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真的不追你了 作者:如遇春雪-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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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是知道答案的,但我很孬,我不敢想,我也等著易向涵猜我的心情。反正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很不公平的他总是知道我想些什麽。而这次也不出所料的他张嘴,缓缓说著:「你觉得我永远不会喜欢上你、你觉得我会吻你怎样的都只是因为我是男人,我想占你便宜,你不信任我,也不敢信任我。我只是要告诉你,你想得太复杂了。」
「我没有。」说谎。
「那你继续你的没有。」易向涵没有给我接话的机会,把这个话题直接了结。我心脏抽痛,他镜子里的脸好像笑著,但他嘴角是平的。
──到底是用什麽样的情绪说出这样的对话呢?明明已经封闭自己这种感觉很久了,怎麽过了这麽多年居然又如此紧张?以前的易向涵和现在的易向涵已经是不同人,我喜欢上的那个人不同了。
以前的易向涵绝不会抱我、吻我,甚至将我推倒在床上。
那现在这个是谁?
「我想回家。」
直到现在我整个人还是都抖著,根本和中风没啥两样。而且从新遇到易向涵之後我越来越爱哭,以前是哭点很怪,现在怎麽如此的低……
我想说这个是因为我想哭。
比起回家,我更想在车上嚎啕大哭。
但我从来不在他面前装小女人,也没力气去娇声骂著「为什麽要对我这麽凶」,所以我只好低下头,装作累了想睡觉。
易向涵开车的速度很快,但从机场到我家也折腾了一段时间,一路上我虽然身心俱疲,但却意外的没睡著。
四十分钟後看著久违的小公寓在自己面前,我竟然生生迟疑。
「我要下车了。」
「恩。」
「我真的要下去了……」
我下了车,站在驾驶座外面没走,而易向涵也看著我,看著看著竟然过了好久,就连他优良的车子自动把火熄了,我们还是互相看著。
「不上去?」
「你要不要上来坐坐?」靠啊这是什麽没大脑问话啊引狼入室啊啊啊啊啊啊啊。
易向涵下车,当我以为他真的答应我的邀请时他却只是捧起我的脸、给我一个酥麻的吻。「有事再打给我。」
虽然有点想追究他为什麽要吻我,但比起这个我更想留他下来……不知道怎样,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不想上楼。
「陪我上去?」我诚恳看著他,狂眨眼睛,「帮我拿行李?」看我依依不舍的样子,他心情可好著。夜色中易向涵面如温玉,一直是微笑的。
由於心情好,一把将我拉到怀里又是粉红闪光阵阵。可能是心里有股除了想易向涵事情外的不安,他这样对我竟然不怎麽讨厌,反而还真的依依不舍起来。
揉揉我的头,他跟我说帮我把东西提到门口就走人,然後还真的就这样走了。
方开了门就有一股寒意扑面而来,我还没开灯就见到窗户边亮亮的,好像什麽在发光。等到摸到开关开、灯亮了後,我面色一怔,一股想吐的感觉从胃翻腾到喉边,双脚一软,贴在没关好的门板上抖个不停。
、(6鲜币)第十三章 闹鬼的忍耐试练(4)
就说女人的第六感是准的,傻人自有傻福这句话怎麽来的?这句话是凭著第六感理论而来!我知道我很傻、靠腰啊拎邹骂啊,我现在突然觉得聪明一点比较好了。
「干!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久没骂出如此有魄力的国骂,我转身爬在门板上面想要去拉把手,就这样爬出去。没想到四肢却不听使唤,跟废了一样没用。敢问我看到什麽?我看到一个女人全身像是布满了呕吐物般的酸青黄色颗粒物体披头散发黑衣及地身影模糊的向我「飘」来。
「靠腰、靠腰啊……该不会七月了吧,靠!靠!靠!」如果我再没胆一点,可能连尿都要尿出来了。看门把摸不到,我回头去望那位好姐妹跟我的距离,结果不看还好,这一看就发现我们四目相交,深情相望,只差没迸出爱的火花再来个七彩夜空,距离近到快要可以接吻。
「拎邹骂,我没有百合倾向……这位姊姊你离我远一点,有什麽事情好谈啊……」
但那位姊姊还是直勾勾用著布满血丝的眼睛瞪我,面无表情。
「你要是不离我远一点,我可是要用很贱的招数逼你离开我罗!喔,啊靠!救命啊!」
听到我的威胁,人家发火,居然对我笑起来,跟疯女人一样的咧嘴大笑。我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但尽管如此这个静音效果还是很诡异很恐怖,吓得我喷出泪来。
我说,真的是用喷的。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些异次元的东西,但这次实在太惊悚了,我没犯他他居然犯我,这有道理吗?所以我双手节印,就随便念了一百零二台净空老和尚所讲过的一点咒语,边抖边念,结果还真的居然让那位姊姊面部扭曲──靠,真的扭曲,这长相本来就很神妙了,现在更更神妙啊──那位姊姊一时间不敢靠近我,但还是跟我差两步距离而已。
我边哭边从掉在一边的包包里拿出手机,打给我第一个想到的人。
易向涵。
第一次,没通。
然後我挂断,那位姊姊痴笑的看我。
第二次,没通。
然後我挂断,那位姊姊爬近了一步,我哭得更惨了。
第三次,没通。
然後我咒骂了一些自己也听不懂的东西,那位姊姊已经伸出手来抓我的脚。
第四次……
「拎邹骂,再没通我变鬼就要你的命!接电话啊……」我重播,听到了千篇一律的嘟嘟嘟,心脏跳的频率是这速度的十倍快,然後他马的这次也没通!
那位姊姊已经爬上我的小腿,又快要跟我接吻了。不得已我只好再用一次贱招,开始念太上正一咒鬼经,爬上我小腿要跟我温存的那位头疼得退闭三舍,缩在不远处狠狠瞪我。我不敢停止念经,颤抖到没知觉的手不停重播易向涵的电话,因为现在除了他,我惊恐的脑袋根本无法想到其他人。
到了这一刻我才觉得易向涵吃我豆腐真的是很舒服的事情,人帅手指又色,虽然很不检点但还挺舒爽的。反观这里的姊姊……啊祖奶奶啊。
就这样僵持了近十分钟後,我的手机有震动,由於不敢停止念经,我把手机开成扩音,那头传来的是易向涵温柔的语音,他问我怎麽了,但我一点也不敢回答他,就怕这一停我就要命丧黄泉。
、(7鲜币)第十三章 闹鬼的忍耐试练(5)
我一段时间没说正常的话,易向涵终於从「喂」进化成了问句:『杨子兮,你在玩什麽花样?』
「……谒请素车白马君五人,兵士十万人,主收某家宅中三丘五墓之鬼。………… 谒请刺史从事千二百人,各官将五人,兵士十万人,主收某家宅中五方瘟疫?剔人之鬼。谒请无上太和君五人,兵士十万人,主收某家宅中百二十祆魅邪道之鬼。 」
『喂?子兮?』
「向、易向涵……救我、你快点来救我!快来啊!」
『子兮,你怎麽了……好,你等我,我现在就掉头。』
「等等、你不准把电话挂掉,不准挂……呜呜……我好怕、易向涵……」
电话那头我听到了恐怖的轮胎磨地声音,显然那个人正急著要飞奔过来。为了在易向涵到达之前保好自己意识,我口乾舌燥又不清不楚的继续把所有我记得的咒语都搬出来。
我越念,那位姊姊脸就越狰狞;他越狰狞,我就哭得更惨更嘹亮,听到我越哭越没天没地,电话里头夸张的风声和喇叭声节奏就更快。
──直到有一声车门重重关上,马不停蹄的脚步声传入耳里,我才终於有点敢松口气,哭得小声了点。
因为里头的门没关好,外面又是上半铁网的铁门,易向涵一奔到我房子外面就见著了我一个人哭得花容失色的样子。
我花容失色,他也花容失色。
「子兮,开门,让我进去。」
「我开不起来、我手没力了……」
「忍著点,把门打开。」
「恩、你等一下,我开门……」
「乖,我在这里,不要怕。」
我落魄的爬上门,巍巍著手去压门把,我一没念经,那位姊姊又以恶心的速度贴到我身上,妨碍我已经够受怕的心情,好好一个门开了六、七次才开好,易向涵一听到门锁咖拉声就迫不及待的进来抱住我。见到有外人突入,那位姊姊可能是被阳气所震,居然又退回窗户那而去、远远的怒视我们两个人。
可即使易向涵来了,我还是很害怕,直叫著他赶快把我带离开这里。他没搞清楚状况,但又看到我神色异常,灯什麽的都没关,拎著我的包包、把我公主抱起来就狂奔下楼。
──连门都没关好。
在车上我不停的哭闹,有点儿崩溃,他没说话,静静的开车回他家。我想他刚刚来的时候一定吃了不少罚单,在他怀里时还问到了一点汗味,他一定很急……不知怎麽的我想到他替我著急,竟然是悲从中来,眼泪越掉越凶,但倒是不再吼出声音吓人。
我浑浑噩噩的被易向涵抱上楼,放在他床沿坐著,而他跪在我双腿间看著我失神的样子,替我擦擦脸、擤擤鼻子,不发一语,只是用著很担心的目光看来。
我哭累了,也不想说话,易向涵见我身子摇摇晃晃,於是乾脆换了姿势,让我坐在他脚上,一起倒在床头的枕头堆里,轻轻拍我的背安抚我。
「别怕,我在这里,没事。」
女人累的时候没什麽反抗能力,他捏著我下巴、把我脸抬起来吻,人家累了没力气,只能这样给他像狗儿舔骨头一样乱亲乱来,想想刚刚跟那位姊姊诡异的亲密接触,虽然这样也不是太好,但至少幸福得多。
他把我吻个七荤八素,手还不规矩、袭上我的胸……
「子兮,你别再让我忍著。」他声音嘶哑,磨磨我的鼻子,压抑的沉声说著:「我忍了好多次,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
「不要、你不可以……」
他懊恼的看著我,因为压抑不住,又在我的肩膀上烙下好几个深浅不一的红色印子,我没啥力气的推开他,他又欺上,这样反覆好几次之後他累,我更累。
两眼一翻,我帅气的累死过去。
我大概可以想像易向涵先是愣住,然後咬牙切齿又不知该骂谁的表情。
我是真的累了。
啊啊、这位哥哥,你再多忍几次也好,但可别像西门庆一样缩阳了。
、(5鲜币)第十四章 於是同居(1)
第十四章於是同居
鸟鸣婉转,晨曦入廉,一张春光旖旎的床上躺著明明什麽事都没做,但却只剩一件外裤的男人,和明明早早就睡死,但只穿内衣裤的女人。
我一起来就觉得有点暖,暖什麽?暖在我们两个的皮肤贴在一起,好热好热。意识到触感怪怪的之後,我看了看他的上半身,裸的。
我看看自己的肩膀,有肩带存活,然後感恩的叹了一口气。
易向涵睡得很沉,想必他是累的。几根随意散在我与他中间的浏海盖住他眉毛。从以前开始我就觉得易向涵身上最漂亮的地方是眉毛和眼睛。眉旁没有杂毛,眼睛大又亮,有一次他把头发染了,还抓了一点造型,我还记得我一直说他很漂亮、很正,比他妹妹还要正。
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脸、又偷偷靠近了点,他睡著的时候没有机车的口气和机车的表情,感觉十分平易近人。
然後又有个忍不住,我心脏砰砰跳得快,我猥亵了一下他的嘴唇。
这一猥亵,突然我懂了他猥亵我的感觉、懂了为什麽他这麽爱猥亵我的感觉!这软软的东西真的太神奇了,根本是超好吃生鱿鱼啊(什麽鬼)。
一次不够,我又来第二次、第三次……等等等无数次。
等到我感觉心满意足,决定补洗个澡时,这厮竟然一翻一压,把我牢牢定在床上。
「早。」他身上带著浓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