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已经是清晨,在医院吃过早饭后,我就和妈妈说要回学校上课。本来医生建议回家休息一天,调整一下。我妈先前也是这个意思,但我一直强调如果不去怕追不上课程后,我妈就很痛快地同意了,还夸我知道上进了。只有我知道自己这么急着回到那个给我带来痛苦和歧视的地方,只是因为我想起今天中午有篮球比赛,一班对四班,一场秦齐会出场的比赛。 我中午早早下了楼,走到传达室的时候突然想进去看一看,和李爷爷聊聊天。 "李爷爷,干什么呢?"我进门就问。 "把带的饭菜热一热啊,一会儿吃饭,你也来一起吃吧。""不了,我吃过了,一会儿还有篮球比赛,我要去看比赛去。""呵呵,好啊,多看看多学习学习。你先坐一会儿,我去打壶热水啊。"看到我没有放弃篮球,李爷爷显得挺高兴。我一个人起身在传达室里随便看着,突然发现他的桌子上摆着两双筷子。...
1938年盛夏。皖南云岭种墨园,新四军军部司令部所在地。叶挺军长一身戎装,伫立在窗前,眉头紧锁,凝神远望。这是午后时分,皖南山区夏日美景呈现眼前:青山苍郁,溪水清澈,花树繁茂,旱地和稻田尽是绿意盎然。 尽管窗外艳阳高照,景色迷人,叶挺心中的阴云却总也挥之不去。年初,江南各路红军游击队一万余人,六千条枪奉命集中整编。前来点验的罗卓英端着战区长官的架势,斜着眼瞅着站立在面前的这群人:满脸菜色,衣衫破旧,枪械残缺。这就是多少年来令蒋委座如芒在背、寝食不安的死对头?呵呵,这下落到我们手中,有你们好日子过???p> 这不,原先申报的二师四旅八团编制和十八万元开拔费、整理费硬是不批,磨到最后军政部核定了四个游击支队八个团的编制,全军经费每月只有六万五千元,而当时国民党甲等、乙等、丙等师的饷费标准各为每月二十、十五和十万元。新四军四个支队不如人家一个三流师的待遇。申...
混在这里 第一章飞机把我带到了陌生的地方。 陌生的地方让我除了孤独以外更多的感觉是无助,地方不似情人,不是愈新愈好,愈新愈刺激。看着不同肤色的人,操着不太流利的英语,我在向地勤打听到那里去取行李。一般机场是一个外国人到国外的第一印象,所以举凡各个国家的机场尤为是首都机场都会修的很华丽,眼下的机场就让我这个所谓的外国人有点晕。我无暇欣赏机场的风景,我走在匆匆的人群中,害怕刚刚还在同一个机舱中熟悉的脸庞瞬间消失在偌大的机场中,最后还是跟丢了一大部分,剩下的一小部分我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突然明白有些事不是自己努力就能得到的,如果得到了那肯定不是自己想要的。我已经不再奢望遇见说中国话的人了。其实要想拿到行李最简单的就是看图,看机场的提示图标就可以了,但似乎已经晚了,因为我已经看到了行李的转带,同时看到了几张似曾相识的脸庞。看来这些似曾相识的脸庞等了很长时间了。来的早...
“冷飒,我们到洛城还需要几天?”,这几天芽儿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好不容易清醒,找点话题和赶车的冷飒聊了起来。 “再过三天吧!”,冷飒的声音悄然传来,今晚是圆月,山间的小道蜿蜒而出,在月辉下显得灵动遥长。芽儿拂开帘子,坐到了冷飒的旁边,夜风有些寒意,芽儿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前世的她很少在晚上八点后出门,夜色再美也不适合孤寂缠身的人。所以,此时此刻,望着旁边沉默的冷飒,芽儿心中涌进了丝丝暖意,陌生的夜里,感谢你与我同行。 “你进去,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要出来!”,冷飒突然把芽儿往马车里一塞,神色严峻。芽儿在马车里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不一会有一阵阵的树叶的悉簌声,不觉紧张起来,这深更半夜,荒郊野外,这是邪恶发生的最佳时段和地点。...
1安慧要结婚了,未婚夫是高中一个学校的陈彦。 这是一桩水到渠成的婚姻。安慧和陈彦认识九年,恋爱四年,在安慧二十六岁这一年,双方家里都觉得是时候了。陈彦比安慧大三岁,建筑师,长相英俊,上进心强,除了工作有些忙,对安慧无微不至。两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安慧是钢琴老师,温柔漂亮,但与别的漂亮女人不一样,除了陈彦她再没有与其他男人恋爱过,这再陈彦眼里是难能可贵的。陈彦想可能是和安慧的经历以及性格有关。安慧出身高知家庭,从小管束甚严,后来在音乐学院读书,身边多是女孩,接触的男人比较少。而且安慧性子恬淡,对那种轰轰烈烈矫揉造作的感情从未表示过一丝向往,似乎天生就适合平平静静,安安稳稳。这样的生活,陈彦能给她。...
一(1)人天生就要忍受一切,这就是人的义务。——马可.奥勒留 水泥时代 一 我叫杨山。 八二年春天,正值种玉米时节,我妈在地里生下了我。我是早产儿,生下时五斤不到。按当地的说法,我将来不会有出息,我的价值跟我出生时的体重一样,很轻! 杨山这个名字是我爸取的。当时他正在浇粪,我妈则在他前面撒种子。两人都没有说话,只默契而机械地干着手里的活,那些简单又单调的动作,就像他们的生活,甚至都懒得去希望有点什么改变。空气中除了牲畜的大粪气味,便是并不让人感觉别扭的沉默。突然,我妈捂着肚子哎哟了一声,便丢下半蓝玉米种子,跑到地外一沙地躺了下来。我妈生我的时候我爸还在骂她懒婆娘,偷奸耍滑,并瞪着一双牛眼拿着粪瓢骂骂咧咧要去给她一点颜色看看,这是他自认为维护男人尊严和家庭地位的最佳方式。我妈躺在沙地上,脱下裤子,胯下哇地一声,蹦出我这个小东西来。我用生命中第一声哭喊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