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毒妃:强宠废材嫡女-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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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看她太过难受,于是便做了扑克牌来,三个人围在一起开始斗地主。
楼清音与惠玲都非常的聪明,很快就学会了,且能融会贯通。
开始的时候,洗完牌是一人发一张,后来为了提高玩耍性,就一人连发十七张,且一把打完之后不怎么洗牌。
【正文】第800章:天都秘事(12)
如此这般,每个人分到的牌里就会有许多炸弹,打牌的时候也会出现各种出乎意料的状况。
比如现在就是这样,惠玲抓了一手的大牌,两个鬼,四个二,三个A,四个三,这是一个绝对的大牌。
但是,惠玲这个地主还是输了!
惠玲回想着自己手上的牌,只觉生不逢时:“小姐,话是这样说,但是,奴婢手上有三个炸弹呢,而且大牌全在奴婢手上,居然还被你们赢了,我这地主当得多憋屈啊?”
楼清音笑道:“谁让你抓了一手大牌就得瑟,你不知道要忍么?呵呵呵……”
她笑得清脆动人,宛如风中的铃铛一般,站在殿门外的轩辕寒听见楼清音的笑声时,剑眉敛在了一处,垂于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在了一处,甚至发出了些微的响声。
荣寿立在一旁,听见了细微的咯吱声,他的眉毛跳了跳,心里想着,皇上您老人家巴巴地过来看热闹,结果人到好,在这里玩得不亦乐乎,完全没把那朝堂当作一回事,您这下了个套没有圈住别人,倒是把自己给栓在里头了,这真是阴沟里翻船啊,皇上!
轩辕寒鹰眸微眯,抬步一转,殿内欢歌笑语的场景面落入了他的长目之中。
不知为何,他忽然就想撕碎这样的场面。
她家里的人被他贬了,她不是应该心里不舒坦么?怎么还能在这里大笑出声?
殿内三人由于乐在其中,完全没有注意殿门处站了一个人,她们兀自笑着。
轩辕寒冷眸盯着楼清音,女子的笑容是那般地纯净,她长了一口好牙,都说笑不露齿,她露出了半截牙齿,雪白的牙齿似珍珠一般,好看极了,不仅如此,在她脸颊旁边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从未见她这般笑过,原来,她笑起来这般好看,就似山涧的清泉一般。
轩辕寒立在殿门处,往日里,他的气场总是很强,可是今日却不知为何,那三人自顾自地笑着,没有一个注意到了他。
荣寿在旁边站不住脚了,终是多嘴地扯着嗓子喊了一句:“皇上驾到!”
尖利的嗓音犹如石破天惊,三人登时顿住了笑声,楼清音与惠玲皆是一惊,二人旋即放下手中的牌,站立起身快步去到轩辕寒的旁边,请了安。
楼清音半福身子,惠玲则是跪了下去。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大安。”
轩辕寒侧眸睨了主仆二人一眼,没有说话,寒着脸绕过二人,直接去到桌子旁,喻微言仍旧稳坐泰山,瞧见轩辕寒走过来,依然没有要站立起来问声好的趋势。
也是了,她是云盛国人,做什么要给他这个天都国皇帝请安?
轩辕寒似乎对她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缓缓滑过,将那扑克牌拿在了手中。
因为古代没有太硬的纸张,这些扑克牌是用宣纸贴在一起制作出来的。
轩辕寒摩挲了一下手中的纸牌,侧眸问道:“这是何物?”
【正文】第801章:天都秘事(13)
楼清音站直了身子,转身面对轩辕寒,答道:“回皇上的话,这是扑克牌。”
“扑克牌?”轩辕寒的眸中带着探索,很明显不知道这是何物。
楼清音解释道:“这个牌是喻姑娘做的。”
轩辕寒侧眸扫了喻微言一眼,尔后又看向楼清音,继续问道:“你们刚才在玩什么?”
“斗地主。”
“什么?”轩辕寒剑眉蹙了起来:“斗地主?”
那是什么东西?地主也是可以斗的么?
楼清音瞧见轩辕寒面色寒凉,瞬时垂眸道:“皇上,这不过是扑克牌的一种玩法,没有其他任何意义,还请皇上明察。”
轩辕寒放下手中的扑克牌,冷声道:“你是一国皇后,天都国以皇权为根本,怎么可以带头斗地主?若是将地主斗跨了,我天都国的根基岂不是就会动摇?”
“皇上恕罪!”楼清音立时跪了下去,话中带着恳求的意思。
喻微言在旁满头黑线,只觉轩辕寒这人咋就那么讨人嫌呢?非得给人找不痛快不是,不过就是玩扑克牌而已,他老人家居然一来就上岗上线了,这是专门来挑刺找茬的啊!
他就是看不得楼清音舒坦,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啊?
轩辕寒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楼清音,对着荣寿说了一句:“荣寿,将这副扑克牌给朕收走!”
“诺。”
荣寿上前三下五除二地收走了扑克牌,轩辕寒又扫了楼清音一眼后便旋身出了殿门。
喻微言皱着眉头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扯着嗓子喊道:“有没有搞错啊?你堂堂皇帝啊,怎么可以抢别人的东西啊喂!那是我的,版权归我所有啊!”
轩辕寒,你真是太幼稚了!跟百里无尘一样幼稚!
自从这日过后,喻微言又在凤鸣殿中平静地度过了五日,这五日里,轩辕寒没有再来凤鸣殿,楼清音也暂时得到了缓解。
这天夜里,楼清音禁足的第六个夜晚,她的娘家人暗中托了人来告诉她母亲的状况,楼清音很是在乎母亲的安危,带着惠玲偷偷地去了。
剩下喻微言坐在凤鸣殿楼清音的寝殿之中,以防轩辕寒搞突然袭击。
然而,在这样一个月色悠然的夜晚,总是容易发生一些乌龙。
这一夜,没有等来轩辕寒,却是等来了一个陌生人。
此人来去无踪影,顺利晃过了轩辕寒派来的侍卫以及鬼十五,顺利摸进了楼清音的寝殿之中。
他一落地,喻微言便从床榻之上翻身坐起,刚想开口询问来者是谁,却见那人飞驰而来迅速掠至她的跟前,劈手就朝她打了过来。
喻微言眼眸一睁,抬手与他过起招来,只这么一招,来人便问道:“你不是清儿,你是谁?”
低沉的男子声音在殿内响起,喻微言微微一愕。
清儿?
喻微言眉头蹙了蹙,来人脸上虽然没有蒙面,但是不知为何,她就是看不清楚他的长相,听他此番言语,莫非是楼清音认识的人?
他是谁?
【正文】第802章:缥缈圣祖(1)
“你找楼清音何事?”不管这人是谁,她也不可能告诉这个人自己是谁。
来者许是因为自己的问话没有得到回答,手腕一转,以一种难以言语的速度迅速揪住了喻微言的衣襟,喻微言下意识地倒抽了一口气。
这个人竟是拥有九级巅峰斗气,离十级仅有一步之遥。
他是谁?
喻微言脑中飞转,衡量了半晌之后,旁敲侧击道:“你是缥缈圣祖?”
楼清音拜在缥缈门下,当今世上,拥有九级斗气的人十个指头都能数过来,能够这般亲昵地唤楼清音为清儿,除开缥缈圣祖淳于景天,他想不出其他人来。
淳于景天对于喻微言的推理速度显然有些惊讶:“你与清儿是何关系?”
这个丫头未免太过聪慧了,连自己的面目都看不清楚就能猜出自己是谁?
“前辈,您莫要这般揪着我的衣襟不放,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淳于景天眉头一皱,忽而将喻微言轻轻一提,两人迅速遁入了瞬间转移之中,彻底消失在了殿宇之中。
喻微言的身子陷入了强烈的撕扯之中,熟悉的感觉让她知道这是瞬间转移。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与淳于景天落在了一片梅林之中,这片梅林位于哪里,喻微言已经搞不清楚了。
落地之后淳于景天一把放开了喻微言,脸颊处的朦胧渐渐散开,让喻微言藉着月色看清楚了他的容颜。
喻微言凝眉望了过去,月色下,男子的身姿挺拔如松,宽额英眉,轮廓深刻,鬓前的发丝有些许银白,但是脸颊之上却是没有太多的皱纹。
他方才是用什么东西遮住了自己的脸么?为何怎么都看不清楚呢?
“说,你到底是谁?跟清儿有什么关系?是不是轩辕寒那臭小子派你到清儿身边的?”淳于景天冷眸睨着喻微言,眸中带着犀利的光束。
喻微言对着淳于景天恭敬地揖了一下:“回前辈的话,小辈喻微言,是清音的朋友。”
“你是喻微言?你是喻长青的女儿?”喻微言话音一落,淳于景天倏地又蹿至她的跟前儿,大掌一伸,又揪住了喻微言的衣襟,将她轻飘飘地往自己身前提了一下。
喻微言察言观色,瞧见淳于景天眸中的那抹不屑,心知这个人兴许又是听过自己父亲恶行的人,遂开口似是打趣一般说道:“家父小人得志闻名天下,小辈真是愧不敢当。”
“小人得志?”淳于景天琢磨着喻微言的话语,转眸看向她:“你这丫头倒是有趣,竟然说自己的父亲是小人。”
喻微言自嘲地笑了一下:“家父是小人,乃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哦,不对,云盛国皇帝怕是不知道,不然怎会一直重用喻长青呢?
淳于景天冷笑道:“你父亲是小人一事并非天下皆知,那云盛国的皇帝不就不知道么?”
喻微言早就料到淳于景天会这样说,遂接口道:“路遥知马力,日久方能见人心,小辈因着家父的过失特向前辈您说一声对不起。”
【正文】第803章:缥缈圣祖(2)
喻长青的为人若非亲近之人,倒也不会觉得他顶坏,最多就说他喜欢见风使舵罢了。
在皇权社会当中,见风使舵的人多了去了。
淳于景天开口就对喻长青有敌意,看来他与自己的父亲当是旧识了。
“呵……”淳于景天缓缓松开揪住喻微言衣襟的手:“你这丫头倒是有趣得紧。”
这丫头的脾性倒是与她那个父亲南辕北辙,被自己禁锢面不改色,还能察言观色观察入微,说话也是款款风趣,倒不似雪无涯那老头形容的一般惹人讨嫌。
“能博前辈青眼,我也好少受些皮肉之罪啊。”喻微言说话的时候,咧了咧嘴。
淳于景天负手在身后,哼道:“你个小丫头说的是什么话,本座乃是九州大陆数得上号的武林前辈,会对你这么一个小姑娘下狠手么?没得坏了本座的名声!”
喻微言双手抱拳点头作揖道:“前辈说的是,前辈说的是啊!”
就这么一作揖的空档,淳于景天忽而眼神一凝,聚焦在了喻微言手指中那个摧残的闪亮的钻石戒指之上。
眸中迸出一道不可置信地光束,淳于景天霍地抓住了喻微言的手,让喻微言惊了一跳,以为自己这嘴皮子功夫到底不行,淳于景天还是看不惯自己从而要灭口?
这一次,喻微言的想像跟淳于景天的反应完全相反,只见淳于景天将她的手拿至眼前,神情之中是难以掩饰的激动之色:“这……这是钻石戒指啊!”
“什么?”淳于景天这句话犹如平地惊雷,喻微言愕然地看着他:“你……你也是从中国穿越来的?”
九州大陆之上有人认识钻石戒指,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呢?只能说明他也是从中国穿越过来的,不然怎会说出这么一个词汇?
原来,搞了半天,淳于景天他老人家跟她是老乡啊!
难怪上次赫连泓槿瞧见她手上的钻石戒指会觉得熟悉,那是因为他曾经在淳于景天那里瞧见过的,他也带着元素戒穿越不成?
俗话说的好,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喻微言说不出的激动,喉头还有一些哽咽。
淳于景天脸上的神色也十分激动,他看着喻微言,完全不敢相信:“这都多少年了,我终于遇见一个跟我一样倒霉的人了!”
一样倒霉的人?
喻微言额角有些发黑,心里直道,哥们儿,在这么激动人心的时刻,您就不能说一些好听的话么?
他乡遇故知什么的都是可以的,您怎么就能想到一起倒霉这么个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