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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炮灰难为-第156章

小说: 炮灰难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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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皇上那群妃嫔里,也就晏贵妃还能站出来主持一二,其他人,纵然人还被拘在皇上身边,心思怕是也做鸟兽散了。”包括他胞姐,乔世潇心下叹息。

所以在卫嫦说笑般地提出那个建议后,他真的动心了。打算一回去就想办法见上胞姐一面,听听她的想法,如若她也有此意愿,他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将她从富贵牢笼中救出来……

“如此一来,我爹他……”

“季尚书挺好。这一点,我倒是觉得六王爷这人也还算不错,至少不会随意牵连。”

听乔世潇这么说。卫嫦诧异地眨眨眼:“你居然还为他说好话?他莫名其妙革了你的职耶!”

“怎会莫名其妙?当时要不把我扯下来,他怎可能收拢兵权、断你家夫君的后路?”

乔世潇笑得一派云淡风轻,他还真不怨六王爷。如果至今还好好地在那个位上,他恐怕到现在都得不到槿澜的心。所以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此言绝对堪称至理名言。

“唷!敢情乔公子是为红颜啊!”

卫嫦起初还不理解,不过见他一说完。就握住了槿澜的手,还与她深情对视,再后知后觉也豁然开悟了,忍不住打趣起两人来。

“被嫂子猜对了。”

乔世潇什么人,岂会被卫嫦这一调侃就羞到?

倒是叶槿澜,羞得想要抽回手,被他牢牢握住了,不仅握着不放,还起身抱起了她。回头对卫嫦夫妻俩说:“日头有些辣了,我先带澜儿回房。”

“午膳开在前厅,可别让大伙儿久等哟!”

卫嫦朝远去的两人挥挥手,乐不可支地叮咛。

阙聿宸自是听出她话里的调侃之意,笑着捏捏她姣好的粉颊,问:“你呢?打算错过膳点吗?”

“进去了啦!”她回他一记白眼。当她不知道他是在故意打趣她吗?把人家李大夫的话当圣旨。原本怀孕到五六个月,偶尔做次床上运动也是可以的,他却硬生生地熬着忍着。非要等她出了月子才许自己碰她。

麻蛋,她绝对能预料到出月子后的第一场床上运动,绝对会是山洪暴发般的壮观。

……

乔世潇过了端午,就回逐鹿城去了。

临走前,约好生产那月再过来。

如果顺利,两个孕妇的预产期都是在金秋九月,故而,乔世潇打算八月底的时候带洗三、满月礼过来。

他走后,卫嫦和叶槿澜再度恢复了和此前一般无二的养胎日子。

凤栖城的五月还是挺舒服的。

虽然正午时分的日头有些毒辣,站在大太阳下。绝对能让人晒脱一层皮,但早晚温度还是适宜的,抱着松软的棉毯子。一夜睡到天明不在话下。

再加上这个时节的时令蔬果也最多,让卫嫦两个孕妇吃得很是嗨皮。

如今,凤栖城里好些摊贩都知道,东临大街的富贵巷里,有户外地落居的阙姓人家,对新鲜菜蔬很是看重,只要鲜嫩,价钱不是问题。

久而久之,压根不需要派人起早去郊外采购了,自有消息灵通的农户、肉贩主动送上门。风书易给的价高,摊贩们送来的菜蔬自然也是最新鲜的。

卫嫦听月芽说起这个事,起初还怕风书易上当受骗。以她在现代对商家的所见所闻,不认为那些摊贩们会这么实诚,说给你的是最新鲜的就一定是最新鲜的。银子一到手,哪里还会管品质?

月芽将她自言自语的嘀咕传到风书易耳里,为此,风书易特地跑来后院向她解释。

“那些摊贩不敢这么做的。新不新鲜,大多数菜肉眼就能辨出,实难辨出的,做成菜品后,尝也能尝出。除非他们不想接下一单生意,否则,是断不会自毁信誉的。”

倒也是,卫嫦这才记起,这个时代还没大棚蔬菜呢,也没农药、肥料一说,都是农户堆肥种出来的,品质保障没得话说,至于新不新鲜,一如风书易说的,肉眼能辨、口舌能尝,倒是她多想了。

不过也因此,让她想到了一个能在寒冬腊月吃到绿色菜蔬的法子——建大棚。免得日后一入冬,就得挖地窖里的过季蔬菜吃。

孰料,当她兴致勃勃地把这个设想说给阙聿宸听时,遭到他笑了……

“灵秀城四季如春,是不会缺新鲜菜蔬吃的。不过你的想法挺不错,下回信里告诉四王爷,让他在逐鹿城先试试看,若是可行,再推广到大同各地,也算是给黎民百姓多了份可靠的营生。”

好吧,她的吃货本性,无意间造福了大同百姓。

……

与此同时,乔世潇一回到逐鹿城,就求见了四王爷,请他安排自己和胞姐见上一面。

赵睿耘如今也已搬到宫外。

赵睿康的登基大典暂定八月初一,宫中几座殿宇都需要翻新修葺,他一个辅国王爷,自然不好长住宫里。

这一来,乔世潇、祝辛安几个,和他走近了许多。三人也经常聚一起喝茶聊天,乔世潇带去凤栖城的那些消息,自然也是这么听来的。

听乔世潇说想去大行宫求见乔贵妃一面,四王爷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当然,答应之后,他还是进宫找六王爷知会了一声。

赵睿康一听他事先已经答应了乔世潇,没好气地哼道:“四哥既然都应下了,还来找我说什么?”

赵睿耘认真解释:“不管如何,因我们几兄弟的事,乔、阙两家这次可谓是平白遭了一场无妄之灾。如今,鸷鹰既不肯再回朝廷,南下南域也好,那一带听说海盗来袭愈来愈烈,索性由他坐镇守疆,一来不至于埋没了他的将才,二来也是在替你解后顾之忧。至于乔世潇,在我看来,如今让他在逐鹿城还有所牵挂的,不是乔家一大家子吃白饭的人,而是大行宫的乔贵妃。你若连这点面子都不肯给,难保不让他冷心冷意,要是也来个举家迁徙,看你日后还有何人可用!我可是听说他有个未婚妻,如今借住在鸷鹰处,日后是要一同南下的……”

“成成成!”赵睿康听他说起来没尾似的没完没了,头疼地拧拧眉心,举手作投降状:“听你的,都听你的还不成吗?”

他算是见识到这个同父异母兄长的碎碎念了,忍不住替他那个病弱的妻子、名义上也是他皇嫂的女人捏了一把汗。正常人都能被他念到头疼脑热,别说她一个病弱的小女人了。

赵睿耘当然不知道赵睿康心里在想什么了,要是知道,也就不必如此不担心了,直接拿碎念功来辅助他这个新帝登基了事,免得还要担心这、担心那的。

要知道,从他回到逐鹿、回到宫里后,很多事还是由他在居中斡旋的,特别是和鸷鹰。否则,以六弟骄傲不容反驳的心性,恐怕早吵翻了。

可就算他再有老臣支持,也不会与六弟争这个位子。他的心思不在朝堂,而是在妻子身上。也正因如此,六弟才对他如此放心,很多事都直接放权给他去处理。假若换成其他兄弟,虽然都是同父异母,六弟会放权才怪!

这样也好,有他居中斡旋,鸷鹰他们纵使和六弟心存症结、彼此不快,也不会在面上闹不愉快。

这就够了!毕竟曾是那么严峻的一件事,能有现下的发展,已是皆大欢喜,不能再强求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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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 福利

凤栖城的六七月还是挺热的。

虽说是江边城市,比起逐鹿、严馥两城,它和黎州城的夏日,相对要凉快一些。可不管怎么说也是酷暑时节,早晚因有江风,还算凉快,可一到正午,江风停滞,能闷得人在屋里都能中暑。

这时,青焰找来的冰块就起作用了。

半个桌面大的冰山,往屋里头一竖,立即带来一阵沁人心脾的凉意。

“这东西不能靠太近。”

当冰山搬进屋的时候,阙聿宸一再叮嘱卫嫦。

生怕她贪图凉快,搬把躺椅直接往冰山旁边躺。

“知道知道。”卫嫦翻翻白眼。

当她是小孩子嘛,再贪凉快也不会不顾及肚子里的孩子。何况如今已近临盆,照李大夫的说法,双胎的身子,一满七个月,随时都有可能生产。

虽然她现在一点感觉都还没有,可生孩子这种事,谁说得准呢!

就像她当初怀佑佑那会儿,七个月多月的身子,在她看来,再扛个两个月根本不在话下的,可结果咧,小家伙说生就生,一点准备时间都不给她。

所以这一胎,就算李文不提醒,她也时刻谨记着。

佑佑早产了两个月,还和足月儿一样健硕,甚至比足月儿发育得还要好,其间有魔珠的功劳,也有运气的成分。

但这胎可是怀着两个。她虽然从未表露分毫,可心底的担忧始终不曾消过。

即便是医疗保障那么健全的现代,顺产的双胎儿也很少,一般都选择剖宫,以减少难产的风险。遑论是医学技术落后的古代。一旦发生难产,几乎无计可施,只有“保大人还是保孩子”两个只能挑一的抉择。

所以,她尽量捧着几乎比槿澜大上一倍的肚子,小心谨慎地撑着,能撑一日是一日,最好能撑到足月。待两个孩子在母体内发育完全,那么,到生产的时候,风险也就能小上大半了吧?

卫嫦答应得很快,阙聿宸却依旧不放心,最后还是让风书易将冰山摆到了书房。

书房和卧室中间还隔着堂屋,堂屋大门挂上冬日挡冷风的厚布帘子,免得冷气外泄。这么一来,虽然也会有冷气慢慢传递到卧室。空气比之前阴凉不少,可制冷效果显然降了好几个档次。

卫嫦在卧室,仍需要月芽替她摇扇子。

搞毛啊!她真的无语了。

就算怕冻着她,不放卧室,放堂屋也行啊,现下这般搁在书房是闹哪样?

三间屋子又不是只用屏风阻隔的。那可是实打实的木梁、砖块层叠的啊。

阙聿宸进来的时候,卫嫦刚好在怨声叹气,丢了个眼色给摇蒲扇的月芽。小丫头立马机灵地退下了,临走前,不忘将手里的蒲扇塞给他。这个时候,夫人大过一切,包括主子爷的权威。

卫嫦背对着门侧躺在床上,嘴里依旧不悦地嘀咕着。根本不知道身后摇蒲扇的人已经换了一个。

她的肚子满五个月后,开始吹气似地增大,到六个月时,已经压迫得她没法平躺了,不是朝里躺。就是朝外躺,到七个月的现下,更是连翻身都需要人帮忙。

“……芽儿你说是不是?这点凉气哪够降暑嘛。劳累你不说,身上照旧黏嗒嗒的的,又不准我经常洗澡,只拿澡巾沾着温水擦擦,根本洗不干净啊……不信你闻闻,身上都汗臭了,头发也是,头皮心每天都在冒汗,这要是哪天突然生了,熬过月子,我非被自己熏死不可……”

满口的怨艾,听得身后的阙聿宸一阵啼笑皆非。

不让她动不动就洗澡,是怕她不小心打滑了或是磕碰了;不让她每天都没洗头,是怕她弯腰不便,而仰躺又不舒服,洗完头长及腰臀的湿发要擦干也挺费时间,怀胎期间要是冷气入头皮,总归对身体不好。倒没想到,她对此怨气那么重。

手里的蒲扇往床头柜上一搁,他坐上床沿,俯身在她背颈部贴上热唇。

卫嫦一惊,随即意识到是他,微微转过头,身子依旧没动:“什么时候回来的?干嘛不声不响的,吓我一跳……”

“刚刚。”

囫囵的嗓音从她后背传来,感觉到他炙热的唇瓣,贴着她的颈部,一路往下,像八国联军扫荡大中华一样,给她背部做了次彻底的唇浴。

“别……汗臭很难闻啦……”

“不臭,很香。”身后的男人低笑着反驳。

卫嫦翻了个白眼,这话拿去骗一岁不到的儿子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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