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教师杨晓蓉 第01章周一,一中例行教务会。江楠作为高三年级教务主任,主持会议。现在是上午7点,所有学生都在上早自习,作为毕业班的老师,也都在教室监督。会议室,只有江楠一个人,打扫卫生、放置茶杯椅子,忙完了所有杂物,这个主任才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会议室没有一个人,江楠打开了自己的公文包,小心翼翼地取出来一样东西,如同稀世珍宝,却是一只女士的肉色长筒丝袜。这不过是一只普通的价格中等的耐尔天鹅绒长筒袜,袜口也没有蕾丝等花纹设计,只是简单的深肉色四骨松紧防脱设计,而且不是一双,只是一只。但对于这位教务主任,这似乎就是世上的和氏璧。江楠将肉色丝袜套在自己的手上,用丝袜轻轻地摩擦自己的面颊,特殊的天鹅绒面料产生的摩擦,激发出男人特殊的快感,使得这个伟岸儒雅的男人,发出满足的轻呼。...
【成长篇】序 章 家族成员我叫花睿龙,今年10岁,是花家八男四女中所出的唯一男孩。大伯花文财,今年50岁,娶了3个太太,生有6个女儿。大太太陈玉莲,41岁,只生一个女儿花金梅,今年24岁,未嫁,现在大伯公司基隆分公司任总经理,长住基隆,偶尔回台北,听说已有了个男朋友……二太太肖兰瑛,38岁,生有2个女儿,大女儿花金菊,今年23岁,现在花家开办的阳明医院里做妇产科见习医师;二女儿花玉兰,21岁,在道明小学任教师,就是我所上的那所私立学校,不过她是教五年级的,我现在才上四年级。三太太梁佩玲,是个香港人,出自书香门第,今年36六岁,生了3个女儿,可都是才女。大女儿花金娣,17岁就上阳明大学一年级;二女儿花盼娣,15岁已上奎山中学四年级;三女儿花招娣,13岁,在奎山中学上二年级。虽然大伯盼子心切,但却无可奈何,唯一欣慰的是6个女儿个个都漂亮、聪明,这可能与遗传有很大的关系,因为她们的母亲都很出色。...
这是发生在A市的一个故事。 诚志发展有限公司。 「小艾,正忙着呢?」 我抬眼一看,原来是李莉。她是我们公司经理的私人秘书,也是我们公司的大美人,个子虽然不高,但是身材非常的匀称,我私下里曾听公司里的男同事色迷迷的把她称做「小美女」。 我放下手里的鼠标道:「是啊,刘总要我这两天把公司今年的业绩赶出来,有事吗?」 「刘总让你忙完了去他的办公室一趟。」 「知道了!」 我乱七八糟的忙了一早上,直至下午才把业绩单整理出来,然后赶快打印出来,向经理室走去。 临进门前,我下意识的将我及膝的裙子向下扯了扯。 「咚、咚」,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请进!」我走了进去,把门关上,只见里面有一个秃顶的中年人正坐在办公桌后面。 「刘总,您要的今年的业绩我已经做出来了,李莉说您还有事找我?」「啊,是小艾啊,是的,是有事找你,你先把业绩单拿过来我看看。...
正文我是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几年前从湖南省公安厅副厅长任上离休,赋闲在家。老伴早逝,儿女们十分孝顺,98年春天,他们给我报了去泰国的旅游团,让我去国外散心。没想到这趟泰国之行,竟揭开了压在我心头将近50年的一个迷。到泰国的头两天是在曼谷活动,在参观完王宫、大佛寺,看过了人妖表演之后,团里的年轻人都由导游带着分头去洗泰国浴、看更“刺激”的表演去了,我没那份兴致,就去酒店附近的闹市闲逛。我对美食时装、金银首饰都不感兴趣,只是留意这个热带佛国特有的文化特色。在一条大街的拐角处,我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只有一间门面、非常不起眼的小旧货店,里面摆满了不同年代、不同国家、不同质料的各种文物,不大的店堂里竟挂了半面墙的中国文革时期的毛主席像章。但店里最多的还是军警题材的纪念物,不但有泰、马诸国军警的旧式服装、徽章,越战时期美军的旧军装、手表、徽章、名牌,还有中国历代军警的旧物,从北洋军...
作者: 「那么,老公,我出去啰!」 换上简便轻薄的运动服,诗琳一边穿着鞋子一边就她的丈夫说道。 「为了减肥你还真努力呢……我晚点也得回公司开会,不用等我了。」他一边回答,一边盯着手提电脑上面的图表跟电邮报告。 「嗯!老公也要加油喔!」 「是是,慢走。」 挥了挥手,身上只有运动背心跟贴身热裤的诗琳背好包包就踏出家门。 「唔……药品样本报告来了……啊啊,果然还是有副作用吗?」至于诗琳的老公则是继续跟下属以电邮联络,为公司开发的新药头痛。 要不是因为前阵子要搞甚么栽员,他才不需要这么烦恼呢! …… …… ……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沿着斜斜的山道往上跑,衣着极为清凉的诗琳已是香汗淋漓。 从三个月前开始,诗琳就养成了缓跑的习惯。 她也记不起自己为甚么忽然爱上了缓跑,只是脑海中一直有股声音,劝告着她每...
Fxcm书斋 www.fxcmz.com我爱保姆之母女花第01章 春花是我家的保姆,今年三十三岁,她原本是要去汶州投奔亲戚的,结果坐错了火车,带着十四岁的女儿坐到了相隔千里的衡州,当她想要重新买票时,却发现仅剩的几百块钱还被偷了,彷徨无助之时,被刚好经过的我搭救了,我帮她们母女俩重新买了火车票,送上了去汶州的火车。 原本这只是一件到此为止的善心事罢了,没曾想,半个月后,我接到了春花的电话,她吞吞吐吐的问我,是否能帮她在衡州找一份工作,在我追问之下,她哭哭啼啼的说起在汶州的生活,原来她那亲戚根本就不是好人,几天前的晚上,差点就把她给强Jian了,她现在带着女儿漂泊在外,举目无亲,我便成了她最后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