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无双王小波寻找无双 第一章 1 建元年间,王仙客到长安城里找无双,据他自己说,无双是这副模样:矮矮的个子,圆圆的脸,穿着半截袖子的小褂子和半截裤管的半短裤,手脚都被太阳晒得黝黑,眉毛稀稀拉拉的。头上梳了两把小刷子,脚下蹬了一双塌拉板,走到哪里都是哗啦啦的响。就这个样子而言,可以说是莫辨男女。所以别人也不知道他来找谁。王仙客只好羞羞答答地补充说,那个无双虽然是个假小子样,但是小屁股撅得很高,一望就知是个女孩子。除此知外,她的嘴很大,叫起来的声音很响,尤其是她只要见到一个心不在焉的人,就会从背后偷偷摸上去,在人家耳畔大叫一声,在这样近的距离内,她的声音足可以把人家的耳膜吼破。她还有一匹小马,经常骑在马上出来,在马背上发射弹弓。她的弹丸是用铜做的,打到人头上,足可以把皮肉都打破。假如不是那时的人都留了很厚的头发,连脑子都能打出来。就是因为她的弹弓...
我一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讲这个故事。 无论从什么地方讲,都有一种痛在心里搅动。 44年前,1961年,有一个叫马景然的高中生,考入了解放军西安炮校,成为一名女兵。她很开心,不仅仅是穿上了军装,还因为她的恋人也和她一起考入了炮校。或者反过来说,她是跟她恋人一起参军的。恋人叫任致逊,其父母和她的父母是好朋友,两家都是抗战干部,关系很好,他们从小认识,可谓青梅竹马。 他们到部队的第二年,就赶上西藏部队招收外语干部,从他们学校挑选一百名学员进藏学外语(学校开设了英语、印地语、尼泊尔语等专业)。任致逊被选上了,马景然得知后也坚决要求去。领导考虑到他们的特殊情况,也特批她加入了进藏队伍。这样,马景然成了那支队伍里唯一的女兵。...
**全球经济潜在的危机:《世界是弯的》作者:[美]戴维·斯密克第1章 金融的混乱=世界的终结?世界已不再是平的在开始写作这本关于当今全球经济新发展的书时,我的内心充满了巨大的挫折感。我在想,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使得全球金融体系在前一分钟运作良好,而在接下来的片刻之间,世界就好像已经走到了尽头?信息革命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把世界经济转变成一台真正的全球财富机器,全球的股票市场也得以飞速发展到前所未有的高度。然而,紧接着股票市场却急转直下。然后就是人们越来越感觉到,他们家庭的抵押借款很快就超出了整个家庭财产的价值。他们发现,他们家庭的所有积蓄—即使他们的现金被放进了原本以为非常安全的货币市场基金—也有可能在一夜之间“灰飞烟灭”。...
预测幸福常常会失望 许多人为自己不能像百万富翁那样享受生活而遗憾。财富真的能够给人幸福吗?经济学家对此早有研究:虽然财富可以带给人幸福感,但并不代表财富越多人越快乐。研究表明,一旦人的基本生存需要,如衣食住行得到满足后,那么每一元财富的增加对快乐本身不再具有任何特别意义(边际效益递减)。例如日本,1960年还是一个穷国,而到了20世纪80年代后期,它(这个它用得好!)的人均收入翻了4番,一下子就站在了最富裕的工业化国家行列。人而日本1987年人均幸福指数报告的平均水平不比1060年更高,他们比过去有更多的洗衣机、小汽车、照相机和其他物质享受,但是这并没有显著增加幸福的感觉。显然财富并没有给人们带来足够的快乐,实际上,人们为了获得更多的财富整天奔波,比以前更加忙碌了,生活压力更中了,幸福在哪里呢?...
前几天从报上看到一篇短文,说现在的法国人流行一种新生活,这种生活不是让自己如何更现代、更时尚、更奢华一些,相反,是让自己“清贫”地生活。其实,不只是法国人流行“清贫”地生活,在德国,我所知道的是,尽管奔驰轿车跟他们德国的名字一样值得骄傲,但他们家庭用的大都是排气量很小的车辆。再说美国,其宾馆里的电视机,大都要比中国落后10年。 从这些西方人的“清贫”生活中,我们可以发现一个特点,这就是对自然环境的自觉保护意识。比如羊毛服装,毛从何来?“羊毛出在羊身上”;羊又从何来?来自牧场;过量的羊群啃食草地,就是对自然环境的一种破坏。再说德国人,用本国的名牌产品不是体现爱国吗?不。地球能源如此紧张,开大能耗的汽车只为给自己长脸,不仅是不爱国,而且也不爱全人类。...
阿罗在故乡人的脑子里可以归入“狂人”一类。她是我们村贫农长庚的女儿,相貌丑,脾气还坏,为人处世总与人拗着。你要她朝东,她偏朝西——大约是想强调自己的“与众不同”,或是为了挣回自以为是的“面子”。村里人背后都叫她“泼货”。女孩子不听话,或者顽皮,大人便要教训道:你想学长庚家的“泼货”吗? 她的父亲对她也有着几分畏惧,有时背后与人说起女儿的粗野,总要扭头看看。大家都说她的“泼”是长庚宠出来的。阿罗五岁时死了娘,长庚一把屎一把尿地把这个独生女领大,放任她,娇宠她,最后女儿竟成了祖宗,家中事稍有不称心,阿罗就要耍泼。“泼”惟一的好处是,乡人不大敢欺负长庚这个老实人;大的坏处是,长庚丧妻后,想讨点好处的媒人见家里供着这么个横眉怒目的女金刚,胆子和嘴巴都小了。久而久之,长庚也断了续弦的念头。...
20 世纪 90 年代中期 , 我和 家人在苏格兰度过了一年的公休假期。我们印象特别深的是 , 把那里的生活和美国的生活相比国家的富裕和人民的康乐似乎毫 无联系。对于大多数美国人来说苏格兰人的生活看起来非常简朴。他们的收人大概只有美国 人的一半。在苏格兰 ,44% 的家庭都没有汽车 , 而且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家庭拥有两辆汽车。此地比冰岛偏南一点 , 中央供暖 在当时仍然是很奢侈的。 那一年之后 , 我们又 3 次重返旧地 , 每次都会在那里待上半个夏天。在此期间的数百次交谈中 , 我们不时注意到 , 尽管苏格兰人生活简朴 , 但是他们的快乐看来毫不逊于美国人。我们昕到人们抱怨撒切尔夫人 , 但是从没有听到谁抱怨薪水太低或无法支付日常开销。虽然钱少一些 ,但是人们并不缺少生活的满足、精神的温暖和心灵的契合。...
我们仿佛是在异乡的屋檐下因为躲雨偶然相遇,雨停了,我们又会各走各的路。我只好像一个清贫的主妇安排家计那样,把我们相爱的时间精打细算,守候他的偶尔的失眠和醉酒,等候着惊听天人语。 人生不过像一场雨那么短暂,我们要彼此珍惜,并让对方感觉到爱中的自由自在。我像一个清贫的主妇安排家计那样,把我们相爱的时间精打细算。 多年以前,爱上红子的原因之一是因为他不爱说话,有时候叫他,也不立刻应答,等我叫到第五声的时候,他就连续答应五声,那个时候还觉得特别好玩。 幸运的是,在我恋爱的上个世纪80年代,我们都还在两所隔了几千公里的学校读书,而那个时候的恋爱无法借助昂贵稀有的电话,所以红子有了发挥书面表达特长的机会,几乎每天一封情书,写了好几年。我也顺理成章地成了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