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尊之纯倾天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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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是本宫的画像,怎可给你!”雪太后说着便快速地将画卷好,紧紧地握在手中。
水纯然见了觉得好笑,其实雪太后也不过是个玩心重的老头子而已,呵呵,虽然他一再强调他只有三十三岁!
“那好吧,这幅画就送给父后了!朕再另行寻找模特吧!”水纯然向其他仨人望了一眼说道。
阙凌烟下意识地躲过水纯然的视线。他想起水纯然之前曾说过的话,她说让他做她的模特,而他当时的默不作声被她当成了默认,所以他是逃不过了,虽然他到现在还是不明白“模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黄晓轩一脸期许地望着水纯然,那意思好像是在说:“君姐姐,拿我开刀吧,我心甘情愿哪!”水纯然登时感到汗颜,天,那孩子太天真了,估摸着是那种被人家给卖了还帮忙数钱的主。
白羽则清傲着一张俊颜,丝毫不避讳水纯然的视线,眼中有着不屑、恼怒与挑衅。
水纯然更汗了,她是哪里惹到他了,只不过是刚才小小地捉弄了他一下而已,这也值得让他生气的吗?
好吧,她就和他搏上一回得了!水纯然回给白羽一抹笑容,纯净的水眸中闪过一道讯息:朕接受挑战!
雪太后此刻哪里还顾得上小辈们的“眉来眼去”的,他正陶醉在水纯然给他画的画像之中呢!
水纯然并没有完全将他画成光条男,重点部位可都被黑发遮着呢!那幅画线条细腻传神,情境唯美梦幻,画中的男子托着下巴,一脸的恬淡,只不过眼中有抹忧思而已。
雪太后的心中涌动起丝丝暖意。他发觉,有时候女皇是故意跟他斗嘴的,而他总在跟她斗嘴的过程中而忘却所有的不快。
呵呵,是他的君儿真正长大了么?雪太后不觉再次紧了紧手中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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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俩句话哈,就素,感谢送竹露钻石的【紫涵欣】和【花心女对少勾引我】,还有就是送竹露鲜花的各位亲亲,感谢你们,鞠躬!
、第029章 如此比赛
白羽望着水纯然那淡定自信的水眸,忽而有一瞬的懊悔,他的本意并不是要和她过不去啊,他只是,只是……咳,只是心里不爽而已!
可是眼下她已经发出应战的讯息了,那么他也只能全力以赴了。
他小时候喜欢字画,也颇有天赋,进步神速,十四岁便已挥毫如神,将师者给比了下去。
然而教他的最后一个老师临行前却说了一句让他郁闷到接连好几日都吃不下饭的话,她说:“你性子淡,本是适合写字作画的,但你没有那种豁达的情怀,所以,要想再向更高的阶层发展,是很困难的!”
他心内不服,从此后更加努力地练习,但却真如那位老师说的,他总感觉自己的字画里缺了点东西。也因此,他从进宫以来也就再未写过字作过画了,因为他觉得他的人生已然被上天给抹杀了,呆在这个深宫内无疑是被终身禁锢的。
可是今日,因为他的一时意气……唉!
水纯然自是不晓得白羽的诸多小心思了,只见她轻启红唇对雪太后说道:“父后,朕素闻羽妃擅长字画,今日就让他给我们展示一下如何?”
犹在沉思中的雪太后听闻“字画”一词后突然就来了兴致,只不过他可不是只会看看热闹而已,只见他在水纯然与白羽之间来回扫视了一遍之后说道:
“嗯,此提议甚好!本宫也早想一睹羽妃的字画风采呢!”雪太后转而瞧着水纯然一笑,“不过,难得今日大家都在,所以本宫就想来个小比赛!”
水纯然闻言,登时抽眉,她当然晓得雪太后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了,她本意也是要和白羽切磋个一二的,但为什么她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呢?
“比赛的人员就是圣上和羽妃,你们二人分别为对方画上一幅肖像画,由本宫和烟妃做评判,胜者可向对方提出一个要求,当然要求必须在能力范围内。”雪太后简单地宣布了比赛规定。
坐在阙凌烟身旁的黄晓轩则眼巴巴地瞅了瞅雪太后,可是雪太后将脸给别了过去,故意不去看他。没办法,黄晓轩又只好眼巴巴地瞄了瞄水纯然,那意思是:君姐姐,为什么我不能作为评判?
水纯然赧然一笑,呵呵,可怜的娃,瞎子也能看出他怎么着都会向着她水纯然的好吗?所以对于不公平,不公正的评委,当然只有被无情踢掉的下场喽!
白羽听到雪太后说的比赛规定后,心下一愣,不过他真的很想赢得这场比赛,因为他对那胜利者将会得到的奖赏很感兴趣。
“那朕就用自己制的‘鹅毛笔’喽!”水纯然举起手中的羽毛说道。
“一切听随圣上!”白羽闷闷地说道,他可没忘记她拿他名字说事的恶行!
“朕想画人体素描画,所以羽妃必须配合朕哦!”水纯然灿然一笑。
“一切听随圣上!”白羽不晓得水纯然要画什么,再次闷闷地说道。
“那好,我们到房间里头准备一下吧!父后,君儿借您的西厢房一用。”水纯然说着便向玄雪宫的西厢房处走去。
“啊?”白羽愣住,作画就作画,干吗要到房间里头啊?但他还是向雪太后行罢礼后,方才跟上水纯然。
“呃……好!……”雪太后愣愣地答应了一声,不知水纯然用意何在。
阙凌烟及黄晓轩也都很诧异,难不成圣上作画还要保密?蹊跷啊!
水纯然推开西厢房的房门,待白羽进来后便将房门关闭,并不忘将其栓上。
就在那门被“咔嗒”一声栓上的同时,白羽的心也跟着“咯噔”了一下。
水纯然环视了一下四周的格局。此间房虽摆设简单,但无论是那淡青的纱帐,紫檀的木床,还是墙上的那几幅字画及书案上整齐的笔墨纸砚,皆让人感觉清爽雅致。
穿到这里后,水纯然最喜欢那垂挂着的珠帘了。有翠竹的,有银白的,有赤红的,还有晶黄的,拨拉之下便会发出清脆的碰击声,很有质感,很悦耳的享受。因此,她闲着没事的时候,就喜欢靠在门框上拂动着珠帘。
此间厢房内也有珠帘,是翠竹色的,从外间看去更显清新怡人,满目生翠。
水纯然招了招手,而白羽也十分配合地走上前去,不过他却是戒备地望着她。
此时,窗户口射进来的光线过于强烈了,以至于水纯然想要的那种朦胧的效果完全没有。
于是,她皱了皱眉,走到窗户前,“唰啦”一下将支在窗户上的木棒给放下。而白羽的心也在窗户落下的同时再次“咯噔”了一下。
水纯然转身看了看室内的效果,不明不暗正合适。
于是她走向白羽,一脸纯真的笑影:“小羽,把衣服脱了!”
白羽正迷惑于水纯然的笑容之际,忽然就听到了一句让他大骇特骇的话。不,不是吧?
“你说什么?”不知为何,他就是不喜欢称呼她为“圣上”。
“我让你把衣服脱掉!”水纯然边说边动手去解他的外衫,动作相当自然流畅,完全不做作,不尴尬。
“你,你无耻!”白羽猛地向后退了一大步,两手还紧紧护住胸部,一脸的悲屈受辱之色。
水纯然听到白羽骂她的话后,方才觉察到自己此时的举动太过轻佻了。唉,没办法,一涉及到作画,她就完全得投入了!
她望着白羽护胸的举动,一时觉得好笑,因为在21世纪,这种举动完全是由女性来代言的。
于是,她尴尬地摸了摸俏鼻,说道:“不好意思,我太投入了!我让你脱衣服的意思是让你把领口解开些许,最好露出锁骨来,这是作画的需要,OK?”
啥???
白羽怔愣住,他发现现在的女皇还真是奇怪得很呢,经常会说些他听不懂的话。不过,最后他还是按照水纯然的吩咐去做了。
水纯然显然是很有作画天赋的,因为她的灵感来得很快。执起鹅毛笔的她,微眯水眸,半抿粉唇,盯着珠帘旁的白羽看了一会儿之后便敛眉作起画来。
她画的是卧房内的一名少年。那少年衣衫半解,裸露在外的锁骨清晰可见,透着几许性感的魅力。少年的黑发披散于身后,清冷的眸子,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闪着寂寥冷然的光芒。少年的薄唇微微开启,似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又似永远沉默无语。
他在想什么?
水纯然完成最后一笔后,黛眉轻轻篡起,不过下一秒便又舒展开来,而她那粉色的唇畔也泛起一抹了然与怜惜的笑容。
白羽瞧见了那抹笑,不知为何,他的心居然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这种心悸的触动让他觉得害怕,但他却莫名地想要珍藏这种感觉。
水纯然画完了,冲着白羽笑了一笑:“小羽,该你了!”
白羽故作不屑地轻哼一声,实则内心却很愉悦,听她如此叫他,他感觉很舒畅。
白羽兀自走向书案旁,拉过毛笔开始作画。
而就在这时,水纯然轻声道:“那个,小羽要我如何配合你呢?”水纯然一脸的诚意。
白羽抬首看她,在她的笑容中再次怔愣住,心脏又开始急速地跳动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怎么会觉得她美丽呢?她只不过是一个贪逸好色、昏庸无能的女皇而已!
可是,为什么现在的她却让他觉得美好呢?这一定是他的错觉!
白羽在心里否认自己的感觉,忽而挑眉道:“我让你怎么配合都行吗?”
“当然!为了作画需要嘛!”水纯然欣然点头。
“那好,你将衣服……都给脱了!”白羽费力地说出这句话,并红着脸补充了一句,“可,可以留下里衣!”
他讨厌自大的女人,凭什么男人事事都要听女人的?如果可以的话,他相信他不会比任一个女人差!
既然她之前可以让他脱,那他为什么不能让她脱,哼!这样才公平不是吗?白羽低头愤愤地想着,却在水纯然的出声中被打断了思绪。
“小羽,我准备好了,你快些画,父后他们还等着呢!”水纯然提醒道。
当白羽抬首的一刹那,他彻底呆住了。
天,这,这女人干吗那么听话?她,她有没有羞耻心哪!不过,他不可否认的是,她的确很美!
水纯然不明白为什么白羽的反应会这么大,她并没有脱到有伤风化的程度啊!她上身穿着自己改良的吊带内衣,下身穿的也是自己改良的短裙,这一套行头在现代完全可以穿出来逛大街的。
“小羽?你怎么了?快画呀!”水纯然伸手在白羽的眼前晃了晃。
“你,你想干什么?把,把衣服穿上吧,我已经不需要了!”白羽猛地向后撤身,一手又下意识地护向胸部。
水纯然的额上瞬间渗出排排黑线来,天,她又不会对他怎样,干吗这么紧张啊?不过转念一想,也对,这里是女强男弱的世界嘛,情有可原啦!
终于,他们二人各自完成了作品,并将作品呈给两名评判员鉴赏之。
当雪太后及阙凌烟见到水纯然画的画后,他们的眼睛直了,此刻他们脑海中能想到的词就是一个字--绝!
反观白羽画的就有些逊色了,线条明显不够细腻,而且让人觉得他作画时的心态是相当急躁的,还沾了废墨在上头呢!
于是最后的胜利者就是水纯然了,而她提出的要求居然是让白羽做她的专职模特,说难听一点也就是那种任她摆布的人,唉,可怜的娃!
水纯然此刻又转头看向阙凌烟及黄晓轩,很温柔很温柔地笑道:“小烟之前已经默认为朕的作画模特了,晓轩怎么说?朕不勉……”
“我愿意,我愿意!”黄晓轩积极踊跃地抢言道,害水纯然那“勉强”的“强”字都未来得及说出来。
“那父后呢?”水纯然再次不死心地问道。
“本宫不做你的模特,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