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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玲珑酿酒坊-第104章

小说: 玲珑酿酒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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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要是不愿意。你就别逼他。”

水流觞抱着茶碗,冷哼一声,倒也没反驳。

两人在这儿呆了小半个时辰,水流觞就回刑部去了,今天是工作日,他不能无故旷工。

玲珑回到王府。豆萁捧来烘好的衣服给她换上。她刚坐下,豆沙就进来,将两个纸包递给她:“栀兰粉。的确埋在梅林里,她要是不说,还真找不到。”

“等下花神医回来,去确认一下再烧掉。问清楚了吗?”

“是。”豆沙笑道,“她是个聪明人,即使我用唠家常的语气,她也知道是你派我去问话的,所以知无不言。她父母在怀南府彭家镇一个彭姓人家做工,只记得父亲叫贾兴海,母亲姓陶,别的一概不记得了。她十四岁入教,只是普通教众,所以知道的并不多。我已经让她把大概知道的都写出来。她说她被派来时,只是让她当园丁等命令。她等了一年半,以为观音教忘了她,就喜欢上了外院的一个管事。

“观音教的女子非命令不得成婚,她夫君就在新婚之夜被现身的上级给处死了。依我看,之所以处死她夫君,是因为她还有用处,毕竟要安个暗桩不容易。她原来的上级是飒园的另一个大丫鬟,是开府时被皇后送来的,名叫水晶,后被王爷当成普通『奸』细处死,之后芳夫人才进了畅春园。”

“就这些?”

“她还说,观音教的女子在左边大腿内侧都会被烙上一块指甲大小的红『色』菱形记号,看上去就像一颗痣。丹心腿上有,豆荚去看过,说芳夫人腿上也有。”

玲珑摩挲着下巴:“位置太隐秘,总不能让暗卫挨个去看女人的大腿吧,还是内侧。”

“的确隐秘。”豆沙一想到暗卫逐个去看女人大腿内侧的画面就满头黑线。

“就这些?”

“其他的我让丹心好好想想,详细记下来再给你过目。我把丹心安排在我的屋子,我会看着她。”飒园面积大,丫鬟少,所以她们都是一人一间房,很宽敞。

玲珑点头:“你给怀南府去信,让那儿的人尽快找到丹心的父母。另外通知东安那边,我想知道东安军营械斗和百姓暴动的详细情况,越详细越好,叫他们尽快报给我。对了,今晚给畅春园点上『迷』香,你和豆荚去检查大腿吧,不检查清楚我不放心。”

豆沙只觉得满头乌鸦,但想想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便点点头。刚要退出去,玲珑突然问:“豆沙,你是不是还在对失忆的事耿耿于怀?”

豆沙微怔,玲珑严肃地道:

“豆荚说你最近经常做噩梦。”

“她的耳朵真灵啊。”豆沙叹了口气,面向她,笑道,“我现在还是想不起来,只是做梦会梦到一些很恐怖的片段,我也分不清那是不是现实。但我知道,不管是不是,你早晚会帮薛家报仇的,因为那件事的对手,很有可能是幽王府的敌人。”

玲珑苦笑道:“你倒是想得透彻。”

“是你说的,反正也无能为力,何必自寻烦恼枉送了『性』命。”豆沙耸耸肩。

就在这时,豆浆进来通报:“王妃,司书求见。”

玲珑顿了顿,回答:“让他进来。”(

☆、第一百四十四章青溪侯的病迪ǖ(20:21)


司书进了门,衣冠楚楚让人还以为他不是刚从暗牢回来,而是刚参加完斗诗会。

“招了吗?”玲珑捧着茶碗,淡淡地问。

“招了。她隶属于观音教京城分舵,是一名尊者。观音教的各分舵共有护法四人,尊者不定,教众不定。她的上级、京城分舵的青护法,正是宫里的秋剪,秋剪现在是凤仪宫的管事。”

“凤仪宫是先皇后的宫殿。”

“是。她是先皇后过世后,被墨皇后派去守凤仪宫的。”

“京城肯定有观音教的据点吧?”

“她不知道在哪儿,她是以秀女的名义进京的,入了宫就直接归在了秋剪的手下。”

“对了,那丹心知道吗?京城的据点?她不也是后来进京的吗?没入府前她住哪儿?”玲珑问豆沙。

“丹心只是普通教众,进府前一直被关在房间里,去的时候被蒙了眼,她也不知道那是哪儿。”

玲珑叹了口气,果然够隐秘:“林云芳真的出自林家?”

“她的确是林家小姐,只不过秘密入了教。”

“她是自愿的?”

“开始不是,后来被同化了。”司书回答。

“畅春园,还有几个暗卫跟她有关系?”

“还有两个,已经关起来了。”司书有些尴尬地回答。

“她的丫鬟是怎么回事?丫鬟不是府里的吗?”

“那丫鬟是被银子蒙了心。没审出有用的,已经处置了。”

“知道了。”玲珑有些不耐地挥挥手,“等王爷回来,你去告诉他,听他处置吧。”

“是,奴才告退。”

司书刚退出去,魏嬷嬷错身而来。递过来几张精致的请柬,道:“王妃,这是几家来请王妃去吃酒席的请帖。”

玲珑心烦地接过来,年一到应酬也多,认识的不认识的都下请帖。她本身就不喜,加上需要维持幽王府很低调的形象,已经推了好多,可不识趣的人却只增不减。她拿起一张,皱了皱眉:“咦?初十是京兆尹的生辰?”

京兆尹苏家,说起来与水流觞还有亲戚关系。苏大人正是宫里那位苏昭容,也就是水蓝姬生母的父亲。先皇后的表舅,水流觞的表舅爷。

“苏大人的生辰,苏昭容和晋华公主必会到场。”魏嬷嬷提醒。

“切!”玲珑冷笑道,“王爷对苏家没好感。我也没有。”她抽出西凤谣送来的一张私人请柬,“你去回那些人,就说本王妃最近过于劳累,身子不好,就不去扫兴了。派来送帖子的人都给上等封。另外初十的时候。备一份厚礼送去苏府。另外,去告诉云大『奶』『奶』的人,就说知道了。”

魏嬷嬷应下。却没走。玲珑问:

“还有什么事?”

魏嬷嬷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单子,回道:“这是府里该婚配的丫鬟小厮名单,王妃看一看,该怎么指配。”

玲珑接过来,魏嬷嬷这才退出去。名单上加起来总共有十来个人,她笑问正要走的豆沙:“呐,豆沙,你要不要选一个?”

豆沙微怔,反应过来,脸略红,皱眉道:“我才不要!”

“虽然我想一直留着你,可你都二十二了,再留下去万一成了老姑婆,那就变成我的过错了。”

“豆荚只比我小半年,你怎么不管她?”

“她不急,只要我去跟侍棋说一声,侍棋肯定愿意做好事。可你,再不主动,赵宣说不定就另寻目标了,毕竟他现在那么有钱,是女人心目中的理想人选。”

“王妃,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我没想过嫁人,等想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豆沙说完,快步出去了。

“我真不理解豆沙姐,赵公子不是很好么!”豆萁叹道。

“或许是因为不想改变现状吧,没有记忆的人很容易敏感和不安。”玲珑叹了口气。

晚间,天空飘下零碎的雪花。

室内由于烧了地暖,很热乎。玲珑身穿自创的丝质曳地长裙睡衣,站在窗前启开一点,从窗缝里看飘雪。水流觞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望见她撅着屁股顺着窗缝往外瞧,不解地问:“你在干什么?”

“看下雪。”

“干吗不打开窗子看?”

“你傻吗,开窗多冷!”

水流觞无语,直接上了床。过了一会儿,玲珑闭紧窗子,走过来,道:“真奇怪,花神医还没回来。是不是侯府出什么事了?”

“可能是在家照顾侯爷吧。”

“我有点不放心侯爷的病,明天我上午要去酒坊,下午过去看看。”

水流觞点头,玲珑又道:

“对了,今天苏府送来请柬,说初十是苏大人的生辰,你去吗?”

“不去。”他语气生硬。

“就知道你不去,我也拒绝了。元宵节凤谣约我去看烟花、逛灯会,你要不要去?”

“不去,那天我有事。”

“哦。”玲珑有点失望。

水流觞察觉到了,说:“元宵节人太多,我去不方便。等我好了,咱们再出去。”

玲珑咬住指尖,歪头想了想,道:“我在想,就算你的毒解了,再继续装一段时间是不是会更好。”

水流觞唇角一勾,“嗯”了一声,很无聊地将手放在她的嘴唇上,挤走她的手指,来回地摩挲着。玲珑微怔,只觉得一股电流顺着唇瓣中央流入,让她身子一颤。顿了顿,她对着他嫣然一笑道:“刚刚站久了,好冷,帮我暖暖脚吧。”

莲足抵上他的脚踝。并顺势上移。他的腿现在还没有知觉,可她仍缓慢地移动着,最终找到了离他双腿最近的热源,毫不客气地动了动,寻求温暖。霎时,他只觉得一阵颤栗的快感直入骨子里,身体随之发生了变化。他望着她得意洋洋的表情。嘲笑:“你果然欲求不满,白天我就看出来了。”

“你是在说你自己吧。”她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水流觞双臂一捞,熟练地将她搂到他的身上,笑道:“算了,看在你饿了这么久的份上,这次我就大度一点,不要求你亲口承认了。”

玲珑在他胸前拧了一把:“去死!”

“今早还为了差点成为寡『妇』大发雷霆,我要是真死了,你春心难耐了可怎么办?”他戏谑地笑问。

她的两根手指抵在他的嘴唇上,伏下头。在他的耳边咬着牙轻声道:“那就不用死了。”

水流觞噗地笑了,很快。在一阵衣衫的窸窣声之后,芙蓉帐内,春情旖旎……

翌日,玲珑先前往禾田郡的酒坊。查看了试种植的葡萄。这儿的葡萄原产于夜郎国,在边界的几个省份才开始种植,尚未遍及全国。玲珑从胡商手里买了种子,找精通温室种植的老农搞了试验田,最近出了第一批成品。

其实温室在古代早就有了。只不过不是塑料大棚而已,老农做起温室来相当专业,但种植出的葡萄却偏酸。

玲珑无所谓。按部就班地让人做准备,预备酿葡萄酒。只有夜郎国才产葡萄酒,他们进贡的葡萄酒玲珑喝过,非常难喝,她有信心即使用酸葡萄,也能比他们做得好。

现在的人没喝过葡萄酒,只要酿造时放糖,口感不太差,自然会有人愿意尝新鲜。就像白酒,尽管口感辛辣,但在年轻人中已经开始流行了,变成了一项很刺激的饮酒法。

临走时,玲珑带走了一篮子葡萄,前往青溪侯府。

今天的侯府比往日更寂静,仿佛被一股阴霾所笼罩。刚踏进垂花门,正好碰见二太太出门。二太太假模假式地行了个礼:“参见幽王妃。”

“二夫人这是要出门?”玲珑淡笑道。

“臣『妇』正打算去串门子。”

“是么,二夫人慢走。”

二太太笑了笑,退到一边让玲珑进去,直到她走远了,才冷哼一声,啐道:“呸!一个暴发户的女儿,居然当上了王妃,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说罢,扭着水蛇腰上了轿。

玲珑刚走到正房的院门口,旁边的一条岔路上,花倾城疾步走来。她站住脚,等他走近,问:“花神医回来了吗?”

“爷爷已经让他回幽王府了。”

“是么。”玲珑望着他脸『色』青白憔悴,有些不安地问,“花神医怎么说,侯爷到底是什么病?”

花倾城半低着头,沉默了一阵,低声回答:“四叔只说是胃脘积块。”

玲珑微怔,思忖片刻,忽然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道:“胃脘积块?”就是胃里长了东西,换言之,那是胃癌吧?

在这个时代,无法手术,不能化疗,那不是等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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