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阵在网上认识了一位大姐,是邻县的,37岁,大了我12岁。当我姨都有富余。我们视了频,她张的很一般,流着齐肩的短发(应该算是短发吧)。由于相识的动机都不纯,我们也很快把话题扯到了SEX上。可能是生活经历丰富的关系。她说话直接且非常泼辣。有的时候反到把我这个男的搞的不好意思了。我们约好了初十那天去她那见面,因为我家这里很小,4…5万人,有点什么事很容易暴光的。 那天我早早就起了,坐上小巴就往她那赶。到了车站她已经在那接我,记得她当时穿了个短的羽绒服,下面配了个裙子还有一双黑色的靴子,也没看出来她身材咋样。当时觉得这个打扮真屯。又一想反正老子今天是来看里面的,她穿什么也不重要。我们简单寒暄了几句。我说去吃个饭吧,她说,不要了,买点东西去旅馆坐下聊会天吧。 由于来这的目的大家已经心照不宣了,我也爽快的说了声好。可能是过年的关系,很多小旅馆还都在歇业。我们...
【百花盛放】 (全)作者:紫屋魔恋2007/10/08发表于:风月大陆*********************************** 好久不见了。请不要在意情节。是否有结局就看我有没有时间了…… 部份床戏(在后面)参考河豚ABC大大的《一箭双雕》(太久不见了,浮出水面吧!)***********************************1 好像爆竹炸开来一般,突然之间,原本平静的夜晚,便被闹烘烘的人声所取代。人声鼎沸之中,一条黑色的人影在屋瓦上疾驰,月光中只见他嘴角还浮着一丝微笑,在巷道上追着他的人虽看得出来这飞贼武功不弱,但听到后头已挂出了一万两银子的赏格,仍是争先恐后地追着。...
抬起身子,看着这一片花海,病愈的我被派到花园做园丁。 以前,我白天的工作是在种植园里收割农作物。工作辛苦劳累,晚上如果被点召,还要去服侍主子们的欲望,经常累到虚脱。 我知道梅·希曼利用职权帮我换成这份美差。 和种植园的辛苦以及在主屋干活经常会被侍卫强暴比起来,这份工作即轻松又安全。 看着眼前一片片浅红淡黄,我的心情好极了! 开始干活两周了,我从没有一次被老爷或者哪位主子点召过,我知道这也是梅·希曼安排的。这种可以说是轻松惬意的生活背后,唯一让我不安的就是——梅·希曼这么做,到底为什么? 「你……你还好吗?」熟悉的声音如期而至,每天这个时候,梅·希曼都会来「探班」。「如果累了,可以休息一会儿……」转过身,我深深地看着他的眼。梅·希曼被我盯得极为不自在,撇过头假装看向花园。 「你把这些花照顾得很好……」他支吾着寻找话题。 :zeze_lu. ...
墙外红杏(全本) 作者:欲不死墙外红杏(1)我叫吴迪,很多人都喜欢叫我无敌。跟我有过关系的女人这么叫我则是因为我在那晚上用来睡觉的东西上面的表现,如果我在上面运动,绝对不会超过八分钟,而我在下面躺着享受,永恒坚挺,无敌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我是个对生活充满热爱却又时常空虚绝望的人,这点没人能看出来。就像我有过很多女人,却在心底怀着一种对爱情盲目的推崇与挚着,我曾不止一次的对身边的朋友说过我对爱情的忠贞,对恋人的深情。 他们对我的话总是嗤之以鼻冷笑连连。 我毕业后回到家乡,拒绝了父母花钱为我在政府机关单位买一个铁饭碗的好意,投身于号称二十一世纪三大朝阳产业的旅游业,做起了一名油嘴滑舌以骗人钱财为生的导游员。...
我和姐姐疯狂的性,甜蜜的爱 作者:不详 字数: 我家住在一个大杂院的平房里,我上中学时父母常年在外地工作,每年回家 的次数和时间都很少。我和爷爷、姐姐一起生活。虽然我学习成绩一直很不错, 由于从小缺少父母的管教,但性方面的成长可能和别的孩子有些不同。 我自从有了朦胧的性意识,就开始对姐姐发生了兴趣。姐姐比我大三岁,虽 然长的漂亮,但因为天天都能面对,所以也对她的长相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倒 是对她衣服里面我不熟悉的世界越来越好奇。当时我家的房子,我爷爷住一间, 我在爷爷隔壁的大间(父母的房间,他们回来我就只能和爷爷挤挤睡,好在不经 常这样)我住的大间里还有个小套间,那就是姐姐的闺房。 我初中毕业那年暑假,姐姐正好高中毕业上班了,暑假里,白天她的房间锁 着门,这让我想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和她肉体有关的蛛丝马迹的想法也成了泡影 。晚上她回来,虽然房门开了,但我住的大屋...
(十二) 一天夜里,后半夜,鸡还没叫头遍的时候,全镇突然被一阵尖历的哨子声惊醒,接下来便是孩子哭、女人叫、鸡飞、狗咬,砸门声,喝斥声传遍了我们这个古老的集镇。 没出意料的,刚刚穿好了衣服解完大小便的妈妈被突然闯入的民兵捆绑着带走了。 我悄悄走到大街上,左右邻居们都在三个一群五个一堆的小声的议论。在这议论中,才知道了我们县里破获了什么「国民党地下挺进支部」的反革命大案。 我象是鬼子进村一般,悄悄地走到公社大院,只见高高的围墙下面,黑压压跪了一大片的「国民党」,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有,足有五十多个,全都五花大绑着,跪在铺了煤渣的地面上,等待着刑讯。里面几间大房子里,正不断传来受刑者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 找了半天,没有见到跪着的人群中有妈妈。我怕了,妈妈一定是在受刑。我胆战心惊地朝着两处刑讯的房间走去,那两间门大大地敞开着,似乎有意让人们观看。一...
诉衷情?天子怨 晨风剌骨卷纱,寒气过鬓髯。 虚汗和着胭脂,扑漱落、画猫脸。 妃态魅,婢唇甜,不尝鲜。 玉茎雄举,鏖战方酣,好事飘烟。 嗯, 听见淫贼的嚷嚷声,女人的手掌猛然一松,阿二 啪啦 一声翻滚在地。 你是何人? 马背上的女人厉声喝道: 为何穿圣上的龙衣? 我, 阿二顾不得疼痛,惶恐不安地抬起头来,只见一位少妇身着戎装,威风凛凛地骑在高大的汗血马上,姣好的面庞冷气袭人,一对俊秀的杏核眼咄咄逼视着自己: 我,我是师爷! 师爷?哪里来的狗头师爷?我怎麽不知道?你竟敢穿圣上的龙衣,是何居心?来人呢,还不给我推出林子,斩喽! 不,不…… 餐桌下面传来圣上战战兢兢的乞求声: 姑姑,此人杀不得啊,他不仅是朕新任命的师爷,他还有重要的情况向朕汇报呐! 唉~~ 少妇长长地叹了口气,纵身跳下马背,她不再理...
阅读 第1章 房东太太阿宾的高中成绩并不理想,但是必竟也给他考上了台北附近一所私立专校。开学之前,他考虑到每天通车恐怕太过于辛苦,于是就在学校旁边租了间学生房,只在周末假日,才回家看看妈妈。他所租的是专门分租给学生的一层楼,在旧公寓六楼顶木板加盖的小违建,一共有六个房间,共享一套卫浴设备和一小间厨房,外头屋顶还留有一小片阳台可以晒衣服。阿宾搬进去的时候,还要五六天才开学,也不知道其它房间住的是什么人。房东夫妇姓胡,就住在下面的六楼,夫妇俩都上班,年纪不大,约莫卅岁出头,结婚几年,有二个小孩四岁和五岁,平时白天带去给褓母,晚上下班才又接回来,是正常的上班族生活。阿宾搬进去的第三天,大致房间已经整理好,中午时分,想要出去吃个简单的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