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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忠犬喂成狼-第78章

小说: 忠犬喂成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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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峰也把手往下探,握着慕容娇的手,慢慢地搓弄,他的鼻息缓缓地粗重起来,喉咙也梗塞着,“很快。”
慕容娇抽出手,使力狠推连峰,“你滚开!”
连峰未被撼动半分,他睁开湿漉漉的黑眼,一滴眼泪滴在慕容娇嫌恶的媚脸上。
“和我成亲。”
“别……别再找其他男子。”
连峰边说边扯开慕容娇的裤子。
他扶着还未完全坚硬的物事冲进慕容娇体内。
搅碎满地紫甘菊。
……
连峰提上裤子,翻身倒在一旁,慕容娇沉默地起身侧坐,整理衣裤。
连峰也起身坐在慕容娇身后,抬手轻轻掸开沾在慕容娇乌黑发顶上的泥屑和草屑。
慕容娇身子后倾,将头靠在连峰胸前,“抱我。”
连峰伸出右臂圈揽慕容娇的小腰儿,慕容娇不满道,“两只手。”
连峰将还在为慕容娇整理的左手也放了下来,将小小的她密实地围在他宽广的怀里。
慕容娇将她细致的颊肉贴揉着连峰蹿起胡刺的侧脸,“有没有受伤?”
连峰将一只手伸进慕容娇的兜内,狎玩她的乳,“没。”
慕容娇抓起他的另一手,柔柔地亲吻他的掌心,“事情解决了?”
“暂时相安无事。”
慕容娇哼了声,“姬公子说我答应让她亲,我是答应了。”
连峰将圆球挤捏变形,慕容娇吃痛地皱起眉,“我只在刚刚看到你来才故意说的。”
连峰沉默,力道不减,却是以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红果旋扭。
慕容娇咬着唇忍着痛苦和欢愉,“我就是这么坏。”她要他对她疯,对她狂,对她怒,不要再对她这般小心翼翼,委曲求全,她不喜欢。
连峰扯开两人的裤子,捧着她的臀再一次交合,“这也是故意说来气我的?”
“你也以为我是水11性11杨11花的女人吗?”慕容娇阖上眼,微侧着身搂上连峰的脖子,呻11吟着说出来。
“你不是。”
慕容娇媚11吟了数声,“你刚刚可不这样认为。”
“你有选择的权利。”他等着被她选择。
慕容娇扭过脸,咬11磨连峰的喉结,一半是欢愉,一半是悲凉,她低低的啜泣,“阿峰,我不喜欢这样的你。”
除了身下欢愉,连峰哪里都疼。
……
连峰将慕容娇送回住处,看着慕容娇在屋子桌上的瓶内换上了刚刚折来的野花束,摸着慕容娇的脸蛋儿,“喜欢?”
“很美呀。”
连峰折了朵红色小花别在慕容娇的发鬓,“都没你漂亮。”
慕容娇唇儿老得意的翘起,“那当然。”
连峰嘴在笑,“我带你回骝城。”他看到屋里多了很多其他摆设,艳丽的雀羽,稀奇的石头,别致的珠帘……也许是……姬流送的。
慕容娇不舍得,也应了声“好。”
连峰说:“我出去给你把画架取回来。”
慕容娇正想开口叫住连峰,只听到藤门“咿呀”一声关起。
这么着急做什么!她想给他看这些天她为他画的画,她还学着给他轧了双毡靴呢。
慕容娇嘟了嘟嘴,不过,她留在画架上的那一幅画的也是他。
慕容娇嘴角微微地勾起,小脸儿染了些许红霞,他看到了,会害羞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额,这章,有些恶趣味的成分。


104、圣人

连峰回到那片紫甘菊花海时,姬流还在;原来在湖边的苏栖桐师徒二人却是走了。
连峰没打算和姬流招呼;沉默地收拾慕容娇的画架,姬流倒是走近;他的脸青肿了一边;身形不稳,减了三分风流。
“连峰;当年因为你,第三营骑兵队几乎全队被俘;你还有脸活着?”姬流因为嘴疼;嘶了声;嘲讽的语气还是刻薄得很。
连峰手上动作一顿;“你怎么知道?”
“你问我怎么知道的?”姬流长“嘶”了声;“呵呵,我怎么知道的?”
“梁叔不可能和你说。”
“梁伙头?”姬流挑眉,“还有他的份。”
连峰提起画架,“人各有命。”
姬流像学舌的山雀般,语气却是阴冷无比,“人各有命。”
连峰抬脚就走,姬流放肆地兴奋大喊,“连峰,你可要小心昔日的同袍前来索命!”
连峰顿了顿,继续踩着花枝,朝湖边走去。
姬流继续大喊:“我看上你的女人了,你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她?”
连峰丢开画架,几步过去,提起姬流精致的绣竹衣领,“像个男人一样争女人。”
姬流扬起头,灰瞳缩了缩,“当年你不可能看不出形势有异。”
连峰推开姬流,“你不知道内情。”
姬流优雅地捏着衣领,“还有内情?”
连峰沉默许久,“是大公子,他想除了我。”
静默了更久,连峰沉哑着嗓子,“是我连累了大伙。”
姬流皱眉,“你难道不是程家的走狗?”
连峰“哈”的似笑非笑的发出个单音,“我偶然知道私通流鞑的证据……”说了一半,连峰却是不想说下去。
姬流眯着眼,“这是你欠第三营百人骑兵队的。”
连峰头微垂,“程家,通敌叛国。”
所以大公子才想彻底除掉他,不惜赔上整个骑兵队。
姬流面色微变,很快沉静下来,“鸡嘴隘谷险恶非常,没有后援,根本不能入,我不相信你连这点判断力也没有。”
连峰嘴巴扯了扯,“程家的奴隶和大乾的军人,当年,我选择做程家的奴隶。”
姬流猛地挥出快拳,将连峰打歪下巴,“伪君子。”
连峰横手一抹嘴,回敬姬流另一边脸,“我不是圣人。”
姬流左肘侧击,连峰险险避过,姬流勾腿一扫,连峰抬腿拦截,姬流觑空向连峰的脸上挥掌,连峰偏脸……数十招下来,连峰只守不攻。
姬流灰瞳暗沉地眯起,冷嘲热讽,“你女人也要这样让给我?”
连峰黑眼射出狠光,拳风脚风疾速飞冲。
满片残紫。
两人大字型仰躺在断枝残花铺就的地上,脸上青红肿胀各种狼藉,姬流犹甚。
姬流吁吁地喘气,怔怔地凝着碧色蓝天的某一点,“疏于武练?”
连峰也喘,“刚刚和媳妇一起。”
姬流脸倏地一红,“你向我炫耀干什么!”
“我媳妇她顽皮又恶劣。”
姬流瞥了眼连峰,被连峰的满足的笑容刺得眼睛痛,酸疼地哼了声,“狗屎运。”这么好的女人,竟然会对一块黑炭死心塌地。
连峰黑眼慢慢了蒙上了层阴影,他媳妇,顽皮,而且,恶劣,这般的,喜爱折腾他。
她说不喜欢这样的他,可她却喜爱折腾这样的他。
连峰撑地弹起,姬流睨了眼,以手遮阳,横躺着翘起二郎腿,“那个七星是怎么回事?”慕容娇没有完全了解连峰的真性子,姬流怎么可能不知道:狡猾如狐,凶狠似狼,忠诚像狗。
连峰抹抹下巴,轻嘶了声,“她是女子,自荐枕席。”
姬流愕然,半晌拿开遮阳的手,“你不懂怜香惜玉吗?要不是她懂得药理,不死也半残。”
连峰皱着眉,“她没离开衣族?”
姬流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她暗里跟着慕容小姐,被我赶跑很多次,刚刚还过来。”
七星就拿走画架上的画,看样子对连峰痴迷得很,他可不会说出来,让连峰得意。
连峰心一突,“她跟着我媳妇干什么?”
姬流皮笑肉不笑,“让慕容小姐答应你纳她为妾?”
连峰转身疾走,姬流一怔,才想起一件事,“七星没头没脑地对我说她被鲁不易强迫,她还说她怀疑鲁不易要对你不利,她常常听到鲁不易做梦说什么还我宝石之类,你若想知道内情,她知道鲁不易的下落。”停了一下,姬流皱起流剑眉,半是严肃般是玩笑,“那些宝石,当年分好后,你带着受伤的沈复逃,难道你真的谋财害命,沈复冤魂回来向你索命来了?”
连峰额头突突直跳,他不相信怪力乱神。
难道沈复没死?当年沈复要害他反而吃了他一记重拳,沈复原本就受伤,他也不敢确认沈复是不是死了。
易容,沈复要易容成鲁不易轻而易举,无论言行举止还是身材体型。
连峰难掩激动:“姬流,当年沈复起歹心,我以为我误杀了他,他很可能还活着!”
连峰挑起眉,“你激动个什么劲?你以为在他起了歹心之后,他还会是肝胆相照的弟兄?”
连峰声音很沉重,“你说的队,骑兵队被俘,是我的责任。”因为歉疚,他几乎像蝼蚁一样苟活,逃出流鞑后,他甘于低贱,直到遇到阿娇。
姬流嗤了声,“连峰,你想做圣人?”
连峰怔了怔,半晌勾起嘴角,“我不是圣人。”  
  
作者有话要说:补上另一半。


105、尾声(一)

连峰回去,慕容娇却已不在!
本是插着野花的瓶;此时横躺在地;流散大淌清水,红的;黄的;紫的……各色花野花被踩踏得花瓣花叶花11茎凋零残落,高椅翻倒两张;一张在桌前,一张在壁炉前。壁炉内还燃着小火;烧的不是柴;而是慕容娇的画!
连峰心慌意乱;跌跌撞撞地冲开藤条门板;会是谁!谁掳走他媳妇!
难道是衣族首领家的势力?他和明家交好;之前和门驮族的对抗,可保门驮族数十年不敢来犯,他必然会得罪首领。
还是根本没死的沈复?
或是有人对他媳妇觊觎许久?
连峰脑里时清明,时糊涂。
他骑快马先回,此时明家留在衣族的势力不多……连峰狠敲了脑袋一记。
不可能是首领,首领要对付首先是明家,他充其量只是象征和号召,他一回来便问了明古丽,并不见首领有大动作。
那就是没死的沈复?
沈复……沈复……七星知道沈复的下落。
七星……七星……他得去问姬流七星在衣族的落脚处。
有了方向,连峰苍白的唇回复些许血色。
连峰拳攥得比铁球还硬,额头青筋像蛇一样凸起,他紧紧咬牙,颧骨一攒一攒地动,自责和愤怒:他不该离开阿娇,他不该只让朱酉拖住沈复,即使没查明,他也该杀死他,他媳妇,他媳妇……
连峰黑眼微湿,急脚转过他屋前的橡树,七星从河边怯怯地迎过来,连峰双目即瞬冷凛,拎起七星,“是不是鲁不易掳走我媳妇?”
七星目光闪烁,胆怯地点了点头,“就在,就在……刚才。”
连峰双眼团聚黑霾,将七星重重丢到一边,微挑眉,“鲁不易特意将你留下?”
七星垂睫,轻轻地点头,“鲁主子让小奴给您引路。”
……
连峰没有想到的是,他竟是着了七星的道。
七星的身手,连峰从没放在眼里。他一路担心又害怕,防备之心大降,七星乘机用迷药,连峰昏迷前,看着七星的黑目,残暴得让七星以为他会突然跳起来,将她捏成肉泥。
七星眼皮乱跳一阵,见连峰愤怒而不甘的缓缓闭上摄人的黑眼,终于放下悬在尖锥上的心,唇轻轻地挑起,褐瞳燃烧着熊熊的兴奋,像捕获了一只珍贵奇异的野兽,她轻轻地抚摸着连峰紧闭的眼,嘴里痴迷喃喃,“果然,果然和传言一样。”
……
“阿娇……”连峰掀开沉重的眼皮,舔舔干裂的唇,微开的眼缝感到一片温软柔和的白光。
连峰尝试移动手脚,手腕和脚腕处的拴着的铁链和冰凉的大理石地面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耳里听到几人或轻或重的脚步声,连峰安心地闭上眼:他没受皮肉伤,这种链条困不住他。
阿娇她被抓到哪?沈复他在盘算什么?
连峰暗地将贴在衣袖内的尖锥震至手掌紧贴,伴随着脚步声的极微小清脆的“嘎嘣”声,锁住他手腕的铁链断开一个。
“剥光他的衣服,吊起来。”
是沈复的声音,连峰眼睫微颤。
连峰仿佛真的昏迷了般,身上衣衫被剥个干净,两个大汉拖起他,铁链一圈圈将他捆在冰冷的圆柱型物件上,他手腕上两个铁环的勾簧已断,外表倒看不出什么。
沈复除去鲁不易的假面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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