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关于我和我一个表姐的故事。 表姐是我妈大姐的小女儿,大我4四岁。 每年春节,我都会随家人到外婆家拜年,表姐家和外婆家在一个村,不过一个在村口,一个在山脚下。因为外婆子女很多,过夜的时候小孩子都只能安排挤在一张床上。 我和表姐当初就是睡在一张床上,这个习惯一直保持了很多年了,直到我大学毕业。而我对表姐的印象也是从那一晚开始。 山里的夜晚是很冷的,加上那时候雪经常下,我就特别怕冷,于是本能的在被窝里寻找温暖的依靠,我也是第一次在睡觉的时候拥抱着异性,也有了第一次冲动的生理反应,当我的鸡鸡顶着表姐柔软的臀部时,那种感觉十分美妙,至今不能忘却。而表姐,当时只当我还是个小孩子,因为我出生在外婆家,而大我四岁的表姐几乎是看着我长大,抱过我,亲过我,玩过我的小鸡鸡,偶尔大家坐在一起聊天回忆过往,都会提起我,只是我毫无印象,我的脑子里,始终挥不...
阿蕊是小学的舞蹈教师,年龄比我大七、八岁,人长得不错,身材更是十分出众,教没几年书已经艳名远播,吸引了一大堆裙下之臣。按理条件这麽好,应该嫁得个好人家,只不过为了移民拿绿卡,嫁了个六十多岁的美国老头,我都替她感到不值。 叁天两头来找我妈开台。而且她虽然喜欢我,不过只把我看成小孩,老是跟我玩一些幼稚的游戏,我已十 七岁,对她的态度越来越不耐烦,终于决定整她一次大的。 这天她又来找我妈打麻雀,刚巧我爸陪我妈回娘家了,要几天才回来,我看机会难逢,忙骗她说妈不久就回来,又半撒娇地叫她陪我玩,把她留了下来。 今天阿蕊穿着一件连衣裙外面套着一件毛衣,包得密密实实。但仍掩不住她那玲珑浮凸的身材,我看着她的样子不断暗笑,想一会儿就把你剥得光秃秃的,看你还神气甚麽。 我知道她最近喜欢打麻雀,就拿出副麻雀在她面前晃,她眼睛一亮,又马上叹道可惜人不齐,玩不了,我跟...
这天,我下班回到家里,就看到女友小雪跟她的好友雨玲、小洁、雅珍、惠芬五个人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打麻将。基本上我个人是不会打麻将的,但女友小雪却爱死了这个我们中国的国粹代表,所以只要到了周末她的姐妹淘一有空就聚到我这来打打卫生麻将解解手瘾。 本来我是不反对她们来这儿打麻将的,只是这礼拜每天都被公司里的业务搞的是筋疲力尽,每天一回家就累摊在床上,更别说能跟我美丽的女友温存一下了。 好不容易捱到了周末,本想好好的趁今天晚上好好的跟我女友大干特干的,好好的把我憋了一个礼拜的慾火给消它一消!只是无奈,这会儿这群小妞们聚到我这来打麻将还喝酒,看这情况,我今晚只要不用被赶出房间睡沙发,我就上帝保佑啦。我无奈的摇着头,坐到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惠芬身旁。 「嘿!惠芬,怎麽一个人坐在这儿看电视,不一起去玩?」 惠芬噘着嘴晃着手中的啤酒说:「没办法呀,输的下场休息罗,你看这会儿...
网上通知:下午继续教育学习,张教授专题讲座《人畜共患病毒病的流行现状与防控对策》,2009年风行「猪流感」,校园里如临大敌的夸张气氛让我的思绪一下子飘飞到「非典时期」,现在回忆起来,那或者可以形容为疯狂的日子,无论是社会、学校或者我。 2003年,我刚刚参加工作,成了一名高校教师,工作不算好但也不算差,年轻的心充满了新奇、激动和憧憬,真的觉得自己头上闪耀着光环,肩负着重大的使命,不敢说胸怀大志却也真的是兢兢业业的对待工作,对待学生真的有颗母亲般的心。虽然我至今也还没当成母亲,但我敢保证,在我上班的第一天,看见学生的第一眼,我就突然拥有了那颗母亲般的心, . . 我一直把这归结为我的善良的必然结果。 2003年的非典狂潮震惊了整个中国,社会甚至到达了恐慌的地步,学校自然也进行了自我保护,我们学校不光施行了「封校」政策,不允许学生出校门,而且给每个班级配备了临时...
这是我在原来单位的发生的事。说起我们的相遇还很巧合呢,我刚入公司,正在签定合同的时候她也入职,知道不在一个部门上班,但是在一个公司当时感觉也很好。因为她当时就坐在我的对面填写简历,看着她娇媚的面容和妩媚的身材,我故意的侧了侧身体,还和她搭话,但是搭了两句我就不说话了。 我看到了她的名字,叫周莉,同时我也发现我的小弟弟已经向她致敬了。我一闭眼就发现眼前就是我和她在Zuo爱的画面,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的强烈,睁开眼睛却看到她的Ru房,从衣服的开口处可以看到一大半个,白白的滑滑的,就差点没上去摸一下了。我匆匆的填写完毕,就去了洗手间,脑子里都是她的形象,挥之不去,越赶越清晰,我当时就想这一定就是上天给我的最好的尤物了,我为她迷失自我了。 后来由于工作上的接触,我们也渐渐的熟悉起来,接着由于我要辞职的事,她还劝我的呢。我从公司辞职之后,一个周六她打电话说,说到青岛...
师父43,师娘33;师父会赚钱,师娘会花钱;师父的啤酒肚很大,站起 来以后眼睛的视线被肚子挡住,看不见下面的东西。师娘身材很霸道,前凸后翘 的,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入非非;师父脾气很差,对我不好;师娘脾气很柔,对我 很好。同在一个公司上班,师娘是师父的上司。 现在的这个师父严格说起来其实也不算我师父。因为当初他本来不想收我做 徒弟的,想选和我一起去应聘的长的漂亮的女孩做徒弟。但是师娘看穿了他的把 戏,就命令他必须收我当徒弟。师父老大不高兴,所以对我总是黑着个脸,好象 我欠他钱没还一样。平时也很少教我东西,对于工作上的事能不提就不提,生怕 我从他那里学到了什么,所以我只好自己慢慢学,或者请教别的同事。师父在工 作上这样对我,生活上也差不多。他倒是常叫我去他家,但是去不是请我吃饭, 而是让我跟他一起打扫卫生。虽然这个师父对我很差,但是他的确有本事,很会 赚钱,除了公司那点收入以外,...
我,是個美容美體的醫生,擁有一間小而美的整形外科診所,如同坊間常見的林立看板,這是行相當熱門的新興行業。 然而,與其他整形、微整形醫學有很大不同地方在於,這間診所內所販售的,並非單純的外在美,而是其他東西,更直接的說法是,我,只是個被惡魔利誘,成為它在人世間進行靈魂買賣的代理人而已。 更好笑的是,三年前的我,還是個逃學、翹家、無所事事的不良少年,如今,卻搖身一變成了能讓女人們託付、信賴,將自己交給我的整形醫生,對我來說,就好像是天大的笑話在一夕之間,竟成為我生活的全部……這樣的一切,要從多年前父親的過世開始談起。 那一年,我還只是個十七歲的懵懂少年,是個不知世間險惡的天真傻瓜。 父親的死,對我並沒有造成太大的衝擊,儘管我是在父母離異的家庭中長大,但,那種感覺根本不是什麼相依為命,而是被人丟棄在家,等著自生自滅的冷漠與疏離。 父親死了,是的...
在我人生的旅途中,让我真正懂得人生至美的Xing爱的就是这些美丽成熟、性感迷人的三十多岁的少妇。时至今日我也不会忘记,是她们让我懂得真正的女人是怎样的,在她们温柔的呵护下,我懂得了男女Xing爱的真谛。 那年我刚满十八岁,在省城的一所着名大学中文系一年级上学。和我同班的有一个女孩刚满十七岁,人长得清纯秀美,娇小迷人,后来我叫她泓。也许我们俩在系里最小的缘故,所以我们很自然的就成了朋友,那时的我们单纯得山泉一样。刚入学的那年正赶上第四届全国大学生文艺调演,也许是学校艺术系的学生徒有虚名,也许是我和泓在高中阶段就是各自城市各自学校的文艺骨干,反正校学生会把我和泓调到演出队,由一名女舞蹈教师帮我们排演双人舞得_得_撸zezelu- -将撸文化传承进行到底!。 这名女舞蹈教师名叫柳漪,三十多岁,周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在我少年的心目中,她就是美,她就是完美,我和泓都被她...
我和妻子小惠是在上大学的时候认识的,我们都是本地人,不同的是,我家在市里,她家在郊县。从大二开始我们就住到一起了,双方家长好像也隐约知道,但看我们感情很好,也就没反对我们,这样,毕业后我们很快就在父母们的催促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结婚后的生活很平静,因为大学我主修的骨科,所以,毕业后我进入了市二院做了一名骨科大夫。而妻子学的是中医,工作很难找,后来就到一个药房做售货员,她的收入不高,还没我的五分之一,做了一段时间觉得没意思,就辞职了,后来一直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干脆就在家闲起来了。前年,我们买了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房子不大,但是我们的二人世界却过得平静而又甜蜜。 可是这平静的生活,却随着小姨子一家的到来被打破了。 小姨子叫小茹,比妻子小两岁,说是小两岁,其实她只比她姐姐小十四个月,而且跟她姐姐长的很像,猛一看还真以为她俩是双胞胎,不同的是,妻子比...
“懒虫,起来吃饭了,饭菜都凉了。”姐姐的敲门声把我叫醒,但我的肚子一点也不饿,“今天我不想吃,我还想再睡一会,你不用再叫了。”说完我继续蒙头大睡。 过了不多久,敲门声再次响起,“我说不想吃,别来烦我!”我大喊起来。但推开门的却是妈妈,手里托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我要骂出口的话吞下去了。 “还疼吗?”妈妈放下托盘,坐在床边,用手轻轻的摸了下我被打的脸,好软好舒服的感觉啊,我摇了摇头,不说话。“刚刚你那样做是不对的,知道吗?”妈妈温柔的对我说,我羞愧的点了点头。 “你现在是青春期,生理上的发育使你喜欢异性也是正常的,但要克制,不能乱来。”妈妈一只手轻轻的抚摩我的头,继续教育我。 “妈妈,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住才……”妈妈的温柔,让我心里对她的爱再次腾起。 “你平时有没有……手Yin?”妈妈吞吞吐吐羞红了脸问我。 我点了点头,鼓起勇气说道:“但对象都……...
「孩子,你叫什幺名子?」 「我…我叫封平。」 「你不要在一个人到处乞讨流浪了,老夫想要收你为徒,以后你不用再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了,你可愿意和我走?」 原本以为封不平一定会大喜过望并且立刻答应的老人,却没想到封不平在一阵的迟疑之后开口向老人说:「老爷爷,我很愿意和你走作你的徒弟,但是我还有一个大我三岁的大哥,他也是孤儿,你可不可以也带他一起走?」喜遇良徒的老人想也没想就一口答应,并要封不平马上带自己去找郭天成,之后三人一起离开这个地方,只是当老人看到郭天成的面相之后,他又再一次的大吃一惊了。 『看他天庭饱满,鼻子有肉,未来是个福泽宽厚之人;两眼灵动有神,显示他聪明伶俐,学习天份极佳,未来定是一个做大事之人;可惜他的双眼角稍稍向上斜勾,说明他也会是一个奸诈而做事不择手段之人,只不过会隐藏的比较深而已,我该连他一起收作徒弟吗?罢了罢了,也许是天意吧!...
邪劍仙終於到來,只見蜀山各處,張燈結綵, 大家都狀似輕鬆地玩樂。邪劍仙覺有些奇怪,居然沒有人嚴陣以待,不禁起了疑心,小心翼翼,飛往鎖妖塔方向。景天身穿飛蓬將軍的整套衣裝,拿著魔劍獨自鎮守於塔頂,姿態極酷。邪劍仙又是一愕,上前停在半空,口出狂言,而景天則一付勝券在握之態。 邪劍仙正在疑惑,忽聞一股氣味,茂山輕鬆自若地在吃燒烤,一臉不屑,對邪劍仙全看不入眼內。邪劍仙一怔,疑慮升起,擔心景天真的勝券在握,匆匆離開。 眾人得知成功暫退邪劍仙,向景天歡呼。紫萱憑感應找至長卿,只見他早已血肉模糊,紫萱心痛至極。 她施法,替長卿療傷,長卿漸漸醒來。長卿最終因犯案太重被叛死刑。紫萱一心陪長卿死,變作蛇身,眾人震驚,當作是妖,一併抓走。紫萱在臨死前向長卿坦白,她只為了得一張青春的容顏,才取重樓的心。她從來也不愛任何人,只愛長卿,長卿心痛不已。最危急關頭,重樓現身,救走紫萱和長卿。...
今年17岁的阿诗——拥有着清丽的容颜,婀娜的体态和甜美动人的歌喉,这三个足以成为女人自傲本钱的天赋条件使她有着和其他一样女孩的梦想,成为一名歌星,用自己的歌声和舞蹈,像小鸟般的飞翔在人生的舞台上。 她怀着美丽的心情踏上了到南京艺术学院的路途。 凭着中学时代对音乐,舞蹈方面知识的造诣,阿诗不费力气的就拿到了入学试的满分。她一个人走在湖边,望着碧绿的湖水,感到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她哼起自编的小调,闭上眼睛,想象出一幅幅仙子在飞舞的画面,而她,就是那个美丽的仙子了。 谁知道,走着走着,因为闭着眼的缘故,她不小心一脚踩空,掉入到湖水当中。阿诗不会游泳,她大叫: 救命!救命! 很快,一个男生跑了过来,到湖边俯下身子,一手拉住了正要下沉的她。 阿诗狼狈的全身都湿透了,夏天轻薄的白色长裙紧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躯体,勾勒出动人心弦的曲线。她面露感激的对男生说: ...
今天这间大学女生寝室早早就熄了灯。 而且,大家也不说一句话,各自睡觉。 因为今天她们寝室留宿了一位家长。据说是王小莲的在乡下务农的父亲王炳。 自从那次玩了「说实话」的游戏後,全寝室的人都知道王炳每次来看女儿时,都会和女儿Zuo爱。有一次何静还代替小莲接待了王炳,後来带回了一罐香喷喷的咸肉。所以全寝室的人都对他有好感。 於是有人就提议:“以後小莲的爸爸来了,就到寝室 来好了。不用再去住什麽宾馆了。” 谁知道这次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他回不去了。在没人开口送客的情况下,王炳在这个女大学生寝室 住了一夜。 大约快半夜了,躺在女儿身旁的王炳棒棒也已经翘了半夜了。听听寝室 已没有了声音,於是他慢慢地开始行动了。 怀 的女儿似乎已经睡着了,他轻轻地在她耳边叫了声:“小莲。” 王小莲迷迷糊糊地回应了一声:“爹。” 王炳轻手轻脚地脱掉女儿的内裤,爬上她的身子。坚挺的棒棒...
这是我在原来单位的发生的事。说起我们的相遇还很巧合呢,我刚入公司,正在签定合同的时候她也入职,知道不在一个部门上班,但是在一个公司当时感觉也很好。因为她当时就坐在我的对面填写简历,看着她娇媚的面容和妩媚的身材,我故意的侧了侧身体,还和她搭话,但是搭了两句我就不说话了。 我看到了她的名字,叫周莉,同时我也发现我的小弟弟已经向她致敬了。我一闭眼就发现眼前就是我和她在Zuo爱的画面,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的强烈,睁开眼睛却看到她的Ru房,从衣服的开口处可以看到一大半个,白白的滑滑的,就差点没上去摸一下了。我匆匆的填写完毕,就去了洗手间,脑子里都是她的形象,挥之不去,越赶越清晰,我当时就想这一定就是上天给我的最好的尤物了,我为她迷失自我了。 后来由于工作上的接触,我们也渐渐的熟悉起来,接着由于我要辞职的事,她还劝我的呢。我从公司辞职之后,一个周六她打电话说,说到青岛...
当我回到厨房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老李和浩子他们,过了蛮久他们两个才从外面回来,我因为刚才偷听到他们的谈话秘密,做贼心虚下不敢多看他们。 接下来的时间大家还是一样,聊天的聊天,吹牛的吹牛,睡觉的睡觉,一直到快到四点了才开始准备晚餐,周师傅也是到后面才来,一个下午都没看见他的人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的第一天上班就这样度过了,到快要下班的时候周师傅拉住我聊聊天,问问了问我今天一天的上班感受,我自然是往好了说的,不知道是不是下午偷听到的秘密让我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被周师傅发现了,「小陈,是不是心里有事,如果是工作上的问题你都可以提出来的,这都是可以商量的,说实话,我是很喜欢你的,为人老实干活也手脚麻利的,比厨房里那些老油条可强多了,是不是工资上的事不满意啊?」 说实话松鲁大学的工资待遇不知道比在外面搬砖强了多少,我怎么可能会不满意,可这周师傅已经看出了我心里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