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相公:娘子,夫君要长大!-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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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不要她了?即便御皇冶做了什么摒弃她的举动,若她心中无他,自然不会在意,可她现在这样,又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没有?
花薇安,她在逃避。
就在他陷入沉思的时候,她毫无预警的往他身上倒去,双臂,懒懒的圈在他脖子上,嘴里模糊的念叨,“小娃娃,身上怎么这么冰呢?很冷吧,冷的时候要多穿衣服知道吗?这样才不会着凉,不会生病,不然一旦冻坏了,会很难受,很难受的。”
居清瘦的身躯一僵,心里头似乎厌恶着她的碰触,可是,却迟迟没有把她推开…
被一个人搂住,暖烘烘的感觉,似乎并不坏…
“小娃娃,听到我说的了么?记得,要是冷了,就自己多穿些。”她很不放心的嘀咕,松开手,低头的时候,注意到他胸前敞露的模样,伸出手,很认真的帮他把衣服拉好,“难怪你身上凉凉的,原来连衣服都没有穿好,以后把衣服穿上了,一定要检查一下,不然,敞开那么大一块你都不知道。”
赭她说着,伸出手,习惯性的去揉他的发,抬眸的瞬间,她看到御皇净脸上怔怔的模样,忽而扯开了唇笑,“不过,有我在就不怕,我这样搂着你,你就不会觉得冷了。”说话间,她又俯下身,将他的身子轻轻揽住。
漆黑的眼眸一闪,随即浮现出森寒的冷意。
这般温暖,这般呵护,却不是对他在说,而是对着御皇冶在吐露。
身躯渐渐浮上冷霜,殷晓佳不依不饶的趴在他肩头,双眼没有焦距的盯着前方的昏暗,慢慢聚集起了水光,“小娃娃……为什么呢?你说,到底是为什么啊?”
见鬼的,他怎么知道什么该死的为什么?!一股怒气顿时涌上心头,其间,竟还夹杂着微微酸涩的意味。
他没心情细想那复杂的情绪是怎么回事,总之……不可以!花薇安不可以对他那么好!更不可以爱上他!!
“小娃娃,你不是很喜欢我唱歌么?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哇。”从刚才开始,她的口气就幼稚的不像话,为的就是将就某个根本不在眼前的人。
“好啊,你唱。”他到要听听看,这女人醉成这样会唱出什么歌来。
她点点头,半虚着眼,清清喉咙,口中逸出不成调的曲子: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
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
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抛奔
不怕你再有魔力】
“呵呵。”只唱到一半,她自己先笑出声来,笑声听上去似乎十分开心,“怎么样?我唱的好不好听?呃,对了,你肯定听不懂,你才那么小,怎么会听得懂我在唱什么呢?嘿嘿…”
“呵呵,哈哈哈。”御皇净也跟着她笑,笑声布满欢快,“花薇安,你真是个奇怪的人类,这歌也够怪的,这是你们人界的歌?”
“什、什么人界,鬼界的?”她直起身子,迷茫的盯着他,“这是我自己有感而发的,爱情不就是像做游戏一样吗?先爱上的就输,后爱上的就赢,要是一辈子都没爱上,那就是超级大赢家,可以得到这么多,这么多。”
像个玩性大发的孩子,她用手臂在空中挥舞,画出一个又一个的圈来。
“这么多?这么多什么?”
“嘻嘻。”她点点他的鼻尖,“你还真是个‘问题儿童’。赢得的其实就是这里。”她豁的顿住,把手指向自己的胸口,“如果你很爱很爱一个人,而那个人却不爱你,他却是没有损失的,他可以的拿走这里,永远拿走。”
他顺着她的动作看去,拿走…心么?
微透着凉意的手覆在她对着胸口的手上,蓦然间,他很想知道…“你的心还在吗?”
她轻轻抚上自己的胸口,那里,传来沉而有力的跳动声,她露出一个笑来,反过来牵住他的手,按压在心房的位置,“还在哦。”
御皇净顿时有种松口气的感觉,肩膀微沉,就听到她问,“你的心呢?在吗?”
抿抿唇,他满含着没有温度的笑意告诉她,“在,永远都在。”
他不认为,会有那么一天,有那么一个人,从他这里将他的心带走。
“嘿嘿,看来我们的都在呢!那就好,那就好。”她雀跃的低呼,蓦的趴回他身上,呓语着,“好困,睡…”
御皇净一愣,轻轻叹了口气,抱住她娇小的身躯起身,往床榻那边走去。
床上的幔帐都是白色的,纯净的一片,看上去就象厚厚的云朵,躺在里面尤其舒服。
把女子轻放到床上,看着她皱巴巴的衣服,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帮她脱下来。
遂没有丝毫不妥的去解开了衣服上的盘扣,他这才发觉,她竟不怕热的穿了好几层,怪不得,刚才她抱着自己的时候会觉得她身上绵软的不一般,原来居然是穿了这么多件衣服造成的。
“穿那么多衣服干嘛?”不满的嘟囔,但还是很仔细的帮她解着扣子。
终于,露出了里头的亵衣,吁了口气,仿若完成一件伟大的工程,将她的衣服折好放在一边,蹙眉看着女子,那安然的模样,仿佛已经彻底睡死了,好半晌,他都没有动作,就是这么定定站在那里,直到女子翻过身去,旁边空出一块,紧皱的眉峰才猛地松开,自己也躺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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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向不喜欢别人的碰触,要是他主动去碰了别人,这就不说了。
现在,居然会愿意和一个人类同床而眠。
纤长的睫颤了颤,唇抿的如同一条线,或是因为…这里,明明就是他的地方,他凭什么要让给别人?所以,他才会选择留下,与她睡在一个床上。
殷晓佳睡的很沉,脸蛋还红的厉害,轻轻勾起的小嘴仿佛在做着什么美梦,带着愉悦的弧度,胸口有规律的起起伏伏,发丝有些凌乱的抚过她的脸颊,如同一朵墨色的花在床上绽放开来。
居这样的她,看着格外纯然且美好,仿若一个懵懂未知的生命,洁净清澈。
侧过身,御皇净以手撑着脑袋,目光淡淡扫在她身上,不得不说,这个人类真是丑的要命!这皇宫里头只怕随便拎个婢女下人出来,姿色都在她之上,可是…她看上去却很不一般,会让人觉得暖烘烘的,充满朝气。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有了这种感觉,淡淡的,暖暖的,浑身都透着一股与世无争之气,可偏偏又明艳得让人无法忽视。
赭花薇安…真是一个奇怪的人类!
着魔般的伸出手去,捻起她乌黑的发丝,放在指尖摩挲着,“嘁,连头发都这么粗糙,难看死了。”
这样说着,却留恋般的不忍松手,像小孩子得到了新奇的玩具,颇感兴趣的玩耍了起来。手中力量不由越来越大,扯着她的头发,使她不安的嘤咛一声,一个转动,顺势就窝进了他怀里。
嘴角淡淡的弧度,似乎比刚才更大了一些。
御皇净一怔,手豁的放开,方才眼里淡淡的痴迷骤然消失,随之,漆黑的眸子里,浮出了仿若能凝结一切的冷光,指腹揉上她的脸蛋,“花薇安,不论我做了什么,都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当初不是他选了你…”
像猫儿般的咕哝一声,她蜷起娇小的身子,更往他怀里依偎而去。
御皇净挑挑眉,优雅的躺到床上,瞅着她憨睡的模样,手臂圈住她的娇躯,轻轻搂她入怀,困意很快袭来,不多时,他阖上眼,也与她一起沉沉睡去…
痛…喉痛怎么这么痛?!刚睁开眼睛,连视野都还是模糊的,殷晓佳就感到一阵似针扎般的痛从喉间传来。
顿时,便让她皱起了眉头。
尝试着咽了口口水,滑下的一瞬,更是剧痛袭来。
眼前一下子就氤氲开了雾气。
老天,真要命…!怎么回事?她的喉咙怎么会像失火似的痛的钻心?!
昨天她干了什么?只记得,小娃娃那个色情狂老爹对自己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接着…甩了甩头,后面的事怎么也想不起来。
抽动起手臂,随之,发现有一只凉凉的手正覆在自己手上。
殷晓佳一愣,感觉到那只手很大,不可能会是御皇冶那个小家伙。
正当她狐疑的时候,少年有些沙哑的关怀就传进了她耳朵里,“薇安?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吗?”
“御皇净?!”她转头,出现眼前,睡眼惺忪的少年顿时让她错愕不已。
御皇净一怔,似乎是被她直接喊出名字而吓到了,遂柔笑着点了点头。
她也意识自己刚才的失态,“对、对不起,六殿下,我、我没想到会看到您。”说话的同时,她已经从躺着的姿势坐起,并且急忙就要下床。
“不碍事,薇安,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你叫我的名字也没有关系,就象我叫你薇安一样。”
身子一僵,这话听上去怎么那么暧昧?脸上微微一红,抿着唇,她没有吱声,但还是想从床上下来,却被御皇净制止住,“先别急的下床,跟我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轻轻的口吻温柔的不像话,加上他微哑的声音,低沉而布满磁性,估计任何女人都无力招架。
下不了床,加上她现在的确很不舒服,于是,只能呐呐的开口,“我喉咙痛,脑袋也昏沉沉的…”
话还没有说完,一杯泛着热气的茶就出现在她眼前,嗅入鼻腔的是茉莉花清新的味道,她没有接过杯子,而是转头,看向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
“茉莉花制成的茶叶,是狐族送进宫的贡品,上回的‘雪花轻歌’已经没有了,这味道闻着和那个差不多,你不是很喜欢喝么?快尝尝。”
眼眶一酸,埋头的瞬间几乎是用夺的把他手中的茶杯接了过来,闷闷说声,“谢谢。”
“薇安,你…还记得昨晚怎么跑到我这儿来的吗?”他的声音,轻柔的不像话,如同她是一只纯真的小兔子,声音稍大一些,就会吓坏了她。
这也正是她困惑的,“我怎么会跑到你这儿来?”
他挑挑眉,轻描淡写,“你喝醉了。”
喝醉?她什么时候喝酒了?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她使劲的回想,可脑袋里还是空白一片。
“不过,你到是聪明,来找我的时候特意多穿了几件衣服。”他别有深意的看向一旁,那里,正整齐摆放着一摞女性衣物,少说也有4、5件的样子。
她记得,自己的衣服被色情狂撕坏了,后来她就跑了出来,再然后……记忆到此,又消失得干干净净,连一点依稀的印象都没有。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呵呵,薇安是怕我趁人之危么?不过,说起来吃亏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
她恍然的看向他,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御皇净却摇头叹气,一脸无奈的指着自己的唇,“昨夜你过来,二话不说就叫我陪你喝酒,我不从,结果你就自己喝到嘴里,然后…”下面的话,他刻意没有往下说,花薇安不笨,随便怎么样都应该猜得到。
白皙的脸颊一红,外面灿然的光照进来,看上去竟有些像剔透的水晶。
不是吧……她额头渗出汗水,脸红的好似番茄,结结巴巴的嘟哝,“对、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今天才知道,原来,喝醉的她是那么狂野,居然霸王硬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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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红红的把头埋得很低,眼睛,直直盯着手中的茶,因为猜不到御皇净脸上是什么表情,索性就不去看了,直接当起了鸵鸟。
“薇安。”他轻轻喊她,透着点点宠溺的语气,似乎是越来越顺口了,“你会对我负责么?”
啥——?!殷晓佳一怔,然后飞快把脸抬了起来,突然的诧异,令她脸上羞涩的红晕也瞬间消散,继而,有些苍白了起来,“您、您说什么?”
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