耳朵里提醒她一下。但我看到她已处于疯狂的状态,提醒她,等于惊她一下,本来没啥事,一惊,还真出事了!所以,我就没有去提醒她,让她开去呗,反正加油不花钱,还有饮料喝。
环城跑了一圈,她把她心中的兴奋发泄了出去,开始缓缓地往回走。
上环城高速,她是从北路口,下高速是从东路口,往我家开去。
走着走着,我看到一个操场,好眼熟。左右一分辨才知道这是九中的操场,就是严书记他小舅子昨天开直升机降落的那个操场。
对呀,还有这条路啊,那离我家可近了。
往我家走,北拐,花相容都拐了过去,在一个小十字路口,她把车停了下来。
头伏在方向盘上伏了一会儿,她再抬起头,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原地转弯,往南开去。
她要干啥?上哪儿去?
花相容来到严律己家。
她上严律己家干啥来了?她不相信我对她说的提职的事儿?
这个女人呢,疑心真大,就你那么点儿事,严律己都不当个什么,你却看成老大事了!
到了严律己家门口,花相容迟疑了一会儿,但她最终下了决心,走下了车。
用遥控哭器锁了车,她抻了抻衣服来到了严律己家院门前。
侧耳听了听,听见里边有电视声响,又趴在大门缝儿往里看了看,才鼓足了勇气,把手伸向了门铃。
按响了门铃,里边的电视声小了许多。但没人应声,她又按了一下,才听到楼门的声音。
跟着,踢踢踏踏的走路声,随后,听到严律己那中气十足的问话声,“谁呀?”
花相容赶紧说,“是我呀,严书记。我是园林处的小花。”
“小花?”严书记看来没回忆起谁叫小花,就打开了门,一看是花相容,“啊,是你呀。”
“还没休息呀,严书记。”
严律己意味深长地说,“没有女人的夜,长啊,在喝酒消磨呢。”
果真,严律己说话一股酒味儿,而且是那种小醑酒味儿,看起来他没少喝。我知道这是从安凌颜家拿回的那瓶酒。
严律己家的院门自动关闭上。花相容跟着他往屋里走。
你花相容,严律己都这么说了,你还跟着他往屋里走?
也许就是严律己如此说,她才敢跟他进屋。
走进屋里,花相容问,“兰兰呢?”
“兰兰?兰兰去她二妈家了。这屋里就我和一个主持人。”严书记指的是电视里的女主播。
花相容放开了,“那怎么说没有女人哪?”
她也指的是电视里的女主播。
“她,解决不了问题。”
“你要解决什么问题?”
严律己走向花相容,花相容要站起来,严律己把着她的肩把她按下了,叉开两条腿,正对着花相容的脸,抓住她的头发……
第114章 程克尔库·;沓克沓
小波趴在炕上,两只手掌托着个腮帮听我和罗奶唠嗑。
罗奶对我的问题,象是很难回答似的,她盘腿坐在炕头儿上,微微晃动着身子,说,“我能真魂出窍,是我二十五岁那年。”
“今年我正好是二十五岁!”我很兴奋。
“二十五岁也许是个大年份,长成后第一个本命年吗。那年,我们萨满齐聚长白山天池,阿不凯恩都哩会见我们。自那次之后,我们就都具备真魂出窍的能力了,再去长白山觐见阿不凯恩都哩就不用肉身去了,真魂去就可以了。肉身我们得走一个月,真魂三五天就到了。除了我们萨满,还没听说别人可以真魂出窍呢。那时的人,哪象现在?现在也不咋地,这么多真魂出窍的人。但是,他们一出窍,就控制不了自己,有的,就直接把真魂变成阴魂了。”罗奶悠悠地讲着。
“死了?”小波问。
“那可不死了。真魂回不去了——有的真魂出窍,不知咋回事,寻思好玩,就出来玩。一玩儿,就再也找不到他(她)的肉身了。三天找不到肉身,真魂就变成阴魂了,你小红哥上回好悬,我一算,你的真魂在外边游荡呢,我就出去找你,你说上回你不碰到我,你还能回家吗?”
“是啊,哪能找到家?”我现在还心有余悸,“我的真魂象个羽毛似的,一阵小风就吹得很远,一点儿也控制不了自己。”
“是呢,”罗奶说,“那别人呢?没人帮扶着呢?象上次在咱们身边一走而过的人,大部分都完了,它们没能力找回家,找到它们的肉身。”
我一惊,“那得死多少人哪!”
“谁说不是,你没听说,谁谁睡觉睡死了——睡觉咋能睡死呢?那是真魂没回来。”
我挺恐惧这件事,真魂游荡游荡地走着,就变成阴魂了,那是什么滋味儿?
“奶,怎么才能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呢?尤其是不通过男女那么的,就能真魂出窍?”
小波在一旁也追问,“男女怎么的能真魂出窍?”
我斥责她,“丫头家家的,别啥都问?你咋不上学?”
“我来事儿了,肚子痛,请假了,没看我在这儿烙肚子吗?”
“来事儿了”就是来月经了,小女孩,好痛经。
“你们班的女同学‘谁来事儿’都请假不上学?”我驳小波。
“她们肚子都不疼。”
“我看你趴这儿也好好的,没肚子疼。”
“我烙着呢,肚子当然不疼。”
我跟她扯,扯不清,你说一句话,她有十句话等着你呢。
我说,“那你别听我和奶唠嗑!我们唠的是大人的嗑,你小孩子别听!”
“谁是小孩子谁是小孩子!”小波冲我凶了起来,我打了她一个小嘴巴,“没人理你,象个贴树皮(毛毛虫),粘上了就抖落不开!”
小波凶我一下,用手支起了身子,下了地,趿拉着鞋,到外边干什么去了。
罗奶看一眼走出去的小波,继续说道,“就这难,因为你就是打下的那个底儿,不好改。除非你进入程克尔库·沓克沓里,变成了真人,真人当然就来去自如,收放有度,自然而然的事了。”
“程克尔库·沓克沓里是什么?”
罗奶悠悠地说,“程克尔库·沓克沓里,用你们话说就是悬在空中的神塔。这个神塔失踪一百多年了。我年轻时,修道的人都奔赴这座神塔而去,谁要能进入这个神塔里,他的能力就大增,通天地,驱鬼神。因为这神塔,是大清的神祖塔,里边有大清十帝的精魂在那里驻守,每过一百多年,就收一男子为真人,担负起抵御外侮,匡复大道的责任。”
“所有的匈沐录都听他的?”我记得我提到匈沐录的时候,罗奶说过匈沐录出现,就是真人要出现。我当时还开玩笑,我是不是真人呢。
“不仅是匈沐录——匈沐录只是真人的近身护卫——世上万众都得听真人的,不听真人的咋整?眼看着就要灭族灭神了,不傍着真人,不在真人的引领下,和外敌抗争,就没活路了。”
那究竟是一场什么样的斗争,谁也无法想象。
说实在的,我是真不想卷入什么争斗里去,更不要说当个头儿了,只要别让我受花相容、戚丽嫣折腾,才能真魂出窍就行啊。
而且,每一次真魂出窍,都能让我硬实点儿,来去自如一些。
就说花相容夜访严律己那一次吧,我要是肉身,就得恶心吐了,但我是柔弱真魂的状态,又附到她的前胸襟上,所以,她多么下作,多么不堪,我在旁边也得忍着,因为我跑不脱。
我怕离开了花相容,什么时候,她突然跑了,把我扔在严律己家,我算怎么回事?
后来,严律己说道,“小五,你叫达达”
就听花相容才变了声调,“达达。”
达达啥意思?不是大大的意思吗?而且叫花相容为“小五”,从哪排哪吝的管她叫“小五”?
许多年以后,我才知道,这都是《金瓶梅》里西门庆和潘金莲间的淫/话。小五正是潘金莲在西门庆妻妾中的排行。
严书记熟读《金瓶梅》。在黑暗中,幻想着西门庆的种种,才有“达达”“小五”之说。
你说,一个幻想着做恶棍,一个甘愿当淫/妇,我在一旁算什么?
这罪遭的!我要能来去自如,就不必等着花相容了,我就自己回来了,宁可接受戚丽嫣的蹂躏。
我问罗奶,“上哪儿去找程克尔库·沓克沓里呢?”
罗奶晃着上身说,“我听说沓克沓里被困在一座大山里。”
“神塔犯错误了吗?”我追问。
“神塔犯什么错误?”罗奶反问我。
“那它咋被困在山里边了呢?”
“咱们汉族有几则神话,人或物件被困在山里,或者压在山下,都是那人或物件犯错了,有罪了。有各种原因呗,反正,它消失一百多年了,有种种迹象表明,它要出现了。要真知道它在哪里,小红,你一定要进入塔中,成为真人!”
“……那么大的责任,我想……我也担负不起啊!”
“男儿,生于天地,注定要肩负大任,不然不枉附于一个男人身了?不白往你两腿间夹那么多东西了?!男人吗?”
罗奶这句话让我振奋了一下,但最终能否站在神塔里,我想我还要再想想,那不是闹着玩儿的。
第115章 白色康乃馨
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