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生涯-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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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规定,上林苑中,两位太后原是一人一处宫殿居住。不过叶明净的后/宫,人实在事少的可怜。冷清的要命。这两位太后在宫中平时没事就经常凑在一起聊天。没办法,皇帝一家三口住在前宫廷的梧桐宫。隔了一条yù带河的后宫廷里就住她们两个主子。想宫斗都没条件,只能和和气气的过日子。不然剩下你一个住那大的不像话的后宫廷,不冷清死才怪。
故而四年磨合下来,这两位太后倒也处出了几分香火情。这次来上林苑两人就说好了住一个宫殿,不至于太冷清。
所以说宫斗什么的都是要有条件的。一招釜底chōu薪,任你再有不甘也得化敌人为战友。
叶明净见两位太后来请求,也就答应了。反正叶初阳这xiǎo没良心的只要有的玩,没了亲娘也不在乎。呵呵的笑着和她挥手道别。
叶明净一肚子气。人说‘有nǎi便是娘’一点儿不假。这不,一旦断nǎi了,这xiǎo没良心的立刻就抛弃了她。
心头不愉的回到寝殿。huā雕上前迎接,脸sè有些怪异,吞吞吐吐的回禀:“陛下,两位太后娘娘今日传话来,说陛下自从生下大皇子后便一直独寝,起居录上总是空着不好……”
叶明净霎时就一愣。跟着她一同回来的姚善予也是一愣。
huā雕越说越顺畅:“陛下和皇后殿下鹣鲽情深,从宫中到上林苑都是住在一起。却偏偏不同寝。太后娘娘们一直记挂着这事呢”她笑了笑,想起了新婚之夜凌luàn的chuáng单,含蓄的道,“如今大皇子已经大了。陛下也该恢复了旧例才好。”
叶明净的笑容顿时僵硬。姚善予的身体也跟着一同僵硬。两人钝钝的跟着huā雕来到收拾的焕然一新的寝室,大红绣金凤的洒金帐幔,鸳鸯枕头、合欢被褥。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香。烛火朦胧。
huā雕领着绿桔带领一众宫nv服shì叶明净洗漱,冯立领着几个内shì把姚皇后洗白白。然后关起mén,众人退出。
mén关严实后,叶明净狠狠的mō了一把脸,爆了句粗口:“¥#的”扯了扯中衣的衣领,“什么怪里怪气的香味,闷死人了。”
“我也觉得有点儿闷。”姚善予用力嗅了嗅,“好像不是我平时熏的香。”
叶明净二话不说,端了杯茶浇熄了八脚紫铜瑞兽香炉里的熏香:“一个大男人,成天熏的香喷喷的。你恶心不恶心?也就你房里有这些luàn七八糟的东西。”
姚善予很委屈:“人人都熏香的。我这是皇后的定例,又没有làng费。”心里吐槽。也就你这种怪nv人才不熏香。皇帝专用的龙液香全堆积在库房里,暴殄天物。
叶明净嗤笑:“经常洗澡保持身体干净就好。有体臭的人才熏香”计都就不熏香,身上从来都是好闻的皂角味儿。
“你”姚善予气的说不出话,愤愤的扯了扯衣领。好像是tǐng闷的。又卷了袖子:“怎么这么热,开窗户吧。”
“不行。”叶明净也捋起袖子,用手用力扇了扇风,“你一开窗户,谁都能看见我们在里面干什么了。”
姚善予大吃一惊:“啊”然后结结巴巴,“要,要干什么?”身上热的更厉害了。xiǎo腹处好像有火在烧。
“废话。就是因为什么都不干才不能让她们看见。”叶明净给自己倒了杯水,“这谁烧的地龙?也太热了。”
姚善予脸sè通红,他突然发现自己某些尴尬的部位觉醒了。幸好是坐在chuáng边,还不容易看出来。
叶明净喝了两杯水,觉得火烧火燎的好了些。呼了口气:“算了,将就一晚上吧。我把美人榻铺上,你就在这上面hún一夜。横竖这屋里热,冻不着你。”她探身去chuáng上chōu被子,觉得坐了半边外口的姚善予很碍事,指使他:“你站起来,拿两个枕头过去。”
姚善予支支吾吾不肯起来。叶明净火了:“你等谁伺候呢?”用力推他一把,“快点”
姚善予晃了一下身子,不情不愿的拖了两个枕头,扶着chuáng柱子慢慢站起来,催眠似的喃喃自语:要冷静、要冷静,快下去、快下去。
叶明净抱了被子,一转脸,正好看见了他正面的xiǎo帐篷。顿时瞪大了眼睛:“你……”
姚善yù条件反shè的用手上的枕头捂着下腹,急急忙忙的转身背对着她:“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叶明净第一反应是想笑,然后她突然笑不出来了。因为她发现自己的下腹部也渐渐燃烧起了燥热。
“靠是熏香。”她飞扑到紫铜香炉边,掀开盖子,细细嗅了嗅,愤愤咒骂:“见鬼”虽然她不熏香,也不懂香。不过明摆着的,她一闻那残余的味道,心头的邪火就更旺。
“熏香,熏香熏出事了吧”她愤怒的低吼,“暗卫呢今儿谁轮值。快出来”
一个黑衣nv子幽灵一般的从角落里出现:“属下若然,参见陛下。”
姚善予吓了一跳。刚想问什么,突然想起了自己还撑着帐篷,窘的缩在chuáng角,死死护住捂着下腹的枕头。
叶明净深吸了两口气:“熏香是不是有问题?”
若然点头:“不光如此。皇后殿下中午喝的补汤是厨房特意熬的鹿鞭汤。还加了许多壮阳之物。”
“唔——”姚善予发出一声惨痛的呜咽。紧紧咬住红润的下chún。眼眶里几乎要滴下水来。
叶明净怜悯的看他一眼:“你带我出去的话,这里还有人手吗?”
若然摇头:“没有了。皇后殿下没有安排暗卫,只有陛下有。属下走了,这里就没人看着了。”
叶明净迟疑了一下。看看姚善予脖子和手臂上都泛起的粉红sè,渐渐涣散的眼神。实在是但心他兽xìng大发后会冲出屋子。或是在屋里打砸摔的太厉害,引得守夜的huā雕等人过来询问。
“你先去叫木曜过来看着他,再带我走。”
若然迟疑了片刻:“属下遵旨。”
然后好似过了很漫长的时间,叶明净体内的躁动一bō一bō的袭来。她气的不停的咒骂。这到底是哪mén子的媚香,厉害成这样。
冯立很快来了。他眼神一扫,鼻子一嗅。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手指按上叶明净的手腕:“是媚香。陛下从不熏香、平时不用yào物。yào效反应比常人更厉害。”
叶明净已经彻底无语了。她jīng心保持了这么敏感的身体为的是危险的时候能有救命灵yào。比如生孩子时,那催生汤yào的效用几乎就立竿见影。可惜事物都有两面xìng,媚香*yào什么的也凑热闹的立竿见影起来了。
然后冯立说了一句让人想吐血的话:“这yào不伤身的。刚好皇后殿下中午的补汤也起了效用。应该能支持下去……”
“闭嘴”叶明净愤愤然的打断,指着他的鼻子压低了声音怒吼,“你留下来善后。若然带朕走。”——
大家晚安……
第两百二十八章错身
第两百二十八章错身
冯立震惊的看着叶明净穿了件棕黑sè的狐裘斗篷,搭着若然的胳膊,从屋檐下的窗户处飘然离去。留下一个他,一个中了媚香加壮阳滋补过头的男人,和一室淡淡的残余媚香。
这是什么情况?宫廷大总管,nv帝陛下第一心腹内shì。无所不知的天bō卫木曜阁下。冯立同学膛目结舌了。
善后?怎么个善后?
神智已经有些模糊的姚皇后发出了一丝细微痛苦的呻yín,扯掉了身上的衣服……
冯立如闻晴天霹雳。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叶明净裹着狐裘走在深秋的寒夜中。心底的火越烧越旺,连着身上的灼热齐发,丝毫感受不到外界的寒冷。
若然大气都不敢出一口。陛下的怒火是个人都能感受到啊木曜大人,您自求多福吧。
hún蛋
叶明净愤怒的几乎要咆哮。
若然能一口说出那碗补汤放了什么料,冯立就一定事先也知道。可是却没人告诉她。他身为木曜,别说今晚寝殿里安排了什么,上林苑里任何地方有什么不妥他都会知道。可他什么都没有告诉她。就那么看着她和王安筑中媚香,被关在房间里。
真是好大的胆子
她气的牙齿咯嘣蹦的响。全身发抖。
“朕记得附近有个湖?”走了一段路,终于镇定下来。还是先解决体内的媚香,其它的事日后再慢慢算。
“陛下。”若然猜出了她的打算,不由心惊,“现在虽说是深秋,却也是初冬时分了。湖水冰冷彻骨,陛下万万不可。”
叶明净瞥她一眼:“那这媚香可有解yào?”
若然一滞:“没有。只有一些镇定舒缓的辅助yào物。可陛下已很久未近男sè。这种情形下,辅助yào物也没有用,必须,必须……”
“哼”叶明净冷哼一声,“xìngjī素分泌这东西,我比你清楚。用不着你告诉我。”这也是一个帮凶。计都走了,这些人就都造反了。很好,非常好
她来到湖边,找到一片和假山树木jiāo接的隐蔽处:“就是这里了。”
“陛下”若然大急。刚想说什么,突然眼神一凛,飞一般的扑了出去,很快揪着个人影走了过来:“陛下,这里有个人。”
人?半夜三更不睡觉在湖边溜达,还避开了巡逻的禁军,能是什么好人?叶明净忘记了自己现在也是同样,冷哼道:“带过来,问问他是谁?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那人影的个头比若然高出不少,一声不吭的被半挟持着过来,脸上有止不住的惊讶。
月光很亮,叶明净一看也惊讶了。竟然是薛凝之。
清冷的月sè下,他的面庞如yù一般光洁。叶明净觉得心底的火烧的更旺了。咬牙切齿的质问:“你怎么在这里?”
薛凝之被她水汪汪的眼睛和异常红润的chún吓了一跳,狐疑的看看一身黑衣的若然:“臣过来散步。”
靠叶明净想骂人。半夜三更的散什么步你要深沉,要忧伤也得挑个时候呀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出现。那不是给一饥肠辘辘的人面前摆上一顿大餐来yin*嘛
若然很明显就动心了。比起下湖泡冷水澡,当然还是正确的解yào来的好。眼前的这男人她也知道。内阁秉笔经略,晋侯府的公子。无不良嗜好、知根知底、健康干净。还是独自一人在此,这不是天上掉下的解yào是什么?
叶明净避开她一脸期翼的目光:“你把他送走。”
“不行,陛下。属下不能将您一人留在这里。太危险了。恕属下不能从命。”若然义正言辞的拒绝。当主上下达危及自身安全的命令时,天bō卫可以有条件的拒绝执行。她用眼神示意:陛下,还是让属下给你望风,你就直接用yào吧。
叶明净背过身,不敢再去看薛凝之。yào效越来越强了。她尽量冷声吩咐:“那就把他打晕吧。”
可惜她的声音由于yào效的原因带出了一丝沙哑的妩媚。薛凝之霎时瞪大了眼。他不是愚笨之人,此时已猜出了一二分。
叶明净不再理睬身后的两人。趁着自己还能抵制住yòuhuò,三下五除二的脱掉狐裘,扒掉中衣。果然,在她lù出背部的时候若然还有几分迟疑。然后在她用手抓住kù腰往下褪时,若然不再犹豫,干净利落的敲晕了薛凝之。
听到身后的动静,叶明净松了口气,放心的脱掉最后的亵衣,勉强舞动了几下身体关节后,跃入冰冷的湖中。
冰彻刺骨的湖水一下