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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爱上替身实习生:尘归尘,沫归沫-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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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解释?
    眼中的泪,就这么不争气的又往下掉。我回哪,才是家?他时墨含,又要跟我解释什么呢?解释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要结婚?还是解释他为什么要结婚?
    我到底算什么?
    “墨含,我算什么?”我到底算什么啊?
    
43沫儿……7
    这话,一问出口。时墨含便不再管我是不是还在落泪,他只是伸手一揽,把我塞进了出租车,自己也跟着上来。
    等他跟司机报完了地址,我才像是痛得缓过了一口气。仿佛,先前的一切,也只是凭借着最后的力气,才得以宣泄。
    我坐在后排,侧着身看着他。
    “沫儿…”他原来一直扣着我的手,紧了紧。但见我挣扎了一下,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扬声对前排的司机道:“麻烦你锁一下车门。”
    他不会,是怕我又像以前那样吧?
    “她回来了?”
    就在他回望我的时候,我突然夹着泪就这么开口问道。也没有在意,自己问的话,时墨含是否听得懂。
    “谁?”他一皱眉,两眉之间印着淡淡的川字纹。
    谁?还能有谁?
    “慕容尘!”
    第一次,我的口中,说出了我最不愿意说的三个字。
    “沫儿…”时墨含不高兴的,所以,才会在我说出慕容尘之后,喊我的名字,都带着极力压抑的怒气。
    只是,他有什么不高兴的。
    我不过就是提了慕容尘三个字罢了。怎么?我就连提这三个字,都不行吗?
    我怒极了,反而倒又笑了。
    “怎么不早说呢?”
    早说了,我也许就不会回来了。我何苦回来,折腾我自己呢?你不心疼,还不允许我自己心疼我自己吗?
    为了一个慕容尘,我已经学得不那么在意我自己了。可心疼一下我自己,总还是可以的吧!
    “谈沫儿!”
    这一回,他喊得连名带姓的。
    “我知道自己是谁,不用你提醒我。”
    我嘴硬,我要真的知道是谁,我又怎么会如此不识好逮?在这里,与他执拗?从头到尾,他什么也没有说过,什么也没有给我承诺过。我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在意起他的婚礼 ,他的未来?
    我还敢说,我自己知道自己是谁?
    恐怕,最先没有了自知之明的人,便是我自己。
    “你知道便是最好,收起自己的眼泪来。”
    他不再理会我,也不再看着我。尽管,我还就是这么直直的盯着他那张脸,他也视若无睹,毫不在意。
    停了车,付过车资便一路拉着我往小区里面走去。
    在把我丢进沙发之前,在跃过前厅的水面石基时,我崴了一下脚。可就是那么重的崴脚,也没有让他停下拉着我走的步子。
    狠狠的把我丢进了沙发,他就这么站在,让我必须仰视着,才能看得清他的样子。
    “要哭,要闹,你现在可以开始。”
    他就这么站在那里,像是许我哭,许我闹,都是在施舍。
    原来,这些年,他所做的一切,只是在施舍。
    嗓子有些僵硬,手指,也不不由的发颤。他今天,怕是铁了心的想要让我明白,自己到底都坚持了些什么。
    只是,我哭什么,闹什么呢?
    坐正了身子,就这么在他的注视下,伸手擦了自己脸上的泪。起身,越过他,想要往门口走去。但脚很疼,让我走几步,便已是大汗淋漓。
    “沫儿,你给我站住!”身后,他并没有移动步子,但声音到是十足十的,夹着怒火。
    二十三岁的谈沫儿,又岂会管这些?
    脚,实在是疼得不行,我便只好曲着崴了的脚,单脚跳着前进。
    “谈沫儿,你给我站住,听见没有?”
    我总是有办法,把他气死这样的。可面对着越是生气的他,我便越是怒气填胸。
    他总是让我站住,我也总是就这么乖怪的听他的话,站在原地,傻傻的等着他走近身边。可等他到走近时,近到眼前时,我能看到的,也不过只是他眼中的失落。我知道,等 他走到我身边的时候,他便会告诉自己,眼前的人,是谈沫儿,并不是慕容尘。可就为了他走近我身边的那分分秒秒,我好像都不那么去在意,他看到的到底是谁了。
    可就是这样,还是不行的。
    就在我拉开大门的时候,身子被他一扳,死死的压在了门上。
    而这样的力道,也使得好不容易拉开的大门,又再一次的合上。
    他双手,死死的扣着我的肩头。额头抵在我额头上面,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我让你站住,你是不是没听见啊?”
    面对着这样,突然有些失控的时墨含,我有些害怕。
    可毕经,还是年轻,不懂如何应付。只是冲动的回答:“没听见!”
    整栋房子,就我和他两个人,他那么大的声音,我又怎么可能听不见?
    “没听见?”他扣着我双肩的手,松开了一个。紧紧的挑起我的下鄂,唇角捎带着气极了的寒笑。
    “没听见!”
    我就听不见,我为什么非要听得见?头一使劲,挣开他的指尖。
    他估计是被我气疯了,才会笑着出声:“那就别听了,以后都别听。”
    我本想接嘴不听就不听的,可没等我开口,他便突然低头,截取了我的双唇。没给我一丝反抗的机会,伸手将我的双手,死死的困在了我身后与门板之间。
    这哪里是在亲吻,这明明就是在镇压。
    这不由分说的密吻,让我一下子不知是应该反抗,还是应该顺从。我只想,本能的想要避开他带给我的疼痛,我不喜欢他那鼻息之间的热浪。我更不喜欢他这样突如其来的霸 道。他压着我的力量,很沉,沉到让我想要挣扎都做不到。我整个人,也似乎只能在胸膛前那么一丝一缝之间,喘息。
    也许,他就是在等我求饶。
    可这么多年,他应该知道的,我又哪里会那么轻易的开口呢?
    最后,我都不知道是他自己吻累了,还是实是受不了我的反抗。他终于停下了那粗重的一切折磨。
    只是抵着我红肿的双唇,轻轻的抵着。
    哪怕,他有一丝的动作,那唇都会痛,彻心彻骨的痛。
    我身子无力的就这么沿着门,往地下滑。在身体失重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好像死掉了一样。
    可等我被他搂进怀中的时候,我又有那么一刻的不舍。
    就算这样,我还是会不舍。
    这样的没有出息,这样的没有办法。让我无助的哭出了声,大哭号啕。
    
44沫儿……8
    好像是被时墨含抱着回了客厅,又好像是我自己在他的搀扶下,自己走回来的。怕是我哭得快要断气了,才记不起这些来。只是觉得累,由内而外的从里透着疲惫。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薄毯。
    我忽视了自己的头疼,拥着被子坐了起身。就在我打算站起来的时候,看着时墨含就这么站在窗前,盯着外面黑漆漆的一片。
    “沫儿,以后不许哭成这样。”他没转身,但我起身的动作,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只是,他说以后不许哭成这样,为什么?
    没了他,又有谁,能呢?
    浑身上下,似乎哪里都痛。我把脚,从沙发上放了下来。脚腕处,已明显的红肿。茶几上,摆着药油。
    我无力的把身子往沙发上一靠,暗暗的呼出一口浊气。
    耳边,他移动的声音。明明平坦坦的地面,而跃进我耳中的,却是深深浅浅,轻轻重重,凌乱一片。
    他就坐在我对面,客厅里的灯光,仅有高高的灯带亮着。光太远,以至于我又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我只能听到他说:“不是慕容尘。”
    坐在沙发上的我,头微微的一侧。心想,怎么回事呢?明明就是这么近,坐得也不过就是一米的距离。怎么,我就是看不清他那样子呢?
    他说,不是慕容尘。
    呵呵…
    许是,他连那慕容尘都不再爱了。
    所以,我才连继续当个影子的价值都不再有了。
    可是,这么多年,总是有些东西,是我谈沫儿自己的吧!总有一些的吧,总不能是一点点都没有的吧?
    可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什么都不再有了呢?
    “你不爱她了?”
    我其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他时墨含爱慕容尘的。可我,好像就是这么确定的认为他爱她。爱到,连我这个影子,他也关照了。
    “沫儿!”
    他像就是不许我提慕容尘。一提,他便会翻脸。
    “别叫我!”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爆发了,我明明已经没有一开始的痛楚了,我觉得自己好像是冷静下来了的。可为什么他一句沫儿,我便又能失控呢?
    沫儿,沫儿…
    这些年来,我听得最多的便是这一句沫儿,毫无意义的沫儿。
    他抬着头,看着站起身了的我。
    “我明天一早便回去了,以后没有什么事情,也请时先生您不要来MD。先前的不懂事,我向您道歉。”我垂在大腿两侧的手臂,无由的夹紧了自己的身子。手指,也来回的收 紧,放松。
    “时先生?”
    他唇角一扯,目光锁在了我着的眼睛,怀疑的看着我。
    “要我称呼你时总吗?”
    如果一句时先生还不够,那么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有距离的称呼?
    “无所谓,随你高兴。”他站了起来,每向我走近一步,我便会不自觉的退一步。
    “明天要回,你便回去。可是,你要敢从MD辞职,跟我玩消失,你就试试。”就在我几乎没路可退的时候,他伸手一捞,我便又了拉进跟前。
    “我不是慕容尘,我要去哪是我自己的自由,你管不着。”他怎么就可以如此理直气壮的要挟?
    “你试试就知道,我管得着管不着。你要再敢一声不吭的偷偷走掉,你就等着MD所有人随着你的消失而消失。”
    “时墨含”
    我气极了,喊他的时候也像他一样,连名带姓的。
    “怎么?不信?不信你就试试。你以为我时墨含给过你一次逃跑的机会,我还会给你第二次?同样的事情,我时墨含就不会让你做两次。”
    他给过我逃跑的机会?我怎么不知道?不会让我做同样的事情两次?呵呵…
    我突然放下了所有的对峙,好像重新选择了反抗他的方式,轻笑直问:“怎么?囚着我这个影子,都让你觉得平衡一些?”
    “沫儿!”他足足的愣了一分多钟,最后才寒冰裹雪似的吐出我的名字。
    倒是我,无畏的笑了笑。
    “被我说对了?”我笑得有些猖狂,也笑得有些不能自抑。可就是面对着我这样的笑容,他却突然一下安静了下来。
    “谈沫儿”他扣着我的双肩,让我直直的站在他面前。只要他一低头,我便就在他面前。
    “谈沫儿?我以为这些年,你看到都是慕容尘呢!”我扬了扬唇边的笑,眼神却在不禁意间看到了放在隔断上的明信片。
    沙滩、海岸、椰树、蓝天…
    所以,四季兰宫,便成了我今天看到的样子。仅仅只为慕容尘寄给他的一张明信片。他便这样大动干戈的,把四季兰宫重新装修。
    “谈沫儿,你以为我是瞎子吗?”他拧着我的肩,让我不得不收回了看着明信片的目光,正视着他。
    “你不瞎吗?你不瞎为什么就让我一个人当这个傻瓜?”
    你不瞎,可你为什么也看不到,我的爱?我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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