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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女帝生涯-第242章

小说: 女帝生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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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这两个人,从xiǎo就看不对眼,闹的凶。怎么一把年纪了还这样”叶明净笑着摇头。
    江涵摇头叹气:“可见不是冤家不聚头。”
    薛凝之大笑:“那是说人家xiǎo夫妻的,你用错典了。”
    江涵冷笑:“我就这么说了,怎么着?”
    叶明净笑的腰都弯了:“明白,明白。你这是回他刚刚那句‘你这胎是儿子’”
    五人难得齐聚,这顿酒宴热热闹闹的吃到未时方歇。四人酒醉微醺着告辞离宫。
    他们走后,叶明净也累了,洗澡换过衣服,喝了醒酒汤。领着叶初阳和叶融阳玩了一会儿,天sè漆黑后回至寝宫,懒懒的倒在暖榻上。
    计都走过来给她按摩肩膀,叶明净顺势翻过身,让他的指力落在后背脊椎周围:“累死我了。”
    计都不由轻笑,在他看来,叶明净的抱怨更像撒娇:“陛下吃个酒也会累吗?”
    叶明净阖上眼感受他指尖的力道,片刻后道:“心累。”
    计都一惊。手下一顿:“难道他们对陛下……”语气中立刻就带了煞气。
    “不,他们很好。”叶明净依旧闭着眼睛,“对着我还像旧日一样。齐靖和孙承和依旧看不对眼,互相拆台。凝之含蓄中刺人毫不手软,江涵这回不当和事佬了,该回闹的就回闹。大家都很好,酒席吃的很痛快、很热闹。”
    计都莫名了:“那陛下累的什么?”
    叶明净嘴角lù出一个极淡的微笑:“你想想,从承庆二十六年至今,这都快八年了。八年来发生了多少事?国事、家事、天下事。他们四人怎么可能还和十六七岁之时一样。别的不说,一个能征善战的兵马大将军,会这么容易情绪外lù吗?内务府总管,朕的内库大管家。二十八岁的景乡侯世子,会这么不成熟,明目张胆的拆大将军的台吗?十六七岁的少年,意气风发、收不住情绪很正常。十年之后,家业兴旺、儿nv成群的勋贵中坚之力,再这般情绪外放,可是正常?”
    计都停下手,替她放下头发理顺:“他们是故意的?”
    叶明净翻了个身,微微叹息:“不过是安我的心罢了。他们四个若是一条心,我就该头疼了。几分顺势而为、几分刻意。虽夸张了些,却也是表明本心。我到不是怪他们。天子近臣、幼年伴读,亲而不狎,贵而不疏。这般相处是最好的。只是……”她皱着眉抚上心口,“我这里,总不舒服。总觉着很遗憾。有些东西,再也找不回来了。”
    人生是一路单行旅程。会看见各式各样的风景,遇见各式各样的旅人。风景终会远去,旅人终将行远。二十四岁的叶明净开始觉着,若是按正常的寿终正寝,她最少还有四十多年要活。四十多年的旅途一个人走未免太过寂寞,也许她该试着找一个同伴
第两百八十章改变
    第两百八十章改变
    算上前世的时间,在叶明净的记忆中,她已经活了快五十年。俗话说的好:五十知天命。现在的她,外表看着倒是娇嫩如huā,青chūn靓丽。内心如何,却是连她自己都说不清。因其特殊的经历,人生感悟什么的,未免就多了些。
    人一旦空闲下来,就喜欢胡思luàn想。叶明净也不例外,她趁着难得的休假,仔细回顾了一下自己到目前为止的人生。结果令人异常沮丧。前世今生的经历加起来,看着是奇遇难寻、bō澜壮阔、惊险刺jī。可内里却还是苍白依旧?叶明净觉得,属于今生的近二十年岁月虽然比岳晶晶的二十六年要jīng彩坎坷,然走到现在这个时间段,沉淀下来一细想,她觉着和前世也没什么不同。
    一样的有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这份工作虽然xìng质和前世不同,到来的方式却都是一样的。没有选择,必须承受,还必须做好。一样的有喜欢或不喜欢的同事要周旋。虽然,今生的同事级别重了些,费脑度强了些。不过她的大脑和身体也恰好进化过。其辛苦程度算起来和前世也一样,比她能承受的程度要强那么一些些,没那悠闲自在的份儿。都不是什么轻松的差事。不同的地方则有:前世有朋友,今生有权势。前世有父母亲戚,今生有两儿子。两相一对减,倒也差不多。
    “我是不是太亏待自己了?”她开始反思。重活一次难道就是为了重复和上一辈子本质上一样的过程?那也太亏了话说来这个时空的任务可以说已经完成了大半。国家暂时安定、朝政尚算清明、前途发展六七十年间没有问题。继承人有两个。作最坏的打算,就算有一个去搞**了,候补的那个也能生下孙子。如果两个都要**,咳咳也很好办。她就当一回恶婆婆,下yào。相信以这个时代的道德标准,没人会谴责她。包括被下yào的那两儿。
    打住,打住这么诅咒自家儿子似乎不太道德。叶明净收回歪到天边去的思绪。开始思考重要的哲学问题:人活一世是为的什么?
    话说她现在每天起得比jī早、干的比牛多、一年到头就过年有十来天的假,还要应酬请客。她这皇帝当的有什么意思?
    这若换个男人在这位置?没的说。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立马广开后宫,找一、二、三、四……(无限延伸)个各sè美nv。每晚轮流睡,一个月不重复。多么美好的人生啊
    可惜男nv生理构造不同,叶明净目前不好这口。也许,等她三十岁了,或许会有兴趣?
    想了半天,叶明净终于通透了。就算和男同胞的爱好没有共同语言,好歹也要活的快活自在不是?在力所能及的条件下,干嘛不活的开心些?干嘛那么累死累活自己?
    人生是单行旅程,上一回的行程她被半途掐断了,这一回是走了一xiǎo半。两处记忆一对照,也就开悟了。雄心壮志什么的、千古明君什么的、青史留名什么的,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啊最重要的是过的要开心。以前她没那条件,才苦了自己。现在有一定的条件了,再苛刻就是傻子
    于是乎,在没有人知道的情形下。广平八年的元月,二十四岁的nv帝陛下,悄然的发生了改变。
    改变是慢慢来的。首先是正月初七,皇帝开御笔。林珂如往年一般送上了积压的奏折。随后又问:“陛下,去年,河北、西北两地税收新政局面良好,陛下看看,今年可要再推广一两个布政地?还有,陛下年前提到的新兵政、新马政,不知何时有草拟章程出来?”
    叶明净不急不慌的瞥了他一眼,笑意yínyín:“méng石啊,不急,不急。河北、西北的新税政,还得再过些时候。才几个月的时间,能看出什么?至于新兵政和马政。等出了正月再谈吧。就是再急也不急这十天半个月的时间。”
    林珂吃惊的瞪园了眼,像不认识叶明净一样。叶明净自顾自的继续:“méng石啊。这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yù速则不达啊。你且把今年各地的官员名单,以及候补等缺官员名单好好整理一份是正经。再好的政令也要找对了人去办才行。安置了能干的人在合适的位置,咱们也能轻松些。人,才是根本啊。”
    林珂继续瞪眼,半晌才挤出一句:“是,老臣一定尽快整理。”
    叶明净笑嘻嘻的对他道:“无需太赶,正常速度即可。méng石,政事虽然很重要,然生活之中也不能全是政事。朕决定了,今年正月十五要去街上看huā灯……”
    “咳咳咳”林珂发出jī烈的咳嗽,一脸惊恐的看向她:“陛下,您说什么?”
    “朕要去街上看huā灯”叶明净理直气壮的道,“朕从来没看过”
    你想,如果有一天,她两tuǐ一蹬到地府了。见着白鸿。白鸿问她:“在大夏朝都见识了些什么呀?”
    她能回答什么?参观了皇宫房屋建筑?游览了西苑园林建筑?见识了上林苑野外建筑?哦,还有。住过了骊山行宫的山间建筑。
    基本上如果她再带着记忆回到现代,最好的工作就是仿古建筑设计师。
    呸这情景越想越让人呕。叶明净心怀愤愤,开始不讲理:“朕一定要去大街上看huā灯。朕要微服sī访,和百姓同乐。”她振振有词,“朕又没有要放烟huā,没有虚耗国库钱财。朕的要求很合理。”
    轰隆林珂被一道巨雷轰顶了。
    人生最悲惨的事是什么?每个人都有不同答案。大夏朝内阁首辅林珂大人以为,人生最悲惨的事莫过于:一个年轻有为的好皇帝,突然开始向荒唐纨绔方向发展了。有变成昏君的趋向。
    “陛下要看huā灯。”他愁眉苦脸的在文华殿的xiǎo房间里,对着另三位同僚宣布噩耗:“陛下还说,她没有要求放烟huā,不是虚耗国库钱财。”
    董学成不自觉的抖了抖胡子:“méng石,陛下明年不会就要想放烟huā了吧?”
    于光恺冷着脸道:“不用等明年,真要想放,今年万寿节就能放。”
    “噗——”林珂喝了一半的茶全喷了出来。
    张奉英补充:“不错,真要想放,理由多的是。两位太后的寿辰、大皇子殿下的生日、二皇子殿下满周岁、八月中秋、九月重阳,日子多着呢。”
    林珂用手帕擦了擦嘴,一脸严肃:“所以咱们才要商量。陛下好好的,怎么会来这一出?是不是有人挑唆了?”
    于光恺端着茶盏想了想,道:“其实这事说穿了也不算什么?正月十五闹huā灯,哪家的孩子没见识过?就是你我xiǎo时候也上街玩过。陛下从没见过,想见识见识也很正常。没让扰民,要微服游玩。可见心中还是有数的。”
    林珂愤愤然:“明动你有所不知。陛下一向勤勉,五岁时就日日读书不辍,风雨无阻。便是生辰和新年也不过在宫中吃几顿酒,功课是一日不落的。御极天下后,日日勤政,用度简朴。不挥霍国库,不大兴土木,就是连nv子喜爱的华服美饰,除了一应礼节场面之上的,其余也是素雅为主。后宫开销更是历来帝王之最低。国之危难之时,镇定自若、力挽狂澜……可如今,竟不顾自身安危,yù白龙鱼服,hún杂市井之地……”
    首辅大人絮絮叨叨啰嗦个不停,喝了足足两盏茶才说过瘾。总之就一个中心思想:叶明净是个好孩子,从xiǎo就是。现在好孩子开始变坏了,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一定要引起重视。
    董学成和于光恺对幼年的叶明净不甚了解,听的目瞪口呆,直直看向张奉英。同样在上书房教过五个孩子的张奉英微微颔首:“是这样的。陛下一直很勤奋。”
    林珂说完了,发现没得到支持。屋里反而很安静,便问:“你们怎么不说话?”
    于光恺咳了两声:“méng石啊,陛下幼年如此辛苦。登基后也是战事连连。如今天下大定,想看看huā灯也没什么。多派些shì卫跟着就是了。可以和陛下限定时间,最多不超过两个时辰,想来也不会出事。”
    林珂跺脚:“哎呀,你知道什么陛下xìng子跳脱的很。放她出去就会有事。那年去和鞑靼人谈判就是一例,不能让她出宫”
    这话一说,原本还想劝他松口的董学成也想起了往年的惊险,顿时闭口不言了。
    于光恺不知内幕:“陛下那年不过是路上走的慢了些,也是从xiǎo憋屈的恨了,这才收不住心。这回咱们慢慢放,定好时辰。总不能真关在宫里一辈子吧。”于光恺自家也有两个nv儿,长nv和叶明净差不多大,早已出嫁,xi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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