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某些方面可以成为他人的手段,但是,生命永远都只能是目的。不仅对生命如此,对人的身体也应当如此。除非该当或者自愿,身体也只能是目的。 在法律规则中,有没有一种在极端特殊的情况下,认为人吃人是正当的呢?很难想像这样一种情况。然而,1884年,英国大法官劳德·科勒里奇审理的杜德里和史帝芬被 控于1884年7月5日谋杀理查德·帕克一案,就是一个这样极端的案例。 1884年7月5日,托马斯·杜德里、爱德文·史帝芬和另一位船员布鲁克斯以及后来的被吃者,一位17—18岁的男孩帕克,都是一个英国注册船只的海员,由于风暴,船只沉没在距好望角1600英里的海上,他们被迫进入了一条属于这只船的小艇上。除了两罐头萝卜,他们连续3天没有足够的水和食物。...
**第一部分有房有车才是真理(1)作者 : 雷宇 “我算是看透了,女人第一看重的就他妈是钱,什么狗屁生死相许,他妈曾经沧海,操,有房有车才是真理。”陈浩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一只手抓着一瓶快要见底的小糊涂酒仙,嘴里嘟嘟囔囔地发着牢骚。 我坐在陈浩对面,心不在焉的听着他的抱怨,眼睛扫视着窗外,期待着能有一两个美女路过让我饱饱眼福。不是我对朋友的苦难漠不关心,实在是陈浩这小子失恋次数太多,而且还每一次失恋都是因为对方看上比他更有钱的了。这次数一多,我就有点怀疑是不是陈浩这小子想骗我请他喝酒。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真的,可是作为男人,失个恋能算什么大事。我老爸从小就教育我,男人生下来就是要承担苦难的。记得小时候我玩炮仗不小心把手给炸了,骨头都给看见了,我爸还训我说:“哭什么哭,这算得了什么,以后比这更惨的还多的是。”所以我上幼儿园的时候,我们老师问我们长大后想干什么,别的小...
在一篇报道中,有记者借用国外一名水稻专家的话形容袁隆平中国最出名的农民。但当记者提到农民一词的时候,袁老赶紧纠正我不是农村人,我生在北京协和医院,初小是在武汉读的,大学在重庆读,在大城市长大的,我家还算是知识分子家庭呢! 袁先生的父亲在当时的国民政府担任文职,是冯玉祥部第二集团军上校秘书,母亲是教会学校的英语老师一一旧中国典型的知识分子家庭。 然而眼前的袁隆平从哪儿看也不像是大城市长大的高额骨,矮个子,背微驼,小平头,古铜色的脸庞爬上了些许老年斑,宽阔的额头上岁月刀刻了许多皱纹,晒得黝黑的手臂被稻叶划上了一道道伤痕。若换一身土布衣服,扛把锄头赤脚在田间漫步,便是十足经典的农民形象,没有人会怀疑他是农民堆里的无间道。...
他和她的故事是我所遇见的最迷人最深刻最忧伤最宽广的爱情。 他说她的人生经历了两次黑色的秋天,一次是含冤被打为“右派”,一次就是现在。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出席葬礼。第一次来到被叫做殡仪馆的地方。 早晨7点,我就乘车来到了这里,这儿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的小工厂,只是大门口一个阴森的“奠”字直慑人心,让我下意识地提一口气,抓紧了黑色的连衣长裙的下摆。我一步步地朝那堆有我熟悉的,也有完全没有见过的。我看到我熟悉的那些人全部穿着统一的黑色,有种古怪的感觉。 爸爸说:“我们去看一看卫生和化妆的工作做好了没有,你一个人就去陪陪他吧。”顺着他手指向的方向我看到了一个清瘦的老人失神地坐在台阶上。那是死者已经七十几岁的丈夫。我点了点头,安静地走过去,坐在他的旁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
论宗教宽容〔英〕洛克著1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论宗教宽容——致友人的一封信〔英〕洛 克著吴云贵译商 务 印 书 馆196年。北京2JohnLockeALETERCONCERNINGTOLERATIONSecondEdition,August,195TheLiberalArtsPres,Inc。,NewYork3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出版说明我馆历来重视移译世界各国学术名著。从五十年代起,更致力于翻译出版马克思主义诞生以前的古典学术著作,同时适当介绍当代具有定评的各派代表作品。幸赖著译界鼎力襄助,三十年来印行不下三百余种。我们确信只有用人类创造的全部知识财富来丰富自己的头脑,才能够建成现代化的社会主义社会。这些书籍所蕴藏的思想财富和学术价值,为学人所熟知,毋需赘述。...
前些天,中央电视台有一个节目叫《感动中国》,据说十分让人感动,我没有看,总听朋友提起。那天去吃饭,一桌男男女女,开始大家都说手机段子取笑。后来有人说到《感动中国》,于是有人提议,这样吧,我们一人说一件感动的事吧,谁能让大家感动哭了,其他的人就要喝酒。这个提议不错,大家纷纷同意。 第一个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说起自己的婆婆。她是一个离婚的女人,虽然离婚了,可婆婆依然忘不掉她,总是记得她的生日,还知道她爱吃豆沙包,作了豆沙包会给她送来,不管天多冷多热。她离婚后一直叫婆婆阿姨,当有一次看到婆婆穿过人群喊着她的名字递给她一包腊肉时,她说自己的眼泪当时就下来了。那天,她叫了婆婆一声妈,离婚了,婆婆还是她的妈。在场的六个人全流泪了,这样的婆媳情,的确让人感动。...
每次他来 ,脸上都带着一种谦恭、讨好的表情,他低三下四,和每个人打招呼,不停地说着谢谢。是的,他感谢我们,更确切地说,他感谢的是我们所代表的国家机构和一种保障机制,这种保障机制使他每月能在我们手中领到100元钱。他矮小、干瘪,面容总带有一种病态的赤红。每次看到他,我都能感觉到一种衰败的气息,那是一种被生活打败了的气 息。他下了岗,妻子没有工作,女儿上初中,他是城市里赤贫阶层的典型代表。他什么都干,卖菜、卖内裤、卖袜子一次在路边,风将他的袜子吹向了排污沟,他下水去捞,被玻璃削去了半个脚趾,他没心疼自已的脚趾,却庆幸自已捞上了袜子。没有人会为他每月领这100元钱而有异议,是的,他是一个天经地义的需要帮助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