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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医谋论-第86章

小说: 医谋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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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陈成璧答应,趁着侍婢来搀扶自己之时,用眼角快速瞥了周萋画一眼,面似银盆,目如银杏,浓眉中间有颗痣,看一眼就让人过目不忘的美人胚子。

    陈成璧打量自己的眼神自然逃不过周萋画,她大胆回望,并浅浅一笑。

    这一笑如梦如幻,惊得陈成璧连忙收回目光,呀,冬雪这丫头一想心急,不会这么快就让这丫头知道了吧!

    陈成璧因周萋画的回望担心不已,却依然保持着冷静,起身紧随陈氏,朝三江院赶去。

    见陈成璧这番克制,周萋画也没有任何表现,也跟了上前。

    到了三江院,立刻就有嬷嬷迎了出来,说老夫人早已等候多时。

    三人被引进了正厅,一抬眼便看到了同样穿着华丽翟衣的方老夫人,陈氏先上前请安,随后便是指引陈成璧敬茶。

    陈成璧与刚刚跟陈氏敬茶一样,跪在方老夫人面前,手将茶盏举过头顶。

    方老夫人接过茶盏,轻抿嘴后,也开始了一番教导,她对陈成璧没有陈氏那副情感,这几天又把今上赐婚的事了解了一下,开口便给陈成璧来了个下马威:“按着侯府的规矩,姨娘是不用到老身面前的,但听说这桩婚事,娴长公主没少费心,能嫁入侯府,也算你的福分!望你惜福!”

    她瞥一眼陈氏,又看看垂立在门口的周萋画,眼睛上挑,“既然嫁入侯府,就请遵守侯府的规矩,你嫡姐无福,还望你早点为大郎开枝散叶!”

    方老夫人自然知道周午煜昨天没等洞房就去了洛城的事,她这番话,除了敲打陈成璧,更多的是把对娴长公主无法发泄的怨恨,发泄在陈氏跟陈成璧身上。

    周萋画站得远,却也能听到方老夫人这绵里藏针的话。

    老夫人刚刚提到了娴长公主,早就知道这陈成璧入府不是那么简单的事,看来,为了能确保陈氏在侯府里的地位,这位外祖母是没少掺和侯府的事啊。

    难怪老夫人对周午煜没有儿子的事这么耿耿于怀,却也只敢对原主下手,不敢动陈氏一根汗毛,看来一个强大的娘家,对女子的宅斗实力是相当重要的。

    听到老夫人的教导,陈成璧头垂下,恭恭敬敬地说道:“是,妾一定谨遵母亲教导!”

    “母亲?免了吧,喊娴长公主为母亲的娘子,不是都配喊老身的!”一听陈成璧这么称呼自己,老夫人眉头一蹙,一脸不悦。

    正厅的气氛瞬间尴尬了。

    周萋画瞥眼看着跪倒在地的陈成璧的背影,她垂在身旁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这绝不是一个温婉、娇怯娘子该有的举动,她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果真不是一个简单角色。

    周萋画默默心想。

    陈氏一行人来的早,因周萋画的身份,她则等到琴、棋、书三姐妹到了以后,才一起上前给方老夫人请早安,跪礼时,周萋画抬眼仔细瞅了瞅方老夫人的翟衣,竟然也是绣着8对翟鸟,而她的头饰,竟然也跟陈氏一模一样。

    这么说,这方老夫人的诰命等级是跟陈氏一样的?(未完待续) 

114 表演

    请完礼,方老夫人做出一副疲倦样,便示意陈氏等一种妇人散了。

    而周萋画与琴、棋、书三人却被春露请到了忘月居,说是为下个月老夫人的寿宴裁新衣。

    而这时的周萋画才发现,卫琳缃早早就已经等在了忘月居。

    见着周萋画,卫琳缃立刻假惺惺地迎了上来,她如同主人一般微微挥手,“大妹妹、二妹妹、三妹妹,你们先进去量尺寸吧,四妹妹今儿是第一次来这忘月居,过会儿我与她一起!”

    一听卫琳缃这般说,琴、棋、书三人默契地笑了,就听周萋棋说道:“那既然表姐姐要陪着四妹妹,那我们三人就先进去了!”

    说罢三人便转身进了里间。

    这番排斥,周萋画岂会感觉不到,她浅笑一下,面向卫琳缃。

    但比起周萋画的淡定,春果跟冬雪就显得义愤填膺了,这话说的,别宾主不分好不好,谁是这侯府的嫡女,蛇鼠一窝,着实可恶。

    两人对视相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冬雪更是难以克制的握紧了拳头,那副架势,就好似周萋画一声令下,她就会大打出手一般。

    忘月居的老师傅是方老夫人从娘家带来的,深得方老夫人信赖,因年事已高,平日府里的衣服都是有他的徒弟来做,遇上这喜庆礼服,他才亲自出马。

    周萋画刚回侯府,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这忘月居的记忆,她静静地等待着,不时看看卫琳缃。

    一盏茶的功夫,琴、棋、书三人便挑帘出了内间。

    忘月居的小徒弟跟着三人的身后。

    就见周萋棋跟卫琳缃递个眼色。然后就听卫琳缃的声音响起。

    “小师傅,既然,三位妹妹都已经量好尺寸了,就不用等我了,你们快去挑选布料吧!”

    一听卫琳缃又做出主人之态。冬雪的鼻子都气歪了,呵呵,哈真把自己当成主人了!

    冬雪眉毛一挑,看向那身后的小徒弟,若这也是个有眼无珠的家伙,今儿。我就把这忘月居给弄个底朝天。

    小徒弟身形高挑,脸面白净,平日都躲在忘月居里忙事,鲜少与娘子说话,听周萋棋这么一吆喝。脸色涨红,低低说道:“师父说了,待所有娘子一起量好尺寸,一同去挑选!”

    卫琳缃倒没料到这小徒弟会这么驳自己的面子,她浅浅一笑,“这三位妹妹都量好尺寸,也不能让她们在这干等着啊!”

    干等?小徒弟一怔,抬眼看了看周萋画跟卫琳缃。朝琴棋书三人一作揖,平静说道:“三位娘子若是不想等,可以先回去。待四娘子量好,三位娘子再回来,如何?”

    忘月居在侯府后院西南角,稻香院在西南角,这一个来回也得一盏茶功夫,周萋棋自然不依。她冷哼一声,“表姐姐。等就等吧,也不差这一会儿!”

    便甩袖坐到了方凳上。一个人待在那生闷气,以前这忘月居的人可不敢这么说话,这周萋画一回府,怎么都变了。

    卫琳缃的脸色红了又白,嘴角抿在一起。

    小徒弟一看,便朝周萋画跟卫琳缃伸手朝内间邀请,“两位娘子,请吧!”

    周萋画跟卫琳缃几乎同时作揖,而后就进了内间。

    内间里,与房门正对着,坐着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这便是被称为连公的老师傅。

    见两人进来,连公立刻起身作揖,却没有多言,而是伸手示意指指自己面前。

    卫琳缃见状,立刻将手里的团扇递给身旁的烟鸣,而后站在连公面前靠左的位置。

    周萋画虽然没搞明白老师傅手指地是为了什么,但看卫琳缃的动作,也大抵上能猜出这是在为量衣做准备,于是也学着卫琳缃的样子,站在了老师傅面前靠右的位置。

    就见老师傅先打量一下卫琳缃,然后抬笔在一旁的簿子上记录着什么,记录完毕再抬头时,说道:“表姑娘,比三个月前消瘦了啊!”

    卫琳缃浅笑,“连公果然厉害,这几日的确食欲有减!”

    听卫琳缃这般说话,连公浅笑不语,抬手示意站在自己身旁拿着尺子的侍婢上前,侍婢上前,依次丈量过卫琳缃的肩宽、背宽、臂围、臀围等多处尺寸,量完这些话,走到连公旁边的桌子,对着桌子上的簿子仔细核对,而后道:“师傅,与您目测尺寸,分毫不差!”

    连公点头,示意她退后,于是抬头看向周萋画,这是他第一次给周萋画做衣服,在估算尺寸时,不免多浪费了一些时间,“四娘子,今日身形可有什么变化?”

    周萋画浅浅福礼,“无,并无变化!”

    连公微微点头,提笔在册子上记录,花得时间比卫琳缃多了将近一倍,侯在一旁的卫琳缃脸都僵掉了,他这才抬起头来,缓缓道,“看来上次大夫人提供的尺寸是正确的。”

    他悠然叹气,“哎,我特意托人从京城带来了上好的,看来,一时半会儿用不上了!”

    连公脸上带着遗憾,神似失落。

    “怎么用不上,连公,你可以将那金丝锦缎金丝锦缎给我啊!”卫琳缃开口道。

    她自然指的这金丝锦缎是陈氏特意给周萋画结婚准备的,于是又狠狠补刀道:“反正四妹妹与董少卿的婚约已经解除了,一时半会儿也用不上!”

    连公一听卫琳缃这么不给周萋画面子,倒也不客气,直接说道:“表姑娘这是在为难某吗?表姑娘毕竟是客,就算您不嫌弃四娘子不用的东西,将来这话传到卫府,也会让老夫人难看吧!”

    他说完这番话,垂首仔细看了看簿子上的数据,而后道身旁刚刚指引两人进来的小徒弟,“带两位娘子去挑选布料,定款式!”

    小徒弟应一声,便再次弯腰拱手,做邀请状。

    卫琳缃被连师傅弄得尴尬不已,想发怒,又知不可,用力抿着嘴唇,甩袖直接迈步出了内间。

    周萋画听出老师傅在这给自己解围,感激福礼,而后这才出来。

    她刚抬步出里间,就听冬雪“哎呦”一下。

    周萋画连忙回头看,却见冬雪脚步不稳,朝前倾去,周萋画连忙一侧身,就听“啊”得一声,冬雪整个人扑倒在地,她的身下竟然压着卫琳缃。

    卫琳缃本来距离冬雪六尺开外,中间还隔着烟鸣跟周萋画,就算冬雪跌倒,怎么也不可能把她扑倒在地啊。

    周萋画瞥眼一看原本站在冬雪身旁的春果,脸上虽然是焦急状,责备着冬雪的不小心,却没有一点要上前拉扯的意思,就那么任由冬雪跟块石头似的压在卫琳缃身上。

    周萋画立刻明白,这是冬雪故意要让卫琳缃出丑的。

    这俩丫头,到底要做什么!

    “啊呀呀,啊呀呀,表姑娘请恕罪,也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竟然连累着你摔倒!”冬雪连连道歉,挣扎着起来,边搀扶卫琳缃边道歉。

    卫琳缃这一摔倒,原本坐着的琴、棋、书三人也坐不住了,立刻围了上来。

    见是冬雪扑倒了卫琳缃,周萋棋立刻大骂道:“哪来的野丫头,也不知道你主子是怎么教的,你……”

    她还想继续辱骂,忽而记起,年氏叮嘱这几日,尤其是老夫人寿宴之前,千万不能与周萋画发生冲突,“你”、“你”了半天,硬生生地把话吞咽了下去。

    “表姐,你没事吧!”周萋棋那似冬瓜的身材挤到卫琳缃面前,关切地询问着,“这等贱婢,若是在我身边,定然早就打死!也不知道是谁能教养出这么无教养的侍婢!”

    她故意说话跟周萋画听。

    周萋画全当没听到,抬头看向站在人堆另一侧的冬雪与春果,示意她俩来自己身旁,就见着两人冲周萋画微微一下,随后冬雪又一次“啊”得大叫一声。

    包括周萋画在内的一众人都被吓得打了个哆嗦,一听又是冬雪惨叫,周萋棋站起身来,直奔冬雪而去,“你这个死丫头,鬼哭狼叫得做什么!”

    “哎呦,这是什么啊!”就在周萋棋奔到冬雪面前时,春果突然手指地面,大叫道。

    “好像是个戒指啊!”冬雪顺着春果的音调,大声说道。

    冬雪声音落下,就见卫琳缃立刻手插袖袋,脸色却立刻苍白下来,没了,东西没了!

    烟鸣一看卫琳缃这般神色,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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