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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医谋论-第35章

小说: 医谋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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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她就如饿狼捕食般朝周萋画飞扑过来,周萋画这次却没有躲闪,嘴角反而微微上扬,刚刚形成最美好的弧度,就听屏风后,突然出来一老人肃然训斥之声,“住手!”

    周萋棋已经扑到了周萋画伸手,双手掐在周萋画的脖子上,这突然传来的声音,像一阵寒冷的风一样,将周萋棋定在了原地,这声音是……是老夫人的!

    周萋棋面如死灰地看向那屏风,不好,刚刚自己的所言都被老夫人听到了,好你个周萋画啊,竟然给设圈套!

    说着周萋棋再次高举起手,朝着周萋画的脸颊就要扇去,一个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了出来,一把抓住周萋棋高扬的手,是春果!

    春果肿胀着脸,义正言辞地冲周萋棋说道:“二娘子,你打了奴婢也就罢了,还想打娘子吗?”

    她手握住周萋棋的手腕,边说话,边用力,周萋棋痛得“嗷”嚎几声,脸色迅速涨红。

    而在春果控制住周萋棋的同时,方老夫人也在春露的搀扶下,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她的身后,是由玉娘搀扶的陈氏,跟孤身一人的年氏与卫琳缃。

    “孽障!你竟然说出如此不孝忤逆的话!”对方老夫人而言,这姐妹之间的不当言行,比起这忠孝之事简直不值一提,她伸手一指被春果控制住的周萋棋,“来人啊,把这孽障给关了!”

    年氏一看方老夫人这下是真的生气了,立刻从其身后站出来,拉一下周萋棋的衣服,“扑通”就跪倒在了地上,“老夫人息怒,老夫人息怒,都怪儿媳没有管教好,都怪儿媳没有管教好!”

    春露扶着方老夫人坐在一旁的方登上,方老夫人的脸已经被气得没了血色,“没有管教好,你不是一口一个乖巧,还毛遂自荐要帮着大房管教四娘!”老夫人话音里气音很多,这是真真的被气着了。

    “年氏,琴棋书这三姐妹可是真真的生活在侯府里,你是如何教导的!老身看啊,这教导四娘的事,暂且放过,你老老实实把琴棋书这三人给管教好,就算烧了高香了!”

    “是,是,母亲说的极是!”年氏跪倒在地上,“砰”“砰”得磕着响头。

    周萋琴见状,早已经拉着周萋书跪在在了年氏身后,在年氏磕头时,也砰砰得磕头。

    “散了散了,今儿心烦!年氏带着先散了吧!”方老夫人一手拍胸口,一手扶额,挥手示意年氏等人退下。

    年氏赶紧爬起来,拽着周萋棋的耳朵,连忙退出厅堂,琴、书两人在年氏与周萋棋离开后,在地上又磕了两个响头,便相互搀扶着也退了出去。

    原本被人挤满的外堂瞬间空荡了下来。

    春露又是给老夫人顺气,又是按摩,终于,方老夫人长吁了一口气,满目伤心的摇晃着头,“哎……家门不幸啊,孙女竟然盼着儿死!”

    “母亲不要这么说,棋儿也是一时糊涂了性子……”看老夫人这般伤心,陈氏拉着衣袖上前一说道,刚说了一句,就感觉到一束锋利的眼神射了过来,眼梢看去,果然来自周萋画。

    周萋画愤恨地看着陈氏,腹诽道,我的亲娘啊,你可千万别说话,说了好话,传到人家耳里,也不会好听!

    陈氏停下,不在言语。

    周萋画顺势把话给接了过来,“祖母,家门不幸,源于咱们放松了性子,听闻父亲年少时,家规森严,自然不会出现今儿让侯府丢脸的事,儿以为,与其手把手教导贵女礼数,倒不如从家规开始……正所谓,不以规矩不能成为方圆,祖母您看如何……”

    一听周萋画再次说到了家规,卫琳缃立刻意识到周萋画这是要将矛头对准自己,紧张的一哆嗦,下意识地想要装病逃离。

    就听见回廊上传来一急促地脚步声,春露听到那脚步声,示意另一个侍婢春霞出去查看,脚步声站在堂外,与春霞耳语几句,不一会儿春霞挑开帘子,朝老夫人福了个礼,“老夫人,侯爷身边的余义士,奉侯爷的命令,特来接四娘子!”

    余崖?周萋画立刻敛容,他不是陪在周午煜身旁吗?难得……

    周萋画心中隐隐不安涌上来,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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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验

    余崖无意进这老夫人的院子,而老夫人今天被这接二连三的折腾,身体也乏了,也没有要求余崖进来跪拜,所以,周萋画便直接跪别了方老夫人,与陈氏一同出了三江院。

    这周萋画跟陈氏一离开三江院,卫琳缃便如释重负长吁一口气,她镇静一下,上前搀扶方老夫人,在扶方老夫人进厅堂时,卫琳缃脑中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她忽而记起,昨天便来到洛城暂住在洛城的董庸,今天一早可是跟周午煜一起出去的,而这余崖又是奉了周午煜的命令前来接周萋画的。

    卫琳缃的心猛然被针扎过,一想到今天周萋画与董庸就会见面,卫琳缃痛不欲生,不行,今儿无论如何自己也得见到董庸!

    因身处后院,均是女眷,周萋画便将幂篱放在了青云院,但见余崖一脸焦急,周萋画便知是发生了大事,也顾不得再回青云院,便招呼春果,随着余崖朝侯府门奔去。

    眼看就到了侯府门口,门前停着的马车,还保持着随时出发的状态,周萋画问余崖,“余义士,咱们这是去哪?”

    余崖自始至终都跟在周萋画身后,听到周萋画的询问,立刻回答:“大牢!”

    “大牢!苏玲珑怎么了!”听到大牢两个字,周萋画立刻便联想到被关押在大牢的苏玲珑。

    “她,她自缢了!”余崖看一眼春果,确定春果可信后,说出了答案,说完这话,余崖一跃,跳过侯府大门那高高的横档,奔到马车前,为周萋画挑开了幕帘,“娘子,请上马车!”

    周萋画没做片刻耽误,扶一把春果,跃上了马车。

    余崖在春果上车后,也上了车,随后马夫挥动皮鞭,马车开始行驶,较之以前,马车的速度明显快了起来,好在洛城的路比较平坦,倒也没觉得有多颠簸。

    从侯府出来后直行一段路后,马车拐弯上了大街,又经过一次拐弯后,春果忽然惊呼道,“娘子,你没戴幂篱!”

    比起春果的惊呼,周萋画倒是镇静许多,她边伸手进袖袋,边说道:“没戴就没戴吧!还能难为死人吗?”

    手从袖袋里套出来时,握了两块手帕,一块是她自己的,另一块则是刚刚偷偷往陈氏要来的。

    周萋画将两块手帕系在一起,刚刚好遮住了她眼睛下面的部分,这留着一双圆圆的水杏眼看着春果,“这样可以吗?”

    春果认真地打量周萋画,默默点了点头,“好像可以,但又不可以,反正认识娘子的人还是能认出来,不认识的还是不认识!”

    周萋画被春果这认真却很好笑的回答逗乐,“那依你之见,这样子能否衬得起女子的礼数呢?”

    “当然!”春果毫不犹豫地回答。

    “这样就好!”周萋画浅笑道。

    说话间,马车已经再次拐弯,透过余崖挑起的幕帘缝隙,周萋画已经能看到刺史府门前的两尊石狮。

    马车没有停到刺史府门口,而是直接绕过刺史府而后面的牢狱,牢狱门口已经站满了整排的侍卫,看其着装,这些都是周午煜的手下。

    马车一停,余崖先下车,而后挑开幕帘,在等待春果把周萋画搀扶下来时,那名叫孙牧的,身材修长的侍卫上前,“都护已经问了好几次了,快点进去吧!”

    周萋画脚落了地,整理一下衣衫,便示意余崖带自己去见苏玲珑。

    担心春果见到死人会害怕,在近牢房之前,周萋画命令春果静候在门口,叮嘱那个叫孙牧的照看一下,这才跟余崖进了牢房。

    一进牢房,昏暗的视线与难闻的燥热味道,同时扑面而来。

    周萋画停下脚步,用手护了一下鼻子,等了十余秒,慢慢适应牢房内视线后,这才随着余崖沿着两侧牢房中间细长的土路,朝尽头走去。

    被羁押在牢狱的犯人见一年轻女子从中穿过,伸出手来,鬼哭狼嚎地,两名穿着粗布的衙役冲了过来,拿着鞭子,朝这些人就是一顿敲打。

    洛城的牢房没有独立的女监,女犯们一般都被囚禁在牢房末端的几个比较狭窄的牢房里。

    这里除了苏玲珑,还有两个弑父杀夫的村妇被关押在苏玲珑牢房的一左一右的牢房里。

    周萋画这身石榴红在这昏暗的牢房里格外的眨眼,许是知道自己日后再也没有机会穿这漂亮的衣服了,两名妇人手扒住牢房的木棂,脑袋伸到木棂之间,目不转睛地看着周萋画。

    “娘子,就是这间了!”余崖停在两名妇人中间的牢房里,伸手示意周萋画进入,“都护在里面等你呢!”

    周萋画深吸一口气,平静心情,迈步进了牢房,一抬眼就看到周午煜阔实的后背,他笔挺地站立着,手垂放在身体两侧,正垂眸看着已经被放在地上的苏玲珑的尸体。

    周午煜身边站在五六个人,有看守监牢的衙役,有周午煜的侍卫,还有那个黄玉郎。

    就见黄玉郎背部微微下弯,身体朝向周午煜,摇头晃脑地一副正仔细观察的样子,就听他指指点点道:“你看这苏玲珑,舌头伸出来老长,确是是自杀啊!”

    一听黄玉郎煞有介事的说话,周萋画冷冷一笑,担心再继续听下去会忍不住笑出声来,周萋画冲着周午煜的后背,盈盈一福礼,“孩儿见过父亲大人!”

    “噢,画儿来了!”听到女儿的声音,周午煜立刻转身,他走到女儿面前,“画儿快来看看,这苏玲珑果真是自缢吗?”

    就算周午煜不招呼自己,周萋画早已迫不及待了,她顺着周午煜地招呼,直接站到苏玲珑的尸体前。

    苏玲珑还是穿着那日被带走一黄茶色纱罗褙子,但这褙子却分外明净,周萋画掐指一算,苏玲珑被关押已有四五日,此时正是夏季,被关在这环境不堪的牢房里,如何做到衣衫不沾染上一点污渍呢。

    见周萋画直愣着身体扫视着苏玲珑的尸体,没有要弯腰检验的意思,周午煜开口问道:“画儿,是不是因为没有拿检验工具,所以不好下手啊!”

    “额,不!”周萋画连忙回答,“现在儿便可立即检验,只是,只是死者毕竟是女子,各位能否回避一下……”

    听出周萋画话里隐含着什么,周午煜与黄玉郎对视相互,迅速达成统一意见,两人立于监牢围栏之内,转身背对周萋画,在他们两人这么做后,牢狱里的其余人,包括那一左一右牢房里的两名妇人都背向周萋画。

    面戴帕子,摆弄苏玲珑的尸体不是很方便,所有人又背对自己,周萋画便解下了帕子。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检验完毕,周萋画在为苏玲珑重新整理好衣衫后,盯着周午煜的后背,淡然出声,“死者苏玲珑,城中醉仙居老板,身长五尺,年二十八岁,死于一个时辰之前,身无外伤,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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