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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女财神-第59章

小说: 女财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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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你就要见到你爹了。”
绵绵公主嘴角带笑,当夜睡得竟是自打有神识以后,最沉稳的一回。
三日转眼就到。西海八抬大轿,吹吹打打的将绵绵公主接回。交拜了天地入了洞房,盖头一掀,绵绵公主方发现此敖风非彼敖风。
可怜的公主哪知真正的敖风早已被西海老龙王赶出西海界,他也曾去北海寻过绵绵公主,奈何阴差阳错晚了一步。
绵绵公主已被大红花轿抬走,北海老龙主又怎能让自己女儿再见那真正的敖风!
便亲自见了敖风,并言说绵绵公主出嫁前曾留下话来,若得见奕风,便替她道个歉,只说她如今才知,自己最欢喜的却是西海大龙子敖善。
见那年轻小伙子眼中光彩逐渐暗淡下去,北海老龙主万分不忍。默默叹口气,心想着也不怪我儿,只怪你们有缘无分,只怪你这蛟龙的身份。
此时敖风早已对绵绵公主情/根深种,两情相悦多时,一时半刻又怎么放得开?!便抓着老龙主的手涕泪纵横,并双膝跪倒,只口口声声求着再见公主一面。
“何苦再见?她早已对你绝了念想。孩子,你毕竟大好青春,还是另寻良人吧。”
“龙主,敖风别无他求。只远远看一眼就好!真的,只是远远看一眼!我保证,保证不出声,不会让公主发现!若公主幸福,敖风自会离开。”
“若她不幸,难道你还要带她私/奔去?!”
“若她不幸,敖风愿意带她天涯海角。敖风定会不离不弃。”
“天涯海角?不离不弃?你乃蛟龙!世人唾弃。你能给她什么?锦衣玉食?还是高床软枕?!”
“敖风什么都给不了她,只有这一颗真心。”
“真心抵多少银钱?!能换来吃喝?还是安逸生活?实话告诉你,绵绵自小便众星捧月,吃,只能吃三界第一大厨亲手烹饪的精致小菜;穿只能穿三界第一巧手亲手缝制的云丝金线罗裙。那罗裙一定不能超过四两重,否则绵绵身子娇弱,承受不了。”
老龙主的一番话说的敖风心凉如冰。倒也是,自己只有一颗真心又有何用?!如今自己身份毕竟与过去不同,谁知绵绵公主是否早已变心?!
也许就因这蛟龙身份,绵绵公主才这么急着嫁给大哥。
敖风伤心离去,改名奕风,并发誓自此与绵绵再不相见。那边厢绵绵公主日日以泪洗面,被敖善囚/禁在西海底,不得踏出半步。
成婚后仅一月,西海老龙王杀//妻之事就败露,于是被九天神帝判了个斩立行,推上断龙台,卡擦一刀,魂飞魄散。
西海大乱,作为第一子的敖善理所当然接管西海,成了如今的西海龙主,而绵绵公主也就成了西海龙母。
只是这位新任西海龙主本就是个游手好闲,整日只知吃喝玩乐的主。如今乍然得了大/权,更是将新婚的绵绵公主独自抛在水晶宫内。自己个日日笙歌,夜夜出去逍遥快活。
二弟三弟也曾看不惯敖善所作所为,但敖善又是个小心眼的。人家为嫂夫人多挣几句嘴,便被敖善追问到底与她有何关系?为何如此关心!
敖雨敖云几次三番的,也就累了伤心了。便离开西海,三界浪迹。
“哦……那刘村老爷子是敖雨还是敖云?!”
我忆起那日在西海底将将见到西海龙主,差点当成刘村老爷子。又忆起那位老爷子法力高强,却非寻常修仙之辈可以达到境界。
说他是真龙神,我倒愿意相信。
金妙就笑笑,道:“他是敖雨。”
“哦哦。可是他为何去守护刘村?后来又发生何事了呢?!”我好奇心作祟,觉得这故事远比龙母的故事好听得多。
闫似锦与慕蔚风皆安安静静当个听客,偏我忍不住左一句右一句插嘴。
金妙也不计较,只又道:自打西海老龙主事情败露,三界六道便人尽皆知奕风乃是孽/种!并一条人人唾弃蛟龙。说是人人喊打成了过街老鼠,也不为过。
奕风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每日被无数三界所谓正道人士,除蛟侠客们追杀。焦头烂额不说,偏自身不停出现各种问题。
每次酒后才会出现的蛟尾越发频繁的出现,而且每现形一次,他那张本俊俏脸面便丑上一分。
这下子更是被众人当做头等妖物,欲除之而后快。
奕风心烦,每日过着担惊受怕日子。四处逃窜着,这一日就误打误撞入了青丘。
青丘有天猫,千年祭一尾。
那日金妙在青丘捡到一个脏兮兮的流浪汉。他头发已十几天没洗过,黏在一起遮住大半张脸。浑身散发出刺鼻臭气,令人难以忍受。
可青丘仙境,寻常修仙之人到了此处,皆会法力暂时消失,说白了并不是修为不够深,而是心思太活泛。
金妙说此处青丘仙境之所以我与慕蔚风闫似锦来了后不能驾云,只因修行之心还不够定。换句话说,我们凡尘之心太重,还做不到无欲无求。
所以就会被青丘仙境迷惑,其实当时并非法力消失。这也能解释为何后来我被金妙突然袭/击,本消失的法力便回归,而闫似锦也可腾云了。
无欲无求或者猛然遭受最大刺激,都会令脑中凡尘俗念暂时抛空。只要脑内一空,法力就会回归。
而这人能倒在青丘界内,想必无欲无求,早将生死置之度外。
金妙绕着这脏鬼走了几圈,用法眼来看,就发现这脏鬼是条蛟龙,于是便做出个决定。
她抬脚,一脚将脏鬼踹进仙池,直接给人家泡了个澡。

☆、第二十七章

青丘那段日子是奕风有生以来过得最安逸时光。
金妙将将捡到奕风之时;他浑身是刺。拒绝人关心拒绝人靠近拒绝人照顾;甚至连与人正常说话交流都成问题。
简单来说,这绝对是个中二期少年。
不过;祭出九尾的金妙岂是寻常之辈?那爱恨嗔痴情/欲纠/缠里,金妙哪一样不比别个更通更透彻?!
于是这位九尾天猫便断定,奕风并非本性如此;能造就如今孤僻冷漠;甚至生无所恋性格,绝对有一定成因了。
本只要借着奕风睡熟之时;修为出神入化的金妙便可轻易用神通感知奕风前世今生。只是她并没那么做,反而选择了一个最笨的办法。
“最笨的办法?!”我这毛病总也改不了;若不时不时的插嘴,我便憋得慌。
金妙就苦笑:“的确是最笨的办法,笨到将自己也搭进去。”
按说金妙九千年修行,什么都该看淡,偏对这位生无所恋的家伙用了心。便是每日三餐的亲自做好为他端去,却每每只是碰个钉子。
心情好了,还会冷冷抛出一句:“放那吧。”若心情不好,奕风只蜷/缩在角落里,不发一言,甚至连眼皮子都不夹一下金妙。
金妙也不计较,只默默将食盒放下,转身离开。
奕风依旧蜷/缩着,好像只有这样,他方感到安全。
往往直到第二日金妙来送新的饭食,那昨日食盒依旧动也不动的被放在原位。每次金妙只无奈叹口气,摇头拎起旧食盒留下新饭菜,再离开。
就这般寒来暑往,无论刮风下雨,金妙从未中断过为奕风送饭食。
岁月如白云苍狗,转眼间已是几月。
这一日金妙依旧放下新食盒,拎起旧食盒准备转身离开,却听得一声似蚊子般低低的音自墙角发出。
“能陪我说说话么?”
那句话中包含的情绪,似有无助,似有可怜,似有自卑,又似乎有着极其重的自傲。
金妙转头,朝依旧蜷/缩在墙角的奕风笑,那笑容温暖得直达人心:“好。”
“我的老天帝!他终于开口了!若再不开口,我还真真担心他变成哑巴。”我长舒口气,心中竟替金妙开心起来。
总会有水滴石穿的时候,付出也总会有收获!对奕风而言,能说出那句话来,便表示这几月的功夫,金妙所有努力都未成空。
“很值得开心么?”金妙凝视我的眼,问我。
“嗯嗯。”我忙忙点头。
金妙就笑,目光不由自主投向那冰棺之中躺着的人:“是啊,我也觉得,很值得开心。”
自那日后,奕风与金妙的关系开始破冰。从最开始的十天半月与她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到后来的三天两日俩人便交谈几句,再发展,竟是日日换做奕风等着那熟悉脚步音起。
奕风的话越来越多,开始断断续续将自己的过去讲给金妙听。每次金妙都只是做个倾听者,并不发表言论,更不评价谁对谁错。
爱情里本就没有谁对谁错,出身更不能选择,又何必想当然的主观评价。
看到金妙,奕风会展颜,那双眼中会露出孩子般的信任。
他说:“你头发湿了。”
“哦,今儿下雨了。”
“什么时节了?”
“清明。”
“都清明了……”
便长久的沉默下去。金妙转身要走,他却又说:“花开了吧?”
金妙莫名瞧他,他居然勾了勾嘴角,“我想出去晒晒太阳。”低头瞧一眼自己那身破烂衫子,上一次换,已记不清到底有多久。
“我都快发霉了。”奕风说。
正是下雨天。水珠子结成一串串晶莹珠帘,自乌云密布天穹上落下。砸在地上,很快地面便会积一小滩水。
奕风低头,瞧着小水洼中的影子发呆,似乎在做某种决定,终于深吸口气,缓缓地颤抖着手,去掀挡住自己大半边脸的头发。
却被金妙一把抓住手腕子,金妙笑得有些不自然:“其实对于男人来说,美与丑真的没有什么关系。”
奕风不说话,手上动作不停。那早已打结的头发终于被他掀开,便露出一半俊俏无双,一半如恶鬼般的脸面来。
金妙本以为他会大吼大叫,甚至哭闹,可奕风只是瞧着那张脸发呆。
但他的样儿,更令金妙心一剜一剜的疼。
伸出手来轻抚那半张恶鬼般脸面,金妙脸上又浮现温柔笑容,“无论你什么样,在我心里,都是这三界最好的男人。”
金妙的唇擦过他脸颊时他没有躲,金妙的唇/覆/上他双/唇时他伸出手臂,将她圈揽进怀。那种紧密相拥,那双手臂上的力气,令金妙只觉窒息。
雨依旧滴滴答答落个不停,似乎这成串的珠子,要将人间界铺满方休。
这样的天气当然不能晒发霉了的人。
可这样的天气,却可以使两颗心贴近,贴近……
就在这样的天气里,就在这成串的珍珠帘子里,两具肉/身/子缠//绵//交//缠。当金妙那具经历九千年方得来的肉身被奕风缓缓放倒在泥泞的地面之上,雨势正急。
奕风实在太需要温暖,而金妙恰恰是给他温暖之人。金妙实在太寂寞,而奕风恰恰是打破寂寞、莫名闯入她心扉之人。
有些事就是这么巧。有些人的遇见,是注定,却不知是对是错。
厚重的雨帘遮挡住两具火/热的,交//缠//辗//转的肉身子,将所有或轻或重或粗或细喘息音掩盖。
金妙的回忆到此处,她那张姣好面容上,早已纵横了许多许多蜿蜒泪珠子。我瞧着那些泪珠子发呆,并傻兮兮拿指尖去触一颗,放在鼻子底下嗅嗅,再送到口中尝尝。
咸咸的,不美的味道。
可为何还有那么多人,仙,鬼,妖,为此甘之如饴?!
我不懂。
便偷偷将目光投向闫似锦,却见他的眼也在瞧我。那张脸面上似乎挂着笑,也不知是在笑话我又犯傻?还是别有深意?
我不敢看那样的目光,会令我不由想起今后与他的路该如何走下去,会令我不由忆起那些恼人的有关财神归位的烦心事。
便避开他目光,我低头瞧自己脚尖:“后来呢?”
“后来?没有后来。”金妙幽幽道。
我便抬眼瞧她,问:“这叫什么话?你们明明已经已经……怎么就没了后来?就算他变了心,至少应该与你打个招呼,多少交代几句吧?”
“没有交代。”
“呃?!人渣?不不不,不对,是妖渣!”我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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