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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复面红颜-第94章

小说: 复面红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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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眼看了一下萧漠然:“听说我原来在他手下当差?”

    萧漠然平静的望着她。

    云清点了点头,喃喃道:“看来是了。看来我曾经还真是个将军什么的。但对于那些事,我是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所以我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还要回去找他。我现在没了武功,便是回去了,恐怕也没甚作用了吧。”

    “我是说他娶妻的事。”萧漠然又强调了一下。

    “噢,你是不是想说,他那么大年纪了,才娶妻,我应该替他高兴?”云清又拿起了一瓣桔子。

    “呃。萧大哥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你比他更老,不是这个意思,其实你看起来挺年轻的。真的,挺年轻的……”

    萧漠然用手扶着额头,挑起一只眉毛看着她:“看来。你不仅仅是失忆了……”

    他刚才还在犹豫,要不要把她和慕容风之间的事情说上一二,那毕竟是她极其重要的一部分回忆。可眼见她如此轻松活泼,心想还是算了。她记起了那许多事,唯独这件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许是她潜意识里便不愿再想起吧。既是这样,那便让她这般生活下去,毕竟她只有十九岁。先前的那副少年老成,也是为难她了。

    在将军府的生活,云清开心了许多。

    萧漠然的后院几本没什么人,所以她可谓是自由自在,想做什么,便能够随着心意的去做。在这期间,她也曾去过梁成那,可每次都是不欢而散。她总感觉,那位嫂嫂似乎对自己有些意见,梁成在的时候还好,只要他一不在,那嫂嫂就会不阴不阳的说些风凉话。有时候还会很难听,她知道那是指桑骂槐的在说她。

    最后一次去那儿,其实是替高与给梁成送东西去的。脚还未踏进正厅,就听到了夫妻二人在吵架。

    那马鹊儿的情绪似乎很是激动,说话间已然带了哭腔:“成哥,你若嫌我,就不妨直说,与其终日里相厌,还不如直接休了我吧。呜呜呜……”她又哭了起来。

    梁成的声音倒是十分的平淡,且压得极低:“我何时说过嫌你?我说了要照顾你一世,便会说到做到,你好生带着庆子,不要无理取闹。”

    “你,你说我无理取闹?”马鹊儿的声音越发的高亢起来,且断断续续的,似乎气得不轻:“你,你说说,你若不是嫌我,为何除了怀庆子那次,你便再也没有碰过我……”

    “还有,”她的声音似又稳定了许多,好像找到了什么新的证据:“有件事,我是真的不愿提及,可事到如今,我就不得不说。你知不知道,便是在那次,你喊的也是那贱人的名字!”

    “住口!你休要胡说!”这下梁成像是真的急了:“你休要胡说!还有,不许你这么说她!”

    “这下急了吧。”马鹊儿不再哭泣,且似开心了许多:“你休要不承认,你心里一直装着她,是也不是?”

    “你……”梁成好像真的无话可说了。

    马鹊儿见此,语气竟一下子柔和了许多,可能也怕把人家梁成逼急了,真的休了她:“成哥,你不要再想着她了,好不好?她除了比我长得好,哪里比得上我对你的情谊?再有,她既已失了武功,又辗转数地,说不定早已是不洁之身,那与我……”

    “住口!马氏,你给我住口!”屋里传来了杯盏落地的声音。“你若还想呆在这里,就不要随意诋毁她!不管何时,她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

    ……

    窗外的云清,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了。她脑袋中一团浆糊。

    如果说最开始还抱着一丝侥幸,希望他们说的不是自己。可那最后的几句话,分明说得就是自己!

    打这之后,她便消沉了好几天。

    再也没去找过梁成,一个人呆呆的在镇国将军府窝了好几天,直到宝儿找她去城郊观音庙还愿,她才再一次踏出门去。

    去时的路倒也顺利,只是因为观音庙香客云集,她们排了好长时间的队,才上得了一柱香。

    于是回来时,天色便有些发黑。

    马车行至途中,还不慎咯坏了一个部件,等车夫再行修好,那便是真的天黑了。

    天中无色,四野静寂。偶有一声鸟鸣传来,还把宝儿吓得一个哆嗦。

    “陈叔,还有多久能到城里?”宝儿有些急了,其实是有些怕了。

    云清握住她的手,把她娇小的身子往怀里带了带,轻轻的抚着她的头,低声呢喃道:“别怕,想想你腹中的宝宝,对了,也不知他现在睡了没有,要不然,你给他唱支歌吧。”

    于是宝儿定了定神,好容易在脑海中搜寻了一支适合唱给小儿听的歌谣,刚想哼出,忽然间,马车停住了。

    “陈叔,怎的不走了?难不成车又坏了?”

    外面无人吱声。

    “陈叔?”

    还是无人答话。

    “我下去看看,你好生呆在这里。”云清握了握宝儿的手,便抬腿迈下车去。

    陈叔似是睡着了一般,低着头,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陈叔?”云清轻轻的推了他一把。

    “扑通”一声,刚刚还好端端坐在那里的陈叔,忽然间像个泥塑的人偶一般,直直的坠到了地上。

    “姐姐,出什么事了?”宝儿的声音有些发颤。

    这一幕,云清也吓得不浅。可她还是努力的壮了壮胆,尽量用正常的语调回答道:“没事,我不小心跳到了地上。你好生在车里坐着。”

    她朝着陈叔一点点的挪移过去,翻开一看……直是倒抽了一口凉气!陈叔的身下,已然浸满了鲜血,再一摸,脉搏都已经断了!

    就在云清站直身体的瞬间,她的周围,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围上了一大群人。个个黑巾蒙面,手握一柄弯刀。

    “你们……想要做甚?”一边说着,云清一边从袖袋中掏出了所有的银两,远远的放在地上,尽量正声道:“各位好汉,小女子今日出门有些急,身边只带了这些银两,还请各位不要嫌弃,拿去喝杯茶水。若是嫌少……”

    还未等她说完,就见正中的一个黑衣人嘻嘻一笑:“姑娘太见外了,我们此番前来,是受人所托,来照顾照顾姑娘。”说完,一行人就呈半圆之势,朝着云清包抄过来。

    云清的腰间有一把小刀,那是她从萧漠然那里顺来,剥水果用的。

    正当她握紧刀柄,一步步向后挪去之时,人群外围忽然一个惊呼。是宝儿,她看到了。

    “还有个意外收获?”其中一人淫笑道:“我正思量呢,这小娘子虽然长得好,可惜只有一副身子,我们这许多人,要等到何时?可巧了,又来了一个,这下兄弟们可以尽情的去去火了。”

    说话间,就有几个人一边嘻笑着,一边朝着宝儿挪了去。

    这边,云清已被几人制住了手脚,动弹不得。她眼见着宝儿在几个歹人的压制下左右摇晃,呜咽出声。

    一时间,所有的精气聚结于丹田,震天一声嘶吼,冷漠的黑夜,化成了无数的碎片。

 第112章 逝去生还

    岁月轮转,沧海桑田。

    一年后,长宁的街道上出现了两个人。高个儿的那个还是云清,但她身侧的已然不见了当初的宝儿,取而代之的,是正被她紧紧抱在怀里的一个大胖小子。

    孩子白白胖胖,一双滚圆的眼睛盈盈发亮。许是没见过这份热闹,他两只白胖的小手不停的挥舞着,似要挣脱禁锢他的怀抱一般。

    孩子扭来扭去,很不安分。云清下意识的瞧了瞧他的嘴角,忙从怀里抽出一方巾帕来,替他擦了擦。

    “又流口水了,你难不成又饿了?”她小声咕哝着,擦拭口水的动作明显生硬,可那一双越发潋滟的桃花眼里,却满是宠溺。

    她戴着一顶斗笠,且帽沿压得极低。穿过了几条街,便来到了那个曾经熟悉的院落前。

    轻叩门板,无人答话。又叩了叩……

    “别敲了,高与不在。”一回头,青衣长衫,手持折扇的,正是萧漠然。

    茶楼里,三人分别落坐。当然,大胖小子是坐在了云清的腿上。

    “这是你儿子?”萧漠然喝了一口茶,十分淡定的问道。

    云清一惊,没控制住力道,一口茶全喷到了他的衣服上,末了,还咳了几咳。腿上的大胖小子似是被吓到了,嘟起一张小嘴儿,做势就要咧嘴。

    “别哭,别哭。”云清一边晃着他,一边安抚道。

    可越说,那大胖小子就越咧得起劲,不多时,就“哇”的一下大哭出声。

    云清有些慌了,手忙脚乱的不知拿些什么才能安抚到他。

    横穿出现一支波浪鼓,云清大喜,忙接过来摇了摇,大胖小子半睁着眼。想了想,还是咧开了一张没牙的小嘴,转悲为喜。

    “谢谢。”云清朝着萧漠然粲然一笑:“你何时买的鼓,我怎的没瞧见?”

    萧漠然一边极其文雅的用帕子擦着身上的水浸,一边淡淡道:“想你初为人母,定是不在行。我怕他哭。便在路上顺手揣了一个。”

    云清咳了一咳。

    “孩子他爹呢?”萧漠然问道。

    “我也正找着呢,对了。刚才他不在家,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什么?”萧漠然拿着帕子的手抖了一抖:“这,这是你和高与的孩子?!”

    云清摇着波浪鼓的手亦是一抖。鼓声没了,大胖小子又嘟起了嘴。云清赶忙继续摇。

    “这是高与的孩子,但不是我的。她娘死了,我帮她儿子来找爹。”

    “你说的可是那宝儿?她,居然死了?”

    “正是。”云清忽然垂下头,方才还是一片潋滟的眸子现下黯淡了许多。

    大胖小子不停的挥舞着两条莲藕一样的小胖胳膊,试图把那波浪鼓抓在手里。云清将他往怀里紧了紧。却忘记了把鼓递给他。大胖小子不满,欲嘟嘴。云清俯下身,在他白馒头一样的脸蛋上轻轻的蹭了蹭。

    沉了一刻,她低声道:“高与是去找宝儿了吗”

    萧漠然抬眸:“正是。”

    ……

    一年前,云清和宝儿被匪徒逼的跳了崖。

    所幸二人挂到了一处树杈上,才保得了性命。

    云清那一声怒吼。竟然冲破了离儿在他体内设下的封力,于是半月之后,她奇迹般的重获武功。

    宝儿便没有这般幸运,她下落的时候,全身七处骨折,又没有内力护体,直是过了大半年。也没再站起来,且身体状况一日不如一日。

    其间她想过死,可眼见着腹中的胎儿非但没有受到丝毫波及,反而越发的活泼起来。于是她便绝了那心思,想着这定是上天给赐她的最后一份礼物,让她给高与留个子嗣。

    挣扎了大半夜,孩子生下了,可她也精气耗尽,再没了一丝生气。

    临行前,她郑重的将孩子交到了云清手里,眼里是流不尽的泪水。

    云清亦是泪流成河,她紧紧的握着宝儿的手,不想去接那孩子。她总想着,我不接,你便不会死……

    山谷里的寂静,模糊了岁月;山外的世界,却从未有过一丝安宁。

    云清二人当日没有返还,高与直是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他连连告假十日,外出找寻二人。可那山路之上早已被打扫一清,连马夫陈叔还有那辆马车,都被悉数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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