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楼春晓-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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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壁中缓缓往外抽带,惹她恋恋不舍的想吸纳著他,他还是完全抽出去了,空虚即将来袭,他重复著之前的动作,又把她填满……
这样被他捧起腰臀缓慢且深重的进入抽出,愉悦的快感变得极其细致,让她不错过一丝一毫的交欢细节,被挤压磨弄的花珠和蜜瓣,被撑开摩擦的花壁,被撞击的深处……还有忍不住痉挛的小腹,盈满热意的胸口──
“快一点好不好……哦……”她抵在枕上,看著他在她被抬高的腿间上下进入,已经渐渐开始感染那种愉悦,想要更激烈点了……
(9鲜币)19 一生只爱一次(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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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他居然拒绝她了,捧著她的腰臀继续缓慢的动作,黑眸盯著她难耐的小脸,目光颇有几分寻味,她在他的目光中感觉自己像是要热热的融化了。
“别这样看我……啊……啊……”她还没说完,他突然把她压进床褥中,开始不遗余力的悍然入侵。
“这样够快吗?”他几乎在凌虐她一样用尽全力,蛮横的动作让她的小身子不停的在床上上下移动,床褥和她身上的衣物很快就凌乱不堪,她只能抓住他的手臂纾解一些过激的愉悦。
“够了……够了……啊啊……”
“再为我张开一些!”他低吼著命令,把她的双腿推压到几乎不可能的程度,火热的目光移向两人不断交合又分开的私密部位,一手还不满足的去按压抚摸她的花珠,让她几乎承受不住的哭叫出来。
怎麽会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呢,前一刻还那样温柔怜惜,瞬间就变身成最野性最霸道的男人,让她完全不能招架,蜜瓣中被刺激出的花液湿黏的泌出,将身下的锦被弄得一片水渍。
他俯身压住她娇小的身躯,亲吻啃咬她的唇,大手按在她肩上不许她往上移动,庞大的身躯在她腿间一次次将坚硬巨硕的欲望重重的推挤到她体内,这样直接的方式,让她很快就到达最酣畅淋漓的顶峰……
待两人都喘息不已的拥抱著倒在枕上,他咬著她的耳垂低声说:“姜叶蓁,我的人生不是拿来谈情说爱的,所以,我的爱情里只要有你一个人就够了,我会把我一生的爱情都投注给你,如果你让我输了的话,我就再没有爱情了……”
她转首看著他极认真的黑眸,乖巧的偎到他胸口:“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你赢……”
“嗯……”他笑了笑,把她抱紧,“记住你答应我的。”
他的话让她微微蹙眉:不知道是不是她多虑,她总觉得,唐雨舟对她似乎有些不信任……
──她和他,应该是她不信任他才对吧!是什麽时候情况逆转的?
午後时,姜叶蓁抱著谬谬,在花园中和小宁打发时间,她把自己离开的原因,还有她离开後的经历,全部都告诉了小宁,听得小宁目瞪口呆。
“我不知道该怎麽说……”小宁显然试著站在姜叶蓁的立场上後,有些左右为难了,“世子是很好,不过我觉得鹤少也很不错,而且,鹤少肯定不比世子对你差!”
不过姜叶蓁既然都答应嫁给唐雨舟了,小宁也不再多说什麽了:“只是姑娘家,谁都想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那些喜欢自己自己却不喜欢的人,也就只能辜负了,这是没办法的事。”
“辜负?”姜叶蓁抚摸著怀中的谬谬,“我跟他都没任何关系,也从来没给他任何感情上的承诺,离开他是必然的,怎麽算是辜负呢?”
──“但是对於鹤少来说,他爱你,而你让他以为你会一直在他身边,这样的话,哪怕你不爱他,他也甘之如饴──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他了,就算是辜负!”
姜叶蓁和小宁循声转首,看见面色苍白的青蝉不知何时走进园中来。
刚才小宁大致对姜叶蓁讲了她离开後青蝉在唐雨舟面前说的那些话,她也才知道青蝉和白鹤唐雨舟的事,这下看到青蝉,竟然不知道该对她说什麽。
不知道为什麽,她总觉得青蝉其实很可怜,青蝉恨她讨厌她都是应该的……
两个女子目光复杂的相对沈默,过了一会儿,青蝉才将几个雕刻精美的糕点模子递给她,幽幽开口:“他让我问你,离开洛水城的决定,是不是作废了。”
姜叶蓁低头看著手中白鹤亲自替她雕琢的糕点模子上精致华丽的花纹图案,一言不发。
离开白鹤回到唐雨舟身边後,她几乎没有想过白鹤的感受,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负疚……她很清楚,那个男人是真心对她好的,可是事到如今,迟到的负疚感还有什麽用呢?
爱情本就有残酷的一面,不被爱的那个人注定要被伤心後独自疗伤的,而她也不能因为负疚就回到他身边去吧?
这是再善良的人都无能为力的事,她除了继续沈默,还能做什麽?
青蝉颇有些讽刺的问:“在你最难过的时候,是他守护你的对不对?如今你找到幸福了,就完全把他忘记了?”
姜叶蓁依旧沈默,隐约感觉到,青蝉似乎在刻意把她的意念往某个点上带。
“你都不问问他最近好不好吗?”青蝉嗤笑质问,“就算你突然回到世子身边,他还在维护著你不许任何人说你一句不好!他甚至每天让马车等在别院外,认为你有可能还会照著你们原定的计划离开洛水城!你能想象一个这麽爱你的男人知道你要和世子成婚之後是什麽心情吗?”
“直接说你的目的吧!”姜叶蓁突然抬头直视青蝉打断她的话,“你到底想要我怎麽做?要是来为他打抱不平纯粹质问我的话,就请你马上离开!”
两人目光互不相让的对峙著,少顷,青蝉咬牙冷声丢下一句话:“酉时,他在飞花小巷等你,希望你和世子重新开始之前,先和白鹤之间彻底了断吧!”
(9鲜币)20 要发疯的男人(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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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洛水城已是满城灯火,安静的飞花小巷一路长灯,巷内一些幽静的茶馆,是文人雅士夜晚消遣惯去之处。
满巷都是茶香,姜叶蓁和青蝉走在巷中,竟也慢慢被茶香宁了心神,不觉得自己出来见白鹤有什麽不妥了。
──也好,给不可能在一起的人说清楚,让他不要再抱有任何幻想,这是她的责任。
两人走到一个名为“白茶社”的茶楼前,青蝉停下脚步,不冷不热的提醒她:“到了。”
姜叶蓁跟著青蝉走进去,来到二楼一个临街的雅间门前,青蝉推开门,白鹤一袭银色锦袍就站在门内。他看见姜叶蓁後,视线就再也没有移开,目光中的深情和心痛让青蝉极不是滋味的偏首。
“我去楼下等你。”对姜叶蓁说了这句,青蝉转身就要走,却被她拉住。
“不用,我很快就和你一起走。”姜叶蓁是想青蝉也在,才能免得孤男寡女惹人口舌。
可是青蝉却把她的意思当成了莫大的侮辱,咬牙低声说:“我跟鹤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他再爱你又如何!?你在我这炫耀什麽?”
青蝉说罢挣开姜叶蓁的手关门出去了。
“青蝉──”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让青蝉误会了,转身想开门去追她,白鹤已经从身後把她抱进怀里。
“小乖,我的小乖……我好想你……”他用尽全力的抱紧她,俯首吻到她领内的娇嫩肌肤……
而门外,青蝉抬袖掩住满是泪光的双眸,步履沈重的往楼下走去。
别院之中……
唐雨舟忙了一下午才回到别院,进画楼後看见小宁在大厅布置晚膳。
“世子。”小宁福身一礼,继续去布置碗盏。
唐雨舟正要先回房换下衣服,却看餐桌只摆放了一个人的餐具:“她呢?”
小宁低垂著眼睑,小声回道:“青蝉带著姑娘一起去挑鸳鸯枕。”
“鸳鸯枕?”他凝眉,“什麽时候出去的?”
“午後您走不久。”想想这麽回答也不妥,买枕头而已,哪要那麽久呢?於是她又改了口,“您走後一个时辰。”
唐雨舟多疑的微微眯眸,若有所思的看著小宁:“那你怎麽没跟著去?”
小宁明明就是留下来为姜叶蓁说谎糊弄他的!但是她没想到被唐雨舟会这麽一问,一时忍不住紧张的打了个激灵。
“姑娘……姑娘说……有青蝉陪著就行……”
小宁还没编出借口,唐雨舟已经转身出了画楼!
脸色难看至极的刚出别院大门,就遇到冰蓝和若儿笑嘻嘻的从外面回来。
“世子!”两人见了唐雨舟,一边一个激动的拥过去。
他皱眉不耐烦的推开两人:“我有事在身!”
大门守卫将他的马牵了过来,唐雨舟上前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就要离开,若儿跑过去抓住他的衣摆。
“世子是要去找雨画妹妹吗?”
唐雨舟这才正眼看向她:“你知道她在哪?”
若儿回头和冰蓝交换了一个眼神,冰蓝便笑容纯真的走过来:“刚才路过飞花小巷,看见雨画妹妹和青蝉进了‘白茶社’,现在大概还在。”
听到“白茶社”三个字,唐雨舟的黑眸中立刻闪现出异常可怕的愤怒:白茶社,就是白鹤家的产业之一!
买两人成婚的鸳鸯枕买到白鹤的茶楼里!
“姜叶蓁!”街道上飞驰而过的骏马上,唐雨舟的双手骨节都因为极度愤怒的握紧缰绳而有些发白,他咬牙从齿缝中叫出她的名字,“如果被我抓到你和他见面──”
极端的怒火和嫉妒让他双眼都变得血红,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如果看到她和白鹤在一起,他会做出什麽疯狂的事来!
而白茶社内,白鹤已经把姜叶蓁困到怀抱里挣脱不得。
“小乖,我想你想的快要疯了!”他抱她转过身,俯首去急切的亲吻她的唇。
“白鹤,求你别这样!我来是有话对你讲──”她费尽力气躲开他索取的吻,却躲不开他铁臂的禁锢。
“我不想听!我什麽都不想听!关於你为什麽又回到他身边,关於你不爱我不要我……我都不想听!我只想要你!”白鹤也被她的拒绝激到失去理智了,他抱紧她,就那麽把她往後推倒在地毯上,扯开她的衣领用力咬住她的颈侧,大手探进她衣内去摸索她的娇躯。
姜叶蓁吓到尖叫,但是一个弱女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和一个要发疯的男人力量相抗衡,就在她的惊惧声中,白鹤将她的衣物扯到凌乱不堪,有力的长腿分开她的双腿挤进她腿间,他的手从她脚踝处探进裙内一路往上摸到她腿间,隔著亵衣毫不温柔地抚弄。
“我要你我要你……你知道我爱你,就从那晚在船上尝过你,我无时无刻不在渴望你的身子……”他忽视她惊恐的挣扎和拒绝,大手执意探进她亵衣内,长指拨开花瓣按住花珠,而後滑到还很干涩的花径入口轻弹挤压,“为我湿起来……就像在船上那晚……让我好好爱你……”
“那晚我们什麽也没!求你放过我,你知道我爱的只有唐雨舟,我们就要成亲了,你这样做会害了我……”她哭著推他的胸膛和手臂,双腿想合拢逃开他的指掌,却只能夹紧他的腰……
(9鲜币)21 被爱……悲哀的幸福(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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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叶蓁的反抗和哭声终於惹怒了白鹤,他突然跪坐起身,暴躁地扯开她的亵衣捧著她的腿直接吮到她腿间的蜜瓣,薄唇夹裹著已经肿胀起来的花珠吮吸,湿热的舌划开花瓣舔过花瓣间最娇嫩的部分,寻找到花径入口,开始邪肆的舔弄轻刺。
“不要不要!啊……啊……”不管怎麽抗拒,他给她带来的快感还是引起她的身体本能反应,让她腰背一阵酥软,她抓著他的头发想让他退後,却引来他更暴怒的舔舐,舌尖用力侵入她紧窒的蜜处,执意掠夺她的反应。
“这样了你还说和我什麽都没吗?”他大口吮吸著她,让她一边挣扎拒绝,一边尖叫著吟泣……
一向雅静的白茶社大厅,客人们正在品茗聊天,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