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追杀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在黄沙莽莽的回疆大漠之上,尘沙飞起两丈来高,两骑马一前一后的急驰而来。 前面是匹高腿长身的白马,马上骑着个少妇,怀中搂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后面是匹枣红马,马背上伏着的是个高瘦的汉子。 那汉子左边背心上却插着一支长箭,鲜血从他的背心流到马背上,又流到地下,滴入了黄沙之中。他不敢伸手拔箭,只怕这支箭一拔下来,就会支持不住,立时倒毙。谁不死呢?那也没什么。可是谁来照料前面的娇妻幼女? 在身后,凶悍毒辣的敌人正在紧紧追踪。 他跨下的枣红马奔驰了数十里地,早已筋疲力尽,在主人没命价的鞭打催踢之下,逼得气也喘不过来了,这时嘴边已全是白沫了,猛地里前腿一软,跪倒在地。那汉子用力一提缰绳,那红马一声哀嘶,抽搐了几下,便已脱力而死。 那少妇听得声响,回过头来,忽见红马倒毙,吃了一惊,叫道:「大哥……怎……怎么...
她知道他一定在上楼。 依照以往的习惯,他会把眼镜放於洗手台,然后回到他的卧房。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开始了!」珍妮将睡衣拉过头,完全裸体地坐在桌上。 冰凉的空气,拂过她的胸部,令她的|乳蕾巍巍耸立。 「太好了。」她想。 她移动出一个更舒适的位置,检查她的械子。 它应该在正确的位置。 她能看见这扇门。假如爸爸在偷看,那他将不会注意到她桌上的这只械子。 她将一手放在蜜处,开始磨擦,另一只手放在一边胸部,揉捏|乳蕾,使它为他而挺立。 当她听到爸爸走近,蜜处变得更湿了。 「我在做什么?」突然升起的理智,让女孩惊恐了一会儿,但她还是继续手Yin。 他快要到她的房间了。 她用一只眼睛盯着镜子。 然后,她看见他走了过去。 珍妮的心往下沉没,爸爸甚至连看一下都没有。她盯着镜子出神,眼泪偷偷地凝聚在眼眶。 然后她看见了...
魏晋南北朝,山西太原村,月黑风高时寒风卷起了落叶,也卷起了雪花┅对路边的乞丐来说,寒风带来了可怕的信号,今年冬天,将是很难过的了。 对经商的老板来说,寒风带来了发财的信息,年关将至了,快把应节礼品排上货架吧。 对太原村的『百花楼』来说,寒风带来了不幸的消息:一个客人和一位姑娘双双死在房中了! 『百花楼』是太原村最有名的妓院,每天迎来送往的客人多达上百位,那银子可是白花花地像流水般滚进来,从客人的口袋中滚入了老的口袋中。 『百花楼』的姑娘少说也有七、八十位,个个貌美如花,温柔体贴,嘴上的功夫和床上的功夫都是第一流的。 因此,开业十多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次客人不满意的事情,人人开心而来,尽兴而返,使得『百花楼』好客的名气无脚而走,中原一带的豪客们,无不以一亲『百花楼』香泽为一大快事,纷纷来到太原。 可是,偏偏今天发生...
「吧啦吧啦,吧啦吧啦……」手机的闹铃,在我深沉的睡眠中被它唤醒,一场世纪末的魔法少女与邪恶组织的最后较量就此化为泡影。我朦胧的睁开双眼,什么棒棒糖,什么魔法棒,什么华丽的战斗都已不复存在了,而映入我眼帘的只是空旷平凡的天花板,唉,又是糟糕无聊的一天。 我叫童艺薇,是个上得书房下得厨房、智慧与美貌并重、才气和胆识同行、布丁巧克力一锅端,连麦当劳叔叔都说好的青春活力美少女,不过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而18岁的我已经告别了风华正茂的高中生活,将要跨进憧憬已久的大学校门,看来又有一批学长要跪倒在我迷你裙下啦,身后富丽堂皇的后宫也该增添不少帅哥了吧,哈哈,暑假宅了那么久,有点腐女的味道了。 我郁郁沉沉的撑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松松筋骨。平日注重健康保养的我,一直都有裸睡的习惯,无拘无束的舒适极了,何况还有利于血液的循环、汗腺的分泌以及美容之功效,所以我的皮肤向来都...
花落倦极的趴在床榻上歇息,全身困乏到了极点。 这段日子,南宫开的心情大好,胃口也很大,总是精神十足的想出各种床上的花招来跟她玩,他彷佛什麽新鲜花样都想试试看,累得她总是得在白天补眠。 但她又没有拒绝他的理由,她不禁心酸的想起风扬月眠,也开始怀疑自己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 微张开眼,花落看见从床幔透进的天光已染亮整个床头。 现在到底是什麽时候了?她睡了多久啊? “倩儿,”经过一段时日的相处,她好不容易才适应青缈已不在她身旁伺候她的这个事实,“现在是什麽时候了?” 这两个南郡王指派给她的婢女,还算伶俐勤快,但比起青缈来,仍少了那种冰雪聪明的灵性。 “禀王妃,现在是巳时了。”这些天以来,她也渐渐适应了“王妃”这个称谓,但乍然听闻,仍会不自觉的蹙起黛眉。 一名乖巧的婢女替她勾起床帐,并小心的扶她起床;另一名婢女则小心的端著盥洗用具入房。 ...
总序 谢有顺 这套丛书里的六位作者,都是国内的文学名家,因为他们在2003年度里出版或发表了重要作品,荣获由《南方都市报》和《新京报》联合主办的第二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现在,将他们的作品集结在一起出版,不仅是为了留存一种语言记忆,也是为了展示一种文学的可能性--在我看来,这六位作者,分别从不同的角度,为我们见证了文学的某种创造性和自由精神。 “华语文学传媒大奖”的宗旨正是“自由、独立、创造”。我记得,当《南方都市报》执行总编辑程益中先生于2002年秋天提议创立该奖时,我并没有立即响应,而是足足犹豫了好几个月,原因很简单:中国的文学奖已经够多,文学的现状却不容乐观,如何才能在这种芜杂的情形中,真正遴选出那些有创造性的作家作品,并在评奖中自觉维护文学的独立和自由精神,实非易事。但最终我们还是把这个文学奖做起来了,并制定和实施了一些不同于其他评奖的新规则,使这个奖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