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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医谋论-第258章

小说: 医谋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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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刚刚我们去院子里时,那伶睿可是与您一起在房间里?”周萋画记得很清楚,当众人在后院里研究土质时,伶睿并没有出现在周长治身旁。

    “没有!”周午煜知道这个伶睿是自己妹婿送给周长治的,他最见不得这种青色之事,当听到女儿问起这伶睿时,语气自然不悦。

    没有跟随众人去院子,也没有在房间里,可现在他又出现在周长治身旁,在他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去哪了呢!

    周萋画疑惑不已,手却搀扶着周午煜朝自己来时乘坐的马车走去。

    宋云峥单肩背着勘察箱,整个人一如既往的霸气十足,却又时不时流落出一点点儒雅,尤其是落在周萋画的身上的眼神,更是显得多情温和。

    陶婉儿立于院门口,冷冷地看着宋云峥的目光紧随周萋画。

    她忍不住上去,站到马车前,冲正在搀着周午煜上次的周萋画说道,“听说,周娘子虽已出嫁,但不过是冥婚!没想到周娘子对夫妻间的事也是这么明了!

    陶婉儿说话时,眼睛瞄一下周午煜,哼,有其父必有其女,看来周萋画也是个浪荡人。

    她又看一眼宋云峥,且,这等俊俏郎君也被周萋画迷得神魂颠倒,这是好玩!

    然后,她不痛不痒地说话,“真没想到,周娘子连这行房时。动情处该有什么举动都这么清楚,是耳濡目染呢,还是这里面另有隐情呢!”

    周午煜跟宋云峥都没有跟着进那后院,但是从陶婉儿的话里,还是能听出刚刚周萋画捉拿索里时说了什么。

    当两个人的眼神同时看向自己时,周萋画的脸刹那间逼红,那种私事。她从未经历过。刚刚对索里的推测不过是在一些案例时,听当事人描述所知。

    她之所以将阿丽米手里的皮屑联系到那档子事,是因为她在阿丽米的裤子上。发现了一些男子的精。斑,从而大胆推测而出。

    这陶婉儿,着实可恶,怎么还用到了“耳濡目染”这种词。

    “陶少主。我父亲的冤屈已经洗清,你又还需这么污蔑他呢。我周四娘已为人妇,自当会遵守妇道,就不劳您费心了!”她深吸一口气,回敬陶婉儿。

    “且。污蔑!”陶婉儿冷嗤,周午煜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跟他那死了的妻子一样找人恨。陶婉儿心想,若不是你周萋画对我有恩。待启儿也不错,搞垮你们侯府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呵呵,没想到周四娘能说出这般言语,听闻大溏民风也算开朗,周四娘这种身份,再过个几年,寻个好人家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她突然转身,看向宋云峥,“宋将军,您说是不!哈哈哈……”

    她也不等宋云峥说话,仰头大笑,甩袖回了院子。

    留下面面相窥的周萋画父女还有宋云峥。

    ……

    周午煜顺利回府的事,让侯府众人欢欣鼓舞,尤其是皇上差崔净御赐了各种补品,更是让侯府众人感到皇恩浩荡。

    连原本打铺盖卷要离开的年氏与周午烁竟然笑逐颜开的来看望,“侯爷啊,您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后福,后福!”周午煜看着摆放在正堂上的御赐补品,却怎么也笑不起来,尤其是陶婉儿最后那仰头大笑,总让他有种莫名的恐怖。

    周萋画陪同父亲,在正堂送了一拨又一拨来看望的客人后,临近傍晚,周午煜要去看望方老妇人。

    周萋画现在的身份,是方德昭最忌讳的,听说,过些日子,年氏还要把琴棋书接来,他们也都过了及笄,虽然都有人上面提亲,但年氏总觉得女儿们还能再有好姻缘。

    自知自己是个不被喜欢的,又要面对那些糟心事,莫说周午煜不如她去,就是要她去,周萋画也得琢磨琢磨。

    周午煜一离开,春果从三夫人刘氏的院子里回来,“娘子,这是你离开时,让我统计的名单!”

    见启儿没有随她回来,周萋画着急询问。

    “启儿郎在三夫人那玩累了,早早睡下了,三夫人怕把他吵醒哭闹就留下了!”春果浅浅回到,然后毕恭毕敬地把周萋画离开时,那些找她报名的要离开的名单,双手递到了周萋画面前,“咱们院子跟侯爷那边,一早来报名的就有十五六个,一听说侯爷没事,又回来说是不走了,谁管他们啊,三夫人都给记上了,这些可恶地家伙!”

    周萋画翻动纸片看一下上面写的名字,都是些陌生人,没有从洛城带来的老人。

    “再问一下他们的意愿,若是真的想留下来,就不要追究了!”周萋画放下纸,“帮我放水吧,我累了想好好休息!”

    “嗯!”春果应声答应,脸上却带着一点点欲言又止地神色。

    “怎么了?”周萋画站起身来,示意春果给她接衣服。

    “也没什么,就是我阿耶来了,他想在府里谋个差事!”春果上去给周萋画脱衣服,慢条斯理的说话。

    “柳神医来京城了!”周萋画抬眼看着春果,春果却还是不敢与她对视,“现在咱们府这幅光景,旁人恨不得离着远远的,你父亲竟然要来府里当职?我看还是算了吧,赶明你去挑个不错的位置,让柳神医在京城开个医馆!等你找婆家也好让人高看一等!”

    “娘子,您说什么呢!”一听周萋画扯到了自己的婚事,春果脸涨得微红,娇嗔,却仍旧不抬头跟周萋画对视,她将换下的衣服收拾收拾,“娘子我这就给你去放水,你等着哈!”

    周萋画一看春果脸红,没有多说什么,“奥,我说让璧姨娘跟你一起去三婶娘那,怎么刚刚没听你提起她!”

    春果已经一只腿迈步出了厢房,听到周萋画的发问,她迅速转过脸,嘴唇微微一动,似乎要说什么,但最后她还是吞吐了,“璧姨娘这几日身子不舒服,你又时间就去看一下她吧!”

    陈成璧生病了?而且还是这几日?

    可前几天可没事,而且春果这么伶俐的人竟然吞吞吐吐的,周萋画心里留下一个大大的问号,只是她今天太累了,根本没有离去再去陈成璧院子那。

    她冲春果点点头,示意她继续去忙。

    洗完澡,擦干了头发,周萋画便躺下了。

    虽然她很累,但毕竟时间太早,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她侧过身子,看着对面桌子上放的那支装着“秦简”骨灰的圆坛,怒气整个又上来了。

    宋云峥竟然有一个分身是秦简?为什么呢?就算秦简是为了给皇上寻找秦王当年留下来的银票,难道宋云峥的身份就不能做了,为什么要弄出一个秦简呢?

    周萋画翻个身,又记起清宁宫闹鬼时,宋云峥跟“秦简”同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当时就觉得那个“秦简”很奇怪,现在想来,当时肯定是有人冒充的,当时宋云峥也在场,也就是说,那人冒出自己,是被默许的。

    是谁假扮的呢?

    难道知道宋云峥就是“秦简”的人有很多?

    那自己跟“秦简”的冥婚,岂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周萋画越想越觉得难以接受,宋云峥,你这个卑鄙的小人,周萋画这口气,是怎么也咽不下去了。

    就在怒火力,疑惑了,周萋画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心累这玩意是最难消除的,明明身体没有多沉重,周萋画却总感觉睁不开眼,一早起来吃了饭,周萋画就又躺在榻上,脑袋昏昏沉沉起来,春果拿着家什进来瞅瞅,见周萋画睡得沉。

    将勘察箱里的器具加热消毒后,便蹲在榻下继续缝制以后周萋画验尸要用的口罩跟手套。

    “春果姐,春果姐!”门口传来青露小声的喊话。

    春果连忙看向周萋画吗,见周萋画没有被吵醒,这才不悦地转身去看青露,“不好好照看启儿郎,来着做什么!”

    被春果这么一说,青露觉得有点委屈,“春果姐,大郎让侯爷带走了,说是府里要来贵客!大郎作为家里的男儿,必须去!”

    侯府里来人几时轮得着启儿了。

    “谁来了?”春果将青露拉到厢房外,小声地问道。

    “说,是合议团的少主!”青露小声说。

    合议团少主?陶婉儿?躺在榻上的周萋画突然睁开了眼,她来做什么。(未完待续) 

358 诡计

    周萋画赶到正厅时,陶婉儿已经被迎到了上座,正一勺一勺地喂启儿吃舔羹。

    “周四娘来了!”陶婉儿抬眼看一眼周萋画,随后落下眼眸,继续小心翼翼地跟启儿喂食。

    启儿依靠在陶婉儿的怀里,小脸上没有表情,只是一勺一勺地吃着陶婉儿递来的舔羹,看不出喜悦,也看不到幸福,就好似是只为了吃而配合。

    但毋容置疑,陶婉儿的眼睛里却是露着慈爱。

    周午煜似乎早就知道陶婉儿要来,洛城带来的那些婢子们都被命令去了后院,眼前伺候的都是回京后买来的婢子。

    听到陶婉儿的招呼声,周萋画却没有马上进去,在门口静静立了一会儿,才进去行礼,“周四娘见过陶少主!”

    陶婉儿一看周萋画这般谨慎,嘴角擎着微笑,“四娘子,不必紧张,我只是觉得这几天对周都护造成了伤痕,特意来赔礼罢了!”

    她的下巴朝周午煜坐的方向微微一抬,周萋画果然看到桌子上有很多包装精美的盒子。

    “劳烦陶少主还挂牵,本就是误会一场,不足挂齿!”周萋画说道,

    “的确是场误会!”陶婉儿垂下眼眸,继续往启儿嘴里喂食,“我记得周都护新纳的妾也是定国公府里的娘子,看来周都护真是好福气,只是今日怎么不见她出来?”

    “璧姨娘身子不舒服!”听着陶婉儿这阴阳怪气的说话,周萋画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突然说起了陈成璧,而且是这种很调侃的语气。

    周萋画一直觉得,这个陶婉儿对父亲有点误会。她的嘴里,总是时不时会流露出,父亲是个昏庸好女色的人。

    可父亲明明就跟她没什么接触,她怎么会这么说话呢。

    这般态度,哪是合议啊,分明就是来着大溏找茬的。

    “哦,原来身子不舒服啊!那四娘子可得为都护操持着点。选个可心人陪伴!这刚回府。没人陪伴怎么成呢!”陶婉儿眉眼里全是嘲讽。

    陶婉儿这番话,让周萋画更加确定,她对父亲的敌意。

    “陶少主。听说去对父亲很熟悉的样子啊!”周萋画反问。

    她这话一出口,周午煜的神经不禁就紧张了起来,他昨天回来后就换了前院的人,就是担心陶婉儿会突然到访泄露天机。

    周萋画怎么还主动想问呢。她就不担心陶婉儿说出自己就是启儿的生母。

    自己已经遭遇一次劫难,不能接二连三的在招此劫。

    一听周萋画这么问自己。陶婉儿微微一笑,“了解不了解,事实就是事实!要不然,启儿是怎么出来的!”

    启儿?与启儿有什么关系!周萋画一听这眉头不禁皱在了一起。

    启儿怎么出来。那得问你跟周午烁!

    周萋画紧紧抿着嘴,咬着牙,藏在袖口下的双手。紧紧地握着。

    却听门外突然出来一个声音。

    “哎呀呀,哎呀呀。这是谁来了?”一个女人如同泼乌鸦乱叫的声音传来。

    随后就见年氏扭捏的身子,从前门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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