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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唯我独食-第24章

小说: 唯我独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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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子一抖,才清醒了过来。原来刚才是一种幻觉。



  “小冷是到我的身边,羊叫一样地说,‘干处,我的手……’



  “我回头一看,见她的手指被刀片划了一道口子,浸出血来。



  “‘你是咋搞的?你没戴手套吗?’



  “我看她另一只手拿着手套。



  “我们的工作手套,是原皮的,就是那种没经过鞣制,带毛细孔的皮子,这种皮子很厚,就是防止被枝条的刺扎和被刀片划伤的。我实验过,我们常用的刀片,就是用点力气也划不透这硬皮手套,她怎么搞的,隔着这硬皮手套把手划了一个口子?



  “莫非是摘下手套在手上故意划的吗?



  “我扯住她的手,去里屋一个医药箱里给她拿外伤药水和包扎的绷带。



  “走的过程中,她有点儿懒懒坠坠的,拖拖沓沓的。



  “我不管她,眼看着手上的血大滴大滴地往下落,显而易见,割得相当深了。



  “不赶紧止住血还得了?医药箱在里屋床的一侧,这床是我特意安置的,有的时候,干完了活儿可以休息一下,尤其我有午睡的习惯,到了这边一干就是连续三四个小时,到中午,不睡一会儿不行。



  “我让小冷坐在床上,我去医药箱里找药水、绷带,等我把药水和绷带找出来,回头一看,小冷躺在床上,身子抽动着。



  “吓了我一跳,我急忙探过身子去问,“小冷,咋地啦?”



  “小冷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搂倒在她的身上。



  “‘小冷你干啥?’



  “‘我要你!’



  “‘你别胡闹。’



  “‘我不管!’



  “……实验室那张床的床单上到处是血迹,当然也有她手指上出的血。



  “没到中午,我们就回去了。



  “临走,小冷把那血迹斑斑的床单,扯了下去,叠好塞进她的挎包里,我问,‘你拿那干啥?’



  “小冷说,‘留个纪念,这是我的**,值得纪念的。’



  “我当时哑然一笑,没怎么当回事。回家之后,睡了一个大午觉,美滋滋品味着。越想越不是滋味,她能不能拿那床单去告我呀?那上也有我的痕迹呀!



  “接下去,就忐忑不安了一下午,当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小心着电话,没准公安局什么时候打电话叫我去。



  “另外,注意着我家的门铃,不知什么时候就有人按响了门铃,进来不速之客。



  “自己折磨自己,吓唬自己到大半夜,将近十二点了,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醒时想到的、怕的人都来到我的梦里,公安局的,小冷她哥,她纠集了一大帮人都来了,要抓我,打我,杀我。



  “甚至她早已死去的爸爸的鬼魂都找上了我,抓住我的衣襟大吼着,‘你把俺闺女祸害了,叫她以后怎么做人?你拿命来!’



  “我一下子惊醒了。心‘噔噔’地跳成一个蛋。



  “周一小冷没上班,也没请假。我有心给她打个电话,都拨到她的手机号了,最终还是没敢打过去。



  “她一连三天没上班,周四,她哥来了,来开她的工作关系,说给她调到人事局去了。



  “我只能说,‘政府部门呀,总比在我们这里强。’



  “她哥似乎冷笑了一下,说,‘到哪儿都是干小兵的活儿。’



  “我琢磨他的这个‘小兵’用词,是不有别的目的,意含着被人欺负的意思?



  “她哥不说什么,没把事情挑开,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她哥临走时说,‘干处,有件事还得麻烦你,这几天我爸老闹,我打算在你们西北山那块找个地方,给他安葬了。能不能帮这个忙?’



  “我一惊一愣,不加思索地就说,‘能,你找地方吧,找好了你就打墓穴,你爸他够级别。’



  “他问,‘没事儿吧?’



  “我说,‘没事儿,只要你能栽活五棵树——不用了,我找树苗在孙主任墓的周围栽上就行。有巡山的,你就说是你栽的。就能搪过去了。’



  “她哥才露出欣喜之色,‘说起来让人笑话,我家老爷子这几天闹得天翻地覆的,给我托梦说,我不跟那帮玩意儿在一起了,真闹得慌,在山上给我找个地方,给我安个家吧!’



  “‘老爷子原来在哪儿?’



  “‘在殡葬场的天堂殿里。’



  “我知道所谓的‘天堂殿’,就是火葬场的骨灰存放处,一年花多少钱就行了。



  “她哥这是想把她爸的骨灰从存放处拿出来,在山上安葬了,所谓的入土为安吧。



  “西北山上不让随便安葬,要安葬,得够级别的,还得种活五棵两米以上高的树才行。



  “她哥这个想法,无外是想熊我五棵树苗而已,五棵两米以上的松树苗最少要两千元钱。



  “行啊,他们个人得真金白银地往出掏钱,我让人随便从苗圃里挖五棵过去就行了。



  “只是,孙主任给他儿子托梦闹移坟的事,给她女儿托梦,都说些啥?



  “她女儿能当他说啥?孙主任是五十岁才有他的老丫头,特别喜欢她,小冷也是自来骄,能不能在梦里把她在苗圃里所受的骗一古脑地当她爸说了?



  “过后,小冷非得寻思过味儿来:是我给她下的套儿。



  “现在的园林课已把我研究的一套,当成课程编进去了,她能想不到合欢花、合欢甙?



  “她爸要知道是我用卑劣的方法作践了他女儿,他会怎么想?能不能报复我?”



  ——我觉得我找到了杀我爸的凶手,就是前市人大孙副主任的鬼魂,是他驱车将我爸撞死的,替他女儿报了失贞之仇。



  老爸呀老爸,你要是因为这个死了,太不值了,而且,说出去让人瞧你不起。



  不管怎么样,我得到西北山找到孙主任的坟,发挥我那小神刀的神效,结束了这段孽情。



  不怪那恶鬼先害了小水后害了王书记,这两个人,恶鬼都以为是我爸的情人,专门拣我爸最为关注的人下手!



  这回,这个疖子该挤出头儿了。
第39章 布什库·;鬼
  我认为我找到了凶手。一是,他生前是一定级别的官儿,死后,也一定作威作福,不可一世,才那样残暴;二,动的是他心肝宝贝,他能不大发雷霆之怒吗?因此显得穷凶极恶。



  是,一定是他!但是,我只知道他是人大副主任,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想他的墓碑上不大可能写着他是市人大副主任云云,象烈士墓碑上那样,署名官职,而只能是先考孙××。但西北山那么多墓穴,上边也不乏孙姓,先考孙××。我得知道他的名呀!向谁打听呢?这时,我又想到了安凌颜,她应该知道,并且可以告诉我。



  我就给安凌颜打电话,“安姑,我和你打听一个人。”



  “谁?”



  “咱市人大孙副主任,就是孙玉梅她爸,叫什么?”



  “孙玉梅她爸?”



  “是。”



  “你问他干什么?”



  “我想我找到了杀我爸的凶手,也就是杀小水和王书记的凶手。”



  “啊?你,你根据什么?”



  我想说我的根据的,但太长了,而且我不能向任何人披露我爸日记的内容,尤其是和我爸有关系的女人。要让她知道了这个消息,能不能象花相容似的,为看我爸的日记而来侵占我家,霸占我爸的电脑,也不好说。



  我真怕再惹上一个。我就说,“你就别管了,安姑,反正我确切地掌握是他干的。”



  按理说,安凌颜应该积极支持我才对,她却心不在焉,一边接我的电话,一边和那边的谁说着什么。后来索性对我说,“小红,我这边有点儿事儿,你过后再打过来。……啊,你不用那么想了,肯定不是他。”



  “你咋说不是呢?”我问,可是,那边她把电话挂了。



  我很是不理解,安凌颜怎么变成这样了呢?她的那份耐心,那份柔性哪里去了呢?怎么好象一下子对我就改变了态度。



  随后,我又安慰自己,不能,安凌颜可不象花相容,说变脸就变脸,没准她真有事急着办呢。



  我又耐着性子等了十多分钟,才给她手机打了过去:也许她接座机时,屋里有别人,她不好说,打她手机,她可以拿着手机到一个她感到相对安全的地方去接听。



  果然,让我猜对了,她接了我的电话,“你先等一等。”



  接下去,就听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鞋跟停下来之后,她说,“我咋说不是他呢?他都死多少年了?三年了,没听说哪个人死了,三年不托生,还变成鬼来作祟的?不能,不能是他。你别胡乱想,噢。”



  安凌颜哄着我。



  我说,“你听谁说死了三年就……”



  安凌颜那边把电话挂了。这人哪,咋这样?我想了想,我没有人死了三年可以变鬼作祟的证据。据我罗奶说,我爸刚死不久,鬼魂象婴儿一样,没多大力气这一点逆向推论,死了三年,就应该说很老了,也同样没有多大力气。



  再一点,安凌颜说的也许有道理,人死三年了,早该托生去了,还能是个鬼来作人?



  这个事只能问罗奶。我一看时间,这个点儿就罗奶在家,我就打她家的座机。打了半天,罗奶也不接电话,罗奶一般不接触电话、电视这类玩意。



  我刚要放弃,那边有人接了电话,“谁呀?”



  我心一喜,“你是小波?”



  “她姐,大波,你是谁?”



  “我是你红哥。”



  “你是谁红哥?咱俩不说好了吗,我也不管你叫哥,你也不管我叫姐。”



  是有这一说。大波比我小三个月,以前对我一口一个哥的,自从她夺去了我处男的地位之后,再就不管我叫哥了,动不动就哎哎的,顶多叫一声小红。



  “你咋回来了?”我问。



  “你管呢?这是我家,我愿意回来就回来,你还管得着?说,打电话干啥?”



  “啊,你叫奶接个电话。”



  “等着啊。”



  罗奶住在东屋,电话在西屋。



  等了一会儿,那边有声音了,我问,“奶吗?我是小红。”



  那边说什么,听不大清楚,我又喊了声,那边传来了大波咯咯地笑声,“你说你还给奶打啥电话?奶都把电话拿反了!咯咯,你这么拿,带线那头在下边,对,这样!”



  我才知道拒绝现代用具的罗奶闹了多大的笑话。



  “奶这回能不能听到?”



  “能啊,小红,你说吧,我听得到。”



  “奶,有没有人死了三年,还变成鬼作人的?”



  “有啊,咋没有?那他是没人把他送进阴间去,他就变成布什库了,永远不能托生了。到后来,顶多变成蒿子杆上的疙瘩,谁要把蒿子割去烧了,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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