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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老板!我真的不追你了 作者:如遇春雪-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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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次拍摄结束。
每每我都拖著疲惫的身子离去。没有接送,没有拥抱亲吻,有的只是一地在柏油路上破碎的影子。冬天很冷,我穿著拍摄时的白色薄长裙,却只觉得心寒比什麽都可怖。
心寒,原来连天地都可以变成灰白,好像要下雨了一般。
我站在公车站牌前,因为不是尖峰时期所以只剩我一人。
一辆车子停在我面前,却不是公车。
摇下车窗,也不是我心里想要的那个人。
「学姐,是你吗?子兮学姐?」
画面好像电影一样停格了,看著那张久违的脸,不知道为什麽我竟然哈哈大笑,如同疯子一样。




、第二十八章 那人不来此(1)

第二十八章 那人不来此
>1
「苏铭,还记得我?」我淡淡的问著,看向来者,失笑。
小我一岁的学弟,高大、黝黑,脸上总是带著阳光的笑容,在操场上看起来像是脱疆的野马,他长得其实也不是太普通,不过也并非太帅气。大学时,他的魅力来自於那身运动健将的自信;现在看见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似乎被蒙蔽了,灰暗许多,总是愉快的眉毛失去了飞扬的角度。
──比起少年时,现在成熟稳重多了些。
「不会忘记的。」他抓了抓头,下车,站在我面前。一百八十多公分的人柱挡开我面前阳光,面对比他娇小许多的我,苏铭一如往昔的低下头。
「过得好吗?」我问。
「不好。」他苦笑著回,「从那件事情之後,其实一直很不好。」
「那你也苦了好几年。」
「可能是要苦一辈子了。」苏铭的表情很累,笑起来也没有以前那麽的爽朗,「我……我跟学姐结婚了。」
「哪招?学姐不错吧。」淡淡的歛下眼帘,我只能如此回道:「结婚了啊。」
「抱歉。」苏铭接著说:「真的很抱歉。」
「没关系的,反正你看起来也不是太好过。」我乾笑著,回:「没有什麽好说抱歉的,那麽久了。」
「学姐……」
「苏铭,我有点累,想先回家了。」我背著刚刚拍摄用的背包,像是驼著房屋的蜗牛一样,我是一只很累的蜗牛,而且随时随地想躲回自己的世界去。如果我的生命一如锅牛的短,智商一如蜗牛、情商一如蜗牛,那是不是会幸福得多?
没有什麽七情六欲,要的只是怎麽活下去。
「我送你。」
「我还是自己搭车吧。」
「让我送。」苏铭坚持,吞吞吐吐的说著:「你记不记得,我说如果买车了第一件想做的事情就是带你去兜风……我食言了,但让我有个机会满足这个愿望好吗?」他很诚恳,而且如果不完成可能就会变成夙愿了,我如此悲天悯人,还是别让他对这个世界留下遗憾比较好。
搭上他的车,没人帮我开车门──之前某人都会帮我开车门的,有时候还会关车门;坐上副驾驶座,没人用著很凶的表情跟我说:「还要命吗?」然後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帮我系上安全带。
我其实,还是很想念的,但我必须忘记。
「女儿,三岁了。」苏铭声音断断续续的,「我根本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带球嫁?」
「是。」
「你太大意了。」我轻笑著,「谁叫你去招惹了肉食主义者。」
「我想吃素,但吃不到。」苏铭边开车边说著:「年少轻狂,终究敌不了诱惑,从锅边素跳到了荤食区,最後发觉自己根本没有那个屁股。」
「但这是你的选择不是吗?」我几乎是无情的说著,或许是心里还有怨怼吧。每个人多少有这样的经验,即使你不爱他,但曾经被他告白过的你看见他去追求了别人,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何况是曾经如胶似漆的我们两个。
可能,我们的如胶似漆只是暂时的慰藉,我从未想过跟苏铭天长地久。
我的心里……有那麽一片空白荒芜了将近十年,从高一到再次相遇之前。
「我一直知道,学姐你心里一直只住著一个人,你的一切都会是他的。」苏铭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哀怨了,「我不敢碰你,因为我知道自己还不够那个资格,其实我比谁都……」
「你结婚了啊苏铭。」我淡淡的叹了口气,「你结婚了,真快。」
「学姐,我很後悔当初背叛了你。」
「我不在意。」我云淡风轻的对著驾驶座那人笑著,笑得很像一直对我云淡风轻的那人。我开始像他了,终於到了这种无法忘怀的地步。苏铭一定很希望我在意的,有时候恋人的不满和哀愁反而是自己的快乐,不是吗?
但我无法给他,从以前开始,其实我都一直心里出轨著。
我不在乎苏铭的背叛,毕竟最恶毒的人是我。
我一直、直到现在仍深陷囹圄,身陷在那个人似有若无的温柔里。
「你见到许久没见到的那个人了吧?」苏铭从喉咙硬挤出几个字来,我登时身体一顿。
作家的话:
因为太久没更新 赔罪免费
希望大家原谅我啊啊啊啊啊(跪拜)




、(7鲜币)第二十八章 那人不来此(2)

「易向涵?是吗?」苏铭苦笑,「你从来不跟我说你每个晚上究竟在等谁的电话,那首歌的铃声到底是什麽意思,但我还是知道了。」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不明白一直没把「易向涵」这三个字说给他听的苏铭,怎麽会知道这个人。
「他来找过我。」
「什麽时候?」
「前几天。」
「你们认识?」
「前几天才认识。」
一问一答,语气没什麽起伏,但其实我的心脏跳得很快。
「易向涵找你做什麽?」其实我可以不用问的,因为苏铭从来不知道我等的人就是「易向涵」,如果苏铭知道了,易向涵又去找过他,那很大的可能不就是易向涵正在找我?而且问到我前男友那里去。
苏铭没有回答,想必他也了解我只是在白问。
「学姐,你为什麽会离开他?」
「没有在一起过,怎麽去谈分开?」这就跟仙剑奇侠传里独孤剑圣在谈拿起跟放下的道理一样。
『困惑致使你看不清自已,看不清什麽是水、什麽才是道!你已经懂得「拿起」───何以不能「放下」?』但如果我拿起了却不曾拥有,放下不就只是承认失败?我确实胆小懦弱,所以不是我的,我也不强求;看起来像是我的,我不要强求。我的至理名言就是「期待越大,失望越大」,我奉行它而且绝对服从,而且我不可能成为独孤剑圣,虽然我自认自己看开的程度跟尼姑差不多,但念旧程度大概跟奶奶补内裤的执念一样,况且尼姑跟剑圣除职位称呼不同外,光是带不带把就是很大的生理差距。
「你当初跟我分手的时候也只是很轻松的说了一声『再见』,让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是外高人、是个不会赌气、不会生气的人,但我看到易向涵的时候发现了,你在复制他的冷漠,比较起来你冷漠还是略逊一筹。」苏铭自顾自的说:「其实你一点也不会想生我的气,因为你在乎的人根本不是我。现在看到你生他的气,很不是滋味呢。」
「苏铭,你简单说吧,你想做什麽?」
「我想离婚。」
「离婚之後想做什麽?」
「我想重新追求你。」
「但我很直接的告诉你,没办法的,」我看著他诚恳又阳刚的脸庞,笑著说:「我以为自己可以忘记易向涵,不过我现在发现,不管过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就算装进骨灰罈我可能还是会对他念念不忘,就算他依然是个机车男也一样。」
於是我转头,看著车窗外慢慢变化的景色,脑袋一片空白。
对於别人我总是无情的,高中的时候因为易向涵不知道无情了多少人,到现在还是这样。不过我很了解,虽然我忘不了易向涵,但却也没说一定要回去找他,故事有时骤然中断也是不错的纪念方式,至少看起来很凄美。
好吧,至少我自己认为这种方式挺戏剧的。
一路到小房子,我点头谢过苏铭的贴心,駄著包袱下车。
老实讲,如果这是一部电影,那这种分镜稿真的太没创意了。
这种吊人胃口也真的很没营养,但我不得不用同样的方式去呈现自己的心情,因为这种八股方式很能表达我的惊讶度。
门前站著一人,俊美无俦,清瘦高雅。
刚刚说著话,让我忘记阴暗的天色其实已经开始下雨有些时间,那人在灰蒙的雨里还是如此耀眼。
雨好像是来衬托他的不凡和高傲,即使在这样迷蒙细雨中,那人依然能直勾勾的、用著那双冷漠又锐利的眼光盯著我。
雨完全挡不住他的存在感。
一瞬间我想逃,但又不知道该躲到哪里去──他已经看到我了,逃了也没用,他会追上的。
好吧,当做那是幻影罢。
就当做什麽都没看到的走过去。
很快的把他挡在门外吧。
──我是这样胆小又懦弱的想著。




、(6鲜币)第二十九章 切不了你还来乱(1)

第二十九章 切不了你还来乱
>1
「杨子兮。」
当我走过门边的时候,那个半身已经湿透的人低低呼喊我名字,而我身後那台车也还没走。我没看见易向涵那台骚包的法兰西赛道蓝捷豹,也压根儿不想看见易向涵。
我忽视,拿起钥匙,一脸因为下雨了很著急要进门的样子。
易向涵知道我看到他,还看到愣了。
他站在一边继续看著我,看我手发抖而无法把钥匙插入孔的样子。
「傻孩子,怎麽连开个门都不会。」他的声音如此轻柔,倏然握住我的手帮我插钥匙的温度如此温暖,害我整个人石化在地。他搂住我的腰,轻轻把我收近怀中,我抬头去看他的脸,却是跟冰一样冷。
我倒抽一口气,急忙想把自己的手甩出来,却被易向涵牢牢捏住。
「放、放开我。」我毫无气势可言的说著,「後面有人。」
「我什麽都没做。」易向涵淡淡说著:「恩──後面那人是谁?被他看到我们这种样子,你很著急吗?」
「不要这样。」
「告诉我,後面那个人是谁?」他沉著声音问,声音是很轻柔,却让我感觉不到一丝人气。我知道易向涵是生气了,但我不晓得他是要生什麽气。我用力撞了他一下,然後退开,警戒的跟他站在门两边对望,像只发慌的狗狞出了个不好看的表情。
「杨子兮,闹够了?跟我回家。」
「我家在这里。」
「不要胡闹了,跟我走。」
「去你那边再看你跟别的人卿卿我我吗?对不起,我不是圣母!我没办法。」
我气呼呼冲过去握住还在门把上的钥匙,打算开门冲进去,却被易向涵轻松攫获,困在怀里动弹不得。他心脏跳得很快,比我还快,单薄的衬衫发著一股清香,和著他暖和的体温,竟然有点情欲的味道。
「你为什麽不听我解释?」
「你解释给佛祖听啦!」我囔著,恶狠狠的瞪他:「滚!」
其实我一直奇怪苏铭为什麽没下来解救我,可当我正这麽想著的时候,那台国产车就传来了叭叭叭三声超响的警告──说到底,苏铭还是没下车。
易向涵抓著我,或许说是硬将我的连脸埋进他怀里,然後回头瞪著那台国产车,一边把我的下巴捏起来往我嘴唇咬去,一边对苏铭宣示主权。
我羞窘的狂踢他膝盖,但他还是咬著、吮著,到最後也不知道他到底用哪只手去转动钥匙的,他一个巧劲使来我就整个人被他「吸」著进家,门「砰」超大一声的关上,隔开了我们两个和苏铭。
易向涵停止吻我,将我整个人押在门板上,狠狠的瞪著我。
我一个哆嗦,不想去看他。
「看著我。」他命令,口气是前所未有的凶狠,但他这麽凶,我反而更不敢看他了。
「不要……」我声音在他强势气场下几乎是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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