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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重生之锦书难托-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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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远之,是以白素锦接手后轻松了许多,反正在他们眼里,她这个白三姑娘本就是个混不吝、不好拿捏的。

    这次仍有些不欢而散的气氛,白素锦也不在意,依旧是最后一个起身,意外的是,这次白二少也没急着离开。

    “生意上的事,我做不了别的主,粮行方面尚能言语一声,如果有需要,三妹尽管开口。”

    白语元神色自若坦然,不亲不疏,说话时的语气也是淡淡的,白素锦听进耳朵里却是比白宛静的温言细语顺耳多了。

    “不瞒二哥,小妹这两天正在为粮行的货源烦心,二哥这番无异于是雪中送炭,那稍后我和江大掌柜打声招呼,一起去恒丰找你细谈。”

    白语元点点头,很是欣赏白素锦公事公办的处事风格,“那好,我白日里几乎都在恒丰,你们随时可以来。”

    白素锦站在蝠厅外的香樟树下,看着白语元渐行渐远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睛,俨然如一只猫。

    记忆中这位白家二少爷存在感很淡,虚长白三姑娘四岁,现年二十,上过几年书院,然后主动提出跟在白家大爷身边学习经商,素日里寡言少语,白二爷当家后,白家的田地庄子和恒丰粮行便由他一手打理,看着不温不火,生意倒是年年稳中进步。房里如今只有一位正妻萧氏,娘家是山陕地界有名的大地主。说起来,白二少的这桩婚事还是白大爷在世的时候给参详的。

    白三小姐也是从小就跟在白大爷身边学习,同白家其他人相比,与白二少相处的时间较多,无奈两个人都是“你不来就我、我也不去就你”的个性,井水不犯河水处着,各得自在。即便是白大爷去世后,白二少也没私下和白三姑娘有所往来。

    现如今,他竟然主动提出帮忙,是对白语元鲁莽妄言的补偿,还是出于其他利益的考量?

    白素锦一时难以判断,但不管怎样,送到嘴边的好处,岂能不吃!

    如今的临西“小四象”,名下产业虽都涉及盐业、布业、田产和粮行,但却各有倚重,苏家是盐运总商,其次的秦、汪两家凭借五福织造坊和荣生织造坊以及各自名下大量的田产几乎垄断川省半数以上的布业市场,而白家,早年以田产起家,后来白大爷涉足盐业后迅速崛起,转投其他行业时白大爷却突然遇难,白二爷接管家业后也没有别的绸缪,醉心于盐业丰厚的利润,与苏家的关系日益密切。

    白家的田产和恒丰粮行一早交由白二少全权打理,虽然规模无法和另外三家相比,但给丰泰粮行解决暂时的货源短缺问题,应该不难。

    白素锦着人给江大掌柜送了消息,让他粗略计算一下丰泰需要周转多少米粮,然后明天午后一起跑一趟恒丰。

    许老太爷和许唯良用过午饭后就回了小荷庄,临行前打过招呼,说是明日一早就过来。

    清晖院里再次恢复了宁静。

    赐婚圣旨和诰命文书被留在清晖院,日后大婚之时随着白素锦一起进入将军府。夏妈妈带着人在内堂摆放了黄梨木香案,沉香木打造的精巧小架子上端端正正供放着圣旨和文书,严肃谨慎的模样看在现代人眼里或许会觉得她们太夸张,但从事考古学习、工作多年,白素锦完全可以理解她们对皇权的敬畏心。

    下午门房那边送过不少拜帖过来,白素锦看也没看,直接放到一边,并让宋妈妈到前院传话,说是自己忙于准备提亲之事,暂不见客。

    在小荷庄这些日子几乎天天耗在织造坊里盯着花綀,白素锦委实有些乏累,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在茶室里喝喝茶、翻翻书,简直神仙一样的享受。晚上用过清淡的饭菜后沐浴更衣,赵妈妈还给做了个睡前按摩,白素锦这一夜睡得格外舒服。

    都说优质的睡眠是最好的美容。吃得好、睡得好,还人逢喜事,所以,当第二天媒人登门时,白素锦一现身,精神头抖擞得几乎要晃花人的眼。  

第24章 轰动

    周慕寒请的是临西府第一官媒,钟姓妇人,年纪四十有余,身形丰腴,面色红润,说起话来倒铜豆子一般清脆响亮,登门时,双手竟拎着两只难得一见的灰雁。

    能给圣上赐婚的新人操办三书六聘之礼,莫说临西府、川省,就是放眼整个大历,几个媒人能有这样的福分,钟媒婆自然牟足了劲头说好话,传闻里的一个杀神,一个悍女,生生被她巧舌如簧地夸成了观音大士座前的金童玉女,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饶是心理强大如白素锦,听了也不禁心虚害臊得脸颊泛红。

    跟着钟媒婆一起登门的,除了昨日刚见过的福公公,还有一个中年男人,身形略瘦,穿着一身道服,白面、炯目、美髯,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乍一看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风蕴。听了他的自我介绍才知道,竟是周慕寒身边的第一幕僚——军师薛长卿。

    “三姑娘,这是大将军八百里加急请赐、圣上特意着巧匠昼夜不停打造出来的金书铁券,世间独一无二,大将军欲以此为聘,以表诚意。另外,临行前太后娘娘叮嘱老奴代她老人家传句话给姑娘,说是大将军少年离家,游走于腥风血雨,外人眼中虽荣耀加身尊贵无比,实则日子过得清苦,望三姑娘好好待之。”

    白素锦恭恭敬敬地跪地伏身,行了三个叩拜大礼,而后双手举过头顶,于众目睽睽中接下那方装着半片金书铁券的镀金宝匣。

    跪拜在地的人群中,白老太太脸色苍白,膝盖发软,身子摇摇欲坠,幸得跪在她身后的白二少及时扶住了她。许是同时在反省这几年来对白素锦的态度,另两房人的脸色也是十分精彩。尤其是白三爷,得到消息后连夜赶回府里,一早就亲眼见证了这么大的一份“诚意”,心情异常复杂,他断然想不到,白素锦竟然会攀上这么一门高亲,周慕寒的名声再差,握在手里的西军总帅、川省总督的大权却是实实在在的,若有这样的姻亲提携,自己再用心经营,前途必然不可限量!可想想三丫头素日对自己的态度白三爷双目微垂,思量着该如何从长计议。

    白素锦这会儿却没功夫顾及旁人的想法,在钟媒婆的指示下过了纳彩礼,招待福公公和薛军师用了盏茶后,将人一直送到了二门。

    钟媒婆一行人出了白家大门后不到一炷香时间,抚西大将军周慕寒金书为聘求娶白家三姑娘的消息乘了风一般传遍临西的街头巷尾。

    周大将军、白三姑娘再次被推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就连苏家也被翻了出来,一时间众说纷纭,故事演绎出无数种版本,若不是周大将军和白三姑娘太有威慑力,怕是说书先生要连夜写出话本了。

    苏家大宅里,苏大少挥手摒退报信的伙计,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下水来。

    “不争气的东西!”

    挥袖将手边的茶盏扫到地上,清脆的碎裂声里,苏平压抑着怒气沉声斥骂道。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京城荣亲王府,气氛同样低沉得让人窒息。

    宫中刚派人传来太后娘娘的手谕:荣亲王世子周慕寒奉皇命镇守西疆不得擅离,特许三月后于任上举行大婚,荣亲王身患急症不便亲往,王妃杜氏侍疾。镇北大将军林广代行长辈之责。

    薄胎瓷瓶清脆刺耳的碎裂声中,断断续续响起女人压抑的呜咽声。荣亲王看着王妃娇美如昔的脸庞已是梨花一枝春带雨,往日的垂怜之心却怎么也萌生不出来,反而觉得愈发烦躁,耐下性子草草安慰两句,可王妃依旧垂泪不语,荣亲王烦闷尤甚,索性一甩袖子出了门!从未遭遇如此对待的杜王妃一时愣怔,望着荣亲王离去的方向移不开视线。

    周慕寒与白素锦的婚讯传出,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而处于漩涡中心的两个当事人却丝毫不受干扰,一如往常那般该干嘛干嘛。

    钟媒婆经验丰富,又有福公公、许老太爷和薛军师等人从旁协助,纳彩礼后,问名、纳吉、纳成、请期一干流程进行得顺顺利利,最后婚期定于六月底。

    婚期一定,忙碌暂时告一段落,陪着周慕寒送走福公公一行人后,许老太爷和许唯良也要启程回钱塘了。

    “左右家里有两位舅舅主持,不如您就在我这儿住到大婚之后吧,来回奔波多累!”白素锦舍不得老爷子来回折腾。

    要么一直住到大婚之后,要么大婚的时候就不要亲自赶来了。白素锦本想这么跟老头摊牌,可说的时候,还是把后半句给吞回肚子里了。直觉告诉她,后半句说出来一定会被老爷子揪着耳朵念叨。

    许老太爷一瞪眼睛,“胡闹,我还得赶回去给你做嫁衣呢!”

    白素锦略头疼,再接再厉试图说服他,“说到您亲手做的嫁衣,娘亲的那件我好好保存着呢,我们身形相仿,不如——”

    “那怎么行!”许老太爷不等白素锦说完就截断她的话,斩钉截铁道:“你娘亲的是你娘亲的,你的是你的。虽然一辈子只穿一次,但只有亲眼看着你穿上我亲手给你做的嫁衣,我哪天死了才能瞑目。”

    许唯良赶忙调整气氛,“诶哟,爷爷,大喜的事儿您提什么死啊瞑目啊的,咱这就回家给表妹做嫁衣去,明儿一早就启程!”

    许老太爷反手给了许四少两个爆栗子,“你说说你来临西这段时间,成天的见不到人影,是不是又在折腾什么幺蛾子呢?!”

    许四少抱头逃开,大咧咧坐到稍远的桌边给自己倒了盏茶,嘴角微扬扯出一抹恣意的笑,压低声线故作神秘道:“我呀,在筹划一件足以载入史册的大事!”

    白素锦知道许唯良这些天总往商行跑,还在四处打听马匹,也常出入于茶市,忽然,一道灵光从脑中划过。

    白素锦猛然转头与许唯良四目相对,须臾,两双眼睛愈发明亮,似乎在此刻读懂了对方的想法,意念相通。

    许老爷子看着眼前俩孩子嘴角那抹极为肖似的笑,脑袋一阵发疼。单单一个四小子折腾起来就能让人吃不消,若是锦丫头也插上一脚

    许老爷子当即决定,明儿一早用过早饭立刻启程回家!  

第25章 濮茶

    许老太爷和许唯良还是次日清晨就启程离开了,不过老爷子也没空手走,很不客气地卷走了一套改良后的四锭脚踏纺车和织机,并两样织具的制造图纸。送别时,马车分明已经驶出了视野,许大管事与闫大掌柜俩人还依依不舍地望着,庄上不明就里的伙计们窃窃私语:两位主事和许家旧主的感情可真好。

    白素锦听闻后但笑不语。那织机还好,改良起来算不得太复杂,可造出一架四锭的纺车却是着实需要费番功夫,赶织花綀可用的织具本就有限,这些天老太爷成天待在偏院里,那纺车和织机早就操作熟练,还誊抄了一份详细的制造图纸,偏偏还要带走一套实物,两位主事心里简直在滴血。

    白素锦清楚,他们也不是小气,只是急于赶织花綀。于是最终还是“很好心”宽慰了他们两句:千金难买心头好,老太爷高兴最重要。

    两位主事离开时的背影很是索然,看来白素锦的宽慰丝毫没起作用。随侍在侧的清晓低下头抿着嘴偷笑。

    白素锦这会儿的心思却还系在许唯良临别前两人的那次小谈上。这家伙,居然在打将军府名下马场的主意!

    冷兵时代,马匹作为战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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